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江湖客卿录> 分节阅读 2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2(1 / 1)

人再调查他,却都是无果而终。即便是时花楼也不例外。数日之后,江湖再掀风浪。风月楼楼主陌生缘,时花楼楼主花景昭收蓝卿客为徒。“我活了这么多年,却第一次见到身怀一甲子武功之人,没想到你年仅十岁便如此幸运,你之修为不亚于我二人,却为何执意拜师”“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若淮只是想要师出有名。”“你的意思,不论拜师何人,只要是江湖有名即可。”“正是。”“好,今日我们就收你为徒,他日你拜师何人,我们也绝不阻拦。”“多谢师父。”天山,蓝衣少年蓝衣一撩,跪在雪地之上,稽首在地,态度虔诚又不参假。“蓝卿客愿拜天山掌门宫祁为师”天山大门大开,身着蓝白相间的道袍的道士倾泻而出。天山掌门从门内走出,一身威严又不少慈爱,花白的发须,苍老的面庞,掌门玉冠上的白玉闪着白光,右手浮尘微动,仙风道骨。“观尔之修为,不下于贫道,前又拜两位楼主为师,贫道不解,你因何拜师,可否解惑”蓝衣少年抬首与老道对视,那明亮又充满智慧的双眸里闪动着真诚。“小儿懵懂,武功再高,却无仁心,仁术,仁道,今拜师天山,不求掌门垂青,只为授业,愿以一己之身,换天下安稳”天山掌门抚着花白的胡须,问道。“天下与仙道有何关”蓝衣少年字字铿锵。“仙道即天道,天道即仁道,仁道即人道,人道即百姓,百姓即天下”天山掌门抚须大笑,“好,单凭此心,便可入道”“从今日起,你便是天山派第三十二代弟子”绍兴花家。蓝衣少年立在堂内,堂上花家旁支家主上座,下跪花家旁支庶子。家主开口,“蓝公子,此子虽是庶子,但也是我花家子嗣,岂能容你领走如此,我花家颜面何存”闻言,蓝衣少年勾唇冷笑,“他被嫡子欺辱之时,你怎不提花家颜面他被长房为奴为婢仗势欺凌之时,你怎不提花家颜面他苟且偷生日无饱餐夜无所居之时,你怎不提花家颜面此时,我不过是带走一个在你花家可有可无的庶子,你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有脸的,被人打脸的滋味不好受,此前你又在何处他与狗抢食之时,你在哪里他与猪同居之时,你在哪里现在在外人面前,你才想起你家主之身份,父亲之责任,是不是太晚了”被一个毛头小子一通抢白一通斥责,家主一张老脸早已是一阵青一阵白,胡子气得一抖一抖,可又偏偏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是蓝田山庄庄主,天下第一庄庄主,就连武林盟主那些武林前辈都礼让三分,自己一个花家旁支家主哪里敢与人家对嘴,连提鞋的份也没有,还要听训斥,真是越活越憋屈,蓝田庄主惹不得,自己儿子还打不得等蓝田庄主什么时候玩腻了,那逆子回来,看自己还不打死他,现在忍一时,他日再泄愤。家主好不容易忍下怒火,好言道,“不知蓝公子要这逆孩子作何”蓝衣少年却不给他好脸色,冷声道,“关卿何事”一个连儿子名字为何的父亲,还值得人尊敬吗关卿何事我是他爹,不关我事关谁事。家主憋红了脸,僵硬道,“蓝公子”蓝公子却不给他说话的余地,一弯腰拉起跪在地上的少年,便道。“从今日起,你便叫花未言,与绍兴花家再无瓜葛,过继到花家三少花景昭名下,接管时花楼”说罢,拉着少年扬长而去,徒留下家主骂声冲天。同年,蓝卿客再拜天山掌门为师。同年,陌生缘与花景昭退隐江湖。同年,蓝卿客接管风月楼。同年,蓝卿客迎花家旁支庶子花未言为时花楼楼主。同年,蓝卿客接帝师苏穆入京。同年,蓝卿客结交段默。同年,钱家二子钱桦入宫任太傅之职。同年,蓝默病死。蓝颜泪3蓝卿客为了段默不再如前世那般因自己身死狱中,死后化为灰烬,尸骨无存,连段家祖坟也入不得,便提前五年结识段默,赐予他段氏皇商之名,顺带着改一改上官一家的命运。前世,段默的姐夫便是上官家的二公子上官言。上官言因为要娶段默之姐段玲,被上官家主逐出家门,父子关系断绝,而段玲却不爱上官言,她只是因为未婚先孕,被逼无奈,段父为了自己的名声,大肆招婿,一门心思将她嫁出去,段玲在众多世家子弟之中,看上上官言,便注定了上官言一辈子悲惨一生。段玲肚子里的孩子是段父的,上官言不是因为爱段玲才娶她,只是因为当年曾被一个孩童所救,他以为那人便是段玲女扮男装的,所以才会心甘情愿无怨无悔迎娶段玲,却不知原来自己一直都是错的,错的离谱。蓝卿客曾听段默提及当年之事,他年幼之时曾救过他姐夫,却不知姐夫可知。上官轩的大哥上官元与其父乱伦,上官言娶了段玲,上官轩娶了公孙梅宣,但是,一门三父子,却没有一个得以善终。上官元经商路上,被流寇所杀,上官家主得此消息一病不起,无疾而终,上官言被段默连坐,一杯毒酒赐死,上官轩因公孙梅宣之死疯癫至死。段玲生下来的孩子,天生残疾,命脉薄弱,百日未过,便已身亡。段父与段玲之间纠缠不分,最终让上官言崩溃,最后麻木。段父出差一趟,恰逢黄河决堤,不幸身死任上,段玲忧思成疾,最后随段父而去。段默本是放荡不羁之人,天生风流,却因家中巨变而变得强颜欢笑,再不似从前风流。今生,蓝卿客为了救段默前往岭南。犹记当年。两人相遇之时,乃是在那风月之地,烟花之所。那一年,桃花纷飞,美人如玉,两个人就那般可笑的相遇,可笑的结识。风月楼。琴阁。雅间。美人在怀,佳酒在前,人生如此怎不恣意。华衣公子看着几个同伴与怀中人肆意纠缠,就差就地上演活春宫,眉头微蹙,折扇摇曳,显露出此人心中烦闷。“段兄,既到了这风月之地便莫要拘束,自当好好享受一般”黄衣公子一边挑逗着怀里女子,一边对华衣公子说道。“就是,段兄这般冷落美人,可不是不合时宜,段兄若是无意,不若给我”微胖男子亦是如此说,而且其眼睛还裸看着华衣公子身边斟酒的女子。华衣公子嘴角一勾,“正合我意”便挥了挥手让女子过去。女子幽怨瞪了眼华衣公子,这才不甘不愿走向微胖男子。还不待女子走到跟前,微胖男子便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肥掌伸进女子微敞的衣襟里,一番挑逗。华衣公子低首,掩去眼里厌恶,不发一言。若不是为了商业之事,他岂会来此风月之地,肮脏不堪。段默自认风流,却从不下流,做不来与别人同屋便与人调情之事。只因为自家白手起家,在京城刚刚立足,一着不慎便会被挤出去,才与这些所谓的商业伙伴交好,若不是为了段家,他岂会结交这等下作之人,平白污了自己一身清白。桌上点心水酒,段默却是一直未碰,风月之地的东西少不了那下作东西。琴音袅袅,绕梁三日。段默停了摇扇之手,就连那几个声色犬马之人也停了下来,皆是静心听曲。一曲罢,段默嘴角含笑,心情已然大好。“刚才是谁弹得琴,去把他请来”微胖男子对怀里斟酒女子道。斟酒女子眉头一簇,开口拒绝,“这,那人,那人请不得”微胖男子却不乐意,“怎么请不得,自是在这里,不都是干这活计的,有什么请不得”斟酒女子无奈道,“可那是男子”听此,微胖男子一愣,却更是感兴趣,“男子,本少虽听说过男子也有干这营生的却还真没见过,既然如此,更要见上一见”黄衣男子也是附和,“就是,本少来这里自然是享受的,莫不是男子贵些,那又如何,本少有的是钱,让你去你就去”段默掩下眼底愤怒和厌恶。斟酒女子万般无奈,只好起身,喃喃道,“这可是大爷你们非要请的,可不干奴家什么事”微胖男子见她踟蹰,推了推她,“快去,请个人而已,磨蹭什么”斟酒女子离了雅间,段默眉眼闪过一丝疑惑。刚才那斟酒女子经过他身边之时,明明说了句。“非要找死吗,不知好歹,待那位来了,哼哼,看你们怎么办”满是幸灾乐祸。觥筹交错间,只闻门帘微动,一人挑帘而入,那如玉葱一般的手,能弹出那般琴音也是理所应当。看到来人,屋里的人皆是惊艳,除了惊艳还是惊艳。饶是见过江南美人无数的风流公子段默,也不得不承认来人容貌惊人,气质惊人,如此人物,怎会是风月之人,又怎会不是风月之人。一双桃花眼,满眼风流,一身蓝衣,儒雅非常,公子如玉,偏又有风流之气,让人看不清,猜不透,摸不着。四目相对,段默直觉好似在哪里见过那人一般。那人嘴角勾笑,眼里含笑的模样,似深深印在脑海里一般,却又不知何时何地曾见过。“美人,果然是美人”黄衣男子见状抚手长叹。若是一般男子,有哪个愿意被男子犹如小倌一般对待,语气轻佻的。那人也不气恼被人言语羞辱,任人评头论足,只是单单与段默对视。段默正要为之叹息,却被接下来的事实给生生吞回肚子里。美人的确是美人,却可惜是个带煞的。不见美人指动,便见那两个家伙已然双目流血,满嘴鲜血。美人清冷的声音响起,“既敢在风月楼,就要做好随时丧命的代价”那几个女子也一改刚才千娇百媚之相,满脸肃杀,冷酷无比。本以为接下来便是杀人灭口,再不济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却没想到,待几个女子处理了那两个人,那人却径直走过来。“阁下可是风流客段默。”被人直言身份,段默仍旧落落大方,面色平静,折扇轻摇,猛然将折扇翻转,只见面朝那人的那一面上上书“风流客”三字。“正是,却不知阁下”那人却不说话,只是把玩着不知何时出现的碧箫。看到那碧箫,再观蓝衣,聪明如段默,又怎会猜不出眼前之人是谁。天下之中,为有一人,身着蓝衣却不庸俗,反而满是名士风流。蓝衣碧箫,蓝田如梦。“今日,我便许你大宋皇商之名,段默,你可担得起”不是疑问,不是反问,而是肯定。他信他,无条件信他,毫无理由信他,只是一面之缘,便许他一世荣华。不容置疑的口气,却让人生不起讨厌。“承蒙昭王厚爱,段默必不负所寄”段默因为昭王支持,在京城站稳脚,后,又掌管南北商道,大宋一般商业皆在段氏名下,皇商之名名副其实。一个华衣皇商,一个蓝衣剑客,一个市侩之人,一个尊贵之人,两人少年结交,五年情分胜过一切,仅是对方一句笑言,自己也会认真相待。京中无人不知段默与昭王交好。关于两人的风流韵事奇闻轶事大街小巷妇孺皆知,惹人倾慕。相传,仅因段默想喝新鲜的君山银针,昭王便披星戴月连夜赶至君山,待晨露一出,便取露而归。相传,因为昭王佳节无人相陪,段默放下手里事务,陪着昭王过了三天节日。相传,段默曾言有昭王相伴,怎会娶妻相传,每逢过节,段默便撇下家人,与昭王在一起过节。有人感慨两人感情真好,有人怀疑两人关系不纯。可这些与他两何干,人生不按自己所喜来过,却在意他人评论,岂不活得很累。风月七绝琴棋书画医毒剑琴阁思琴馆染七棋社琉棋馆陆六书坊長书馆桓五画廊绮画馆念四医苑揽医馆陵三毒门亿毒馆袁二剑町嬛剑馆阿大因为染七缘故,大家都称呼他的娘亲为染娘。染娘居住在风月楼后院,为了感谢蓝卿客的收留他们母子的恩情,不愿意白吃白住,便在后院打杂做饭,当个厨娘。染娘不是顽固不化之人,自然不会觉得自家儿子待在风月之地有何不妥,还隐隐为自家儿子能为主子分忧而感到自豪。染娘陪着染七一起帮主人打理风月楼,初来风月楼时,那里都是一些老楼主的下属,虽然主子能力超群获得他们的认同,可风月之地从来没有人能从一而终留下来还能不被厌弃。那些曾经风靡一时的花魁姑娘男倌,也因为时间的推移,容颜老去,风华不再,过了人生中最好的时刻,所以,他们一个一个接着离开,风月楼不能因为没有了他们就来不下去,所以,主子开始外出慕人,染七便是主子第一个找来的人,然后留在我们母子陪伴下,主子时不时会带回来一些孩子,那些孩子无一例外不是无家可归,家破人亡的孤儿,主子从不胁迫人,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