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情似故人来> 分节阅读 116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116(1 / 1)

月底,好吗”我还是没有回答,我的脑子有点混乱,理智一度告诉我应该放下他,现在又突然给我这样的许诺,我的手在相框上来回旋着,始终没有吭声。屋里的空气也像凝结了一般,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遭遇到这么纠结的选择题,正在为难,忽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很快接了起来,眉头紧皱:“什么”对方的声音我听的不清楚,是个女声。赵以敬只说了句:“我马上回去。”就立刻挂了电话。再看向我,眸子里的神情十分复杂:“我必须要回去。我的伯母住院了,病危通知书已经下了。”伯母应该是赵信儒的夫人,那个一直缠绵病榻的老妇人。我的心也揪了起来:“快去吧,路上小心开车。”赵以敬看了看我,忽然用力紧紧的把我抱在了怀里,他的气息他的温度就这么扑面而来,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舍不得挣扎。“记得等我。”他沉声说了这句,松开我转身向外走去,我也跟着出了门。他的眼神里,除了悲伤和紧张,还有丝我看不懂的厉兵秣马的决绝。和赵以敬分开后,我跑到幼儿园,还好车还没被拖走,我赶紧开车到了公司。今天下午还有面试。公司的业务在拓展,现有的人又不够了。只好继续招四个人。现在算算,公司已经快十个人了。从三个人到十个人,我忽然就信心满满了。应聘结束,大家在一起闲聊着,一个姓杨的小伙子看着电脑忽然大叫道:“啊,又涨了,爽”张帆过去拍着他的肩笑道:“你小子还炒股呢这可是假公济私,用公司资源炒股”小杨挠挠头:“我哪有,我老婆最近迷这个,她有个朋友最近撺掇她一起炒,买了丝之恒的,刚才短信告诉我又涨了,我还不信,结果一查,真的又涨了,她投了十万块进去,才几天,就赚了三万。”“这么暴利”张帆凑过去看着。小杨给他指着:“你看,可不是吗,丝之恒今天涨的太猛了,疯了吧”张帆“哦”一声,啧啧叹着:“这k线,顶天了。”、徘徊之间再生变我不懂股票,但心里总觉得这么暴涨,有点担忧,不禁问着张帆:“这么涨,是好还是不好”“这个,说不准,现在看是好的,我建议小杨啊,赶紧抛了吧,要是过两天来个暴跌,哭死都来不及。钱哪有够的时候,见好就收。”张帆对我笑笑,“宋姐也想买这个”“我不买。”我笑笑,“我就是不知道,这股票涨了,对丝之恒有什么影响”“丝之恒肯定股东都乐的嘴歪了呀,手里的股票都值了钱,说明公司也发展的好,要是卖了变现,也是笔大收入。”张帆笑道,“丝之恒的两条文化丝绸生产线赚得盆满钵满了,在欧洲销量极好,以前国产的绸卖出去不容易,现在是抢着要,怎么会股票不涨。”我听张帆这么一说,好像这暴涨也有原因,还算正常,心里也踏实了些。夏医生从厦门回来了,给暖暖带回来了贝壳之类的玩具,看到我屋子里没有拉窗帘,怔了一下,淡淡笑道:“不怕光了”我轻轻应了声:“嗯。对面没人。”说完了恨不得抽自己个嘴巴,说话迷迷糊糊的都不走脑子,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明自己见过赵以敬,还知道他不在。虽然我并没有肯定的答应过夏医生什么,但彼此都在心知肚明的按照处男女朋友的模式在交往。这样又见了赵以敬,好像有点对不起他似的。夏医生很明显的听出了我话里的漏洞,苦笑了一下,转身出去陪暖暖去玩。我心里好像压了几十斤重的石头,这样的我,对夏医生的确不公平。要不就等到十月底,再做决定可那样不依然是等完了赵以敬才做的决定吗那样仍然不公平。那到底我该怎么做犹豫纠结着,手里的菜刀一个不留神切到了手上,我“啊”的痛的叫出声。夏医生赶忙跑到厨房,看到我手上的血,微微蹙眉叹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要把手放到自来水底下冲,他把我的手扯过来:“自来水里有细菌,当心感染。”说着从外间拿了消毒纸巾过来给我擦掉血渍,找了创可贴裹上,看着我若有所指的说道:“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专心,好吗否则伤害自己,别人也看着心疼。”我的心丝丝缕缕的疼了起来,他说到了我的痛处,我不是专心的好女人,我脑子一热,抬眸看着他说道:“至瑾,不如我们商量件事”十月底,也就两个月,就算我傻也好,不道德也好,不等到那个时候,我真的不甘心。不如先和夏医生彻底分开,别让他陪着我一起等。“清扬,我们相处的很好,暖暖也需要人照顾。我说过,我是心感情愿守护你的。”夏医生的神色微微有些严肃,眸子里却有痛心的情愫,顿了下说道:“你如果觉得对孩子,对你自己都是现实而负责任的想法,那你说吧。”我的心揪了一下,夏医生似乎总能明白我要说什么,暖暖,孩子,我发热的脑子冷静了下来,心来回乱缠了半天,最后还是咬咬唇道:“我没说的了。”我需要认真的再捋一捋思路。夏医生淡淡的笑了:“出去休息吧,我来做饭。”说着把我推出了厨房。我走出屋子,暖暖自己玩的起劲,我和她说话她也不搭理我,我便打开电脑,随意看着,忽然发现有一封未读邮件,我打开一看,是凡苓的,邮件很简短,大致是她找到了一个适宜居住的城市,虽然有点孤独,但是也很清静,末了一句话让我很触动:“丫头,相爱不如相忘,不要等到最后,必须承接血淋淋的刀俎的时候才觉醒。早点收手,还能有更多的美好可以回忆。”看到这句,我心里又不踏实起来,凡苓这样的状态,还是没有放下。还在纠结过去到底是美好还是血淋淋。我叹了一声。忍不住给肖彬发了个短信:“不忙给我打电话。”但看起来他还真忙,除了回复了我个“好”字之外,我等了好几天都没等到他的电话。到了周末才终于接到他的电话,声音还挺疲累:“我终于有点时间了,你想说什么”“我要真有着急事,等到现在黄花菜也凉了。”我和他开着玩笑,“你是决心进董事会啊这么拼命”“别开玩笑了。我知道你没着急事,你有急事还会那么温柔早一个电话追来了。”肖彬声音淡淡的,自从凡苓走后,他的幽默也不灵了,“最近确实忙,文化丝绸的订单很多,全在加班加点,快累倒了。”“文化丝绸真那么好卖”我好奇的问着。“嗯,丝之恒不是在和意大利合作着项目吗,他们也在欧洲帮忙大力推广着,有了他们的宣传,再加上文化丝绸确实质量上乘,所以才会卖的好。现在最关键的是第三条生产线了。等第三条生产线上了,丝之恒才能真正飞起来。”肖彬越说话越多,忽然收住了口,“我现在也是人老话多了。”听着他的戛然而止,我的心突了一下,忍不住问着:“第三条,是成悦锦吗”肖彬顿了一下,说着:“预计是的。成悦锦申请地标成功才能投产,这条生产线才是大头。之前的两条都是给这个铺路呢。”肖彬犹豫了一下,说着:“清扬,对以敬,你要理解,成悦锦是他们几辈人的希望,现在又正在研发根据现代工艺改良的成悦锦,不看到成悦锦上线,他不甘心的。”“我和他,不需要什么理解不理解了。”我叹了口气,“既然人家手里拿着传世的信物,我又没有,自然是没那个缘分。”“你又较劲,那锦是锦,感情是感情,怎么能是一回事。”肖彬的声音几分无奈,“对了,赵信儒的夫人去世了,你知道吗”“去世”我的心颤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前几天吧。丧事从简。”肖彬叹道,“老太太也不容易,无儿无女,和赵信儒老先生相扶相持了一辈子,没少遭罪。”“怎么没儿女呢那老先生怎么办”我听的有些揪心。“老先生现在整个倒下了,躺在床上整天拿着老太太的照片看。听说老太太原来和赵家也是有渊源的,和老先生感情很好。现在赵董公司整个没法管了,都是以敬在处理,还有人时不时的使绊子。”肖彬忽然转道,“半天都是我在说,你到底找我什么事”“我没什么事,就是和你说凡苓给我来邮件了,说她很好。其它的信息没透露。”我回过神来,说了主题。肖彬沉默了半晌,只说了一句:“那就好。”我也不知怎么安慰他,又随口应了几句挂了电话。我的情绪被肖彬说的有些伤怀,不禁打开网页浏览着丝之恒的相关信息,却没搜到和赵信儒夫人去世的信息,看来的确是很低调。却在无意浏览间,发现了有一条相关的报道,大致是讲赵信儒夫人去世后,其名下代管的股权不知将花落谁家。报道称,据丝之恒有关人士透露,赵信儒夫人名下有公司10的股权,赵信儒夫人在世时,只是代为保管,并不参与公司的管理和决策,如今赵夫人去世,这10股权的去向将成为大家关注的事。我琢磨着这个词,“代管”,那是代谁保管不禁哑然失笑,赵家的股权还真是够烦够乱。悠悠晃晃了几天,我还是没有想得清楚,夜里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儿,心里百般滋味。女儿一天天大了,真的不知道怎样的生活,才能让她健康快乐。正在纠结着,忽然手机震动了,我看了下,是赵以敬的电话,已经夜里十一点了,也许是有急事,我忙拿了手机走到外间客厅去接。“清扬,”赵以敬的声音疲惫而倦怠,“没有休息吧还好吗”“很好。”我抑制着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犹豫了半天还是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很累,节哀。”他顿了一下,涩涩的声音有了许暖意:“你都知道了”“嗯。”我应着,“你找我有事吗”电话那头很久没有声音,我还以为是信号不好断了线,忙拿着手机跑到厨房打开窗户四处找信号,“喂,是没信号吗”“不是。”他沉声应着,突然,他像下定决心似的说着,“清扬,我最近又要宣布婚期,但是,只是宣布婚期,不是真的结婚。这次我不想让你从别人嘴里听到,歪曲了我的本意。这么做自然是有用意的,现在是关键时期,必须如此,你要理解我。十月底之前,会有结果。”沉默寡言的他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我的脑子空了,半晌才游离的回了一句:“那你就宣布吧。”说完挂了电话,心里沉甸甸的,这就是有钱人的婚姻,随时都是一场作秀或者一场阴谋,还一个戏码重复上演,有意思吗、一袭婚纱订何情这次赵以敬终于提前通知了我,我不至于从别人口里听到而震惊落魄。可我的心依然沉沉。就算是别有目的,就算是谋划策略,可听到自己爱的人和别人的婚讯,心被砸到懵,然后一点点的苏醒,都是割裂的痛。我想听到关于他的一切消息,却也害怕听到关于他的消息。因为我怕承受不来。公司的单子最近也繁忙,丝之恒的两条生产线带来的威力就是,我们代理的丝之恒渠道也随着水涨船高。张帆忙得不得了,北京和江苏两头来回做空中飞人,周一还在北京,周二就得跑回来联系厂家。小杨看见张帆“哎”一嗓子喊住了他:“张哥,我可被你害了,听了你的把丝之恒的股票抛了,现在可好,人家又涨了,老婆说少赚了一万,这两天都逼我睡沙发。”张帆哈哈大笑道:“谁让你家庭地位那么怂,不过回家告诉你老婆,也许过两天还得感谢我。”小杨的眼睛发亮了:“张哥,你一直做丝之恒的代理,是不是有什么庄家的内部消息,透露点给我呗,兄弟感激你八辈祖宗。”张帆捶了小杨一拳,笑着道:“我没内部消息,这都得高层掌握内幕,我哪知道”张帆顿了一下,说着,“不过也邪门,都这些日子了,要是庄家对倒出货,也该到日子了,还这么涨的坚挺,难道真的生意好成这了”我在和一诺说着嘉宝增加代理权的事,但耳朵也在支楞着听张帆和小杨对话,把我这个门外汉听的一愣一愣,只觉得该赶紧到北京报个ba班恶补一下金融知识。小杨看从张帆那套不出话,转看着我笑道:“宋姐,你一定认识丝之恒高层吧,要不咱们哪能拿到代理权呢股票赚点,才能给老婆买个车,省的怀孕还挤公交。”我心里有些慨叹,股市多风险,庄家做着买进卖出的游戏,老百姓却是关系生计的钱财。张帆一拍小杨:“脑子抽风了吧你,让宋姐给你跑消息,死小子谱大了。”小杨嘿嘿笑着跑过去忙。我心里动了一下,把张帆叫到了办公室,指指椅子:“坐吧,我直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