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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抬手把杜衡揽进了怀里,沉声道:“怎么问这个”“我有些怕。”杜衡往赵石南怀里钻了钻,她不知道自己用亲情去换一个方子,换一个自己在乎的人的成功,值不值。赵石南不知道杜衡的心思,只当是小女儿情态,低头轻轻吻上杜衡的鬓角发丝,声音渐渐急促起来:“我会。衡儿,难道你还怕我辜负你”赵石南的吻缠绵动情,杜衡有些喘息不宁,面红耳赤,车上还有司机,杜衡忙把赵石南推开,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强作镇定道:“说点正经的。”赵石南唇角上扬,眉眼舒展:“这就是最正经的。”杜衡脸红发烫,咬咬嘴唇道:“谁要和你说这个。下午我问我哥哥醉花锦方子的事,他告诉我了。”说着把杜仲说的话对赵石南重复了一次,“至于醉花锦能映射五彩颜色的原因,他也不知道,否则醉花锦也不至于没落了。”赵石南的眉头渐渐锁紧了,杜仲的方子倒是有帮助,虽说最关键的地方仍然是个盲区,不过可以按着这个路子先试试。但是自己前几次找杜仲,高价都出了,杜仲还不肯松口。杜衡是用什么法子没用一分一毫,就让杜仲说出了方子不禁问着:“衡儿,你怎么做到的”杜衡心中打鼓,去盗方子这种事还是别讲了,丢人丢份还失败。只是随口应着:“我就是求了求,二哥还是疼我的。”赵石南深知绝不止是求了求那么简单,再问也问不出来,只是复把杜衡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情到深处几乎勒的她喘息不上,赵石南的语气沉而坚定:“衡儿,我会好好待你。”那句话,杜衡一直记着,记了一辈子。晚上回去给赵老太太请安,老太太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冷冷的寻常问了两句便让他们退下了。如今赵老太太已经不愿再多看杜衡一眼,杜衡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在她眼里都如鲠在喉。只是碍着赵石南的执拗,没法再惩罚杜衡。索性就懒得再看。但尽管如此,杜衡和赵石南前脚刚走,赵老太太便眉头紧蹙,对慈姑说道:“你说说,是我的缘故吗进门都多久了,还总想着往娘家跑。侄女的三岁生日还要回去,找个婆子去送份礼不就得了还待到这么晚。少他妈的娴雅贞静,全都没有,心还野的很。”慈姑点头道:“年岁小,心还没收回来呢。不过最近看着倒是和少爷很好。”赵老太太哼了一声:“她不迷惑住石南,怎么兴风作浪。也就是石南,被油脂蒙了心,眼里只认得她。对了,最近打听到有合适的女孩子吗”慈姑想了想道:“女孩子倒是不少,兵荒马乱的年月,家里头缺吃少穿,不少人家巴不得把丫头送给咱们,不过合适不合适,就要老太太过目才知道。”赵老太太一抬手:“那从明天开始,就一个个领来给我看看。我真是一天也等不及了。天天看着她就闹心。对了,前几天看到一本列女传,你让双喜找出来给她送房里去。”赵石南得到了醉花锦的方子,第二天便要赶去顾家庄的印染厂试试效果。杜衡在屋里给他收拾衣服,一边絮叨着:“还是备件厚的吧,马上要转凉,那边夜里风大呢”赵石南看着杜衡嘀咕的样子,竟也俏皮的可爱,不禁唇角上扬,坐在椅子上只看着她微笑。“既然不放心,再随我走就是了。”赵石南笑道。杜衡心中犹豫,这次试方子还指不定要多久,也许一两月都未可知。这么长时间不在,赵老太太只怕恨得要把她生吞活剥了。本来就对她诸多挑剔,这下更落了口实。杜衡叹口气:“算了。我还是留在家里吧。你记得常回来。”正说着,外面响起了说话的声音,不多时,双叶进来回话:“老太太那头的双喜姑娘来了。”“请进来。”杜衡忙说着,老太太身边的人,不管是谁,都得罪不起。双喜看到赵石南也在,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里的书双手捧给了杜衡:“老太太吩咐,少奶奶闲时,可以看看这个。”杜衡接了过来,双喜顾不得等回话,就急急忙忙说着:“少奶奶慢慢看,我先退下了。”说完忙转身退了出去。杜衡看到书名,头就是轰的一声。赵石南站起身走过来一看,列女传,脸色顿时铁青,一把拽了过来扔到了床上:“看这些做什么。”说罢不由分说吩咐着双叶:“给少奶奶收拾衣服脂粉。”转而对杜衡沉声道:“跟我走。”赵石南带着杜衡到了顾家庄,开始尝试醉花锦的方子染丝。而赵老太太知道赵石南带着杜衡不声不响就去了顾家庄后,更是郁结不已。而偏偏这个时候,赵凌泉的母亲找了来,要借一百大洋。赵老太太一肚子的气撒了过去,没问缘由,冷言冷语,最后吩咐账房给了五块大洋打发了事。、深院静:改名顾家庄的生活,虽然在农村,吃穿用度自然比不上在扬州城赵家的讲究。却是杜衡心情格外舒畅的一段日子。赵石南白天去印染厂,杜衡就在屋子里看书,或是同郑小鱼一起去荷塘玩耍。从最初上了船还摇摇晃晃,到后来竟也能稳稳的划两篙子了。夜晚,赵石南和杜衡在烛火下聊天,讲着各地的趣事轶闻,自在惬意。这天杜衡早晨起来就有些不舒服,本来约着郑小鱼到荷塘采莲蓬,却也身子软软的,便待在家里没有去。下午郑小鱼特意收船收的早些,把采好的莲蓬掰开,将莲子盛了满满一个小篮,给杜衡提过去。“今天这么早”杜衡看到小鱼,心里就很开心。自小她都是哥哥一起长大的,哥哥动不动喜欢脸一沉,一句“再闹不带你玩”就把杜衡吓得乖乖的。她倒是希望有个姐妹能玩到一处。而郑小鱼虽然出身农村,却机敏伶俐,话说的七分熨帖,三分动情。杜衡是发自内心喜欢上了这个妹妹。“特意来陪你。想着姐姐在家里一定闷死了。”小鱼把装莲子的篮子打开,咯咯笑着,“看,我今天采的多吧。你想吃莲子羹还是糖炒莲子,我待会就做给你。”“两个都想吃。”杜衡故意逗着小鱼,两人又笑作一团。正在笑着,门口传来低沉的男声:“什么事这么开心”说话间,赵石南推门而入。下午的阳光打在赵石南的脸上,勾勒出了清晰沉毅的轮廓。一身天青色的长衫,身形高大的赵石南站在屋子中间,乡村矮小的木屋顿时显得狭小了不少。郑小鱼只觉得心忽然像忘记了跳动一样。郑小鱼在村子里见到的大多是粗打扮的男人或者男孩子,从来没见过赵石南这样的人,那天在荷塘边没看清,今天才第一次认真仔细的看的分明,干净俊朗自不必说,仅仅是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场,就让人屏气凝神。素来爽朗大喇的郑小鱼,第一次低下了头。“这是”赵石南早晨便知道杜衡不舒服,下午不放心特意回来看看,却看到多了一个生面孔。“郑小鱼。”小鱼紧张的竟有些结巴。杜衡扑哧一笑,戳着郑小鱼的脑袋:“银样镴枪头,还当你一直是个巾帼呢。”转而笑对赵石南道:“印染厂郑管事的二女儿。”“哦。”赵石南对郑管事自是熟悉,整个染坊的进度都是他在督促管理着。也不是胸无点墨的人,怎么给女儿起了这么个大俗大雅的名字,不由笑道:“小鱼这个名字有趣。”说着赵石南走到杜衡身边,完全没顾忌身边还有个人,就去摸着杜衡的额头,又摸了摸手:“没有发烫,估计是累着了,就这么躺着,可不许再乱动了。嗯”郑小鱼从没看到男女这么亲密的动作,早就臊的脸通红,忙躲到了外间,却还忍不住偷偷从门边窥着。杜衡对赵石南的“情不自禁”早已习惯,抬眸笑得明媚:“知道了,啰嗦。”赵石南忍不住捏了捏如花的笑靥,轻笑着:“胆子不小,竟嫌弃我。”又问询了杜衡两句,转身放心的又回了染坊。走到门口也没再看缩在一边的郑小鱼,大步前去。郑小鱼看着赵石南远去的背影,心才缓缓的恢复了跳动,暗叹着世间竟有这样的男子,可见自己往常真是井底之蛙。这么丰神俊逸,又这么知道疼人。杜衡这样每天动不了几下,要是搁在村子里,早被人骂做了懒婆娘,可在那个谪仙般的男子眼里,还是“累着了”天哪,天哪郑小鱼的心情不能平静了。那晚,郑小鱼在自家的硬床板上翻来覆去,第一次尝到了失眠的滋味。赵石南的身影不停在她眼前晃着,每个动作,都成了慢镜头在她眼前一次次的播着,每句话也都在心里反复的念叨着,想着赵石南对她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这个名字有趣”,不禁脸烫的想要着火,乡下人,能有个名字就不错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很讨厌。郑小鱼辗转反侧的时候,赵石南和杜衡正是情到浓处,赵石南在杜衡身上似乎总也不够,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仍然意兴酣然。赵石南动情的在杜衡耳边低语:“衡儿,我们要个孩子。”杜衡轻轻点头,在赵石南的冲击下飘到了云端。激情退去,杜衡身上细滑的肌肤还是让赵石南情不自已,手指又抚了上去。杜衡有些承受不住,忙推开了赵石南的手,转移着话题:“对了,最近方子试的怎么样”说到方子,赵石南心中郁郁:“染出的丝很明艳,但是没有那种光泽。”“唉。”杜衡叹口气,“不晓得是什么原因,哥哥也试了很多次,之前以为是水的缘故,刻意从我们之前生活的屋子里的深井上打了水,运了过去,也不是那样。”“好了,别整天瞎操心。”赵石南揽过杜衡,“这些事我去想主意。”“什么主意时间越来越少呢。”杜衡的手指不老实的在赵石南的胸前划着。赵石南被她划得痒痒,起身又压了上去:“挠人的小东西,改天把杜衡叶子加到锅里去煮”话未说完已经堵了上去。赵石南的话并不是随便说说,他听到杜衡说起醉花锦产出的地方并不是扬州城里的宅子,便动了心思。到杜衡城北郊外的老祖屋走了一圈,附近的植物除了寻常的垂柳,琼花,便是杜衡和花叶青木,赵石南将这些统统吩咐人采了去,连着井里的水,并剩余的金石,用马车载了回去。这天的试方有了很大的新意,杜家老宅带回来的东西,一样样的熬好加进去,杜衡叶子倒是没什么作用,但花叶青木的叶子和果浆加入水中,染料明显呈现出了莹莹的光泽。几个有经验的匠人都激动起来,对赵石南说道:“少爷,这个能行。”赵石南许久沉静的心猛的提了上来,多日来第一次见到了曙光:“继续熬。”料子越熬越出色,夕阳西沉,赵石南吩咐一个婆子:“告诉少奶奶,晚上我不回去了。”他要亲眼盯着第一担新丝的染色。杜衡正在屋里和郑小鱼剥着莲子,听到婆子的回话一愣,不由眉梢挑起:“是染色有进展了吗”婆子笑盈盈的回答着:“这个我倒不知道,但是看少爷高兴的很,那些匠人也个个抡起袖子干的热火朝天,怕是终于有眉目了。”杜衡的心嗵的跳了起来,两颊绯红和小鱼说着:“今晚我也不睡了,咱们快去炒莲子,待会我给石南送去。”郑小鱼捂嘴嘻嘻笑着,杜衡才发觉自己激动过头,使劲敲了下小鱼:“死蹄子,将来有你这天。”郑小鱼的心一沉,闷闷道:“乡下都是粗人,哪有姐姐和姐夫这般恩爱的。”想起赵石南,郑小鱼看着杜衡道,“对了姐姐,你是读过书的人,帮我改个名字吧。小鱼小鱼,听着就知道吃。”杜衡掩嘴笑道:“小鱼也不错嘛,和你搭的很,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看郑小鱼冲她白起了眼睛,才嘻嘻笑道,“我想想。叫锦葵,好不好漂亮还大气。”郑小鱼粗粗知道几个字,锦葵虽不会写,但“锦”是漂亮的绸缎,这个她知道,重重点头道:“好,那就叫锦葵。”不多时,杜衡和小鱼,便是现在的锦葵,带着一小篮糖炒莲子,到了染坊。赵石南和郑管事都在,看到小鱼,郑管事微微惊讶:“小鱼,你怎么来了”“我陪少奶奶给少爷送莲子。”小鱼看着郑管事身边的赵石南,心又延缓了跳动,对着郑管事说道,“爹,我改名了,不叫小鱼,叫锦葵。”“胡闹”郑管事的脸拉了下来,“名字是乱改的”杜衡有些不好意思,赔笑道:“是我帮小鱼改着玩的,再改回去就好了。”杜衡也只是闹着玩,没想到小鱼当真和她爹提出改名。一直没吭气的赵石南随口说着:“我听着倒比小鱼好听些。”郑管事一听是杜衡改的,早已没了脾气,再听赵石南的口气,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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