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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你一句接着一句的说,口口声声的问。可海棠,你又什么时候,回答过我”在从前,她说出喜欢以后。在从前,她跟着她走了以后。在从前,她要嫁给天涯之前。她说喜欢,她等着海棠的回答。无论应,或是不应,总要给她个理由,一个解释。可海棠什么都没说。她说,我喜欢你。她说,我知道了。就这样一句,忽略了所有。对她,又何其不公平。海棠的女子身份,并没有一定不能公诸于众的缘由,可她从始至终,都不曾说起,眼睁睁看着她往里头陷。上官海棠,实在是天下间,最可恶的人。“你想叫我回答什么”海棠问的诚恳,飘絮见她这副一无所知甚至还带着点无辜的模样,反倒越发怒了。正因为心中不平,因为这份怒,她反而不愿把话都挑明说透。正因为这份怒,她连叫她开口解释亦或致歉的机会也不愿给。“到了如今,就是你回答了,一切也都晚了。上官海棠,你说你从一开始就瞒了一件事,我不在乎什么公平不公平,也不必你说究竟瞒了什么。我只想叫你做一件事,你应是不应”“你想让我做什么”“你老实回答我,你喜欢姐姐,这是真的,还是假的。”“真的。”“好。那我要你,掘坟。”“你说什么”“我要将姐姐葬回原先的地方。葬在同你一道住过的地方,实在叫人恶心。”恶心。她从未觉得,上官海棠这般恶心。无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话。她说,喜欢姐姐,是真的。换了从前,她也许会有失落,可如今,强压着难过,剩下的,便是恶心。上官海棠不过一个女子,怎敢这样对她的姐姐。这让她觉得,她喜欢上一个女子,也是一样,恶心。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六号的更新,晚上粗门了,回来晚了嘤嘤嘤然后都是现码字啥的窝很磨蹭的啊喂,就到了现在了嘤嘤嘤、第七十六章她骗了她。从始至终。海棠是什么样的性情,飘絮自认为颇为了解。从少女懵懂时候的情愫,到这么多年后的愈演愈烈,她最初爱的深,如今,便怨的更深。她原本对海棠有内疚,自见了小林正,便再无分毫。她怨的越深,恨的愈烈,反越害怕。害怕。害怕的,并非是上官海棠,而是她自己。柳生飘絮即便是如此怨恨,对上官海棠,仍旧未曾有丝毫杀心。这意味着什么。飘絮心里清楚,却不敢去触及。不敢到了极致,便成了怕。怯懦的怕,怕的胆怯。她信誓旦旦指责海棠,大概,也是为了掩饰心虚。海棠说起雪姬,如今能坦然说上一声喜欢。而飘絮提及海棠,眼下便再难说出口。分明,心意依旧。怕的,也便是心意依旧。“上官海棠,你为什么会答应”这是在几日后的再见。东瀛不大,但这样遇到,除却些许缘分,也需巧合到了极致。过往之间,飘絮和海棠相见时候看似巧合,也是掺杂着有心为之。一如眼下。时隔短短几日,飘絮又出现在海棠面前,仍旧不是巧合,只比往日更多的故意。她见了海棠,便没忍住,开口去问。问的,没头没尾,她却莫名心中坚定,海棠清楚。海棠也确实立刻便懂了这话。然而她虽懂了,却没有答。“上官海棠。”“飘絮,我不能强求。”这话,说的心酸,确也说的实在。当日飘絮没来由提及迁坟,海棠只微不可记地一下迟疑,然后就点了头。实情一如她现在说的。不能强求。不能强求,更是不愿强求。后来她同雪姬的事,本就是源于虚假,一戳即破。先且不提,海棠的女子身份,便是没了这一层,在最后,雪姬记起段天涯的时候,假象便不复存在了。记得一切的雪姬,选择的,从来只有段天涯。而上官海棠亦非是死缠烂打不甘休的人,唯独的那么一些不甘,也因独自藏了雪姬数年而抹平了。到如今,她应下迁坟,除却没了不甘,也是隐隐约约觉得,这一趟跟着海沧,或许,会有太多难以预料的后来。“海棠,你便没什么别的想与我说明的”“说明什么”“前段时间,我见过小林正。”飘絮说的时候,更是特意一直看着海棠,然而,却没能从她脸上看出惊慌失措来。大抵,也是因为她的神情,叫她有些不甘心,于是便接二连三的,步步紧逼。“你曾说,你从始至终都瞒了我一件事。”“如今,我就站在你面前,你还一句都不想明说”飘絮的步步紧逼,并未能叫海棠有分毫紧张,反倒是如释重负。若论及旁的,便仅是怀念。便是这怀念的,亦非与飘絮知交多年的情分,反是她咄咄逼人的模样,叫她想起昔年雪姬于谷中的一日做派。到底是亲姐妹,神态动作,实在是像。“飘絮,你想知道些什么呢”“你是个女子。”“不错。”海棠承认的干脆,飘絮却是愈益暗恨。“你如今却是承认干脆了,为何当初不说,叫我傻乎乎误会了这般久。”这世上的事情,最是难料。海棠当初不曾说明女儿身,这原算不得过错。只是她料不到后来飘絮会对她有那样的感情。等后来发觉了飘絮感情的变化,那时候,她却是不愿意说破。飘絮会杀了她这件事,哪怕还没成真,在她胸口已压了那么多年,几近于心魔。她不说破,怕的也是飘絮恼羞成怒,到后来的亲近,后来的隐瞒,确实是故意为之。正因为是这故意为之,海棠眼下便说不出能替自己辩解的理由来。飘絮,如今便是我再说些什么,你也只当狡辩。既是如此,我又何须多言。她张了张嘴,心里倒是想出了这一句冠冕堂皇的推脱之辞。然而事到如今,再这般狡辩,也是枉费,反落了歧道。“是我的错。你要我如何,我都认了。”“我要你的命你也束手就擒么”听到这样的话,再配着飘絮沉着的脸,本该是气氛凝重的,偏海棠不知想到了什么,反而笑了出来。在飘絮瞧来,上官海棠此人当真是毫无悔改,可恶至极。只是因为海棠这一笑,也确确实实叫原先剑拔弩张的气氛荡然无存。“你笑什么”“不过是想起一桩小事。”“看来你心里藏的事,倒是多的很。”“算不得藏的什么事。不过是想起来。上一回你要我的命,我不也束手就擒了么”柳生飘絮被海棠的话噎住,倒是反驳不了什么。上一回,她虽然是先说着些什么回忆,叫海棠分了心松了警惕,但动手时候,确确实实是没给她机会抵抗。而海棠的束手就擒,是念在了过去相识多年的情分上才恍了神。“上官海棠,你怎的会如此叫人讨厌。”“这话,我倒是头一遭听到。”飘絮再次默然无语。海棠这样的接话,出乎她的意料,叫她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接上一句什么。反倒海棠,神色未曾有变,似乎也不在意方才说了什么。飘絮还要再说上几句什么,却在忽然间变了脸色。她原本是打定了主意的,可不过这几句话间,那满腔的恨意,竟然,消散了许多。柳生飘絮并非是一个肚量多大的人,她算不得贪得无厌,却也并非这般容易满足。若是换了旁人骗了她,早就没了命。可如今,骗她这般深的正主就在眼前,连一句正儿八经的道歉都未曾,更是没什么面目羞愧的神色出来,不过几句闲谈,她的恨便散了许多。她早先担心的,害怕的,那份未曾改变,却刻意被自己藏起来不去触碰的心意,终究还是这么明明白白暴露出来。便是她再去躲避,再不愿触及,眼下却也避不开,躲不掉。哪怕上官海棠是个女子,骗了她这么些年,或许,根本未曾对她有过一丝一毫的动心,她还是逃不开,陷下去。柳生飘絮,竟会蠢钝如此。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前段时间我是在外地出差,后来也有住院了一段时间,所以一直就拖着没更了。现在开始更文,12月1号完结。抱歉,拖了这么久。、第七十七章“你来东瀛,究竟是要做什么”柳生飘絮几乎是硬逼着自己冷着脸,强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好似这样便能掩耳盗铃般告诉自己,她如此恨着上官海棠,恨到想要杀了她,恨到绝不会再有旁的情绪占领。“你似乎很想知道这一点”上官海棠看着飘絮忽然冷下来的脸,只是疑惑。飘絮怨恨她,是应当的。她也从未指望如今再遇到后,能得到飘絮什么好脸色。只是方才还不过是板着脸,如今却骤然多了几分疏离与杀意,也不得不叫她回想。不过短短几句话,又是哪里竟触到了飘絮的逆鳞,或者说,戳中了什么不该的地方。她想不出,也弄不明白。所以最后,也只能归结于这一句。飘絮两次问了她的来意。或许,这便是缘由。再一想,东瀛算是柳生一族的大本营,他们依附德川幕府,也确实不该得罪。虽说,柳生但马守已经葬送在中原,但海棠却觉得,飘絮即便是要为父报仇,也不会将这仇算到她头上。这样的想法,她拿不出证据,暂且,只能权当是女人的直觉了。而飘絮三番两次的问,或许,是有她所不知道的缘由,或许,是柳生新阴派暗地里有什么动作,而她的身份立场,如何都算不得是友。海棠想的多了,于是解释的也就多了。“我这次来东瀛,并不会碍着你们柳生新阴派,所以,也不必如此防着我。我回去时候,义父已死,救命之恩养育情分也就清了。我和护龙山庄,已是没什么干系了。此次来,是为了私事。我出身海家堡,想必,这点也瞒不过你。这回,是跟着个昔年海家堡的故人来的。”海棠若只解释到了私事,大概飘絮也未必会这么快就做了反应。但提及了海家堡故人,飘絮很容易就想到了海凔。当年柳生但马守同朱无视合谋,自然对于朱无视麾下四大密探来历清楚。而飘絮早早就掺杂其中,又作为柳生但马守的女儿,得力助手,该知道的,知道的一清二楚,海家堡的事,便是其中之一。换做在中原,或是早几年,海棠想查海凔的事,她不仅不会阻着,甚至还会帮上一把。柳生家作为将军麾下,如今在东瀛的一切权势,地位,都得依靠将军家光。柳生但马守在时,是将军心腹,任职大目付,监视各国大名。如今他死了,这位置还是传给了柳生家的人。从这一点上,柳生家与最初的朱无视倒是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如今的幕府将军是德川家光,他同弟弟德川忠长一直有隔阂。近些时候,更是暗示了心腹,要动些手脚。关于这些内幕,飘絮凭着她的身份,了解的清楚。所以,她不能叫海棠在这当口来,平添变数。柳生家在中原已经失利,如今柳生但马守已经不在,若是在东瀛又失了手,恐怕就会失去了将军的宠信,地位便会跌落到难以想象的地步。“那么眼下,我是绝对不能容你插手了。”海棠皱眉。想起当日跟踪海凔,看着他去了骏河一带,进的那座护卫森严的武家宅院。难不成还跟柳生家有什么瓜葛“你们也是那个什么骏河大纳言的手下”刚问了出口,还不等飘絮回答,海棠就自己摇摇头否决了。她虽然不太清楚东瀛的事情,但至少也知道,柳生新阴派道场里的人,都是隶属将军的。柳生家向来都是将军御用剑术老师。而在东瀛的将军,如同中原帝王。有着这样的主上,又怎会再跟着另外莫名其妙的人。“那个地方,过段时间是否会有什么动静”“这时候你的反应倒是快。”“看你这谨慎模样,想来,对于那个什么骏河大纳言的,必定不是什么好事。你怕我查海凔时候妨碍了你们办事,可见这坏事还会祸及到他底下人。我就算不懂你们东瀛的法,也知道这是桩天大的坏事。若我强自插手,这一回,你必然不会轻易放过我了。”她前面说海棠的反应快,如今看来,她比她想的还要聪明。这一回将军密令,要做的,便是搜集不利于忠长的证据,然后迅速控制住忠长一系的人,等将军控制局面后,发布流放命令,再暗中以自杀形式处理掉这一脉的人。德川忠长,将军的弟弟,亦是,海棠口中说的骏河大纳言。因受封骏河,官位大纳言,才有这般通称。“就是你没插手这里头,等事情了了,我照样会找你算清旧账,不会轻易罢休。”“这么看来,我是怎么做都没什么差别了。”“你真想插手”“既然你要动手,我自然先且搁置。”飘絮皱着眉,似乎有些不理解。方才还想着海棠聪明,眼下她的行径又叫人迷糊了。但不可否认的,听到海棠那一句先且搁置,她心底竟似是放下了什么大事,松了一口气。“你,当真不插手”“自然。”海棠能猜到这事态严重,祸及底下人,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事情之后,作为下属的海凔生死极为难料。而海家堡一事,血案至今二十年,证据线索越来越少,如今难得的一条线索海凔,她真能眼看着断掉飘絮怀疑海棠眼下说的只是敷衍,又希望是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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