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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公孙策见两人一脸茫然,不由好笑,道:“太师这一吵,把你们都叫来了。现在没事了,你俩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出去转转也好。”展昭想起江宁女的信,忙接口道:“是了。江宁婆婆信中说,要白玉堂回陷空岛一趟,还说希望属下相陪。倘若最近无事,不知属下是否可以告假。”白玉堂抱臂站在一边假装没有听见。包拯一脸严肃地来回打量了他们一番,道:“本府以为完全可以。”没等两人作出反应,续道,“但公孙先生或许有事要你们做。”四只眼睛一齐看向公孙策。公孙策摸摸胡子,悠然道:“展护卫什么时候告假相陪那是无所谓的。不过白少侠嘛,回家自然可以,但是回家之前,得先跟学生说说清楚,学生柜中的药粉是怎么一回事。”“什么药爷什么都不知道”白玉堂跳起身就冲出了前厅。展昭愕然半晌,也反应过来:“白玉堂你给人刘瑜下的药敢情是偷的你知不知道可能会出人命啊给展某回来”芦花荡里划出一叶扁舟,舱里两人正在拌嘴。“他又没事”白玉堂气哼哼地道,“犯得着一直追到这里来吗”展昭板着脸道:“第一,他有没有事是一回事,你有没有错是另一回事。第二,展某已经告假,这次是奉江宁婆婆之命押解你回岛,不是在追你。第三,别人是何情况,与展某是否追你没有关系。”这话白玉堂怎么听怎么别扭,却又说不上来具体的。最后悻悻地将头转到一边,瞪着外边的湖水,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否在生闷气。展昭看了他一会,悄悄从背后靠近,在他耳边道:“看什么”白玉堂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后一躲,却刚好撞入展昭臂弯,不禁怒道:“死远一点,爷没心情”展昭脸上笑容一僵,默默地退回原位坐好,不再看他。白玉堂盯着湖水看了半天,没听见身后动静,想出声询问又不大甘心,只得继续努力地去数船桨荡开的水波。不一会就到了陷空岛。岛上四鼠自接到消息,早就在岸边等候,这时见船驶近,蒋平第一个耐不住上前相迎。见白玉堂一脸郁郁,不由奇道:“老五这是怎么了和猫吵架啦”白玉堂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下意识地去看展昭。展昭脸上看不出心情,对四位岛主的一一见礼也和以前没有分别。白玉堂忽觉更加烦闷,道:“你们慢慢聊。”话音没落,人已经不见了。四鼠一起看着展昭,眼神里写满了不解。卢方斟酌着词句问道:“展大人,是我们五弟又捅了什么娄子”展昭摇头道:“不是,他只是不忿江宁婆婆做法罢了。”“什么做法”韩彰问,“写信给你”徐庆道:“嘁,老五哪有那么小气。”韩彰道:“有关这官猫的事他一向都是小气鬼,你又不是不知道。”徐庆皱起了眉头,嚷嚷道:“什么意思他要是偏着展昭,那有什么好不忿的要是不偏着啊,更不可能是现在这个表现。我说定是有其他原因。”韩彰懒得跟他解释,搓了搓脸站一边去了。展昭颇有点尴尬。正要说点什么时,蒋平又问起涂善之事。卢方听见,即又来为没能截住涂善道歉。展昭连连逊谢,将带李鹤轩苏青等人上京之后至今的事情略述了一遍,只说庞煜已经追捕到,于赵珏事体只字不提。蒋平听他话中许多时间事件分明对不上,但看他神色,也知不好外泄,也就不问。卢方则只听到白玉堂扮作叫化就开始长嗟短叹,以手扶额,连连摇头。“大哥这是犯了头风了”徐庆和韩彰争论半天未果,又见韩彰不肯再多搭理他,遂转头来看这边。卢方瞪了他一眼,道:“胡说什么。走快点。”几人进了卢家庄,见闵秀秀风风火火地在大厅里忙碌着。展昭忙上前致意,又说白玉堂曾经中药,请她复查。闵秀秀问了两句,道:“嗨,没事。我刚见过他了,根本是个活蹦乱跳的小混蛋。就是脸色不大好,像是有心事。他在房里关着呢,你去看看吧。卢七,带展大人去五爷房里。”“展某自己去就好。”展昭怕太麻烦,赶紧辞谢。闵秀秀妙目流转,嫣然一笑:“是我糊涂了,想必你俩也不喜欢别人在跟前杵着。那去吧,一个时辰之后出来吃饭。”说罢继续忙去了。展昭有点哭笑不得地看了她一会,转身去寻白玉堂。陷空岛他来的次数不多,这条路却是记得清楚,很快就到了五员外居所外面。小院子安静得很,没有伺候的人,想必是被白玉堂赶走了。展昭闪身进去,只见白玉堂趴在床上出神。“怎么了”展昭出言问。白玉堂动也没动,从唇间挤出话道:“你跑来干嘛”展昭坐到他身边:“我好歹算是个客啊,你这当主人的不招待,我只好厚着脸皮过来了。”白玉堂道:“那不是有四个当家的招待你么。”展昭道:“嗯,但是我不太好意思麻烦他们。”白玉堂噌地翻身坐起:“你就好意思麻烦我”展昭道:“啊,也不好意思。不过我觉得你嘛算不上是麻烦。”白玉堂瞪了他差不多有一炷香时分,终于颓然躺倒,喃喃道:“牙尖嘴利的臭猫,脸皮还越来越像城墙。爷这辈子算是完了。”展昭看了他一阵,知道他心里那口说不清道不明的闷气依旧没发作出来,故意叹了口气道:“唉,你那天说的有些话我还是很认真地记下了的,譬如说确实可能有人会暗中对付开封府。最近耽搁这么久,功夫也没好好练了,也不知”“有没退步试了就知道”果然是搔到痒处,白玉堂一跃而起。展昭飘身退开,扬声笑道:“耗子,出洞来”白玉堂如电射出,大笑道:“死猫接招”本来的安静立即支离破碎。剑气纵横间两条人影纠缠游斗,一触即分,既是试探,也是防备。没有相让,没有收敛,是货真价实的比拼。画影贴着展昭面颊削下,冷气割断了鬓边几根头发。巨阙大开大阖狂扫而过,震得白玉堂虎口发麻。虽无杀手,却比生死相搏凝聚了更多的精力。若在大漠,则必黄沙漫卷;若在海边,则必巨浪滔天。交叉穿插来去,与其说是斗剑,不如说是用剑客的生命,为彼此上演自己最拿手的剧目,奉献最高限度的精彩。所以也无怪被派来看情况的卢七吓得回头就跑,边跑边叫:“夫人要出人命啦”第43章 第43章很难说展昭和白玉堂有没有听见卢七这夸张的呼救。他们停下来的时候,都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没表现出丝毫疲态。巨阙和画影被置于树下,仿佛从未出鞘过。白玉堂有些热,顺手脱了外衣。展昭立在他身边,抬眼看着远方天际。白云被清风割成一丝丝的,可以想见映在湖中该是怎样的美态。他的眼神沉静如水,让人想要心甘情愿地溺死在里面。白玉堂从侧面看着他,不由自主地慢慢走近。还没踏出两步,脚下却是一滑方才打斗时劈落了满地树枝,很不巧他就毫没防备地踩了上去。百忙中两手乱划,一把扯住了展昭衣襟。展昭本来在注视前面,不防他这么一扯,当即也跟着摔倒。两人纵然身手灵敏没有伤到,终于仍不免在地上狼狈万状地打了几个滚。待得停下来时,已是近到任谁也知会出事的地步。白玉堂伏在展昭身上,脸埋在他胸口忘记撑起来。展昭的衣襟被他刚才扯得大开,微风一吹,可以很清晰地看到皮肤上皱起一片细小颗粒。白玉堂被蛊惑一般伸手去抚。冰凉的指尖滑过,触感分外清晰细致。再略略一动,白玉堂忽然一愣最容易挑起的悸动,似乎已有燎原之势。“臭猫,你在”白玉堂的话语在看到展昭的脸色之后卡在了喉咙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大笑,“猫儿,原来你居然也会害羞”展昭的脸红得很不自然。白玉堂再怎么尴尬,也不禁玩心大起,方还放在他胸口的手顺着钻入衣下,从腰间打着旋儿路过,渐渐要接近此前从未触及的禁地。“玉堂,莫胡闹。”展昭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白玉堂自然不理他:“胡闹便怎样你能吃了我”他干脆一翻身滚到旁边,两手齐上。展昭脸上红色更重,呼吸也慢慢变得急而粗,仿佛二十年的功力在这一刻化为乌有。白玉堂犹在饶有兴致地挑动每一个他知道或不知道的危险之处这耗子,对别人最好不要这么好奇。“玉堂,放开”展昭压抑着声音,使得语气显出一种欲说还休的暧昧。然而白玉堂完全不打算放开。两人早已剖白,只是一直忙着不得闲。如今半疯半闹一阵,白玉堂早起了几分假戏真做的意思。他定定地看着展昭的眼睛,那里已不复清明。他知道,这只猫儿,很快就要彻底失守了。这是不亚于方才斗剑的另一场角逐,脑力与体力更加发挥到极致。白玉堂那曾弹奏过凤求凰的手指灵巧而有力,在肢体上跳跃勾勒。然而不到一半,便被展昭截下。白玉堂脱不出手,情急之下暗运真力,要将展昭手掌弹开。展昭感到抵触,也不运功相抗,另一只手却自后抚上白玉堂腰眼,指尖聚起一股柔力,在其上悠悠滑过。白玉堂怕痒,顿时泄了劲,笑骂道:“臭猫你耍诈”“古语有云,兵不厌诈。”展昭在他耳边磨蹭道。白玉堂扭开头去,一把将展昭手打落,道:“你要在这里不成”展昭无辜地道:“难道不是你挑的”这话到了后半句语声忽然转厉,三分认真七分调笑:“五爷盛情邀请,展某自然却之不恭。”白玉堂道:“我几时邀请你了”展昭道:“我叫你不胡闹,你偏叫我吃了你,说过的话可不能不算”白玉堂两手都不得空,听他这么说,又急急忙忙地要去堵他嘴,只好头一低将口唇覆上。展昭翻身压下,笑道:“你还说没有邀请”白玉堂桃花眼一眯:“好啊,我请你。请君入瓮”最初的相见,早就模糊成岁月里不可辨认的一个浅影;后来的相知,不过是年华中顺其自然发展而出的默契。到如今契合,也就不觉得有何不妥。院中人影交叠,树下剑穗相缠,言语、动作,都成了累赘,所需要的只是一个无意义的神情,一声无意识的低吟。但白玉堂缓过神之后,就不再那么听话地配合了。他吃吃笑着,在展昭耳边道:“猫儿,我比你绫姑娘如何”展昭皱起了眉头,惩罚似的拧了他一下:“你怎么自比女子”“不是,”白玉堂回咬他一口,“只是五爷看到你,不免有些联想。你看你这手吧,又糙又硬,还满是茧,怎比得上娇娘柔荑滑软香嫩;你这一握又重又涩的,半分温存也算不上。”他皱起鼻子,颇有几分委屈似的,“你说是不是”展昭被他说得一愣一愣。他从前偶尔燕好,也不过是露水姻缘,自然谈不上习得什么技巧。想白玉堂少年风流,多少女子服侍过,那份温柔体贴早该领会了十足十吧。见他此刻无从享受,展昭自己当然也就闷闷不乐起来。出了一会神,才听见白玉堂还在念叨。“比这更疼的五爷也受过,却是头一遭这么个温柔乡里折腾。你这猫儿既没经验也没心思花巧”他忽然扑哧一笑,看着展昭明显垂头丧气的样子,“可是我偏偏喜欢。”卢七的大呼小叫很快就惊动了闵秀秀。听说那两人在比武之后,闵秀秀拦住了欲要前去劝阻的四鼠:“别理他们,哪次不是打得昏天黑地的。”徐庆道:“可是也不至于打到出人命啊不行我得看看去。”“回来”闵秀秀一声断喝,“你现在去扰了五弟兴致,当心再也没个安稳觉睡。”这是个很有效的威胁,徐庆不敢多说了。韩彰却道:“不成不成。大嫂,老三说得对,他俩打架是打得多,可是每次都有分寸的。我看老五刚才在船上脸色就不好,展昭又是一副心里有话的模样,没准是本来就吵了架。那一打起来没个收敛还得了”闵秀秀道:“他们哪次打架不是吵完打的”蒋平道:“哎,这说起来也真是,他两个是吵不到几句就动手的,从来不曾吵完之后憋一阵再打啊。我瞧是有点问题。”卢方也道:“这次确实有点反常,要不夫人你去看看老五总不敢对你发脾气吧。”徐庆道:“就是就”没说完就自觉地闭了嘴。弟兄几个都这么说,说得闵秀秀心里也没底了。想了想,她转身道:“那好,我去看看。你们把桌子收拾好了。”“好好好。”卢方一迭声地应了。闵秀秀瞪了他一眼,出门往白玉堂居所而去。走不到一半就觉得不对根本没听见打斗声啊。闵秀秀心下疑惑,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越到院门,就越感到不对劲。闵秀秀心里一个咯噔:“该不会是两人当真打发了性,两败俱伤了吧”这样一想,她再也忍不住,加快步伐,甚至已经做好了看到两人晕迷的准备。这一加快,距离一下子拉近,里面声音也就清晰起来。只听白玉堂低声嗤笑道:“怎么了傻猫儿,没力气了”展昭道:“那倒不是,只是突然被你夸奖有些受宠若惊。”白玉堂道:“谁夸你了要脸皮不要”展昭笑道:“原来不是,那展某须得再努力些,务必让五爷夸赞两句。”白玉堂噫的一声惊呼:“喂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快放开死猫,你想让爷感冒不成,快进屋去”闵秀秀起初还没明白,听到他们说话就放心不少,也就没贸然闯进。但听他们语声不稳,连说带喘,全不似内力高手,又有些犹疑,故也没就此离开。直到最后这句出来,随后又听得衣料摩擦之声,闵秀秀忽然醒悟,脸上绯红,暗暗啐了一口,轻手轻脚地走远好几丈,才飞身快步回去前面大厅。直冲到厅里椅上坐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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