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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在我耳后的肌肤上连续印下一串灼烫的吻,我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衣襟,任他揽着我的腰。“衣少颜,大掌柜可有教过,你这般眼神水雾迷离,樱唇潋滟地望着我叫卖弄风情,你这双柔夷要推不推的叫欲擒故纵,你这般明目张胆地勾引本公子,弄的本公子甚是心猿意马。”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大意地留下你滴痕迹吧,某南会更有动力码子、第三十五章我不长记性地欲要扬手赏他巴掌,被他一把擒住,我整个人被他压到身后的软榻上,他抬腿压住我乱踢的双腿,尔后捧住我的脸,又是一顿或轻或重的深吻,间或还伴随着他轻柔的声音:“颜儿,乖,张嘴”我撒泼打滚,各种威胁加求饶,让他从我身上下来,奈何,还是晚了一步,崇玉进来时,岳洛正含着我的耳垂细吮,而我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我准确地捕捉到了崇玉片刻的慌乱,丢下一封请帖,说是沈知府派人送到别院的,约我明日富居酒楼一聚,有事要议。我挣扎着要起身,奈何岳洛铁了心地禁锢住我整个身子,不得已我只得破罐破摔,冲着走到门口的崇玉道:“你不让我吻,我只得吻别人了。”崇玉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我的心跟着一痛,他果然还是不在乎么我还未来得及沉浸于哀伤中,岳洛的手便伸到了我下巴处:“别人在颜儿眼中,我这个未婚夫是别人,而区区一个管家是自己人”我拨了拨额前的头发,将这把火烧到了最盛:“是又如何”如何倒是不如何,不过是又不能呼吸了许久,岳洛伸手抽掉别在发间的玉簪,拆掉我的头发,尔后又动手解我的衣裳,所幸连易及时赶到。岳洛不得已伸手阻拦连易不要走近,尔后将方才才解开的衣裳重又盖上来。连易不长记性,试图学岳洛的侍卫,同岳洛讲道理,连易吸气吐气,尔后心平气和开口道:“岳公子,往后你不能动辄欺压我们少主,我们少主素来说一不二,无人敢违抗她的意愿的。”本质上来讲,岳洛同我颇为相像,耍起无赖来甚至更胜一筹。他双手圈着我的身子,替我拨了拨脸颊的乱发,为长不尊地对连易道:“你们少主方才挺享受,还嘤咛出声了呢,嗯是么,颜儿”我手肘一用力,顶在他腹部,他这一声闷哼千回百转,尔后不要脸地抬头看连易:“你们少主让我演示一番嘤咛是怎么个嘤咛法。”连易一时整个身子都僵了,进退两难,哭丧着脸看我。姓岳的又补了句:“往后可以让幕七万切身地教会你如何嘤咛。”连易懵懂地开始反应,奈何脑袋不灵光,半晌,依然是一副无知少年郎摸样。我眼黯,冲他摆手:“连易,言语上你莫要妄想占他便宜了,反正这几日他的侍卫都不在,你想怎么对付他,都无人阻挡你。”连易恍然大悟,如梦初醒,兴高采烈地地走了出去。姓岳的又捏紧我下巴,眼神携着丝丝邪佞:“颜儿,你又不乖。”“我累了,你退下吧。”岳洛眯眼,指腹在我脸颊细细刮着,尔后神情一松:“也罢,方才让你受了惊吓,今夜就不为难你了。”“惊吓何来惊吓”我自然不会承认方才岳洛神情冷峻地说我犯了死罪时我不可避免地心仿佛都停止了跳动的。岳洛一副你在逞强,本公子就不拆穿你了的神情,趣味盎然地将我抱到床上,尔后唤了莲生进来,自己翩然离去。莲生进来灭了两盏灯,点了檀香,尔后过来欲要帮我宽衣。“不用脱了,我出去一下。”莲生疑惑:“少主,夜都深了,您想见谁,我去给您传他过来罢。”“你可看到方才严管家出去可是回自己院子了”“严管家揣了把剑,似乎往后山去了。”莲生替我穿上鞋,又递了盏纸灯给我:“少主,奴婢陪您一起罢,后山昏黑,您一人敢去么”萤火连着漫天繁星,周身围绕着虫鸣鸟叫,偶有布谷鸟的叫声似从远山山头传来,空旷遥远,我举着枯黄的纸灯,心中默念大悲咒,往后山走去。后山瀑布旁的一处小竹林里,崇玉正坐在一块大石上打坐,他周围的翠竹横七竖八地躺成了一片,如水月色似从头浇灌下来,崇玉的剑竖立在大石一旁,他整个人在月光笼罩下,显得清寂孤寥。“严管家练剑便练剑,怎的伤及无辜,这些竹子当真是无辜被殃及啊。”我举着纸灯,跨过低矮杂草,走到他身边,带着玩笑的口吻。崇玉睁眼,墨色眼眸里,却依然毫无情绪。我捏着纸灯的手颤了颤,我依然坚持问出了口:“你生气”崇玉从大石上走下,面无表情道:“少主多虑了,夜深了,您该回去歇息了。”他接过我手中的纸灯,欲要越过我的身子往前走,夜色寂寥,荧光低舞在他发尾,他低眉顺目,仿若不受尘世干扰,我抓住他的手,万籁俱寂间,垂首,我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崇玉,别走。”崇玉有片刻怔愣,僵直了身子,尔后头也不回道:“我送少主回去。”“严崇玉,为何总逃避你该知道的,我喜欢你,崇玉。”说出来了,我竟真的说出来了,握着崇玉手的我的指尖在微颤,连着经脉血液,一直颤到我内心深处。清风在头顶盘旋,不远处的瀑布水汽四溢,萤火渐渐远去,苍劲的竹竿似指向夜幕深处的上弦月。世间一切仿佛停滞不前,静谧的空气里我渐渐能听到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一声一声,那么慢,那么郑重,都是为眼前人所动。我从九岁起,就一直认定了,崇玉会是我的良人,我娘新丧,我日日跪在她坟前,那时正值梅雨季节,日日飘雨,崇玉总会举着把伞,立在我身旁,天色暗了,再将双腿不能迈步的我抱回去,不过两年,我爹也不知去向,我率衣家堡的侍卫找了七天七夜,隆冬之夜,大雪纷飞,我跪在娘的坟前捂着胸口失声痛哭,我爹栽种的两株红梅在暗黄纸灯掩映下,红得妖冶,崇玉俯身,揽住我的肩,用世上最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喃:“少主,你还有我,还有我。”我似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浮木:“崇玉,你要在我身边,你要一直在我身边。”“我会的,少主。”是啊,他分明说过他会的。仿佛过了一世那么久,崇玉终于开口:“可是我不喜欢你。”错了错了错了,定是哪里出错了,这万万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你骗我,是不是”我小心翼翼地问,全然未觉如今的自己毫无尊严可言。“我跟少主说过,已有意中人,此人并非少主。”似六月的天降下一道惊雷,我整颗心瞬间灰飞烟灭,通体冰凉,酸楚又委屈。“你总把我往外推,你也试着抱我一下又如何”我预想过的回答有:少主,崇玉配不上你,不敢受你厚爱。少主,你终是说出了口,我等这话等了六年。少主,我也爱你。独独没有这一句:我有意中人了,却不是少主你。他说完这句便急急离开了,我甚至来不及问他究竟是何人是荷官会是荷官么不会,万万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片刻过后,莲生来了,说是严管家让他过来看着我。崇玉啊崇玉,我该如何是好该拿你如何是好我在竹林里站了整宿,莲生不敢上前,也不敢离去,直到天将亮时,鸟雀在枝头蹦跳,我扶了扶手边的竹竿,深叹口气:“回去罢。”靠在粗壮竹竿上瞌睡的莲生立刻立直了身子,上前来扶我,我左腿膝盖一软,险些跪倒在地,被莲生拉住:“少主,您不要紧罢”我扶着膝盖,重又站直身子:“我从前以为情爱之事,远不会击垮我,可如今,莲生,我心痛彻夜,如今这块地方空洞麻木,我这是怎么了”莲生不敢轻易答话,只扶着我往衣家堡走去。“少主,您先回去歇息一下,晚上还要去富居酒楼夜会沈知府。”“不用了,让连易把我的箭筒拿到箭场。”从日升到日落,烈日炎炎之下,我练了整整一天的箭术,十个箭靶上密密麻麻地挨着羽柃箭,箭靶周围也散落了一地,连易莲生大掌柜梁大夫肖状师纷纷轮流上来劝说我歇息片刻,他们谁上来劝说,我便将箭头对准谁,他们便识趣退下,只听得肖状师在身后小声嘀咕:“少主这般,还不如砸东西呢,起码不会伤了自己身子。”日落西山时,整个衣家堡雾气磅礴,身后长亭里闲坐饮了一下午茶的岳洛终是看不下去了,走到我身后,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弓箭,怒然冲我吼:“衣少颜,够了”瞎了眼的岳洛没看到我手中的弓箭拉了个满弦,被他夺过时,满弦回弹,弹在我下巴处,我一阵吃痛地蹲下了身子。众人都围上来,一时间七嘴八舌的询问声四起。作者有话要说:衣少主的心被伤了,亲妈有点心疼、第三十六章我霍地站起,对着岳洛的胸口就是一顿猛捶,期间夹杂着狠踢他的腿,姓岳的始终岿然不动,一声不吭。一顿歇斯底里的发泄,我终是停下了手上动作,岳洛的手伸上来,抬起我的下巴,眼里似闪过一丝心疼,尔后回头对身后人道:“梁大夫,带这只小疯子去上一下药罢。”梁大夫便领着本疯子去上药了,身后是大掌柜充满感激的声音:“辛苦岳公子了,少主的气撒出来就好了,你没被少主打伤罢可否需要梁大夫替你把一下脉。”“大掌柜太高估你家少主的拳脚功夫了,呵呵。”由于天气炎热,梁大夫只是替我上了些消炎消肿的药,并未覆上纱布,于是我便顶着一道血印同岳洛一道去赴宴了。为何同岳洛一道,哦,没有理由,只是岳洛坚持要一道,说我状态不佳,恐会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来。当看到富居酒楼生意比之从前明显差强人意时,我的心多少还是得到了些宽慰,王连桂出来迎接我,我视若无睹,往二楼走去,王连桂满脸尴尬,连易在后面阴阳怪气地祝他生意兴荣,王连桂便悄然退下了。眉茶包房里,我坐了片刻,沈泉便到了,我起身迎接,沈知府拱手说让我久等了。“少颜也是才到,沈知府请上座。”我谦恭地坐了个请的动作。沈泉一落座,我便让莲生开始泡茶。“衣少主的脸这是”沈知府对我脸上的伤表示了适当程度的关切。“他打的。”我随手指指岳洛,岳洛大方在沈泉跟前承认了自己罪人的身份,沈泉便不再多作询问。“沈知府,这是少颜上回去洛阳,受人所赠的皇家特供雀舌,请您品一品。”莲生给沈知府倒茶时,沈泉多看了眼莲生,看惯美男的莲生竟然手抖了一下,将茶洒了出来,洒到了沈泉的衣袍上。莲生顿时慌了,哆哆嗦嗦地从袖口掏出手绢递给沈泉要替他擦拭,袖子扫到桌上的茶杯,茶杯里的水悉数全洒到了沈泉衣袖上。莲生一时不知如何进退,手僵在空中,脸憋得通红,我眼黯,不忍直视,这真不像是我们衣家堡走出去的大丫鬟。岳洛,崇玉,连易,哪个不是美男子中的翘楚,怎的如今在沈泉跟前却慌乱地似这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莲生慌到极致就是下跪认错,正如此番,跪在地上,头整个低到不能再低:“沈知府,奴婢知错了。”沈泉伸手扶起她,从她手中抽出手绢擦拭着衣袖,微笑着:“何错之有,姑娘泡的茶,清香四溢,水温不烫不凉,茶叶分量不多不少,着实好功夫,衣少主好福气。”莲生的脸呈猪肝色,低着头,不敢看沈泉,我担心她会随时昏厥过去。沈泉又赞叹了几番莲生的手艺,尔后才终于切入正题,表示七日后对童子敬和钱长申进行最终堂审,若这期间没有变故,基本可以定罪,我摇着折扇似漫不经心道:“未知沈知府如何治罪于他们。”沈泉呷一口清茶,露出满意的神色,喟叹一声道:”童子敬是主犯,十五年牢狱之邢,家产系数充公,钱长申是从犯,五年牢狱。”童子敬已近花甲之年,十五年牢狱之灾,大约是要死在牢中了,想起丁老说过的话,总感觉沈知府来者不善,只希望少颜和童老不要两败俱伤。如今细想一下,当初那帮劫匪欲要玷污本少主的那个有自称是军营的,当时灯光虽昏暗,我还是有看清他们脚下所蹬确为官靴,而且较为崭新,也就是说他们都是现役士兵。我想童子敬应当还没能耐到能收买现役的军人来劫持区区一介富商。我摸着手中扇柄,斟酌着开口道:“童老年事已高,恐一时糊涂,做了错事,然少颜也只是受了惊吓,并未伤及生命,望沈知府念在童老素日也算是奉公守法的份上,对他从轻发落。”此话一出,席上一片悄然,我眼神流转,见到沈泉正似笑非笑地望着我,嘴角的那抹痕迹颇浅的笑显得有些意味不明,半晌后,又自顾倒了杯茶水:“竟不知衣少主菩萨心肠,如此以德报怨,本官着实该对衣少主另眼相看。”总觉他藏在笑容下的是我所不知的暗流,我推说哪里哪里。一时间气氛有些诡谲,我内心惴惴不安,得亏席上还有一人,姓岳的饮了几杯酒,醉意浮现,一时间话匣子便打开了,一股脑涌出来的全是对我的溢美之词,沈知府啊,我们衣少主绝对是奉公守法的典范,朝廷说一,她绝不说二,即便盐税高到如今的境地,她也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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