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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朝她方向丢,让她用嘴接。摇头,她不接。肉掉到地上,丁弥骞挑眉,只说三个字:巷子阁。他每提一次巷子阁,就让人难受一次,心里冒泡泡,他从来不知道。有些看似不经意的伤害,从来都是日积月累的,积累到一定程度总会爆发。下意识捂住胸口,这里痛当难受多过开心,某些追逐自然而然放弃。连歆织一瞬间有些恍惚,她不给人开“荤”真是聪慧,似乎从前的那些坚持不是矫情,是做对了,从没有哪一刻她如此庆幸,她果然不适合给富贵公子当女人,当个简简单单婢女就好,至少简单,不会任人欺凌。日后她都会摆好自己的位置,继续努力寻找好婆家,公子这村这店,咱绕过吧。丁弥骞一点不知道,他眼里非常听话的姑娘起了反抗心理,决定不再挖他墙角,决定对他放弃,他这种变态姿势太美太妙,小姑娘攀不上连歆织扫一眼掉在地上滚了两滚的肉,脑子有病的公子不会让她捡起来吃。公子的智商可以相信吗或许可以巷子阁,我可以烧了它吗它有靠山破烂衣裙,我可以脱掉吗等着被卖真的要学狗一样摇尾乞怜吗这个,应该得学挖公子墙角的目标,彻底放弃连歆织闭了闭眼,伸手捡起掉在地上的肉,手指发颤。丁弥骞面色一黑,筷子敲她手背,声音低沉道:“没让你捡地上的。”“奴婢不知何时该吃何时不该吃。”机械的声音,她垂下眼帘,依旧保持蹲身姿势在他腿边。不得不承认,丁弥骞很不喜她此刻状况,不是依着她目前的状况以貌取人,是她神态口气都和他预想般的不同,“我说你做,别找其他借口。”“好,奴婢配合。”主动张开嘴,等着他夹肉丢过来。她这般配合,他明明该高兴,却升起一股莫名不爽,烦躁地重新夹起一块肉丢过去,动作略粗鲁。连歆织毕竟从没这么被人戏耍过,动作略有僵硬,没接住,她愣了一下,这可不怪她,她已经努力了。丁弥骞面色更黑,直接捏住她下巴,肉块挺大的,她被噎住了。他娘的,真当她是狗了再不想挖走他墙角,再不想占他身边的坑,对他的忍耐也就够了。额上贴着一张字条:婢女有字条压在背上,她忍,不就是三年么,如今过去一年,再过两年她便能出丁府,和丁府的一切再无瓜葛。桌上大半饭菜都进了连歆织肚中,她表示被丢食丢的各种难受,一边生气一边吃,腹部涨涨的,到了夜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跑茅房几遍,吃的憋屈,果然容易坏肚子。没过几日的时间,整个丁府都知道灶屋有一个叫连歆织的三等婢女,因为某些事得罪丁小公子,被整的惨不忍睹,日日乞丐装,日日吃狗食,日日被奴役,日日被压迫。自此,丁小公子煞神一名声更胜。云贤阁。丁大太太坐在桌边喝茶,听采德绘声绘色讲丁小公子的“传奇”。丁大太太对自家儿子了解,明白他喜欢恶搞,一笑置之,“既然公子不愿找婢女开荤,那便直接娶妻。”坐在一旁看书的丁老爷闻言抬抬眼皮,没吭声。采德眼珠一转,嬉笑说:“太太可是有中意的姑娘了不知哪位姑娘能得太太青眼。”对婢女接话行为,丁大太太示以赞赏,道:“上次和月含来丁府的那个娄姑娘就不错,回来派人去细细打听一下,详细了解一番。”“诶奴婢遵命”采德行一礼,捂嘴笑。翻着手中的书,丁老爷哼笑一声。眉一挑,丁大太太放下手中茶杯,道:“怎么,大老爷你有何不满”“哪敢呢”丁老爷起身,抖一抖袖子,转身朝外走,“你儿子的心明显不在这上面”“有偌大的丁府在,其余的有必要么”丁大太太嗤笑。“偌大的丁府最近做生意可别不够赔”哼一声,丁老爷转身消息在二人视线。“太太”采德面露一点忐忑,试探着唤一声。一拍桌子,丁大太太面色青红交加,丁府最近的生意的确出了点问题,但她自信能处理好。“回头把那个春妙送回去吧,给点银子打发走,不走就直接打断腿拖出去。”“是,奴婢这就去办。”采德应声退出,去办太太吩咐下来的两件事。此刻,被人闲话的连歆织正坐在惊亭轩院中洗衣服,听春妙和迎秋在一旁吵嘴,脸上涂得灰让皮肤痒痒的,她每日洗脸下来,发觉皮肤有些灰沉沉,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惊听轩院门被人敲响,采德带着两个小厮进院,伸手一指吩咐道:“春妙,太太有吩咐,你先和我走吧。”春妙一愣,丁大太太平日不管她的,如今突然来找,她有不好预感,握着拳头跟出去。迎秋凝眉,想的却是,太太又给春妙出招了,自己得防着。连歆织耸肩,附近看热闹的暂时少了一个。丁弥骞倚着看书,神色十分认真,半点没被院中发生的小插曲影响。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惊听轩的院门又一次被人敲,这回来找的却是守在丁府后门的张婆子派来的丫鬟,那丫鬟一板一眼道:“有个自称连歆织妹妹的姑娘来找,是否打发人走”按理说府中婢女没有主子允许不可随意在后门见亲属,张婆子会派人来问一下无非是最近关于连歆织的事传的太多,张婆子拿不准小公子态度,遂派人一问。连歆织举着手中棒槌愣在当场,十分意外,妹妹韦香姿她来干什么丁弥骞懒懒地抬头看一眼被张婆子派来的丫鬟,又一扫还没反应过来的连歆织,突然好心情地唇角一勾,道:“你就这身去吧。”去丢人现眼,丢人丢到继妹妹面前,如此折腾人,公子你够坏。默默地,连歆织从凳子上一站而起,不管韦香姿来找为何,自己这一身过去都不甚妥当,不过也无所谓了,看到自己倒霉,韦香姿大概很高兴。丁府后门,张婆子让韦香姿在一旁侯着,前去禀告的丫鬟很快就能回来。韦香姿点头,显得有点拘谨,一身橙色襦裙,按照她本意并不愿来这一趟,但她娘说,来了保不齐能见到丁小公子,有机会多接触接触,没坏处的,而她却是不知丁府婢女没有主子允许不可随意在后门处见亲属,如非最近有点意外,她可能连让丫鬟去禀告一声的机会都没有。所以说,韦香姿来丁府找连歆织根本没事,找“姐姐”是假,巧遇丁小公子是真。韦香姿很早以前就听人讲,大户人家婢女吃香喝辣锦衣玉食,比普通人的日子过得好多了,她也见过连歆织往家里拿铜钱,如今再一看丁府大院的气派,她深深觉得,能当奴婢真好,明年她也来。怀揣着小心思的韦香姿安安静静等人,内心很激动,不过在见到“姐姐”连歆织那一刻她激动不起来了,更甚的以为看错人了,那是谁为啥长着连歆织的脸为啥落魄成乞丐了韦香姿不可置信,睁着大眼声音发颤问,“你咋长着连歆织的脸,没办连歆织应该办的事”第五十六章要问连歆织此刻何种心情说实话,她自己也不知道。往日里处处和她作对的继妹妹的质问让她无言以对,长着连歆织的脸,没办连歆织应该办的事她应该办啥事她整日辛苦劳作干着奴婢的事儿,操着卖身的心“丁大公子”越来越恶趣味,经常对着她脖子以上部位揉啊揉,以往的拒绝在此刻根本不管用啊,所以说,拿着当奴婢的可怜月例,她操着卖身的心韦香姿简直要哭晕在墙角,丁府的丫鬟竟然混的这么惨,连一件像样衣裙都没有,太可怕,她明年不要来了没等连歆织想好措词呢,韦香姿提裙便跑。连歆织愣了一下,摸摸鼻子,只能非常客气的对着继妹妹背影来上一句,“下次再来哦”张婆子在一旁观看,眼神古怪,嘀咕一句,“我看你不像混的很差,怎么乐在其中”乐在其中确定不是苦中作乐连歆织非常郑重地道:“我很倒霉的,请你记住这句话”张婆子赶紧摆手,“快走吧,身上这味,小公子啥鼻子”被嫌弃了好想哭连歆织瘪嘴,她自己也很嫌弃,谁让“丁大公子”好这一口惊亭轩。丁弥骞扫一眼盆里尚未洗完的衣服,吩咐迎秋上去接着。迎秋一愣,点点头,连歆织接手院子里全部的活之后,迎秋已经多日没活动一下身子了,这一起来准备洗衣服,隐隐生出一点不情愿,人果然是越待越懒。换一个小姑娘坐在凳子上洗,丁弥骞发觉没有继续待下去的趣味了,转身进了房。连歆织从丁府后门离开,眼珠转转,偷懒地没直接回惊亭轩,而是去了柴房附近的第五间屋子,好好睡上一觉。大概是近日被折腾狠了,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从下午睡到晚上,直到有人将她摇醒。睡得迷迷糊糊,连歆织打掉抓住手臂的那只手,睁眼就见迎秋面无表情死鱼眼的望着她。完了屋中点着油灯,可见时辰过晚,晚的迎秋过来找迎秋不想说多余的废话,转身就走。连歆织捂脸认命般坐起,打个哈欠穿鞋下地,在王数一副你自求多福的目光中欲哭无泪推门。偷懒一回她容易吗竟然被抓果然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丁弥骞知道近日来的折腾让人不喜,让人抗拒,往日里一脸笑嘻嘻望着他的小姑娘丢了,改成一脸面无表情,那神态,比看外面那棵光秃秃的树还要冷淡。经过几日来的折腾,他并非一无所获,至少搞清楚面对浑身脏污落魄不堪的小姑娘,他不会以貌取人,反而对她特感兴趣,比平日里的兴趣来的还要大。他脑子真的有病第一次,丁小公子认真思考自己情商问题。长夜漫漫,走进惊听轩那一刻,连歆织以为不被扒层皮是出不来了,但事实证明凡事不能用猜的,猜的它不靠谱问:为何不靠谱答:丁弥骞在笑,很温柔的笑,没让她感觉到头皮发麻的笑,这不正常。连歆织才不会说,她是被虐出被害妄想病了。适可而止一词,丁弥骞经常在用,这回也用了。他伸手一指地上木盆,道:“把脸洗一洗,衣服换了,头发梳了。”他的三个吩咐她每句都听的懂,偏又每个都无法理解,大脑坏死状态中,丁小公子又受啥刺激了让她换衣服换别的花样玩了丁弥骞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没别的状态,没别的意思。”是你回归正常状态吧连歆织笑,无论从任何一个方向任何一个角度去看,她胸口下方骨头连着血的部位,都伤痕累累过,疼的她简直哭晕在墙角,能回归正常么回不去了。她不是一个蔬菜,不是一个柿子,被揉捏搓扁过程中会痛的,痛的狠了,伤口也就无法愈合。当然,想必这类无关紧要的小事,“丁大公子”从不在乎,她也没说的必要。连歆织抿抿唇,蹲身手伸进盆里,朝脸上泼水,她很冷静。一个女子,被欺压的再狠,被欺压的再想撞墙,羞耻心还是有的,至少她不会在一个男子的房间沐浴。躲开丁弥骞伸来的手,连歆织躲至墙角,正色道:“公子,这种事奴婢应该回去做。”“你回去对我伤害比较大。”丁弥骞同样正色。莫名其妙的伤害,当然,如果你非认为这是伤害,那就是伤害了,能伤害到你我很高兴,高兴地快要疯了她摇头,虽说和对方讲着应该羞于启齿的话题,但她面上半点红晕没飘,她对他没感觉了,“公子严重了。”“你在和我怄气。”丁弥骞口气肯定。不是怄气,是绝望。“公子何必强人所难。”她的口气,一定半点不涩然。叹气一声丁弥骞朝后退开几步,道:“是我逼的太急了,我并没恶意,你,连织,我还是我。”可我不是我了偷偷地连歆织翻个白眼,不想和他讨论这类话题,“既然没有恶意,那奴婢回去了。”丁弥骞一噎,其实他是有恶意的,最好在人沐浴之际把人这个又那个,他已然朝着猥琐道路越奔越远。他有种不妙地预感,放人离开他会后悔的,不放人离开他会更后悔的,比起“后悔”,“更后悔”更叫人抓头,他选择“后悔”这个,把人放走。连歆织垂首,在他看不到的方向勾起唇角,松口气,出了院门之后提裙就跑,她终于逃离魔爪,终于自由了,明早起身一定会发现这不是在做梦她跑得高兴,跟在她身后一直注视的丁弥骞两只手都黑了,气得,他把人重新抓回来还来不来得及吱呀一声,柴房附近的第五间房门被人从外推开,王数觉轻,闻声吓一跳,迷迷糊糊坐起,听声似乎是住在同一屋子里的姑娘回来了,她就问了一句,“挺冷的,外面下雪了吗”连歆织高兴,笑嘻嘻道:“没有,应该是我开门有风进来。”王数咦了一下,口气有点惊讶,“你竟然回来”无语,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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