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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如此,古兄,我便先告辞了。”被点到名的古姓男子随意一点头,道:“我也不怎么受欢迎,索性和你一起走吧。”柳子奇笑,让两人离开,却是让掌柜的分文未收。莫钟觉得,能和柳子奇“称兄道弟”的,必然也是富贵之人,她忍不住朝那两人背影一看,恰巧,那位阮姓男子同样回头一看,回以她一个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直看的她脸红心跳,这样有股成熟味道的男子,是柳子奇比不上的。柳子奇心情很差,没注意到身边的姑娘神态有了变化,他直接抱住这姑娘的腰,一顿数落丁弥骞的不是,说对方先动手的,不然打起来他一定不会输。莫钟心不在焉,柳子奇此番话在她看来无非是死要面子,不成熟的表现,她软声软语安慰几句,便上前为他擦药。阮玉城出了客栈,一边和姓谷的说笑,一边还在琢磨,家里是该再添一房小妾了。丁弥骞脚步很快,连歆织必须要小跑才能跟上,眼见他越走越偏僻七拐八转的,她内心升起了不安,自打出了客栈他一言不发,那种沉默的态度令人压抑,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她,她没话找话。“那个,小公子,去哪呀”“到了你就知道。”他声音很平稳,听不出半点怒气。咦他竟然真的回答了她一听有门,赶紧又接着问,“要去做什么呀”“做有趣的事儿。”小公子的“趣儿”,从来都是指恶趣吧连歆织望天,似乎已经看到一些恐怖的东西在朝自己招手,她打一激灵说:“能做无趣的事么”丁弥骞停下步子,伸手在她头上一摸,笑的异样温柔,“乖,如果你非要说它无趣,那它便无趣。”温柔小公子的背后,永远隐藏着一个折磨人的坏蛋,她非常相信这一点,遂从来不喜欢小公子温柔的笑,哪怕他此刻恶狠狠道:“给小爷滚”她十分乐意滚着离开。看出她的不安,丁弥骞眼底闪过一丝冷酷,转身继续走,他记得那个“好地方”是在这附近,再走一炷香的时间应该能到。可能人天生对危险有预感,连歆织发觉自己两腿开始打抖,她一咬牙,果断地顺着原路往回跑,半点犹豫没有。看着小姑娘越跑越远背影,丁弥骞神色冷漠,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连歆织跑得满头大汗,眼见身后没人追来,她松口气,娘的,太辛苦了,微微颤抖的手扶着墙壁,她刚走进一拐角就撞到一人怀里,话说她一天时间撞到同一人怀里好几次,也就是说,这次撞的不是小公子能是谁。她跑不动了,知道一定会被教训,索性顺势扒着他两条手臂,大眼睛湿漉漉,可怜巴巴表示,奴婢错了,差了,求别吓丁弥骞感觉小姑娘柔软的身子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他微微一挑眉,这是美人计用的会不会太晚了非要在他已经下定决心之后才来这招么除了莫钟,别的女人不是不可以,但眼前这个“别的女人”真是令人十分不爽呢。抓住她两条肩膀将人抵在墙上,他目光中带着审视的味道。连歆织愣了一下,微微仰头朝小公子看去,两个人这样的动作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在,在莫钟和王典那里,在莫钟和柳子奇那里她脸色一变,虽然和小公子亲近并没感觉不舒服,但现在的进展会不会太快羞涩,有种挖了莫钟墙角的感觉,好想捂脸。呃不对,她耳根的红晕退去,小公子不是她能觊觎的,老老实实当个丫鬟才正确,不过片刻她就整个人都恢复正常,立马觉得两个人姿势不妥,想要挣扎。连歆织内心有挣扎的意思,实际上并没做过多的动作,一来不想因此惹怒他,二来不想被认为是所谓的“欲迎还拒”,如此她只垂下头半晌不语。刚刚还一副娇羞神色的小姑娘忽然就面无表情,变化可够快的,说没有原因谁信反正丁弥骞是不信,眯眼冷声道:“你是让我把你敲晕了带着走,还是自己用两条腿走”“我自己走。”她抬头,手心里攥满了汗。“好”他嘴上答应的快,抬手却将人敲晕,扛在肩上步伐极快。连歆织陷入昏迷的前一刻,忍不住在心里大骂,真坑,明明都准备把人敲晕了还问。四面都是围墙,丁弥骞在其中转来转去,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转蒙了,在彻底摸不清方向迷路之后,他面黑如锅底,脑子快速运转,这里他只来过一次,上一次还是某个不安好心的人带他来,这次换成他自己不安好心,结果没找准门,把自己走丢。要说想当一个不安好心的人真不容易,上次那货被他一顿狠揍,这回纵然他没有同样被狠揍的遭遇,但,迷路什么的,令人格外不爽。在跃马镇,巷子阁十分受欢迎,里面的姑娘各个貌美如花,伺候人的功夫被赞不绝口,听说这里面的姑娘都曾在某些大户人家做过丫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得罪主子,被卖入此阁,从此过上风尘生活。丁弥骞很恶劣的想,让肩上的姑娘过一过风尘生活那该多完美,欺骗他的人都该死。现在这个可耻的愿望怕是不能实现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小姑娘仍旧处于昏迷状态,十分乖巧的躺他腿上。作为大户人家的公子,丁弥骞自傲、自负,脾气大,想做的事从没失败过,或者说哪怕失败了也能用银子砸,他从来不觉得卖掉一个姑娘是多么费劲的事,但眼下不得不承认,他人生第一次卖姑娘,卖失败了,找买主的时候走丢了,说出去都丢人。拍拍小姑娘脸颊,把小姑娘叫醒,或许两个人一起想办法能走出去。连歆织面上一痛,她清醒后打个激灵,立马从他腿上爬起退得远远,眼睛里满是警惕。丁弥骞似嘲非嘲道:“你早知莫钟和柳子齐的事,为何不告诉我”没料到他会在这样的状况下第一次开口问,连歆织揉揉脸颊,道:“怕被迁怒,哪怕你给了奴婢很多银子,而且,奴婢若是说了,还要被扣上嫉妒的帽子。”丁弥骞耸肩,不置可否。两人沉默着,气氛有些压抑,连歆织在一处墙角抱膝而坐,下巴搭在膝上发呆。原以为醒来后会面对打骂,或者别的什么,现在看来是出了某种她不知道的状况,不然小公子不会那么安静。丁弥骞安静么他非常的想要开口说话,奈何不知如何去讲,索性一副忧郁望天神态,憋着,憋着,等对方先说,他还不信两人能一晚上都坐在这四处都是墙的地方。地上很凉,连歆织坐着不舒服,便靠墙蹲着,她是不明白为何要两个人坐着发呆,浪费时间的好吧看一看天色,已经大中午了,阳光一点点往西落,此时此刻不回家看看休息一下,躲在这无人之处真的好么被喜欢的人拒绝了是挺那个啥的,但也不能因为那个啥就一蹶不振吧小公子那一脸菜色,真是难看,她看了都觉得是在垂头丧气,嗯,这都不主要,主要是她不想跟着一起难过所以,她可以走人么,可以被放过么,小公子乃失望心灰意冷的糟糕情绪、别在朝四周继续释放了可以么压力好大呀第二十四章连歆织一点不知道,她口中的小公子在不久前是多么的想把她卖掉。太阳一点点西落,申时,在肚子叫了一遍又一遍之后,连歆织终于鼓起勇气跑到小公子面前,羞涩的表示,咱们是不是可以回家了奴婢好饿。丁弥骞也饿,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了,两手撑地站起来,神色如常问,知道怎么走出去么连歆织愣,有不好的预感,“那个,这里你没来过”“来过一次。”所以说,不仅“有趣儿”的事没做成,人也走丢了,他摸鼻子,或许是这小姑娘运气好,不然,哼哼连歆织眼眶红了,好想哭怎么办找不到路了为啥不早说,果然死要面子活受罪。眼见小姑娘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丁弥骞有点心虚,咳嗽一声,道:“先,先往这边走吧。”乃确定这条路对连歆织十分怀疑他的判断,奈何自己从没来过这里,一个人瞎走更是难找到出去的路,不得不在人家身后跟着。丁弥骞想说,这边的路他都走过了,没绕出去,但现在不绕的话,天黑了更难绕,一直傻坐着更蠢。咳,傻坐一下午这种事就别提了。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连歆织心里特奇怪,为什么没有碰到一个人她把内心的疑问说出来。丁弥骞显得有点迟疑,一般来讲,没人会赶在灯火节这日去巷子阁或者类似地方,附近无人很正常,他若不打算卖姑娘,可能一辈子不会来,来巷子阁耍容易得病,他不想死那么快,不想死的时候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当然,一番话若原封不动道出,眼前的小姑娘没准会露出尖尖牙齿和他拼命,他还是保持沉默的为妙。有问题有问题,连歆织觉得丁弥骞很有问题,至于问题出在哪里她也不知道。她紧了紧肩上包裹,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天色渐暗,脚酸腿麻,一个不小心撞上忽然停下步子的那人身上,她索性直接抓住他腰带打个嗝,有气无力问,“能出去了是吧”“没有,我眼前有一堵墙。”丁弥骞摇头。她爪子乱抓,气愤,“把墙拆了。”“拆不掉。”丁弥骞也累,回头一看她气恼神色,不知怎么的心情大好,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要不,我不出去了”连歆织嘴角一抽,她家小公子又犯傻了,时间地点都不对,“别闹,我记得你会翻墙,翻过去怎么样”“我你说我”“对呀,我说你”“不是,你对我自称我。”“有什么不对的呃是有不对,奴婢一时忘了,求小公子饶恕。”她身子一抖,口气谨慎,也不觉得有气无力了。她这样子,丁弥骞又觉得不爽了,哼一声,像是外人认为的那般,他只会点三脚猫功夫脚尖点地,他一个纵身翻上墙头,这墙还挺高的,他活动一番手脚,见墙下的婢女星星眼望着自己,不禁一挑眉,十分恶劣道:“你说,小爷要不要把你丢在这里”连歆织唇角的笑僵住了,手指微微发抖,“小,小公子开玩笑呢,对吧,对吧”她口气弱的可怜,努力让眼睛湿漉漉,一副乖巧听话任君神态。“小爷从不开玩笑。”他摸下巴,如果手中有扇子一定会摇一摇,十分自得道:“和你说实话吧,小爷这次来是准备将你卖进巷子阁,可惜,没找准方向,小爷先走一步,你便继续在这逛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巷子阁那是什么地方能用卖这个字,想来不是什么好地方,大概是那种鱼龙混杂乌烟瘴气之地,想把她卖进去做损呢这是她就知道,不该告诉他翻墙离开这么一个简单的法子,天呐,快打下一个雷劈死他吧乐极生悲这个词,由来甚广啊丁弥骞一个得瑟过头,脚步一个不稳,啪的一声从墙上摔下,那张俊脸差点摔成馅饼,他左臂擦伤严重,流出不少的血,混着沙土黏在衣服上,他整个人都有点摔蒙了,坐在地上发呆。默默地,连歆织掩目,很想幸灾乐祸,人哪,果然不能太混蛋,你看这位“大名鼎鼎”的丁弥骞丁小公子,他多能装啊,一不小心装过了头,他再嘚瑟还不是得乖乖地回到她眼皮子底下,跟她一起用脚走。她很不想说,在他转身准备走人那一刻,她恨不能手中有一把铁锹,把他的墙挖倒,嗯,现在也挺好,墙没倒,人倒她琢磨着,要不要上前奚落一番,残酷的事实告诉她,想日后在丁府好好生存,现在最好别一逞口舌之快,免得以后遭殃。望天,连歆织哀伤的表示,为了日后美好生活,此刻一时心善又如何当好心喂狗了。笑容很灿烂地上前,对小公子说:“奴婢为您包扎。”丁弥骞脸色十分不好,疼的额上冒出冷汗,一言不发,任由她拿过帕子为自己包扎。可能是老天都看不过去两人太倒霉,两人随便挑一方向走,竟然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绕出去了,这一转变让丁弥骞面色更难看,不断往外散发冷气。时间已近戌时,街上行人不多,若非灯火节,可能行人更少,小公子伤成这般,她犹豫片刻扶着他朝药铺方向去,他左臂需要大夫好好瞧一瞧,免得落下后遗症。大夫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他给丁弥骞检查一下伤势,嘴里叹气说幸好没骨折,多吃点药养些时日就好,千万不能沾水,不能碰着,让回去注意些。连歆织一手扶着他,一手提着药包,往丁府方向去,一路一言不发。丁弥骞沉默不语,不想说话的理由很简单,他恼羞成怒了,在使出浑身解数欺负完一个婢女之后,他在这个婢女面前丢了一个大脸,如果眼前有豆腐墙,他会迫不及待撞过去,从没有哪一刻让他感觉如此尴尬丢人,走在人群里他都烦躁。目光四处看,他似乎远远瞧见熟悉背影,那背影的主人今日刚刚拒绝他,还让某个竞争对手听去。他眼神发冷,心中升起一股火,不假思索地用一只完好胳膊扯住身边小姑娘,加快脚步去追那个熟悉背影。小公子突然改变行走方向让连歆织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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