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萝一杯滚烫的茶水就这茶盏扔到了慕青雨的面前,顿时裂开了好几瓣。许是被茶水烫到了身子也许是被什么过度惊吓住突然听到声音又醒过来般:“啊”“雨儿,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薛姨娘担心的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薛姨娘上前扶住自己的宝贝女儿,又要吼那些至今一动不动的侍卫,抬头一看,二十几名侍卫的脑袋不知道怎么啪嗒一声全部歪向了她。脖颈处噗的一下子血光四溅脑袋并没有掉下来,只不过还连着一丝丝的皮肉,甚至恐怖。“啊啊啊啊,杀人啦,啊啊啊”薛姨娘吓的当场就晕过去了,慕青雨见她晕了,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毛骨悚然,尤其是听到自己身后那风轻云淡般嬉笑声,她只觉得脑仁突突突的发疼。不由自主的回头一看。“四妹妹,吓着了真是不经吓啊”“啊啊啊”慕青雨突然见慕青萝的脑袋此时也同那些侍卫一般无二,在脖子上吊着,血咕嘟咕嘟的冒泡,她啊的一声也晕死回去了。“哈哈,好玩好玩,太好玩了”“小姐,这些人怎么办”玉箐用湿毛巾细细的擦拭着慕青萝被茶水浸渍的手指,随即又小心翼翼的抹上一层冰肌雪颜膏涂抹在她纤细的手指上。慕青萝笑道:“哪来的回哪儿去呗,还没玩够呢”“是小姐”玉遥一听,左右夹着薛姨娘和慕青雨飞快的出了房门。“那这些人呢”玉箐指了指那群侍卫。“玉箐啊,你不是前段时间还和我说你缺几个试炼的药人嘛,赏给你了”“多谢小姐”137以死明志玉箐听到慕青萝将这二十几个人赏赐给了自己当药材,别提心里有多兴奋了。“先别高兴的那么早”慕青萝打了一个响指,玉箐身子微伏,慕青萝在她耳边嘱咐了些什么,玉箐眼中的神色越发的喜人。过了没多会儿,玉遥便回来了,见到屋内除了慕青萝和玉箐二人外,看不到第三人。只是微微一愣,心却了然。“小姐,你怎么回来了”玉遥现在最担心的莫过于三日后慕青萝即将要嫁入厉王府,这个时候,她不觉得是少主自己同意让小姐回来的。“哦那个晟晟让我回来的呢,怎么你们还不知道”慕青萝语气松软,突然身子一斜,倒在了软卧上。“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玉箐说着便上前要查看她,慕青萝将手臂抽回道:“我无事,如果不这样用什么理由回来呢”玉箐一听便知道这又是小姐的苦肉计,也放心不少,却对刚才玉遥所说的事情同样产生疑惑。“你瞧瞧你们两个愁眉苦脸的,本小姐欠你们两个银子了”“”“本小姐打你们骂你们了”“”玉箐和玉遥心说不是,这不是担心你才有的行为么现在的时局多紧张啊,小姐怎么还能说出这种无所谓的笑话来逗她们开心其实玉箐和玉遥两个人心中怎么想的慕青萝哪里会不清楚。但这件事情她刚从晟晟那里知道,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她不希望有外人知道。“行了,我累了,日后你们就知道了我还是先睡会儿,不然一会儿一定不得清闲”慕青萝说着便站了起来,玉箐和玉遥也不再多问,小姐既然回来那就是少主亲自送她回来的。她们的担心少主比她们更胜,绝对不会让小姐出任何岔子的。少主那么爱小姐,怎么舍得让小姐嫁给厉王想到这里,玉箐和玉遥不免觉得自己太过多事,还是不要打乱小姐的计划才好。小姐让她们做什么,她们就做什么,她们的命是小姐的,不该问的绝对不会多嘴。扶着慕青萝躺下,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慕青萝冷笑道:“还真是一刻都等不及呢,来的好快”“小姐,可能是薛姨娘醒来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丞相,这会儿来找咱们麻烦来了,怎么办”玉遥说道,声音却不是懦弱,而是一股盛气凌人,又带着一丝期待看着慕青萝。她知道这种事情绝对难不倒她家的小姐。又见旁边的玉箐笑的一脸的没心没肺,想必刚才自己出去办事的时候,小姐便想到了此事的解决办法并且告诉了玉箐。“哼,来的正好,看这回他们还要怎么闹腾。”玉箐不屑的哼道。“你们两个”慕青萝暗自推动了内力,本来红润的脸色此时苍白的吓人,玉箐和玉遥回头看后都吓了一跳:“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千万别吓唬我们啊”“闭嘴,快出去迎客”慕青萝斥责一通,二人顿时醒悟。屋外一声:“让那个孽障滚出来”慕青萝一听,镇咳一声:“咳咳,是玉箐玉遥咳咳咳是爹爹来了吗女儿不孝,不能亲自恭迎爹爹”慕青萝断断续续的话从里屋传出来,震怒中的慕致远本来是要来找她算账的,怎么听屋里这动静不对呢“怎么回事”他下意识的问了一句。玉箐忙哭着红了眼眶,泪水啪嗒啪嗒的瞬间落了下来。哭的很伤感:“相爷,呜呜,您可来了,我们家小姐就怕是您快些请郎中给我们小姐瞧瞧吧,呜呜呜”玉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慕致远眸色深沉:“请郎中病了”“我们小姐可真是可怜呢”玉箐看了站在慕致远旁边惊魂未定的薛姨娘,心说果然是你这个贱人告密,不过今天就怕你不来呢。见薛姨娘洋洋得意的神色,玉箐脸色难看,欲言又止,又是滚滚热泪滑下。慕致远为官多年,察言观色很是了得,见玉箐看到薛姨娘这般模样,心想难道是箩儿真的病重,这丫头肯定是去求助薛姨娘,估计是吃了闭门羹,现在看到他才会如此。推开门,见到慕青萝果然躺在床榻上,见到慕致远,微张了几下唇唤道:“爹”一声爹爹欲断魂,未喊完,凄凉的声音重重的砸在了慕致远的心口,沉闷的难受。慕致远虽然不喜欢慕青萝,可是这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见她这副病重的模样,小小年纪,也对她心生怜悯。“你这是怎么回事这些日子去了什么地方怎么刚回来就这副模样来人,快去请郎中给三小姐诊脉”薛姨娘刚开始还很得意,进门后见到慕青箩这副惨象也是回不过神,怎么可能啊。刚才还活蹦乱跳、当着她和雨儿的面嚣张跋扈,还杀了人,现在竟然她是想让慕致远来看看这个慕青萝的真面目。她料到那二十几具尸体肯定没处理,这么短的时间,这屋里就她们三个人,来个人赃并获,到时候绝对让慕青萝好看。“相爷,刚才的事情”薛姨娘上前欲要将话说下去。慕致远紧皱着眉头一挥手打断了她的话,颇有些严厉的说道:“你难道没看到箩儿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吗”这若是三天后厉王来要人,他们丞相府难道要将一个死人出去慕致远心里晦暗的想法,薛姨娘自然没有察觉。在她眼里,只觉得慕致远此时过于宠爱慕青萝这个贱人,怎么会担心起她的身子来了。“是啊,姨娘,姐姐病成这副样子怕是见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许是吓坏了,刚才那样血腥的场面也难怪姐姐会吓到,是不是”慕青雨站在旁边轻轻的拉扯了一下薛姨娘的衣袖示意让她将话锋往这方面引,薛姨娘心中佩服自己的宝贝女儿,瞧还是雨儿有心计。“刚才确实把我们都吓坏了,也难怪三小姐这副模样”“刚才到底是怎么了”慕致远从来不认为慕青雨会说谎,自然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慕青萝却心里冷哼道:这爹爹真是无能,被人三言两语之下就不再拿她的身体当回事了,就算是装装也是好的,可惜,她还是把人往善良里想了。“什么血腥这个倒不曾看到,若说是吓到了,还求相爷为我们家小姐做主啊”玉箐和玉遥噗通两声跪倒慕致远的身前。慕致远一愣,薛姨娘等人更是咋舌,心想这两个鬼丫头又使出什么诡计来了不过不怕,刚才那些人都已经被她们处理了,她们想要栽赃也要有人证。现在突然不见了那么多的侍卫,人又是在她们和园里不见得,尸体肯定藏在了后院里,只要相爷下令搜捕,总能找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家小姐有何委屈”“玉箐、玉遥,不”慕青萝哀伤的摇摇头,虚弱的唇微微的开启,脸色苍白的说道。“小姐,我们一定要说,就算是刀架在我脖子上,奴婢也要说”玉箐不听慕青萝的,跪在地上的腿又往慕致远那边挪动了几分:“相爷一定要为我们家小姐做主啊,我们家小姐我们家小姐差点被姨娘给害了啊,您若是晚来几步,我们家小姐可就没命了”“什么你这个贱蹄子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来人啊,将她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薛姨娘发疯了般吼叫道,这个贱丫头在栽赃,明明就是她们手段歹毒,怎么反倒冤枉起她来了。薛姨娘望着床榻上本来虚弱不堪的慕青萝,却见慕青萝虽然面色不好,可是那双深邃明亮的眸子此时带着些许的讥讽和犀利,愣是让薛姨娘惊骇万分。她有种不好的感觉,如果任由玉箐这个贱蹄子继续说下去,事情会发展成她控制不了的局面。可是她刚要开口,却听到慕致远勃然大怒的吼道:“你说的这些可是真的”什么真的薛姨娘转头见慕致远额头青筋暴起,又见自己宝贝女儿雨儿颤巍巍的身子不禁往后连退数步,手指着玉箐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怎么敢明明就是你们怎么敢栽赃到姨娘的身上,姨娘做错了什么事情,她什么都没做,你凭什么这样说她,你这个下人竟然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相爷,奴婢所言千真万确,小姐前些日子并不是被什么歹徒给绑架了,小姐是去给逝去的夫人还愿,走的时候吩咐了我们二人在府内等候,当时明明是去和姨娘说过的,却不知道为什么散播出小姐失踪的消息,破坏了小姐的名誉奴婢想不通啊,姨娘明明知道的,为什么却不说,为什么还要和别人一样说小姐是被歹人给绑架了今日小姐回门,薛姨娘不知从哪里得到的风声,小姐人一进门,便被她带领的二十几名侍卫当场拿下,硬说小姐是假冒的要处置小姐,您看,小姐一气之下人就犯病了啊,我们小姐真是可怜求求相爷,一定要为我们小姐做主啊,若是相爷不信,小姐是厉王爷派人送回来的,您可以找厉王问个究竟”玉箐哭喊着将事情的原委说给了慕致远听,慕青萝不禁对玉箐的演技折服。这丫头真是机灵、能干“别说了玉箐,呜呜呜,都是我的命啊”慕青萝说着哽咽了一声,抹着帕子又吐出一口鲜血。慕致远见状忙道:“郎中怎么还没来”可千万别在出嫁前就死在这里,这到时候他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若是死也要死在厉王府。慕青萝自然知道慕致远的想法,他并不是真心疼她这个女儿,不过今日人证据在,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个自恃清高的丞相大人如何为他心爱的妾室自圆其说。“相爷,你别听他们胡说,不是妾身,妾身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明明就是她们杀了那二十几名侍卫栽赃与我。”“姨娘啊,您这样说真是寒透了箩儿的心,呜呜,箩儿自问从进了这个门,便一直把你当成亲娘看待,没想到,实在是想不到姨娘竟然这样对我,我实在是不能接受,呜呜呜,姨娘,你说是我们杀了那二十几名侍卫,别说他们是身怀武艺之人,就算是普通的男子,我们主仆三人也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他们明明活得好好的,姨娘却说他们死了,难道是姨娘事后杀人灭口了不成”慕青萝看向薛姨娘,薛姨娘飞快的摇摇头,对慕致远说道:“相爷,别听她瞎说,她说的都不是真的,怎么可能,明明就是她杀的人,对了,雨儿雨儿也看到了不是吗难道雨儿和我会骗您吗”慕致远犹豫了一下,果然心向着这母女二人。“箩儿,是不是你病的太重,梦魇了,你姨娘和妹妹怎么可能存心害你都是你手下的人挑唆了几句你便信了,这两个丫头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