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她现在说不相信有神那是不可能的。世间万物是相对存在的。有光,便有暗;有黑,便有白。且不说那时的怪梦,她可是亲眼见到了魔主路西法,那么,想想看,有神存在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当然。”没有猜想中的生气或是嘲讽,库洛洛看她的眼神里含着促狭的笑意:“嘛,说的是相信么我还以为你会说不信,或者是神只是信仰但这本身和他的存在毫无关联。”“”她就知道这货肯定看了不少和他有关的文吧“撒,那么说说看,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你看起来并不像会信仰什么的样子。”路斐尔白了他一眼,抬眸看了看寝室里并没有注意到阳台这边的一群人:“我说我见过撒旦你信么”“信。”路斐尔嘴角微抽:“别说什么因为你信所以我就信之类的狗血言情台词。”阿飘黑了脸:“为毛你会以为我会说那种话”他像是会说那种台词的人路斐尔摸摸鼻尖:好吧,可能是她误会了没办法,那台词听起来狗血言情感太浓。“你没有骗我的理由。”“”因为没有欺骗的理由所以你就信了路斐尔用眼神表露出这样一句话:乃真的是团长“说一个谎言容易,可是一旦被继续追问,就需要很多谎言去圆。更何况,你刚才说的那个,如果是谎言也太假了一般人不可能信的,感觉这欺骗技术太低级。”“”团长我想胖揍你一顿你别还手成吗这样停了一会儿,库洛洛突然飘到她面前问道:“路斐尔,我会来,是不是因为撒旦”“是”“是嘛。”库洛洛微笑着歪了歪头:“这么说,我死了以后就是去了地狱”路斐尔猛地拍了下他:“谁说的那种故事你会信”“我开玩笑的。”库洛洛耸了耸肩。“”“对了,按照圣经记载,现在的撒旦,应该还是当初的堕天使路西法吧”“是啊。”“那么”库洛洛直直地看向她,那双黑透的眸子一瞬间变得深邃,仿佛蕴含着无限的深意:“如果我没记错,路西法堕天前的名字,是路西斐尔。”路斐尔呆了下,抚上眉心:“别提这个事了,我也觉得不对劲,但是你要问我我和他是不是有什么联系,我也不知道诶。”“不知道就算了,我也没强求的意思。”气氛蓦地平淡下来。库洛洛转过身,低头看向楼下相会的男男女女。“其实现在也不错。虽然没有身体,不过行事什么还是挺方便的。”“是么”她要是真信了前面这句她就不会是喜欢他的人了后面的暂且不谈,盗贼头子会被束缚了自由还感觉不错那可能吗“你不信吗”路斐尔突然凑近他,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笑了。“我信不信很重要么”有几分不置可否的语气。那脸上的微笑正在慢慢敛起,唯余那翘起了一抹弧度的嘴角。库洛洛头一次真正感觉到眼前的少女和过去遇到过的那些姿容各异的恋慕他的女人的不同最初看到那电脑桌面,看到她手机里关于他的小说、图片,也不过是把她当做了和平常在路上碰到的对着他羞红了脸目露恋慕的女人没什么区别的类型。像小孩子一样的喜欢,就跟追星差不多。把和喜欢的人有关的东西收集起来,时不时看看,在一个角落里发呆,幻想着对方会出现,会和自己有什么牵扯,甚至是有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后来和她相处,也没见她对他流露出什么多深的感情。只是在帝都的最后一晚,她说让他抱抱她,那时候,那双棕眸里的郁结,他看得分明。她在忧郁什么呢呵,他现在“离不开”她不是吗至于其他的要求什么的,要是他一个兴致上来了,满足她也无妨。可是她从没提过,从没有。干净的像是面对他没有任何的欲望。大概也不是多喜欢。他想。毕竟也就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女。而且他们这个世界貌似比他的世界单纯很多,说不定她压根就分不清是不是喜欢。那天回去后,她室友拉她去市里过生日,在那个包厢里,有她室友为她安排的对象。嗯,说实在的,那男的长得还可以,身高和侠客差不多,实力什么的听说他们这里相亲看学历不看实力,他就不评价什么了。虽然他一看就觉得那男的实力很烂。看了看她室友的殷勤和她有点冷淡的态度,库洛洛觉得很有趣,存了几分调笑的意思,发了信息给她。我说,你真的不试试么你室友貌似很想撮合你们来着她当时的脸色可不怎么好。不过说不上来的,他看着觉得挺愉悦。后来她回复的语气很平淡,表情也有点冷,看都没看他。嘛,估计是生气了一个人飘着有点无聊。女人生气要怎么哄来着送花送礼物感觉她好像都不吃这一套的样子花和礼物黑点账户她自己就能买。想来想去库洛洛突然觉得看那个刘姚有点不顺眼唔,果然还是要送他点“礼物”效果更好吧果断地开了盗贼秘籍,瞄了一眼整个包厢,在看到路斐尔面前那碟辣酱、辣油、辣椒片的混合物时,库洛洛有点黑线。这样她也能吃得下去不过这种一般人吃不了吧嗯,试试好了。那个叫刘姚的还真没能受住那辣味灌饮料的动作看着还挺熟悉,对了,比较像窝金。好吧,看在像窝金的份上放过他好了。库洛洛正打算合上盗贼秘籍。“辣的吃多了最好是喝水,饮料减轻不了什么辣感的。”这时候,路斐尔站起身递了杯清水过去,脸上的笑看上去还很温柔很体贴。平常怎么没见她这样听说一个女人只有在喜欢的男人面前才会温柔,看不到她温柔的一面只能说明她喜欢的压根就不是你。唔,他以前的女人在他面前的确挺温柔。那就是说,她喜欢这个刘姚感觉不大可能的样子。撒,管他可不可能呢有点不爽继续哎,我说,你那么整人家干吗回去的时候,她坐在车上,突然这样发信息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库洛洛觉得他给刘姚换的辣椒什么的有点太少。停了有一会儿,她脸上带上了几分试探的神色,不着痕迹地看过去,那双眸子里似乎还隐着期待。你是不是吃醋了吃醋他身上会有这种事发生么不过看她这样子,嘛,她喜欢的还是他哦。温柔什么的唔,也许那句话准确性不高。“吃醋怎么会”他挑了挑眉,自信道:“你喜欢的不是我么”那时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又红。库洛洛低头,看了下手里的苹果,就像是这种红,不,也许还要更好看点。抱着这种她就是喜欢他的想法,他很笃定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但是,很奇怪的不是吗地位再高,有时候对于他的话,她几乎都是应一声,像今天这样,不置可否,从不说信,也不说不信。像是生生玩出个谜题让你猜,你猜她信,她不说答案,你猜她不信,她也不说。也许什么时候她兴致来了,心里是信的,也许某天她回想起来,心情不好,那答案又成了不信,总是不定的,生生让人捉摸不透。怎么觉得有点像西索库洛洛寒了下,默默转头:也许他一时感觉错误。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其实更像团大的番外视角、酷拉啊旅团啊“可怜的酷拉皮卡太过分了又虐他”路斐尔坐在电脑前,那是一边看一边激愤啊。“剧情策划那货绝对是嫉妒人家美貌绝对是剧场版1虐酷拉,又挖眼睛又找族人刺激,赶上剧场版2又来”某阿飘飘了过去,看了看电脑屏幕上的画面,瞄向旁边愤慨中的某人:“你很喜欢锁链手”“诶”路斐尔愣了愣,白了他一眼:“别打岔,我还没吐槽完。犽犽剧场版1给虐的小伊还上来吓人剧场版2还好,嗯,小杰舍身救他,还可以,就是那主角光环怎么看得我心里一阵强烈的狗血感森罗万象丫的那是隐之王里的,求不逗baba”“吐槽完了”“啊恩。”“那你说说。”库洛洛指了指屏幕上最后一幕众人欢喜的画面:“你对锁链手印象很好”其实他本来是想问她是不是挺喜欢锁链手。不过这话说着怎么有几分打脸的感觉。“印象好”路斐尔摸着下巴,歪着头回忆一直以来的剧情:“还行吧。一定程度上冷静理智头脑不错,但是一碰到族人问题容易冲动炸毛,当然,正常人对于这种族人问题一般都属于暗疤。不过说实在的,旅团篇那里对他有点感觉不好。报仇有决心,但决心不够强烈,还用什么审批小指链要报仇就要有亲手染血的觉悟。他有赌上命的觉悟,但偏偏心里还藏着几分善良,不够冷酷,而这很容易被人捕捉到他的弱点。”说着,路斐尔点开了视频,打开了全职猎人的文件夹,播放了旅团篇的一集,直接点上某一部分的剧情:“你看这里,你都从他的激动和雷欧力的话语里判断出小杰和犽犽是他的弱点了。假如那时候旅团没有想要换回你,他可以说是得不偿失的,因为手里的人质没有交换的价值。”“嘛,那如果是你呢会怎么做”“我”路斐尔指了指自己,一脸恶寒。莫名的想到了穿越成酷拉皮卡的一系列团长文“对。”真想知道,她要是酷拉皮卡会有什么行动。唔,很好奇。“不报仇。”“诶”上来就是这三个字吗“报仇是毫无意义的,死人并不会复活。有那报仇的时间,还不如去搜集族人的火红眼。或者去流星街训练能力,找个机会加入旅团。”库洛洛转头看她:“伺机报仇”路斐尔甩了他一个充满鄙视的眼神:“侠客的情报能力不错。加入旅团要搜集火红眼来得更快。”“但是作为窟鲁塔族的遗孤,旅团怎么会不怀疑”“派克。”路斐尔指着屏幕上金色头发的女人:“我记得派克死的时候把记忆子弹打到玛奇他们脑子里,是连情感也一起传达的。如果让派克读取自己的记忆,连同那种平静的心绪一起传达给旅团,该是足够获取信任的吧。”说完她又摆了摆手:“当然,我这也只是随便说说,毕竟加入旅团只是第二招。”“说的方法有可行性,但是我倒是很疑惑,灭族之恨可以这么容易就没了吗”他来自流星街,是不清楚那种族人之间的牵绊什么的,但是也不妨碍他知道旅团从前回头报仇的敌人有不少是因为族人、亲人。“感情是很复杂的东西,你让我解释也解释不好。”路斐尔打了个哈欠,揉揉难受的肩膀,真奇怪,貌似每次到这时候身上都说不上来的发疼。“你只是问我如果我是是酷拉皮卡会怎么办,而这个假设并没有说我是直接成为少年时的酷拉还是从在窟卢塔族开始。没有一起生活过的人,是很难怀有感情的,更何况”路斐尔耸耸肩,关上了电脑,拿着手机爬上了梯子,躺在床上瞅着天花板:“因为个人性格啊相处问题什么的,即使是在一起生活的人,也不一定就会有感情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啊。”“你很喜欢旅团”看她对旅团篇这里很熟悉的样子,一点就点到那段情节,而且刚刚看到派克的时候那激动劲相当不亚于刚才数落剧场版的剧情策划。路斐尔半躺在床上瞪了他一眼,一本正经道:“我是很有道德的人。”库洛洛没说话,只是看了看她手里拿着的手机,无声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你确定“咳。”路斐尔别过脸,做望天状:“其实想要的就抢过来这句话挺不错。”“所以我就说”你也不是什么正常人眼里的“好货”。路斐尔挺直了背,目光极其无辜,充满了控诉的意味:“我是好人。”阿飘已经飘到旁边看书了,他表示对于某人自欺欺人的行为以及其诡辩的习惯无视之。作者有话要说:好无聊的说肩膀好难受、“宿疾”之由“你确定身体没事”路斐尔躺在床上,浑身无力,连手机都懒得拿,瞥了眼某阿飘,说话的声音弱弱的:“我不知道但是这么多年了,撑过几天就没问题了。”某阿飘在她旁边飘来飘去,拿着盗贼秘籍,似乎是在检查什么。“身体没异常,但是你的表情却不是这样。很痛苦”“我说,你能不摆出一副我很好奇很感兴趣的模样来说这些话么”路斐尔缩在被子里,来回翻身,无奈还是没有减轻身上难受的感觉,她翻了个白眼,仰头长啸:“丫的,这简直比女人每月总有几天还要折腾人”“”果然路斐尔真的不知道温柔为何物吧即使是这种时候也没看出来温柔的感觉。门突然被推开,穆零走了进来,抬头看了眼床上的路斐尔。“说真的,你真的不要下来吃点东西我这里有存货。”“存货什么的我也有。”路斐尔挪啊挪,两手巴在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