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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李德全服侍康熙。黛玉一颗心儿如在半空中吊着,晃晃荡荡,总没个归处,正在焦虑异常时,一见青云出来,忙一把将他扯到了一旁,急忙问道:“四哥到底怎么样了伤势严重不严重谁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可把我急死了。”想去探望胤禛,偏又是在康熙的御帐中,不经传唤,不得入内。青云忖度片刻,忙安抚她道:“没什么,去围猎的地方,哪里不能蹭破点皮有朱神医在,你很不用担忧。过几天,还是给你一个生龙活虎的四哥。”青云虽然说得云淡风轻,可黛玉何等聪颖只略略猜测,便得三分真相。本来秀美绝俗的容颜,也随着眉梢间的一点残影而渐渐冷厉起来霍然转身,回到自己的营帐,坐在妆台前静思。曲阑因白日里又去围猎区中狩猎,是以营帐中就只有剩下敦恪天真无邪,吃着好吃的,玩着携带的各色玩意儿,好不自在。一身红艳艳的衣裳,衬得她大眼睛小翘鼻子,愈加粉嫩可爱,从黛玉身后悄然走过去,胖乎乎地小手蒙着她的眼睛,娇滴滴地道:“玉姐姐,你猜猜敦恪是谁哦”黛玉心中狂烈的怒火燃烧着,明丽的脸庞上,浸润着风雨欲来的宁静。却不料敦恪这么一闹,惹得她也不由得失笑道:“你是小敦恪,还叫我猜”敦恪松开手,趴在黛玉腿上,仰头看着黛玉,见她声色不比往时,迟疑地伸手抚平黛玉眉间的折痕,撒娇道:“姐姐不气气,敦恪疼姐姐哦”黛玉握着她小小的手掌,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倘若,她也如敦恪这样万事不知该多好雪雁在一旁劝慰道:“姑娘不必太过担忧了,公子说没事,四爷必定没事。”黛玉呢喃道:“雪雁你说,谁会下这么狠的手呢”“呃”雪雁一怔,随即笑道:“这些事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姑娘好就是了。依我说,四爷也未必就是谁下了什么手,去围猎,哪里就有几个能毫发未损地回来呢只不过四爷的运气太背了一些罢了。”黛玉摇摇头,长叹道:“哪里就这么简单”依着她心中所想,所怀疑的第一个人便是胤礽。他如今贵为皇太子,这一次康熙围猎,他又是代替康熙料理朝政,名正言顺。倘若胤禛受伤,未必就能碍着他什么,只是少了一个对手罢了。可是若是意在康熙呢许多事情就不同了。康熙驾崩,所有人都对胤礽毫无威胁,他会名正言顺地登基为帝。也是因为这一点,让黛玉无法去怀疑胤褆等人,胤褆虽已封爵,但是在皇位继承上,他是名不正言不顺,康熙若驾崩了,他也就更没有葬身之地了,多年来与胤礽相争,到时候胤礽登基,首先要除掉的便是他们这些兄弟。过了良久良久,雪雁轻声道:“姑娘不去探望四爷”黛玉一怔,淡淡地道:“四哥还在皇上的御帐中,不经传唤,哪能随意入内”“四爷已经回到自己的营帐中了,而且也清醒了。”雪雁忙将黛玉沉思这一段时间,外面胤禛挪回营帐的事情告诉黛玉,也满心希望黛玉去见见胤禛,就不会胡思乱想了。许多事情,毕竟不是她们这些女流之辈所能多想的呀听到胤禛已经清醒,黛玉立即站起身出了营帐。未曾举步,便远远见到胤禛营帐前人流如潮,大约是因为胤禛救驾有功,康熙又为他如此失态,所以各人殷勤探望罢。毕竟事后康熙必定会重重赏赐胤禛不说,还会对他在朝堂上另眼相看三分。雪雁见黛玉驻足不前,奇道:“姑娘不去么”黛玉淡然回帐,“去的人还少么锦上添花的事情我是不屑为之”虽然黛玉并未去瞧胤禛,可是大家伙儿都知道她担忧胤禛,因此胤祥更是两头跑,一面将胤禛的事情告知于她,一面又拜托她自己养好身子,让胤禛放心,想来也从胤禛青云那里知道黛玉身体有恙的事情了。许多暗流,皆在这平静的表面下翻涌不休。青云神情柔和地站在康熙跟前,旁边还有腾格里悠然落座。营帐内的气息沉闷,几有一触即发之势。过了良久,香炉内的烟气也渐渐稀薄,康熙才摆手道:“青云你先坐罢”青云抿着薄唇,俊逸的面容上毫无表情,淡淡地道谢出声,便就座于腾格里的下首,两人都瞧了彼此一眼,心中揣测着康熙叫他们两个过来的心思。康熙沉声道:“想必你们也都已经知道老四受伤的缘故了罢”鬓边竟已现出几根苍然白发,神情也比刚来草原时的意气风发多了些苍老,眉梢眼角隐约带着一抹洞悉世情的冷然和霸气,紧紧地盯着腾格里和青云,似乎想从他们两个身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腾格里扯出一抹极冷然的笑,“不知道皇帝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康熙一怔,论起世间谁不买他的账,也就只有腾格里一个了罢青云却忽而轻轻一笑,面容越发温润如玉,似乎笼着一层淡淡的光泽,他性格向来如此,柔和之极,有管理的魄力,却也因此叫人防不胜防,也许世间的笑面虎,说的就是他这种人物罢将所有魄力都藏在温柔之下。“我并不知道四贝勒受伤的缘故,也许是父子天性,四贝勒一路上心神不宁,才会返回围猎区,谁知果然如他所料,皇上竟会遇到危机,至于为何会有猛虎出没,却并不晓得。”青云选择隐藏腾格里的提醒,他想即使是胤禛,也会如此做。听了这话,腾格里瞅着他一笑,点头不语。康熙哈哈一笑,笑声中藏着无尽的悲怆和凄凉,让人听了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颓然道:“父子天性嘿嘿,父子天性老四却是好样的,舍身救朕,可别人呢唉,真是巴不得朕就死在塞外,顺了他们的心意啊”腾格里平淡地道:“皇帝陛下既然明白,却为何要包庇了主谋呢”康熙笑容中有着说不出的苦涩,心里,也都是苦胆的味道。他答应过难产而亡的妻子赫舍里,也因孝顺而答应过孝庄太后,立了胤礽这位嫡长子做太子,一诺千金固然要紧,可是他辛苦了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地将胤礽抚养长大,将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他身上,废除谈何容易人心都是肉长的,他是真的做不到看着儿子落此下场。更叫他心里不能下决心处理胤礽的原因,并非他不恨胤礽,而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太子废除,诸子夺嫡,自相残杀呀他已经可以预见太子废除之后的场景了。良久,康熙才轻声道:“倘若朕另行立下皇位继承人,腾格里,你和青云会选择谁”眼看着两人都身形一震,面色诧异,他又淡淡地道:“朕要听的是实话,大实话,不要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来糊弄朕。”话音一落,营帐内便是死一般的寂静,几乎绣花针落地也能听到声音。腾格里斟酌再三,与青云目光交流半晌,又揣测着康熙的话中之意,半日才笑道:“我和青云不分彼此,他是我师弟,我是他师兄,亲如手足,彼此的心意都知道。我们二人不会选择别人,当然是会选择四贝勒”说到这里,看到康熙脸上竟是了然的神色,方略略放心,复又摊开双手,笑道:“倒也并不是因为青云和四贝勒交好的缘故。而是因为,他有魄力,也有毅力,更有大智慧,足以担当皇帝陛下之后的天子之位。自从大清入关以来,不用我说,皇帝陛下心里也明白,历经顺治康熙二朝,无不是战乱纷争,尤其是前些时候准噶尔之乱刚刚平定。皇帝陛下纵横沙场多年,对朝堂上并不是十分着重,也就因此造就了朝堂上贪污腐败风气横行。”康熙竟点头称是,叹道:“你说得极是,朕一生打仗无数,可朝堂上,唉”目光中也蕴含着几许赞叹地看着腾格里和青云。在九五至尊的位子上坐着,已经有太多的人不会说真话了。“不用我说,皇帝陛下自然了解诸位皇子的脾性,虽各个都是人中之龙,但是在人品或者为人处事上,都不足以带领大清走向国富民强。而论起雷霆手段,冷酷无情,依旧是四贝勒第一,他是有大魄力的人。”虽然心里对胤禛不太以为然,但是该说的赞赏,腾格里依然不吝啬。康熙点头不语,半日才凝视着青云,淡然道:“老四极好,朕自然知晓。不过,老四终究是太过阴冷了些,虽然这些都是朕所要的,可朕却仍旧不愿意他一辈子这么下去。日后,青云,你可要多多提醒老四一些。”青云轻笑道:“青云遵旨。”他也不会问康熙的意思,只不过也瞧出了康熙心意的一些眉目,这就足够了。当日里父亲临死之前亦曾言道,只有胤禛方能胜任帝王之位,到时候,也就是他们家彻底脱离俗事的时候了。康熙摆摆手,叹道:“朕可不曾跟你们说什么,你们也不曾跟朕说什么,日后的事情,也就走着瞧罢他们若是还要争,就叫他们争罢只要太子在位一天,他们就谁也讨不了好去”语气中蕴含着的,竟似要将胤礽当做炮灰。腾格里和青云心中了然,也都相视含笑不语。今日康熙的话,似乎也是托付的意味浓厚,叫他们两个都暗自嗟叹不已。堪堪退出康熙的营帐,腾格里便瞧见黛玉衣袂蹁跹,飘然走向胤禛营帐,但见她长眉上纠结着淡淡的一缕忧愁,容貌比花1蕊娇嫩,身形胜杨柳婀娜,风姿若仙子婉转,所到之处,似乎草含其香,泥留其馥,四面八方的人都瞧呆了腾格里见状,轻轻将心里的那一抹郁闷压下,笑叹道:“四贝勒倒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不但康熙对胤禛的信任坚不可摧,就是黛玉的担忧和照顾,也会叫胤禛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这家伙意气风发好荣光不提草原围猎胤禛受伤之事,却说那荣宁二府,今非昔比。如今太子代政,康熙却又命胤褆辅政,兄弟两个嫌隙甚深,自然相互牵制住了,然两门下的奴才门人,却又欢欣鼓舞,越发意气风发了起来,说话也都底气十足,为人处事嘴上总挂着“是太子门下”,或“直郡王门下”几个字。自然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贾府女元春,今日已是胤褆之侧福晋,在府中除嫡福晋伊尔根绝罗氏之外,余者皆是侍妾等等,毫无地位可言,也奠定了元春尊贵的侧福晋之位。其色尤艳,其艺极绝,胤褆宠爱之余,也早就吩咐令其回娘家省亲六个时辰。贾府早就忙着此事了,建造省亲别墅等等,挥霍出大笔银钱。虽然贾府乃是包衣奴才,可终于出了一位镀金的凤凰,也算是光宗耀祖。王夫人只觉得浑身都是喜气,在贾府中说话的分量也重了起来,日后宝玉的前途也不可限量,因此奉承贾母也愈加小心,掌管家中事务的手段也日趋成熟。堆山凿池,构楼筑阁,别说银钱如流水,上下三四百口子也忙得脚不沾地。贾府中,也是打定了主意要让元春归省有身份有荣光。伊尔根绝罗氏听闻此事,却全不理会,不管元春如何受到宠爱,总不会越过了她去,倘若元春胆敢对她不敬,也不用立下家规,一声令下,打死了元春,康熙也不会怪罪于她,故她依旧一心一意地去找裕亲王福晋等抹骨牌说笑等等。可巧这日康亲王福晋也在,因道:“怎么听说四贝勒伤着了”女眷虽身在京城,可消息却极为灵通,这才几日,她们就知道了。胤褆福晋闻言一愣,忙问道:“竟有此事我倒没听说,可要紧不要紧”素知胤禛武功极出众,罕有人能伤着他,如今竟传出受伤的消息,可见当日事情之凶险,绝非寻常事情。纵然伊尔根绝罗氏并不怎么理会俗事,也不由得心中骇然,暗暗忖度着,唯恐事关胤褆。她总是最明白胤褆的心意的。“哪里能不要紧”裕亲王福晋蹙眉叹道:“早就有消息传来了,那四贝勒乃是为了救皇上,挡在了皇上面前,才叫猛虎给抓伤了,伤口深可见骨,就差那么一点儿,连性命都没了。”康亲王福晋喟叹道:“倒是难为了这个孩子。”不禁担忧地道:“四贝勒受了伤,可不知道小鱼儿那孩子得哭成什么样子呢”裕亲王福晋忙笑道:“快别担忧了,我可听说了,幸而草原上那边有一位神医,才将四贝勒从阎王殿拉了回来,如今伤势虽重,却已无性命之忧。至于小鱼儿,她倒是没哭得怎么厉害,还托了书信回来给你。”吩咐人取了书信来,递给了康亲王福晋。乍闻黛玉有书信送到,康亲王福晋不免有些诧异,为何竟送到裕亲王府再给她,却不送到康亲王府上去思索一番,也无头绪,忙展开书信一看,立即站了起来,手捧书信,堪堪看完,不由得满面怒色,拍案道:“真是岂有此理”裕亲王福晋与胤褆福晋忙问道:“怎么了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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