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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完就被司空紧接着的话打断了。“可跟我讲一句你会出去也不难吧,我问你去哪里你也可以不告诉我啊,告诉我你会出去会彻夜未归就可以了,这样就可以了。”慕嘉白并不擅长解读人心这种事情,但他看着司空的脸总觉得他在隐忍着什么。司空并没说更多的,但他就是知道司空想说的不止这一些。“我知道了,下次我会和你说的。”慕嘉白低下头看着脚尖,半晌抬起头,说,“你以后不要突然就和我冷战了好不好”他很怕。司空觉得此刻的慕嘉白有点像一只害怕被遗弃的小动物,眼神湿漉漉的,眼底还有些小心翼翼。这并不像平常的慕嘉白,慕嘉白虽然长得比较阴柔,可有着与外貌不相配的体能和身手的强大,与之同在的还有自小就背着的坚硬的外壳。现在这样的慕嘉白显得有些脆弱,如果说平常的慕嘉白像一枚光芒四射色泽耀眼的金刚石,从内到外坚硬无比,现在的他却像是一块仅仅表面坚硬的水晶,仿佛摔下去就会摔个粉身碎骨。「我终究还是不一样的」这个认知让司空心里乐开了花,可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于是他蹙着眉毛点了点头,然后再傲娇一甩头。简直完美好基友道歉勉为其难接受的戏码感觉自己熊熊哒、交锋不只是慕嘉白,裴非最近也觉得烦透了。当海龙神秘兮兮地跑过来问他结果如何的时候,他只是挥手把人甩开,用脸色发出「大爷我当然没接这任务」的讯息。海龙也只好悻悻地跑去凉快地方玩了。裴非面无表情地坐在健身器材的中间,手臂伸进器具里面,一下一下地像机器人一样重复着机械运动。烦人的事情首当其冲的是为了去德国执行任务而伪造身份。听起来似乎没什么难的,实际上这次任务的保密程度简直令人咂舌,相应而来的责任和危险更是巨大的,裴非先要让非任务直系军方的所有熟识他的人相信自己已经死了,不会给任务增加不确定性。其中可定位几个“关键人”,所谓和要伪造身份的人关系密切并且不会那么容易相信裴非死亡的“事实”,并且有能力给任务带来阻碍。何绍军和他讨论的时候提出的关键人是裴非的父亲海军上将裴邹仁,对此裴非的反应只是挑着眉毛冷笑两声。“这个老家伙可能比任何人都愿意相信我死了。”裴非是这样说的。何绍军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如果你不满意的话,可以自己提名关键人,毕竟我并不了解你的实际情况。”“限制数量吗”“按道理说是不限制的,不过,我相信这样的关键人数量不可能太多。”裴非抿紧嘴唇。何绍军讲的是事实,人的一生中能有几个会不相信自己已经死去的人,并且还有能力掀起风浪他呢,他能有几个如果不是执行任务,恐怕陆朗是算得上一个的。但裴非没有勇气去掉那个“恐怕”,哪怕是在心里。“海龙。海军陆战队b市军区第27集团军分部五团成员,和我一样今年入伍服役。”“哦,海家的小子提名理由呢”“我们是同一所军校的同学,三年私交很好。出身于世代将家,在这里人际关系也很复杂,听到过我可能要接任务的风声,并且对大致任务内容有一定程度了解。”何绍军点点头,动笔在厚厚一叠计划书的一页上填进海龙的名字,并在下面零零散散写了一些批注。写完了,何绍军问裴非:“还有吗”裴非点头:“还有最后一个。”“谁”“慕嘉白,还是个军校学生,未服役。”何绍军把计划书向后翻了一页记下了慕嘉白的名字。端详了一会儿这名字,何绍军笑了出来:“这慕姓倒是少见,让我想起了一位前辈了。提名理由是什么”“与我同一所军校,今年二年级,一年级他是我所带班级的班长,对我的感情很特殊,”裴非幽深的眼睛看着何绍军,“而且他的情绪并不太稳定。”何绍军看着裴非有些奇异的眼神,呵呵笑了起来,说:“如果只是这点理由的话,不足以成为关键人吧。”“您说的没错,”裴非笑笑,“他还是我这辈子最得意的学生,他作为军人的素质比起我也不逞多让,军校百年难遇的好种子。不过最重要的是您也提起了,慕姓的一位前辈。那位前辈能提供资本,使得本就情绪不稳定的慕嘉白很可能会在任务伊始便做出会妨碍任务的事情来,即使不在伊始,随着他的渐渐成长,对于任务的隐患会更厉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比海龙危险的多得多。”“”何绍军听到“慕姓的一位前辈”的时候脸顿时就黑了下来。“所以”裴非凑近何绍军,两手撑在何绍军的办公桌上,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笃笃敲了两下,“您明白我的想法了吗何总司令。有背景有能力的疯子总是能干出可怕的事,这点我相信您深有体会。”两人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钟,正安静时,何绍军却笑出声来,笑罢,倒是点了点头:“深有体会。”伪造身份旧身份的死去和新身份的可靠的事情裴非目前只需要做到这里,剩下的就等一个月后了,他只要配合演戏就可以了。剩下的烦心事就是“哎呦,裴非啊,这么早就在训练腰部肌肉啊这也太早了吧,健身房都没啥人呢”裴非听到这个声音眼皮就一跳。不叫自己裴少的少数几个人中,这个人肯定是他最讨厌的一个。因为就等他就绪,所以所在同一任务队伍里的另外四个人也要跟着他住在这里一段时间。不过,他对这个事实是非常难以接受的,特别是易阳和陆朗都在的情况下,不过为了以后任务的配合度考虑,长时间的接触也是必要的。易阳吊儿郎当地趴在裴非健身的器具上面,脑袋倒着伸到裴非的脸前边,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倒着看更是显得欠揍无比。“”裴非没回答他,依旧是招牌的面无表情,自顾自地手臂挽着器械上下伸缩腰部。他健身的时候习惯赤裸着上半身,一块块饱满的腹肌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收紧或是伸展,汗水从他微蜜色的皮肤上滑落,腰上的汗水流着流着便流进了腰两侧的两条凹陷弧线之下,更显得性感异常,好一幅活色生香的景色,易阳虽然是万年,不喜好上肌肉猛男这一类型的更别说裴非这种还长得帅得能威胁他在众菊心目中的地位的,但近距离看着冲击力也真的不是一点点,他也不禁下腹跟着裴非的动作紧了紧。「男色惑人」,易阳当时脑袋里就是这个词儿,谅他也阅人无数了,可也不得不承认,裴非裴大少,的确是极品中的极品。裴非练着练着,罩在自己脸前边的脑袋不见了,皱得紧紧的眉头才稍微舒缓了一点点,那颗脑袋却又来了,就这样正面罩在自己上面。易阳单手扶着器具,帅气轻佻的脸上似笑非笑:“裴非啊,你理理我呗。”“你干什么”裴非终于开了金口,声音平缓的几乎都听不出是问句。“没干啥啊,嘿嘿,”易阳挑了挑浓黑的眉毛,另一只闲着的手在裴非的腰侧抚了抚,“就是觉得你啊,太诱人了。”说着还把脸凑了过去,嘴唇离裴非的嘴唇没几厘米的距离,轻佻地哈了口气儿上去。一时间气氛简直暧昧的不得了。“你有这个闲空对我,还不如拿去对着陆朗。”裴非冷冷地看他一眼,两手从器械中间抽出。易阳愣了愣发现他是要起身,这才放开对裴非的“钳制”,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一脸意味不明的笑容。裴非起身之后拿起旁边的矿泉水,扭开盖子就往嘴里边灌,性感的喉结随着大量水的注入一上一下的翻滚。“你干嘛那么说啊,哈哈,我又没说我和陆朗现在是什么关系。男人间的关系可是变得很快的唷,有时候啊,哈,一个晚上就不一样了哦。”易阳说完,不怀好意地向着喝完水的裴非眨眨眼。“你是陪他参加这个任务的,”裴非仿佛对易阳的挑衅一点想法都没有,声音冷冰冰地仿佛夹带着冰碴,“军校期间你没有参加过情报学的学习。”“哈哈,的确,”易阳笑开了,“若是有心的话,的确是可以补上的嘛。陆朗要执行那么大那么危险的任务,我不陪着那怎么行啊。”这下子裴非倒是笑了。兴许因为裴非很少笑的缘故,现在他这样笑起来,虽然赏心悦目得很,但易阳却忍不住脊梁一阵发寒。裴非笑完了,站了起来。“陆朗的任务是为了我接的吧。”易阳脸色青了青,随即面带讥讽:“哎呦,裴非,你以为你是谁啊陆朗要干嘛还是根据你的一举一动吗你别太高看自己了,陆朗纯粹只是想锻炼自己呢,而且啊这任务完成了就是升升升,你不是也看中这点才接的吗少自作多情了”“人在慌乱的时候话会变多,语速也会加快。”裴非说。“呸”易阳的脸色明显挂不住了。心里藏的事儿被人家说中了,气势弱了,他还有别的啊他挺起背脊想以身高优势压压裴非,可站直了发现自己现在那微小的一两公分差距也不复存在了,裴非的个头已经和他持平了,按照外国基因生长的尿性,现在不到二十岁的裴大少恐怕长到一米九五也不带停的。易阳干脆别过脸不看裴非了。太令人寒心了裴非靠着健身器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时间室内有些沉寂。裴非闭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顺带着往健身房大片大片的玻璃墙这儿一瞥,就是这么一瞥让他看见站在外面不远处的陆朗,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这个方向看。看到他瞥过来的一眼,陆朗似乎很是惊慌,连忙转身跑开。裴非看见陆朗落荒而逃的背影,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好好对他。”易阳听了这话转过头来,脸上依旧带着笑,可明显的是皮笑肉不笑了。“裴非,你有资格对我说这句话吗”“”裴非不理他,从裤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就点着了,眼睛也不知道看着哪里,咬着烟屁股不作声。“你他娘的倒是说话啊,啊”易阳见他不理自己,火更大了,三步走到裴非眼前,额头都快抵着裴非的额头了,而裴非只是叼着根烟冷冷地与他对视,他现在真是气裴非上身没穿衣服,不然他早就拎着对方领子,把人拽到自己面前质问了,再紧接着跟两个大嘴巴子就简直完美了易阳一边恶狠狠地盯着眼前人一边恶狠狠地想着再一边嘎吱嘎吱地磨着牙。当然这一切只能是想想了,论肉搏,单从力量和技巧来说他还真不是裴非的对手。裴非看了他一会儿,眯着眼取下烟,说话间吐露着烟雾:“我是对不起他。”没想到对方那么轻易地就认错,易阳这会儿也是愣住了,一肚子气瞬间也不知道往哪里发了,还没缓过来又被裴非接下来的话给气抽了。“但我保证我对他是公平的,我本来就不会去爱人,无论是谁,都不值得我付出感情,这点他也是很明白。”裴非微蹙着眉头吞云吐雾,烟雾笼罩之下他平日里凌厉的棕色眼睛骤然显得目光迷离,“毕竟都认识那么多年了。”易阳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把拳头交代在裴非那张英俊的不要不要的脸上。“那你还是觉得自己很有理了啊,啊”“你要那么理解也没错。”对于裴非来说爱情,绝对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东西没有之一,是伴随着金钱与权力出现的虚假的产物,比起这种病弱无用的情绪,他只相信和需要绝对的臣服,甚至友情他都可以不需要。他就是那么一个人,自私自利,对周围的一切淡漠的像一滩死水,并且有着与生俱来的强大掌控欲望简而言之,他会尽最大的努力让所有事情都按照自己的想法走。换一个人可能别人会嘲笑他简直是不自量力,但是他是裴非。实际上,他也从来不否认自己也是个疯子,是个有背景有能力的疯子。“妈的”易阳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再也挂不住了,一拳就往裴非脸上招呼过去,裴非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咬着烟嘴微微侧头,手掌在刹那间挡住了易阳极快的拳头。易阳主修的格斗是拳击,专业拳击手的一拳真的不是说着玩的,拳击比赛上为了保护选手所以要戴拳击手套,不少拳击手戴着拳击手套都能把对手打得头破血流鼻梁骨移位,更何况易阳手上什么都没套,裴非竟然就在这毫厘之间将他的拳头挡下,挡力的着力点也非常讲究,看他脸上根本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就知道了。几乎在同一时间健身房的门就被人撞开,发出巨大的声响,裴非和易阳都循着声响望了过去。是陆朗。陆朗刚才并没有离开,他跑开了一段距离想想还是不放心又折回来了,哪料到一走近就看见易阳对裴非拳脚相加的一幕。没人比他更清楚易阳看似玩世不恭的皮表下的心有多狠戾以及他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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