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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宿舍,长得很硬朗帅气,体育很好,当时班上很多女孩子也喜欢他。年轻的暗恋总是美好而又短暂地,因为它是如此易碎而又干净。那晚,寝室六个人都在看书看报。那时候流行文艺,看看报看看读者就好像很有文化气质,男生们有时不仅在寝室,在班里也拿着报纸看,说天说地侃政治人文,个个都有文化人的气魄,目的大多是想引起异性的注意可惜,处于十几岁的年纪什么都不懂的异性们喜好的还是电视上那些染着黄头发抱着把吉他带着忧郁的小眼神儿唱着忧伤小调儿的偶像明星。邱毅看着看着报纸,突然发出了一声嗤笑。“邱毅你笑个啥呢,听起来怪毛骨悚然的。”绰号叫“小黄皮”的男生打趣儿。“滚你丫蛋的,”邱毅一边笑骂,一边展开报纸给小黄皮看,“我是看了这个,你也看看。”慕嘉白好奇地抬起头来,正看见小黄皮一脸惊吓的样子:“操,艾滋同性恋这是啥”邱毅一脸好像懂的很多的神情:“你连艾滋病都不知道同性恋你知道吧,就是两男的搞在一起,同性恋都会得艾滋,真是恶心。”说完鄙夷地笑了起来,小黄皮也跟着笑。宿舍里其他人听了,也都跟着露出鄙夷的表情,不遗余力地嘲笑起来。其中一个还说:“我奶奶说同性恋是违背人伦的”,停顿了会儿还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要遭天谴的”接着一寝室的人又笑疯了,只有慕嘉白一个人瞪大着眼,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地缩在上铺的床角,紧紧攥着书页的指节变得青白而扭曲。当时他真的有这种感觉,这些人都是在笑自己,骂自己恶心,诅咒自己会遭天谴。初恋就是这样被扼杀在襁褓之中的。一般情况来说,初恋只适合回忆,因为现实常常会击破所有的幻想。慕嘉白也在网上认识过一个被掰弯的男人,那男人原本是正常的,喜欢女人,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一个完美的家庭,有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据他自己所说,自从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做过之后,他就无法舍弃肛交的快感和与男人在一起无比刺激的感官体验,那种性之间强烈的碰撞是令人欲罢不能的毒药。可他喜欢男人的事被妻子发现了具体怎么发现的那个男人没有告诉慕嘉白,可是慕嘉白可以想象到那一定相当的难堪。妻子与他离婚,带走了女儿和房子女儿和房子是妻子的要求,只有这样妻子才不会向他的公司和亲戚们揭露他极力掩藏的真面目。没有了一切,他终日郁郁寡欢,开始放纵自己,下班后就与gay吧里不同的人for one night,最后染上艾滋。那个男人在生命的最后一段岁月里最爱的就是上网,而在他把他的经历告诉慕嘉白之后的两个月,他便不在人世间了。慕嘉白不想自己认识的任何一个人变成这样。他不想让一个原本能拥有幸福生活的人体验与他同样的悲哀。司空看着慕嘉白变得凝重的表情,不耐地撇嘴:“反正我也就是说说不跟我搞就不搞呗,那么严肃做啥。”慕嘉白抱着膝盖:“我也就是说说,别想什么有的没的了,你还是想想你怎么度过这一年吧。”“得了吧,这一年有裴非,老子就活不成”说完司空就朝着裴非的方向狠瞪了一眼,瞪完却发现裴非的眼睛正好就在看他这个方向,吓得表情都凝固了。慕嘉白看到裴非看向他,有些郝然地低下头,不敢看裴非。慕嘉白不知道他的未来会是什么样,他和裴非会变成什么样,但他还是抱着小小的美好的愿望。美好的愿望是种戒不掉想要拥有的奢侈品对于慕嘉白这样的人而言。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不想那么虐虽然有渲染得夸张的成分但是这是现实。︿内心里还是希望所有地球上的人们都能获得幸福。、折服“第一梯队负重跑用时一小时零二十四分钟,最后一名负重跑用时两小时零五分钟。就这样的成绩,拿什么在二年级分进第一连拿什么进部队完成任务你们都不觉得丢脸”待所有人都整顿好了,裴非便背着手开始训话。众人都一个个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怎么一个都不敢说话哑巴了”裴非眯着眼巡视了一遍所有人的发顶,“给我抬起头来”丝毫不敢怠慢,一张一张脸“蹭蹭蹭”地抬了起来。裴非指了第一排的一个人:“你,回答我,你为什么要来军校”“报告教官,”被点到的人先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大声回答说,“我想成为一名军人”“军人呵,”裴非笑笑,“成为披着军人表皮的病夫”那男孩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回答:“不不是是成为很厉害的军人。”裴非挑起眉毛:“是不是对我的训练方针很不满”“不是这样的”“我要听实话。”“”那男生面上很是纠结了一阵,才慢慢地说:“是有一些不太理解,教官。”“很好,我相信抱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止你一个,”裴非说,“想离开我的管辖的人现在就出列,我允许你们换到其他班级。”可即使裴非这么说了,也没有一个人敢有什么动作,更不要说站出来了。“没有一个人”裴非说,“既然觉得这样的方针不好,为什么不走”下面还是一片寂静。“我裴非训练出来的学生,没有一个是孬种。如果有谁根本无法诚心诚意地留在这里,我劝他还是尽早滚。”“我从来不否认我的训练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裴非边说边背着手走,坚硬的靴子底面与草地接触发出沙沙的响声,“可如果能长期承受下去,那必定不会只是一般人。”“只不过是负重五十公斤跑个三公里,那又怎么了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立志想要成为军人的男人,这点苦都吃不了,又能成什么大器。”“没有人能动摇我的训练方法,留在这个班里就说明你要按照我说的去做,把我的一切命令心无旁骛地去执行。听明白了没”“明白了”阳光慢慢地变换着照射的角度,金色的柔软的光洒在了裴非冷硬的脸上,给他轮廓立体的脸打上了层亮眼的光弧。慕嘉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裴非。他深深迷恋的就是这样的裴非有着强大的领袖气质,强健的体格,傲视一切的资本,使人不自觉地产生折服感,像狗一样跪在他的脚下也变成了理所当然。裴非低头看了看表:“再休息十分钟我们就去练枪室练枪。装填弹药的时间我也会计算,十五秒内合格。现在要求要提高,这次五十米靶三发环数总和二十五才算合格。”又来了慕嘉白瘪着嘴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他又听到周围人心里骂娘的声音了。他看看旁边的司空,咬牙切齿的样子活像只要咬人的大老鼠,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他便感觉到一道深刻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他循着感官看过去,看到了裴非。裴非的脸在阳光底下忽明忽暗,慕嘉白眯着眼想努力看清他,可他的神情慕嘉白始终看不真切。恍然间,慕嘉白觉得有什么他所未曾深入的事物正在悄然改变,有什么正在悄悄地脱离控制破茧成蝶,可他抓不住更摸不透,仿佛蒙上了几层白而粘稠的隔膜,说不清亦道不明。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数不太多,因为最近几章都比较起过渡的作用。下一章字数会开始变多,摧毁的剧情进入一个新的阶段了,想到这里灵感就在涌上来啊挡不住,、执念只开着一盏发出昏黄光芒灯光的台灯的房间里,一个年轻的白皙赤裸的身体被人用鲜艳的红色绳子捆在一把宽大的黑色皮椅上。他的眼睛被一条长条形黑色的棉布所绑着、遮盖着,本就巴掌大的脸被遮了一大半,只露出高挺的的鼻梁和颤抖的嘴唇,嘴里塞着一只白色的袜子,一头色泽漂亮的黑发纷乱散在耳边。他坐在皮椅上,腹背处纵横着一条条红色的绳线,光洁的皮肤上交错着一道道引人遐想的鞭印。他全身在昏暗的灯光中战栗,修长的双腿哆哆嗦嗦地耷拉在地板上,两腿间的孽根颤颤巍巍地翘得老高,两个乳首各被一只夹子夹着,充血挺立。他整个人就像一只被捕兽夹挟制的小兽,显得是如此的无力和引人犯罪。突然,房间的门被推开。他猛地抬起头,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他还是紧张地晃动着脑袋,努力想感知来人的信息。“抬腿,让我看看你还夹着么。”他一听到这个声音身体就微微一僵,倒吸一口凉气。袜子的味道顺着鼻子进入了他的身体,使他眩晕,然后他咬着牙抬起双腿朝外分开。来人清楚地看到他的肛门里插着一只尺寸巨大的按摩棒,肛门口的括约肌与冷冷的空气充分接触,被刺激得一张一合,那艳丽的色泽使得它看起来就像一朵盛开在幽暗深处的花。“很好。”接着他听见鞋底与地板摩擦的声音,以及拉链被拉开的声音,不一会儿嘴里的袜子就被粗暴地扯掉,他的唇贴上了一个湿热的东西。“现在,”那人笑了笑,“服侍好你的主人吧。”他低着头,将两手搭在那人的胯部,张口将唇前抵着的东西含了进去。他一边技巧娴熟地吞吐着,一边感受着头发渐渐被揪起的痛觉那种微妙粗暴的痛觉一点、一点地撩动着他的神经,加深着他的欲望。“真舒服。”他听见了对方的叹息。对方手的力度也不由得放轻了,有些温柔地抚着他的发顶。那一瞬间他欣喜若狂,欢愉的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溢了出来,悄悄地流过脸庞。然后他的脑袋被摁住,眼前的人摆动腰部在他的口里一遍遍地冲刺。腥膻的味道一瞬间充满了鼻腔,又迅速地抽离。来回抽查了几十下,他的舌头感到空中茎体的抽搐,随后粘稠的精液便一股股地全部灌入了他的口中。他努力地吞咽着大量的液体,用舌头不住地舔舐着怒张喷射的马眼,他希望能得到更多得到的时间是对他而言如此的短暂,却又美好的值得他用一生来换。“你会喜欢我给你的奖励的。”不等他去思考猜想奖励是什么,他就感到下身传来痛楚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踩在鞋底,他甚至能想象出碾压着自己下面的鞋底的花纹。多么性感的纹路,能燃烧他的一切饥渴。不用多久他就被踩射了,他感觉到两腿之间一片湿泞。眼上蒙着的黑布被人揭开,突然进入眼球的光让早已适应黑暗的眼睛感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刺眼。他眯着眼,眼前模糊的景象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得清晰明朗。裴非他尝试着想叫出这个名字,可喉咙口干干的,他什么也说不出。他只看得到上方那张五官立体帅气得像模特儿一样冷漠的脸,和那双蛊惑他不知多久的棕色眼睛。那双眼睛里好像有自己,可是很模糊很模糊,就像正常人戴上老花镜后视网膜所呈现的图像一样。慕嘉白和裴非这样的关系已经走过了“八个月零二天。”慕嘉白一边呢喃着一边合上了日记本,放下笔,把日记本塞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什么八个月零二天啊”司空从床上翻转了一下朝向慕嘉白。慕嘉白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啊只不过是来到这里学习的时间而已。”也是他与裴非相识的时间。张学辰说:“第一次看到有男生对记日记那么乐此不疲的。”慕嘉白温温地笑了下:“日记是一种形式罢了,只要生活中有想记录珍藏的东西,就会有耐心写下去的。”“真文艺,”司空说,“你写的是什么呢,我看你笔记本都换了三本了。来来来,给我看看”说着就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起来,魔爪朝着慕嘉白的床头柜袭来。慕嘉白的脸色却马上就变了。他伸手护住床头柜上的抽屉门,黑亮的眼睛瞪得溜圆:“不行”“看看又怎么了咱们是哥们嘛。”“哥们也不行,”慕嘉白脸白的像纸,“你敢翻我们就不是哥们了。”“阿白今天怎么了口气那么冲。”刚进门的常海丘正好把慕嘉白对着司空说的这句收入耳中。“他不让我看他日记”司空横着眉毛说。慕嘉白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原本常海丘跟司空那是真不对盘,结果后来却慢慢地转好了,特别是裴非经常性地晚上把他叫去,所以弄得他经常夜不归宿或者很晚才回宿舍,他又不可能说出真实缘由,只好拿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这两人便经常一起同仇敌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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