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就这么死了。“小美人叹什么气”普拉美斯最近老是粘着白了一,似乎对他兴趣浓烈。白了一白他一眼,什么小美人,瞎眼啊,老子是帅哥啊不过他不打算跟这个色狼多废话。“惋惜啊那么好的马。”安瓦尔命人剖开了马肚子,但是除了正常的草料外,并没有什么特殊发现。“殿下,马身上多处受伤,腹内没有异常,没有其他特殊发现。”安瓦尔过来向卡尔汇报。“废话,马是那么聪明的动物,如果是不能吃的或者有毒的在它还活蹦乱跳的时候当然不会吃了,找不到东西也很正常。”白了一托着下巴蹲着草地上看一群人忙活。“那小美人有什么想法”普拉美斯跟他蹲在一起托下巴。“我能有什么想法。”白了一虽这么说,眼睛还是忍不住地在骨碌碌地转,“不过我们可以使用排除法来推断凶手的作案手法,从而缩小犯罪对象的筛选范围。”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把目光投注在白了一身上。白了一走上前检查了一遍马的的尸首,接着说道,“这些伤口应该都是它们在奔跑过程中受的伤,当时的场景是马突然发狂奔跑,周围没有猛兽,没有蛇,没有蜜蜂和巨响,没有造成它受惊的诱因,受惊排除。马狂奔之后不能靠自己的意志停下,这种情况更像中毒,我猜你们也已经基本上认为是中毒。”白了一用军刺撬开马的牙齿,“你们看,嘴里有白色泡沫,要说用毒的方法直接喂是不太可能的,马是不会吃的,除了吃和喝之外还有许多别的方法,比如注射或者用带毒的针扎,这种方式会让马产生不适,刚才喂马的人都说了此前没有任何异常,那么这种手法也可以排除,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方法能让马中毒呢”白了一思索,想起马匹之前的状态,他拿起一旁的刀割开其中一匹马的鼻子,“问个不太专业的问题,马的鼻屎是什么颜色的”白了一说着用青铜刀挑出一坨粘稠的暗红色分泌物,“不过我想肯定不会是红色。好了,那么答案揭晓了,极有可能是采取类似燃烧有毒物质的东西让马闻了或者是把有毒的东西涂在马的鼻腔内,应该是比较温和的,但是时间久了会刺激鼻腔,甚至导致黏膜受损,而且有一段潜伏期,下毒的人熟谙此道,并且清楚地知道我们的出行时间才能把时间控制得那么好。”“没想到小美人这么厉害。”普拉美斯很给面子的出口表扬。贝克尔投来赞许的目光,大大满足了白了一的虚荣心。“等一下”白了一凑近这坨分泌物闻了一下,“有香味,你闻。”白了一把刀子递给卡尔,卡尔嫌弃地皱着眉头。安瓦尔接过白了一的刀,用手沾了一点仔细地闻了闻,“确实有香味。”之前马哼气他也闻到了这种香味,但是自己身上也有用乳香以为是自己的就没在意。作者有话要说:玩玩泥巴骑骑马 做做铺垫喝喝茶的打酱油日子终于快要结束了,后面要开始认真了、第 22 章“中毒的源头找到了,那么大人要怎么缩小范围”“这个嘛,我又不太懂,再说这不是你的事吗”白了一看安瓦尔。“我见王妃讲得头头是道,想问问王妃还有没有别的高见。”又叫我王妃,敢情这家伙是在怪我抢了他风头是吧“那我们接着来推测,凶手是用什么东西让马中毒的,比如一些能点燃的有香味的东西,对着马的鼻腔熏;或者膏类的涂抹,再或者液态的。懂得这些东西的人有哪些呢,制香师、药剂师不过制造的人和用的人不一定是同一个,但是这个人必须懂马,从动机上判断,必然是与卡尔有过结或是有利益之争,卡尔出事谁最开心呢,或者谁得利最多,这些都在犯罪因素考虑的范围之内。”白了一发表完言论叉腰点头,在心里暗爽一番,啊,我聪明绝顶的脑袋瓜啊其实白了一后面说的这些大家心里都已经明了,说到最后跟没说其实没区别。不过立刻找出马中毒源头这一点倒是让人刮目相看了。卡尔亲昵地摸摸白了一的头,还捧起他的脸大玩亲亲,以示鼓励。白了一不领情,推搡着这张华丽丽的脸,“干什么啦,大庭广众的”白了一的脸红得跟什么似的,心想这家伙还要不要脸啊调查马中毒的案件只热火了一阵就没动静了,白了一却知道里面可能牵涉到什么,卡尔也不可能是那种吃了闷亏不做声的老实人。白了一整天呆在宫殿里当小猪,早上起来锻炼身体,白天和晚上没有区别,吃吃睡睡,没有老师,没有功课,没有证书的世界真是惬意啊可是,没有电脑,没有游戏,没有肯德基和披萨的世界也很无聊啊白了一趴在水池边上,嘴里塞着不知名的水果,嚼吧嚼吧。每次他说要见青鸾,卡尔就各种理由搪塞不让去。现在美人去跟他老爹商量国家大事去了,据说旁边有个国家不老实了,卡尔最近每天都很忙,安瓦尔肯定也不在,整个宫殿里一共也没几个人。“阿布,我好无聊”白了一趴着挺尸,他忽然一个挺身坐起来,“你教我练剑吧”这东西他还真没学过。贝克尔自然答应,两个人在水池边上练起剑。“雅里大人好聪明,一学就会呢。”贝克尔赞许。“我运动神经一向好,不过名师出高徒嘛,你那么厉害,我也不能太差。”对于称呼,白了一纠正过几次,不过只要不叫他王妃,他基本上还能接受,就由着贝克尔叫大人。庭院里,卡尔和安瓦尔站在远处的长廊里树荫下看着另一边的白了一。“殿下,王妃的事您是认真的么”卡尔睨了安瓦尔一眼,后者立刻跪下,“属下多嘴了,殿下自有安排。”斑驳的树影在卡尔俊美的脸上交叠,在深沉的蓝眸中演绎变幻莫测。白了一看着贝克尔总是对着自己低头,心血来潮地端起他的下巴调戏,“美人,给爷笑一个啊好娇羞哦”“大人别闹。”贝克尔脸红着别过脸。“切,玩一下嘛小气。”白了一转身吓一跳,卡尔已经站在他身后,而且脸色黑得像抹了锅底灰。“大哥,别一声不响地站在别人身后行吗啊,对了,有没有那种颜料啊,就是刺青用的”“大人要那个做什么”安瓦尔问。“有用就是啦,颜色我要自己调。”看着白了一殷切的眼神,卡尔一挥袖,给他。卡尔觉得贝克尔这样整天跟着白了一不行,琢磨着给他的官职,把他支开。贝克尔被支走,白了一面对着十几个碟子,忙活着调颜色,其实画画难不倒他,家里的大婶是妆效师,他从小对颜色很敏感,被大婶发现后也被逼着学了画画。刺青没实干过,但是大概知道怎么运作,上色的时候,用针刺入皮肤两毫米,颜色随着针头进入皮肤表层,后面有许多工序,初中的时候好奇,去纹身店里看过师傅怎么弄,程序都很清楚,疼是肯定的。哎呀,怎么办呢,找谁试验下。白了一举着自己的左手,在食指位置点了一个长环状的几何拼接图案,下针的时候愣是没敢下去,这时某位闲着没事干的外史大人又来找白了一。“普拉美斯,送你个东西。”白了一眉开眼笑。“真的”普拉美斯不太相信,这小美人平时对他可没这么热情。“喏,像我这样的。”白了一伸出手指给他看。“行”普拉美斯慷慨地伸手给白了一。厚实的手掌非常有力量,掌心有一层厚厚的茧。白了一握着普拉美斯的手,快速利索地用金色颜料在食指上勾了一个太阳形象,只有这个似乎太单调了,然后从食指到指尖,甚至整个手背,最后一路画到了手臂。白了一直接让普拉美斯把上衣脱了,灵感来了就挡不住,他把印象中有关埃及的一些图腾都连贯地描上去。“要下针喽。”下针的过程中,普拉美斯面色如常,连眉都没皱一下,喝着手里的酒,跟白了一谈笑风生。让白了一怀疑这样真的不疼吗,于是造成了之后贝克尔的悲剧。“涂完这个油就好了”白了一一边动作一边继续刚才的话题,“诶,好想回家。”说起家,白了一又惆怅了,鼻子酸酸的。“卡尔殿下管这么严吗,让他派人送你回去不就好了。”白了一低着摇头,“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不会有交集的另一个世界。“过两天我就要回去了,要是殿下那么专制,不如跟我走吧,我可是位温柔的勇士哦。”普拉美斯端着白了一的下巴,俏皮地眨眼睛还把嘴巴凑过来。白了一撑着普拉美斯的脸保持距离,这家伙竟然伸出舌头来,舔在指尖上痒痒的,白了一缩回手,两个人翻到在毯子上。一时之间,两人凝视彼此。“哦。”白了一脸色一变,“快快快,快起来,腿麻了”白了一一直盘着腿,画得太认真一直没变换姿势,结果动一下就发现脚麻得厉害。真是不解风情普拉美斯想起来,却发现脖子上架着剑刃。“剑客,别激动。”普拉美斯举起双手。“阿布,误会,是误会。”白了一帮忙澄清,贝克尔才收回了剑。“雅里大人,他没对你做什么吧”“阿布,你真的跟老妈子一样,哪有那么多男人会对男人有意思,我又不是绝世美女。”白了一做了个婀娜多姿的ose,“你来的正好,我刚才已经试验过了,不会有问题。”白了一拉过贝克尔坐下,自己坐在对面。作者有话要说:、第 23 章刚画完的某位大使不开心了,原来刚才是在拿我做试验啊。金色的颜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红色黑色做点缀,笔触干净流畅,手臂上的太阳是他最满意的地方,他还从未见过有人把太阳画成这样的。白了一捧着贝克尔的头,“闭上眼睛,不要动,包君满意。”白了一在视野里打着腹稿,然后用画笔描出图案。“我要给你画的这个鸟叫凤凰,这种鸟还有个名字,叫不死鸟,就算被敌人磨成渣渣只剩一根羽毛也能够重生,我们叫凤凰涅槃。当然我不是希望你被碾成渣渣,我是希望你以后不管遇到怎样艰险都能像凤凰一样涅槃重生。”贝克尔轻轻掀开右眼的眼帘,白了一的脸近在眼前,柔柔的鼻息喷在身上,微凉的手指捧着自己的脸,右手轻柔地勾线,画到细致的地方还会轻轻地咬一下唇。美好,此时贝克尔的心中只有这两个字。“好,要下针了,千万别动,万一戳到眼睛就糟了。”白了一沾着颜料刺针。“啊,扎到手了。”白了一甩甩手,“别睁眼。”白了一赶紧勒令贝克尔闭眼,不然功亏一篑了。指尖的血液顺着针尖进入贝克尔的皮肤下,贝克尔忽然觉得好像被烧灼一样的疼痛,比刚才的更疼,他强忍痛意直到白了一全部完成,背上的衣物被汗湿透,他已经痛到麻木了,仍然挺直腰杆一动不动。白了一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点头,要是有相机能拍下来就好了,都快赶上专业的了,除了这个红色调得比贝克尔胎记要艳丽一些。一只尾部有着金红羽翎的凤凰栩栩如生地在贝克尔的左脸展现,白了一嫌翅膀麻烦就画了收着翅膀的,尾在上,盖住了眼睑上的红色胎记,头在下往上升的姿态成半圆括弧。“哦靠,棒呆了,帅毙了。”白了一自我满足地赞赏自己,然后对着凤凰吹气,让颜料快点干。“小美人真偏心,都没帮我吹气。”普拉美斯撒娇。“人家这可是眼睛。”白了一反驳,其实心里想的是这是我哥们,你是哪位啊“大人,棒呆了,帅毙了是什么意思”贝克尔虚心求教,这位大人总是有写奇怪的新词,他很多时候听不太懂。“就是很厉害的意思,你问普拉美斯,是不是很厉害。”普拉美斯不屑,“嗯,很厉害。”但是过了一夜,第二天贝克尔的左眼乃至整个左脸都肿了,又红又肿,眼睛都睁不开。“怎么会这样,对不起阿布。”白了一满怀歉意地说,用手指按了按肿起来的皮肤,有些怪异地烫手。“是不是很疼”“只是肿了,并不是很痛。”贝克尔安慰。“哎呀,怎么整成这样”普拉美斯一副幸灾乐祸地问候,嘴巴渍渍响。“我给你刺的时候你不是不疼吗还一直笑。”“疼,非常疼,我可没说不疼,笑是我的风度啊”普拉美斯摊手表示无辜,他手上的图案是点阵式的,基本上算恢复了。卡尔看到普拉美斯的手臂时也露出不小惊讶,竟然会画埃及人的图腾,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他私下里问过青鸾,但是青鸾并没有过多透露。“怎么办呢”白了一急得团团转,眼中肿成这样总得想办法啊。用我的颜料给别的男人画脸,活该他毁容。卡尔忍不住在心中暗爽。“刺太深,颜料过于饱和了。”安瓦尔看了看贝克尔的眼睛给出结论。白了一心中焦灼,想起了一个比较靠谱的人,但是得等卡尔离开。终于等到卡尔离开,白了一赶紧带着贝克尔去找青鸾,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帮自己治好了背上的伤,青鸾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