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忖,估计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后吓破胆了。塞纳沙换上一张温和的笑靥,“新来的,对本王子大不敬,怕了吧”话音刚落,一个重拳落在左边的脸蛋上,左眼立刻肿了起来。“啊”一声惨叫,“你,你竟敢打我”塞纳沙不敢置信地看着白了一。这个新来的下人竟敢用拳头打他的脸。白了一本来就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人,再加上想起“不愉快”的事情,心中不由地火气大涨。“没错,打得就是你”白了一转动着手腕,冲着塞纳沙灿烂地笑,阳光洒在他脸上,那笑竟然比太阳还要耀眼。塞纳沙看得痴了,竟然没反应过来,就是因为慢了一拍,于是被白某人逼到一颗桃树下狂殴了一顿。穿越后的经历一幕幕划过眼前,白了一把心中的烦闷、愤怒、委屈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白了一终于打完了,他长长地舒了口气,松松手指的骨骼,歪歪脖子。打人真是件累人的差事最后,帅气地甩甩额前的碎发,潇洒地离开了。留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脸肿得跟猪头似的,只剩一口气喘着的塞纳沙。混蛋,下次逮着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塞纳沙看着离去的身影在心里呐喊桃林另一侧的走廊上,有人用看猴戏的心态欣赏完了整个过程。一只可爱又活泼的小猫咪他笑着离开,一片粉色的花瓣自他的发梢滑落。隐藏在黑暗角落里,一双美丽的蓝眸同样注视着这一切,平静的目光中凝聚着狠厉。卡尔姆尔希理的准王妃黑色的身影隐入黑暗,留下一片粉色的桃花瓣,悠然娴静地飘落在地。白了一揍完人,心中一阵舒爽。大步流星地走出桃园,一列整齐的步伐从远处传来。白了一脑子突然转过弯来,身手敏捷地躲进草丛里。我靠,打人打忘形了,差点忘了自己还在逃命的途中啊士兵的脚步渐渐远去,白了一一边打量四周,一边蹑手蹑脚地钻出来。兜兜转转几圈,超级大路痴的白了一根本没法找到出口。白了一来到一处宽阔的庭院,躲在繁茂的葡萄藤架下,伸着小脑袋,望啊望。到底哪里才能出去呢一位蓄着须的老者走进庭院,白了一刷一下收回了脑袋。那老者打发了身边的仆人,走近葡萄架。“快出来吧”老者看着葡萄架说着,但是静静的,没有一点回应,“哎呀,是不是我的猫跑进了,看来要叫士兵来搜一搜。”老者带着戏谑的口气,这话明显是说给躲在里面的某人听的。白了一自知被发现了,只好悻悻地走出来。“呃,那个,老爷爷,我不是有意要打扰的,我是不小心进来的,正在找出去的路。”白了一尽量礼貌地对面前的长者说话,因为站在他面前的这位老者,虽笑得和蔼,不怒自威的气场浑然天成。这个老人肯定不能惹。白了一在心里想着。老者听了白了一的话,心中一阵诧异,但是没有表现在脸上。这个皇宫里,竟然有人不认识他。“你过来,陪我说说话吧。”老者坐在葡萄架下专设的木椅上。白了一迟疑了一下,还是走过去,乖巧的坐下。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顺从点更明智,而且这个老人似乎也不会对自己不利,不然早叫了人把自己拖出去了。白了一这么想着,但是很快他就想抽自己的嘴巴,轻易地相信别人,真是太愚蠢了。老人坐下来,望着头上的葡萄架,发出了一声亢长的叹息声。“那个,爷爷,我们聊点什么”白了一有点怯怯地问。“爷爷”老者笑了起来,深深的皱纹更加明显,“这是个什么称呼”“就是对长者的亲昵的称呼。”白了一搔搔头,笑着大致地解释。老者看着白了一的笑脸,心中十分舒坦。是个没有心计的单纯孩子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棵葡萄树是我最钟爱的爱人种下的,好多年了,但是连花都没开过,光长叶子。”老者自嘲地笑了笑,他望着茂密的葡萄藤,脑海中,金色长发的美丽妇人正朝自己微笑,恍如昨日那般鲜明。白了一在心里琢磨了一下,“你是不是施太多肥了,养分太多,植物就会光长叶,不开花结果。”“是这样”老者用探询的口吻询问。“让您爱人少施肥试试看。”“我的爱人,我的爱人离世很久了。”希娣,我的爱人。老人的目光飘得很远,白了一一不小心踩到了个闷雷,赶紧跟老者道歉。“抱歉,我不知道。”老人释然地笑,示意白了一别在意。一个士兵低头走进庭院,跪伏在地上对着老者行礼,“陛下,祭司大人求见。”“让他进来吧。”老人用跟刚才全然不同的语气说着,冷漠,威严。陛,陛下白了一震惊到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那这个老者就是这里的老大啊白袍的祭祀稍稍低头走进来,作为侍奉神的侍者,他们不必对国王行跪拜礼。他对着老者深深地欠了一下身,抬起头来时,却发现早上出现在圣池里的异端者竟然坐在国王陛下的身边。祭司指着白了一,脸色涨得通红,由于太过激动,一时之间发不出声来,急得差点跳脚。“你,你”他这一抬头,白了一也愣了。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竟然就这么尺果果地,面对面地跟敌人撞上了。没错,来的就是那个被白了一脱光了衣服,然后不慎掉进池子的白袍祭司。怎,怎么办白了一脑子一片空白,妈蛋,撒丫子跑啊还想个啊白了一单手撑在桌面上,跳了出去。“抓,抓住他”祭司终于能发出声音,“来人,快抓住那个异端者。”白了一想跑,无奈祭司总是挡在他面前。白了一只好一把推开对方,谁知道这布料这么不经拉扯,刺啦一下,白了一把人家的衣服拉开一个大口子。慌乱中,他不顾一切跑起来,无视手上还缠着的布条。祭司大人的衣服,再次被狂奔中的某人扒光,他想去拉扯最后的遮羞布。经过锻炼,拥有超强运动神经的白了一,现在就像一只逼急的小兽,不顾一切地奔跑。结果不仅脱光了人家的衣服,还让人家光着身子在地上拖行了好几米。苏皮卢利乌玛斯看着眼前的可笑闹剧,怒声喝道:“来人,抓住那个金发黑眼的小子。”更多的士兵围拢上来,白了一逃无可逃,只能束手就擒。作者有话要说:gtt ,飙泪亲亲们求收藏啦么么求留言啦,我的坑都好凄惨啊、牢狱之灾白了一被关进一间地下牢房里,这里阴暗潮湿,泛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而且老鼠称霸。白了一虽然不是娇气的人,但是他有点自我洁癖,看着周围恶劣的环境,身上的毛孔总是不自觉地竖起来。老鼠的胆子很大,总是旁若无人地成群结队出来游街,吓得白了一总是尖叫连连,抱头鼠窜。隔壁牢房里关着的人终于看不下去,“老鼠而已,至于叫那么大声吗”“老鼠什么的,真是恶心死了,全身灰不溜秋,携带寄生虫,传播疾病,而且叫声太恐怖了。”白了一扶着打颤的肩膀大叫。“啊”白了一尖叫,刚才有只老鼠受惊撞到他脚边,白了一立刻跳脚,吓得直跺脚,鸡皮疙瘩掉一地。某金发美人闻讯赶来探查一下情况,这门还没打开,就听里面惊天动地的尖叫。还以为有人私下虐待囚犯,脑门一热,“哐当”一声,踹开门就往里边冲。开门的守卫被莫名其妙地踢飞好几米,摔在地上都起不来。当金发美人站在牢房外面,看着白了一正浑身瑟缩地缩在角落里,手里拿着一把干草,脸皱得跟团揉皱的布块一样,一下一下捅着老鼠来驱赶时,大翻白眼。白担心了一把白了一专心驱赶老鼠,直到外面有人咳嗽几声,他才把注意力转到牢房外。是那个变态王子和他的面瘫小跟班。无视,继续赶老鼠。“王妃殿下。”安瓦尔冲着白了一叫。谁他妈是你王妃殿下,老子是正儿八经的爷们,神经病继续无视。再说,面对一个稀里糊涂把自己爆了菊的男人,怎么可能和颜悦色得起来。金发美人给了安瓦尔一个眼神。“王妃殿下,如果您想从这里出去的话,就到这边来。”安瓦尔对白了一说,在他看来,白了一根本就是在敬酒不吃吃罚酒。白了一想了想,靠自己是肯定出不去了,于是小心避开老鼠,朝牢房外的两人走去。金发美人朝他招招手,示意再靠近一点。白了一悻悻地朝他走了两步,左手突然被大力地拉扯过去,强有力的铁臂一下箍住自己的腰,把自己禁锢在牢房的金属栅栏上,衣服被剥开,胸前的小红豆因为贴在冰冷的栅栏上受到不小刺激,悄然地冲血挺立起来,红艳艳的色泽,惹人采撷。左边的胸膛传来一阵湿意,金色的头颅埋首在胸前卖力地啃咬允吸。这个混蛋色魔在干什么白了一怒气冲冲地推搡,试了好几次才把对方推开。白了一衣服凌乱,跌坐在地,抬头就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蛋、变态、骗子、色魔、狂”白了一把脑子里所有的贬义词都冲着眼前的金发妖孽过滤了一遍。他当自己是什么竟然屡次践踏他的尊严,老子可是带把的正宗爷们。金发美人看着白了一胸口的红色印记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带着安瓦尔扬长而去。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真是有趣,某美人在心里想着。白了一气得跳脚,飞起一脚踢在牢房的栅栏上,撒气不成,却把自己给弄疼了,他痛得呲牙咧嘴,抱着脚趾倒地嚎了几声,末了,喧闹的牢房才渐渐停歇。旁边牢房的家伙靠上前来,“喂,你跟卡尔二王子殿下什么关系”白了一一想到某王子殿下的种种劣行,没好气地回答,“没关系”对方显然是不信。没关系说没关系的,其实都大有关系那句王妃殿下可是听得真真切切的。白了一借着微弱的火光看清那人的长相,棕色的卷发,五官端正,皮肤白皙,生得很是英俊。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对方扫了他几眼,眼神在他胸口的鲜艳吻痕上停留了几下,然后转身背对白了一。白了一忽觉得左手沉甸甸的,举起一看,手上出现一只金色镯子,应该是刚才被那个混蛋戴上去的。白了一想把它摘下来,他才不要这种看起来像女人戴的东西,但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拿不下来,看了半天也没找到镯子的活扣之类的东西,只好作罢。这鬼东西是怎么被戴上去的金色的镯子上雕刻着精细的花纹,镶嵌着各种颜色的宝石,中间还有一颗璀璨夺目的椭圆形超大蓝宝石。啧啧,这东西,要是拿去拍卖得值多少钱呢白了一捧着脸正想着,突然忧郁起来,怎么才能回去呢这什么破地方,也不知道大婶怎么样了遇上海啸,我到底算死了还是没死估计也应该死翘翘了。白了一摸摸胸口,想去抓胸前的吊坠。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捏着胸口的吊坠,这个吊坠自他小时候有记忆起就一直戴在脖子上了。没有掉哪里了白了一着急了,赶紧起身到处找,也顾不得满地的老鼠,壮起胆来驱赶它们。可是找了一圈,一无所获。白了一后悔地要死,怎么没有早点发现呢他颓败地找了块地坐下,开始回想,坠子有可能掉哪里了漫漫长夜,白了一偶尔会跟旁边的牢房的家伙搭几句话,聊了几句后,稍微熟络起来。这个家伙名叫哈里斯,是一名魔术师,被邀请来表演节目,后来宫里掉了东西,他被诬陷偷窃,于是就被关在这里了。天蒙蒙亮,白了一一夜未睡。身边窜来窜去的老鼠总是弄得他一惊一乍,再加上心里一直琢磨着吊坠,竟然就这么一坐到天明。旁边牢房的哈里斯倒睡得很香,似乎很习惯牢房的生活。“喂喂喂,”狱卒过来,粗鲁地用棍子敲打牢房的栅栏,发出很响的声音,“走了走了。”他打开门,用一条白色的袍子把白了一罩了起来,又拿了绳子把他的双手绑起来,带了出去。白了一并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一路上不乏看热闹的人,这些人跟打了鸡血似的。异常亢奋,他们高喊着,“杀死他,杀死这个对神灵不敬的异端者。”听到这些喊话,白了一估计自己命不久矣,反倒是释然了。遇上了海啸本来早该死了,多活了两天算是白捡来的。穿过广场,他被带到一个高台上,然后被迫跪下来,但是白了一不是个随意屈服的人,作为一个现代人,下跪就等于折了尊严。白了一愣是挺着背,从地上爬起来,站得笔直。那士兵见白了一重又站起来,于是伙同另一个人对他进行一番深刻的教训。旁边的群众看得热情似火,竟然为士兵呐喊助起威来。白了一被打趴了,又站起来,不停循环反复,站起来被打趴下,趴下又站起来,白袍上被染上刺目的点点红星。台下的声音渐渐隐去,没有人再出声。士兵已经打得手软,再打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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