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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平,自有我来管,同他有什么关联”沈瑜林微微一笑,正要答话,却忽听杨怀玉道:“沈兄人才难得,王爷可想清楚了,若非真心,便莫误他。”姬谦颇为意外地瞥了他一眼,随即目光微冷,“我与瑜林之事,同你无干。”“下官斗胆,只想要王爷一句准话,不论私情,莫误沈兄前程。”杨怀玉双眸湛亮,昂着头,紧紧抿着唇同姬谦对视。姬谦没有在意他这已经算得上冒犯的举动,黑眸中怒气渐渐消弥,认真道:“契书已定,我与瑜林自是同气连枝,且我二人既是两情相悦,我为何要断他前程”沈瑜林皱了皱眉看着二人,只觉心中一阵莫名。杨怀玉两个好友倒是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无奈和苦笑,杨二愣子好不容易开回窍,竟就撞上了铁板一块,这运道,也真够可以的。“契书”杨怀玉一怔,面色微微发白,“是下官误会王爷了。”皇子结契的重要程度不亚于娶王妃,没有人会用这个开玩笑。姬谦点了点头,朝沈瑜林伸出手来,黑眸弯弯,“我们走吧,母妃一直想见你。”此事昨日便提过了,沈瑜林朝众人拱手拜别,搭着姬谦的手上了马车。杨怀玉平日人缘不错,他的心思众人也知道一二,便有人劝道:“天下好男儿比比皆是,杨兄要看开些啊”“就是,家弟慕杨兄风姿已久”“李大头你还是省省吧看看你就知道你兄弟长什么模样了,可别寒碜沈兄啊”杨怀玉勉强打起精神,从远去的马车上收回视线,笑了笑,“怀玉多谢诸位了,只是此事还是莫要传出去为好,免得伤了他名声。”杨怀玉的好友拍了拍他肩膀,认真道:“放心,大家都有分寸,知道你心里难受,别忍着,咱们去喝一顿,等酒醒了,什么都过去了。”“云飞,谢谢。”杨怀玉轻叹一声。马云飞笑道:“不用谢,这顿你请。”众人哈哈大笑,官服也没换,拉着杨怀玉径直往萃华楼去了。姬谦的母妃是四妃中的婉妃,据说是江南采莲女出身,偶得皇恩,生下皇三子才母凭子贵封了妃位。不过见到了人,沈瑜林立即便将这段史料挥出了脑海。这位未来的慈安太后生了一张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面容,虽年谕四十,周身风韵仍是清丽雅致,举手投足间满是一派贵女风范,没有半点刻意。沈瑜林当下更恭谨了几分,奉了礼,婉妃赐座,眯着眼笑着端详了一番,才道:“好,好,好,果真是个好孩子,谦儿的眼光一向很好。”姬谦道:“母妃说得是。”沈瑜林一噎,悄悄瞪了姬谦一眼,不害臊姬谦递去一个无辜的眼神。婉妃却笑道:“谦儿叫你瑜林,我便叫你瑜儿罢,呵,瑜儿莫恼,他这性子一贯只对亲近的人使,可见谦儿很喜欢你。”沈瑜林面颊一红,唇角却禁不住上扬。婉妃愈看沈瑜林愈喜欢,见他身形很是瘦削,语气更柔和道:“你的事我听谦儿说了不少,只是公务要紧,身子更是紧要,亏什么也不能亏自己,知道吗”婉妃的声音细细缓缓中带着难言的关切,沈瑜林心中一暖,笑着应了。一旁的姬谦道:“这话是你自已说的,我今后可要监督你。”婉妃哈哈笑了几声,二人被她打趣得面上都有些发红。天色渐晚,宫门有宵禁,沈瑜林一介外臣,纵然请了旨意,也不少多待,婉妃将二人送到宫门口,为姬谦理了理衣领,低声道:“政事母妃这里也插不上话,只是这事牵连很大,你要小心些。莫信旁人的话,若无意外,你父皇心里是属意你的。”姬谦黑眸沉了沉,云淡风轻地点头。月朗星稀,车轮声辚辚,外间李平盛驾着车,直往永宁巷而去。沈瑜林忽道:“听闻前日圣上去了宗王府探视,婉妃娘娘指的可是这个”“父皇想在这个关头放大哥出来,我并不意外。”姬谦理顺沈瑜林垂落的发,声音低缓,“如今四面暗流涌动,我是唯一的实权王爷,就如同出头的椽子,大哥圣宠最深,用他做挡箭牌最好父皇大抵是想让我记大哥一份恩情。”他的掌心很暖,又不潮,沈瑜林被顺得舒服了,索性后抑到底,枕在他腿上,“明眼人一看便知,五王爷没那么容易上钩罢”姬谦看着侧躺在身边,头枕着自已双腿的少年,微微一怔,笑道:“所谓当局者迷,父皇对大哥的宠爱到了什么程度,也只有几个兄弟知道,若非父皇曾向我透过口风,只怕我也会觉得他就是这么想的。”他声音里并没什么嫉恨失落,沈瑜林却有些心疼,低哼道:“什么宠什么爱都是虚的,握到手里的才是真的。”说着他反应到了什么,抿了抿唇,握住姬谦空在一旁的左手。姬谦右手握着少年一捧冰凉顺滑的发丝,低低一笑。有些事不需要说透,未像今日这般交心相映时,他们对彼此或多或少都有些试探防备,只是一旦交了心,便是一生一世,也许这便是男子间的情爱。“白天那人喜欢你,同他莫走太近了,省得闲话。”马车在沈宅前停下,虽是夏日夜风还是有些凉,姬谦为沈瑜林系上薄锦披风,咛嘱道。沈瑜林一怔,“杨兄”姬谦点头。沈瑜林笑道:“你想得也太多了,杨兄为人一向耿直仗义,替我说几句话怎么了何况我竟是什么香饽饽不成走了一个又来一个的。”姬谦抿唇。“你莫不是醋了罢”沈瑜林眨了眨清澈的凤眼,夜色朦胧下,更显黑白分明。姬谦黑眸之中波澜乍起,一把将少年拢进怀中,缓缓低下头去。热气扑上脸颊,沈瑜林弯了弯唇。一夜醉游天上人间,杨怀玉揉了揉额角,想起那场无疾而终的思慕,低叹一声。罢了,七尺男儿还矫情什么,只当做了场美梦也罢了。杨怀玉摸了摸被褥,打量一下四周,不由失笑,看来是昨夜见他醉酒,好友将他安置在客栈里了,瞧瞧这天色,只怕早朝都过了大半,也不知他们替他请假了没有。既已迟了,杨怀玉也不再多想,一把掀开被褥就要穿衣裳,忽听一声模糊的咒骂声从旁边响起:“掀个屁啊掀小爷要睡觉”杨怀玉身子一僵,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竟是光着的,胸口胳膊上都有些掐痕挠痕,嘴唇也木木地疼,像被什么啃咬过,他颤着手探了探下面,只摸到了一手微微干涸的黏液。那声音又打了个哈欠,哼哼道:“小爷要睡觉不,不来了”杨怀玉木头桩子一样艰难地扭过头,正见一个妍丽的少年蜷着身子紧紧闭着眼,那相貌他很熟“天天赐”杨怀玉忽然很想刨个地洞钻进去。陈天赐皱了皱眉,桃花眼睁开一线,“有完没完完”杨怀玉连忙扯出一个和善的笑。半个时辰后,鼻青脸肿的杨怀玉和一身整齐的陈天赐坐在了雅间里。“天,天赐,我”杨怀玉捧着茶盏,支吾了半晌说不出整话来。陈天赐秀眉一挑,“说吧,你要怎么办”杨怀玉小心地看了看陈天赐的脸色,“我去向师父请罪”陈天赐冷哼道:“请罪我爹舍得收拾你这关门弟子”杨怀玉抿了抿唇,试探道:“去向五王爷请罪”陈天赐面色更冷,“我同他已解了契,你不知道”杨怀玉是陈仲先爱徒,同陈家兄弟都有些交情,此事又未避着人,他自是知道的。此世男风盛行,下位的男子遇到这种事与女子失了清白无异,杨怀玉实在想不出该如何弥补,见陈天赐说到已同五王爷解了契时,一句话不知怎地竟脱口而出:“我,我明日就去府上下契礼”陈天赐桃花眼一冷,转身就走。、第83章镇国公府的欠款最终还是不了了之,由于数目不大,镇国公又实在清廉,姬宸歆也就抬抬手放过了,不过旁人就没了这么好的福气。抄家除籍,男丁流放,女眷配军,婴童入奴籍,短短半月,这京城便少了小半世家勋贵,快得让众人都反应不过来。“郑大人家的姑娘那个水灵哟,远远一瞧就能认出来,那小脸蛋比丽人阁的头牌还白嫩,可惜了了,竟要白给那帮穷当兵的”茶馆里一个胖子提溜着茶壶,咂巴两口,语带痛惜道。邻座一个模样还算周正的年轻人嘿嘿笑道:“我倒觉张大人家那对美妾更勾人些,要不是上头管得严,咱又没门路,好教尝尝滋味儿”胖子同桌一人道:“呀呸那些庸脂俗粉算个屁,你们就没瞧见陈家三少爷那模样哎哟那个俏”胖子脸一白,急急捂住那人的嘴,“会说人说不这京里陈家三少爷可有十好几号呢,相爷三公子,陈侯三公子你他娘的找死啊”那人悻悻住了嘴。季应泽一身灰布衣衫坐在角落,喝着劣质的茶水,唇却微微勾起。这京城水越来越浑,反倒是越来越好玩了。前几日老爷子便传了急召令,大意是岛中叛乱平定,问他进展如何,并叫他不论成败,赶紧回岛,因为他老人家身子不行了。季应泽要是相信,他就不是季应泽而是季傻蛋了,这信中字迹是老爷子的不假,可笔意纷杂,字锋不一,明显是单字拼凑而成,而且这信里一口一个应泽吾儿,拳拳父爱溢于纸上老头子从小叫他臭小子叫到大,只怕就是说遗言也改不掉,看来岛上还有些日子可磨。不过那人既能透过暗线把信交到他手里,也就说明京城之中的人不再可信,季应泽懒得一个个去猜度试探,索性带着几个心腹暗卫易了容,在市井之中住下。就这段日子看来,这些三教九流之地的消息还挺灵通的。被那大嘴巴败了兴,众人也不再提女眷配军之事,反又提起一事来,季应泽挑了挑眉。“我说胖五,你都能编话本去了,要是那贾秦氏真是金枝玉叶,她夫家会那么惨”胖子洋洋得意道:“我一个远房侄女儿原在贾家老太太那儿当丫头,她听得真真儿的,就为这个,她怕被发现,死活闹着要赎身,正好逃了一劫。”有人不屑道:“咱们当今是什么身份,哪有把女儿丢给那秦家养的我还听说那贾秦氏爬过灰呢”“咳,咳”季应泽一呛,连灌了两口茶才好些。“你相信”身后忽有一道清冷淡漠的声音传来,季应泽一凛,事前他竟半分未察觉到有人在。那人并不知季应泽心中所想,反而旋身坐在了他对面。季应泽这才看清了来人长相:两道剑眉斜飞,一双黑眸清冽,琼鼻高挺,薄唇微抿,衬着一身白云锦武服,端似天外谪仙入凡尘。饶是季应泽见惯美人无数,也不由得赞一声好相貌,原本心中防备不满也卸了大半,谁叫他季应泽生来便好美色呢无论男女,美人儿的特权总是很多的。季应泽眨了眨桃花眼,忽然想起自己还套了张蜡黄平庸的面皮,一腔柔情立马换做黯然神伤。“你相信”那人又道。季应泽抽了抽嘴角,话说美人儿脑子没问题吧无缘无故您这一身贵公子打扮往这破茶馆一坐,问些莫名其妙的话,没瞧见胖子那几桌都朝咱们看过来了么那人黑眸清冽,直直盯着季应泽,好像他不回答他就会一直盯到天荒地老似的。季应泽无奈,胡乱点了点头,“嗯,我信,我信,我全家都信。”那人面无表情的点头,僵硬地扯了扯唇角,又道:“贾秦氏的确不检点,皇家没有这样的公主。”季应泽一头雾水,不过看着美人儿双眼放光的样子还是硬着头皮接话,“兄台颇为不屑这贾秦氏”那人好似就等着他这句话,当即认真道:“莫叫我兄台,我姓姬名讯字传略,现住忠顺王府,未曾婚契,无通房侍妾”季应泽立时便反应过来了,美人儿这是在和他搭话啊季应泽耐着性子听完,索性他这地方在角落,旁人也听不真切,只是他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等到忠顺王府四个字入耳,他才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再抬眼看看美人儿,季应泽忽然觉得有种淡淡的忧伤堵在心口。姬讯美人儿,你三哥没有教你出门在外尤其是在三教九流之地要低调吗姬讯黑眸明湛,直直盯着季应泽的人皮面具,“你的名字”季应泽后背一凉,猛然有种从内到外俱被人看透的错觉,一向透澈的桃花眼难得有一瞬间的迷茫,再回神,对面的姬讯仍是一副单纯而清冷的模样。“名有些不便告知,我姓季,字雨至。”姬谦所料不错,姬宸歆确是打着用宗王给他做挡箭牌的主意,这不代表厌弃,而是真正的宠爱。算计一个终将继位的儿子,只为护住一个废物点心姬宸歆捏着草拟的圣旨,苦笑一声。想起大儿子同那人一般无二的高傲神情,姬宸歆心中一阵刺痛,那人那般厌恶囚笼,他怎么舍得关他一辈子,教他折去那抹掺进骨髓里的高傲“主子,主子”张顺儿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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