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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3(1 / 1)

”孩子出生见不到亲父,注定命途多舛,当初生探春和瑜林的时候贾政就不在,瑜林如今这一步步走来,看着平稳,背地里却不知吃了多少苦。探春更是,贾家连及笄礼都没给她办及笄可是女子除了嫁人外最重要的日子现在她肚子里这两个,若是男孩还好些,再苦再难咬咬牙就撑过去了,若是女孩,那可是一辈子的事。陈延青低低哄道:“长兄如父,到时候让瑜林来好不好”赵嫣然哭声渐止,微红的杏眼扫向陈延青,半信半疑道:“这也可以你没哄我罢”陈延青极严肃地点头,道:“延玉说的。”整个将军府里就陈延玉读过五年私塾,考过秀才虽然没中,他的话分量是很重的。赵嫣然抿了抿唇,点头,看着陈延青憨实的脸庞良久,才低低道:“我可不管你立不立功,总之要好生护着自己,你身上统共十五条疤,等回来了,要是多一条我,我就抽你”陈延青点头,道:“嗯,那先吃面吧。”赵嫣然一腔柔情立时散了大半,恨恨接过碗,低头刚要拿筷子,才发现“陈木头面糊了”“我再去煮。”“等等,我看着上面白菜还是好的”“嫣姐,你连面都吃了”雪纷纷扬扬地下着,踏了一地大红鞭炮的碎纸,便是沈瑜林的府邸。今日是乔迁的吉日,也正是大军出征的三日后。同苏明音齐笑之几月未见,这两人竟结了契兄弟,只相处间还是一副冤家对头模样,倒有些好笑。沈瑜林这日难得换了件鲜亮些的鹅黄三色金缎袍,衬着俊秀的眉目,竟教人只看着便移不开眼。苏明音令人奉了礼,方笑道:“龙门一跃,瑜林可是一步登了天宫了。”沈瑜林笑道:“我听你这话带酸味,怎么,战场没去成,来寻我开心”苏明音叹气,道:“新兵线是十六岁,舅舅拿这话堵我呢,可恨我竟是元月的生辰,只差那么一个月。”齐笑之同熟识寒暄回来,正听见他这句,便笑道:“这回战势汹汹,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若去了,倒不知大元帅是打仗,还是护着你”苏明音恼道:“你能有句好话么我想从军便是闹着玩当初大元帅不也是从小兵做起”齐笑之极认真地从上到下打量了苏明音一遍,直把人看得面颊晕红,方缓缓吐出一句:“便是满了十六岁,你有七尺一寸么”沈瑜林听得好笑,也不打扰二人斗嘴,转到翰林院故友那桌,同人一一寒暄起来。翰林院里多是同年进士,其中有不少是和齐笑之一般的书院同学,对他没什么妒恨,一番笑闹也极轻松的。温昭远这回中的是二甲第二名,如今正是从七品翰林,沈瑜林却知道,他已经在筹划着辞官云游了。“近来为兄同族中闹了不痛快,瑜林今日乔迁之喜本不该叨扰,但也算是相交一场,呵,瑜林不会嫌我罢”温昭远此时已没了从前恣意模样,眼中也含着轻愁,沈瑜林没有多问,拍了拍他的肩笑道:“你族中我只认得你一个,自是站在你这边,若有事,只管来寻我便是。”温昭远怔了怔,低头应了。于尚清令人送了礼,人却未至,原是因着前几日遇刺,伤了腿,沈瑜林同那管事的好一番咛嘱,又说好隔日去瞧他,方放人去了。他如今少年位高,来客自不止这些同辈知交,沈襄在前院内院俱布了席位,前院的俱是上官同僚,及一些内定的下属,沈瑜林从内院回来,竟瞧见里头还有王仁,不禁失笑。这回有他在,江南亏空案并未闹得如史书上那般血腥,犯官按贪污数目从凌迟到流放不等,只是,里头漏了一个人。王子腾。王子腾虽未贪什么,可单单罗织党羽,欺上瞒下,放任贪腐这三条,已够他死上几回了。沈瑜林看着王仁一副目中无人的做派,凤眼微寒,若不是王子腾还有用处卫若兰端着杯半暖不凉的梅花饮,倚在角落里悠然地品着,半分不见屈辱之态。冯紫英低恼道:“为何拦我王仁他算什么东西,还敢踢你的马,等我为你出气去”卫若兰笑道:“这点出息,人被狗咬一口,还能同狗再对咬回来”冯紫英犹自愤愤不平道:“王子腾都挂着那二品官职吃了一年闲饭了,眼看着失势,我堂堂二等公爵还怕他不成”卫若兰无奈道:“真真一个冯大傻子,王子腾既能将王仁弄到监举司这等肥缺上,纵只是个五品,还不能说明什么吗”冯紫英双目瞪圆,惊道:“王子腾要起复了”他声音有些大,隔桌不少人瞧二人看来,卫若兰笑着一一拱手作了揖,方罢了。“声音小些,我也只是猜测罢了。”你的猜测,哪回不准过冯紫英抿唇,瞥了一眼高谈阔论的王仁,皱眉道:“没有法子压下去么”卫若兰双目微敛,暗道,王子腾的起复,还不知道是好是坏呢沈瑜林在隔桌敬酒,瞥见这二人神色,再联想起冯紫英方才那话,也猜出了什么。卫若兰想得不错,王子腾的用处,自然是箭靶子。陈相年迈,有资历能力继位者众多,未免内耗,晋高祖抬手放了王子腾一马,做出对他期望有加的样子来,王子腾便成了众人面前第一块绊脚石,不搬不快。于永宁一脉而言,相位之争便是这三年的挡箭牌,王子腾可是重中之重,他不仅不能倒,还得撑着,一直撑着,等到姬谦凯旋那日。沈瑜林看着王仁身影,勾唇一笑。沈襄为他置办的府邸同沈府大小一般,后院有常青的灌木丛夹着五彩鹅卵石小径通向一座四角小亭,沈瑜林喝得薄醉,向众人告了饶出来醒酒,顺着长廊下了台阶,沿着鹅卵石小径便入了亭中。亭子的名是沈襄起的,唤做望月亭,从此处抬头望,果然能瞧见寒月一轮,明光灿烂。石制的桌凳上是新换的绣垫,微青带白的,同石色相近。沈瑜林自斟了杯茶,因是凉的,半盏下去,酒醒了大半。“既有贵客,何不现身共饮一杯”他低笑道。季应泽从灌木丛后缓缓走出,他穿着青锦长衫,笑容仍是轻佻,道:“状元郎猜到是在下”沈瑜林知晓姬谦为他留了暗卫,也不惧他,笑道:“该唤你唐兄还是季兄”季应泽眉梢轻挑,复又笑道:“那应泽该唤状元郎贾兄,还是沈兄”沈瑜林也不同他争辩,道:“季兄,坐罢,有何事寻我”“痛快”季应泽朗笑一声,旋身坐了,方道:“在下此来,是想找沈兄做一桩生意。”沈瑜林凤眼轻扬,没有出声。季应泽笑道:“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沈瑜林听罢,似笑非笑道:“大晋通商港口众多,为何偏要租用你与空岛的”季应泽笑道:“为了绕过我与空这海上霸主,那些海商往来的运费倒比货物还贵,我也只是想给你们行个方便罢了。”沈瑜林沉吟一会儿,道:“此事我须同师父商议,季兄可还有事”季应泽眨了眨桃花眼,道:“你真信我”沈瑜林眼尾轻扬,笑道:“这是季兄的诚意,瑜林怎能不信”这等好事,季应泽别人不找,偏来寻他,决不是因着那几面之缘,九成是想将宝押在永宁一脉上。储位之争,这与空岛竟也想掺一脚沈瑜林菱唇微勾,他似乎猜到了什么。季应泽双目微弯,笑道:“沈兄可真不像那贾宝玉的兄弟。”一个是天上明月,一个是地下尘埃。沈瑜林淡笑道:“我本就不是他的兄弟。”季应泽长笑道:“说得好雄鹰不同鹊鸟齐飞,猛虎不与家猫为伍,是应泽方才失言了。”作者有话要说:王爷走了,季小施主来了。。。。。。、第50章沈瑜林道:“季兄过奖,不知季兄”事已谈完,他同他之间,貌似没什么可叙旧的吧季应泽面皮一垮,哀道:“沈兄别那么不近人情嘛,应泽仰慕沈兄风仪已久”沈瑜林淡淡道:“宴席未散,莫非唐探花也想去喝一杯”季应泽僵了一僵,随即正色道:“这几日应泽便在乘风客栈住着,瑜林若要寻应泽,可令人带了这令牌见掌柜。”说着,他从腰间解下一方玄铁令牌,放在石桌上,沈瑜林眯眼看去,只见那令牌边缘有虎纹金漆,面上刻有龙飞凤舞的“云虎”二字。见沈瑜林感兴趣,季应泽低笑道:“先帝有二臂,左麒麟,右云虎,说的便是你我二人的祖父了。”沈瑜林轻笑一声,没有答话。季家云虎令,他自是认得的。季应泽轻拂了袖子,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四周灌木丛,道:“罢了,应泽还是莫要自讨没趣,瑜林,先告辞了。”他功夫极好,几个呼吸便消失在夜幕中,沈瑜林抬眼,微微一笑。海上贸易之事他并不好越界,永宁一脉此时也需沉寂,季应泽不是不知,所以他并未定年限,此番,只是一个试探。沈瑜林抿了口冷茶,心中不住思量。江南填上的亏空俱充了军饷,因开国不久,百废待兴,国库更是空虚,季应泽丢的筹码又着实大,他不上钩,自有那动心的这才是季应泽的“诚意”。这人果真不简单,若不是他自后世而来,知晓晋高祖对与空岛深恶痛绝,只怕便信了。季应泽看来是认准了永宁一脉的,想到方才乍听此事的心动,沈瑜林自嘲一笑,差些便成了笑话。他如今这少年性子真不知是好是坏,虽不至于教人看破了来历,可这时不时的不谨慎还是让他忧心,这回季应泽全无恶意,若换个人,这亏可就吃定了。沈瑜林收拾心情,待宴席散尽,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告知了沈襄。“与空岛,季家”沈襄沉吟良久,叹道,“终是故土难离么”沈瑜林眉心一皱,他并不认为占岛为王三千年的季家会因这般缘故轻易投诚,道:“若他本意是依附而非合并又如何”沈襄失笑,道:“大晋向来禁言与空之事,徒儿不知,那与空岛如今却是海上霸主,三韩瑟瑟,倭民伏首,若非真心归晋,何至于图个可有可无的附属国名分”沈瑜林抿唇,又道:“若季氏归附,功必封王,再以与空为据,如此既无实出,又能仗我大晋声威,年年领军俸,岁岁催粮草,又如何说”沈襄叹道:“那便是后世君王所虑之事了,如今眼下,是夺嫡。”沈瑜林勉强压下心中不安,垂眸应了。沈襄见他眼下乌青,不由叹道:“你近来总是心神不宁的,可是监举司中公务太繁忙事不是一个人扛的,我瞧着今日不少新官都是好的,要适当匀给下属一些。”沈瑜林低低一叹,道:“徒儿省得的。”送走了沈襄,沈瑜林立在二道门后,不知怎地从颈间摘下了那方藏了发结的白玉凤凰双飞佩,垂眸细细打量。玉质明润,雕工精细,看得出被盘得极好,因着有一段是中空的,对着门檐高悬的灯笼光一瞧,隐隐还能看到那两股青丝系的结。百忙之余,竟还有些想他。“于尚清,大混蛋”于尚安两手撑着腮,喃喃道。“于尚清,大混蛋”于尚荣张口也学道。书房里静默一阵,忽然卧房方向传来一声女子的怒吼,“于尚清,大混蛋”于尚荣包子脸一皱,严肃道:“于尚清大混蛋又惹芸姐姐生气了。”于尚安点头,叹道:“为什么我们会有这么蠢的哥哥”于尚荣点头,感慨道:“芸姐姐又救了哥哥一次,他以身相许都不够了。”于尚安严肃道:“做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弟弟,如果他拿我抵债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反抗的。”于尚荣撇嘴,哼道:“芸姐姐家里有京城最大的客栈,会看上你这个矮豆丁吗”于尚安不服地抬头,发现于尚荣居然比自己高了一个小指头两人对视良久于尚清拖着伤脚推开书房门,一眼看去便是两个小豆丁鼻子顶着鼻子的斗牛架势。“好了,郑姑娘已经离开了,现在补昨天的功课。”于尚安:“”于尚荣:“”于尚清自升了御史便带着两个弟弟搬出了老屋,这宅子原先是一个辞官的老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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