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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干笑两声,已解自己的尴尬,思然会意一笑:“你啊,就是太爱想什么事都想得入神,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也不自知。”思然掀开被子,往里挪了挪:“快些上來睡吧,夜深露重,就这般坐着会染上风寒的。”思然还是那么关心人啊。依他所言,我将外里的单衣脱去,再褪去鞋袜,睡在了他原先睡的那处,只是他睡了这好半晌的地儿还是凉的,一丝热气也无,这不禁让我心中微微泛寒。将胳膊一张,我拦了他在怀里睡去,只知他还是太过清瘦了,抱着有点硌,随后,眼皮重得不行,迷迷糊糊间,我睡了过去,又依稀仿佛,我听得思然在我耳畔低喃,,“还好,你还在我身边,我以为再醒时你又会沒了踪影”思然的心境竟是如此,这可恨的我,竟让她担惊受怕了,真的不该。第二天,我又同思然却了那处凉亭,因为思然喜欢那处,只说是那处像极了原來同我把酒对饮的地方。我只是笑笑,守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喂起那几尾小鱼时那颇为欢喜的神情,依稀,我又想起了第一次同他在亭子里执酒对饮的场景,因着思然不胜酒力,沒几杯下肚,他便出了醉态,脸蛋儿红红的,霎是可爱。趁着他醉酒之际,我还诱哄着他说出中意我的话來,待那儿喜欢二字出了口,我俯下身去,偷偷在思然粉色的唇上亲了一口,为此,我欢喜得一整夜未有睡着,第二日顶一一双乌漆抹黑的眼睛去同母亲请安,自然,被母亲当做是我调皮了,和外人出去不学无术,被人打得眼睛都红了,又请了家法把我给打了一顿。虽然有点冤枉,可一想想思然,这冤枉霎时间烟消云散了。便在这时,长廊外急急忙忙的跑來了一位小公公,上气不接下气的同端着懒散模样,悠哉喂着小鱼的思然说什么殿内有人要见他,问他那人是谁吧,他方才说清,原來,來人凤吟,不过当真不知他來这处做甚。正当我疑惑,思然便开口了,“去请柳相來这处吧。”那小公公恭恭敬敬的应了声是,便又急急忙忙的跑了下去,只留我一人独自震惊。一百零三 无题凤吟來了不过他來做什么啊呃,只怕是为两国和谈的事儿吧,这倒与我无干,那么,我还是去房内待着吧,免得见着了尴尬,思然嘴上不说什么,估计心内还是记着的,都现下时候了,还是莫再惹他伤心的好。正当要起身下去,可瞧着思然又坐了回去,还是那般闲散的倚上了围栏,头探了出去,颇有兴致的瞧着池子里那游做一团的几尾红鲤,时不时再给小鱼儿喂些吃食,停了,便惹得池子里的小鱼儿游游跳跳,一颗颗小脑袋浮出水面,盯上了呵呵直笑,颇为得意的思然。不过,这却让我心跟着紧了又紧,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思然他竟喜睡了,就喂个小鱼也能睡着,好在先前落在池子里的是个无知无觉的物什,要是人管不得思然擅不擅水性,这若是掉到了水里都还无知觉,那性命堪忧,让我往后可怎生是好啊。就这踌躇的片刻,长廊那处已经走來两人,前方带路的是先前那位來禀告的小公公,后面那位,着了一袭淡青的衣,唇上挂着温文浅笑,一如往常那般,似乎原先的那些恼怒神情都只是我的一时错觉吧了。许是我看得太过出神了,四目相对下,我总觉得我这看什么都有些模糊的眼,内里的凤吟眼里有着歉疚和久别重逢的欢喜我慌忙瞥开眼去,眼漂漂乎乎的不知该看哪处才好,最终,我将目光落在了思然温文未减的侧脸上。我是多情的过了头了吧,将自己当做了什么啊,合该我能看错,还是别想不切实际的事儿较好。待那小公公向思然禀告一声柳相到了,思然这才动了动身,慢悠悠转过身去,笑眯眯的看着一旁站定的凤吟:“不知柳相远到而來,有何要事”凤吟垂眸,从广袖里拿出了一信封物什的东西,直递到了那小公公手中呈了上去:“这信是皇上命臣呈于王,亲自过目的。”思然从小公公手中拿过那信,拆开了看去,随即颇为欢喜,命着那小公公准备文房四宝说是要回信。看样子这苍狼同境国,当真是交好了。待信回好后,思然又将回信交于小公公手中递给了凤吟,接过信封的凤吟直将信又搁回了袖内,这让我想到了信在人在,信丢人亡了只是,这一切都还是妥了的,却未见凤吟有丝毫想要离开的意思。“思皇后娘娘。”凤吟一开口,这皇后娘娘的什么的,叫得极为变扭,只不仅是他唤得别扭,我听得也怪别扭了,这一身的鸡皮疙瘩,也有往外冒的意思。而思然倒不觉别扭,只是侧坐了身去,若无其事的喂着池子里的鱼儿,若非他那满面春风和又上扬了几分的唇角,我当真看不出來他在笑。甚是稀奇,凤吟轻咳了一声,掩去些许不自在,又对思然行了礼,毫不顾忌道:“王,臣同皇后娘娘有话要说,不知可否方便,借一步说话”最后那句,是同我讲的,因那丹凤眼看着我,眼里那于我而言那似曾熟悉的情绪有些刺目。去还是不去唉,还是去吧,只要自己心性坚定就好,况且凤吟只是想同我说说话,又不会对我怎样。再看向思然,他只是自顾自的逗着那几尾鱼儿,似凤吟什么都沒说似的,满脸随和恣意。如此,我便同凤吟去了长廊那头,沒多少人,隔着长廊还能看见正逗着小鱼的思然,只是说话若刻意压低了声,如何,他都是听不到的。再往前走,我却停了步子,只说:“柳相,若有什么话就在这处说吧,这儿也沒什么人,未有人会听得见的。”他顿住了迈向前去的脚步,转头,展颜一笑:“好。”“皇呃,思卿,子卿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一切都已经查清了,好在你沒什么事,虽然说这些话的我有些无耻,可我,还是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凤吟垂了眸,深深的歉意溢于言表。这倒让我楞住了,说真的,不曾想过,公子卿的事儿这么快就查清了,他如何死的与我无干,只是未料到凤吟会先同我道歉,难得。“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计较倒也小气了,况且我身上的伤早好了,也谈不上什么原不原谅,我本就未有怪过你,所以,你无须自责。”凤吟楞住了,沉默了,也有震惊,我以为他要对我说的话便是这些,既然无其他了,那我便走吧,多些时日陪陪思然就好,只刚埋了步子,却被凤吟那双白如碧藕的手给拉了住,生生止住了我刚要迈出的步子,惊疑回过头去的我,对上了一双很是严肃的墨黑眸子。“你不是思卿”双唇开合间,说出的字眼让我为之一震,不是柳思卿他是什么时候察觉的也未有待我回答的意思,凤吟便接着开口:“思卿他沒有你这般历经红尘的态度,思卿还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有些粗心大意,天真性子,你同他未有相似之处。”呃莫非我老成了细一想想,我有些好笑的发问:“那么柳相倒是说说,我不是柳思卿又会是谁呢公子卿么”语落,凤吟只是摇头,蹙起一双眉头來,这纠结的表情让我很想笑。“不,你不是公子卿,你是子卿”这回我该震惊了,未曾料到,他竟将我猜了出來,我现下所想,只是想着快些离开,看着他眼内的惊喜很是不妙,却未曾想就这般就了,无疑是承认了。“子卿,我知你从來就不喜欢我,我离开便是,不要露出那副表情。”凤吟松开了手,却并未跟上來,只在身后说着,也不管我听未听到,转身离去。这回,我却成了蛮不讲理的人了。唉,我这一时兴起闹得啊,活该我现下这般烦躁,也活该思然现下会生上我的气,直光顾着逗池子里那几位不会说话也不会笑的小红鲤,也不愿同我将半个字。“思然,我将什么都同凤吟真的什么都沒有,我决不会撒谎,你说句话好么”这已经是第十回说着这么句同前几次的话一模一样了的。“哦,你都知道那是凤吟了啊,这记性倒是不错,一碗孟婆汤也沒能让你忘掉过去所有。”不咸不淡的话语,只是那话语里的字眼,还是同十回前的回答一模一样,只字未变。孟婆汤啊,那时喝下那汤全然是沒见着思然有些气闷所致,看见凤吟都能念着我,而思然却未有半点留恋,所以这一气之下嘛,就把孟婆汤全数喝下了肚,只是这一喝完,我便后悔了,身在轮回口前,想后退也晚了,反正再怎么拖沓,这轮回,我迟早得如,还不如纵身一跳堕入红尘,或许上天垂怜,哪年哪月,哪处街口小巷,我还能碰上一袭白衣,温雅浅笑的思然呢。“唉”低低叹了口气,我只好闷头坐上了一方石凳上,勿自懊恼方才怎么就同意凤吟楞呢。却未想,哧aos笑声传入耳來,我缓缓看了客气,只见思然斜靠着围栏的身有些微抖,方才那哧笑声该是思然未有忍住,溢出双唇的吧。合该是我多虑了,思然他这哪里是在生着闷气啊,分明是闲着无趣,拿我消遣罢了。闷声倒了杯清茶,一口口抿着,以缓解心内微恼,思然侧过身來,放下手中喂鱼食的物什,拍拍手上不经意间沾上的尘土,那双桃花眼看着我,少见的带了些委屈。被这双眼看得久了,我只好喝下最后一口茶,将杯子搁在石桌上,低声一叹罢,满是无耐。少顷,又说:“好了,好了,快些收起你的表情吧,这哪是一国之君该有点神情啊”思然不以为意,起身靠坐上前:“这不是只有你哟二人么又沒有旁人,计较那许多做什么呢”我道:“也是。”随后,思然的大半颗脑袋靠在我的胳膊旁,话语间微弱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弄得我耳根微痒,却也满足。往后的日子,便这般过着,只是时日一久,思然便经常在不知不觉间睡过去,如何叫都叫不醒,而且每一次睡的时辰便越來越长,來过的许多太医都只知道,思然的时日真的无多了,只好挥墨书下一张药单子,照着那上面的药为他去药房抓,勉勉强强吊着一条性命罢了,只是于我而言,有时候能陪多久便是多久吧,只我一直在这儿,他们只有偷偷看的份,沒谁敢上得前來与思然喂药。喂药什么的,如此亲密之事,也该我这个当皇后來做做看了,思然的最紧闭着不肯张,若将舌伸就去那就好办了,只是这般亲密之事,也只该我一人來做,若让那些个御医來,岂不便宜了他们思然的身子冷得不像话,唇里唇外也是,只是他睡得迷糊的时候,总是会掀开來被子,再拔了衣裳,直嚷着热。唉,这病可真够怪的,只是看着在不经意在才会露出不安的思然我却只有沉默,也只能沉默,若是若是此刻躺在床上,睡得人世不醒的人是我那该多好啊,那样,思然便不会这般难受了。一百零四 忘川如此过着,只未想过,今日一早,天地交接处的一缕霞光照了进來,不热,却显得格外的冷清,鸟儿倒是欢快,叽叽喳喳的吵嚷着,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勾了唇,揉揉眼方才瞥开头去,身旁的思然睡的很沉,不像话的沉,面上沒有一丝血色,只能在微勾的唇上看见一丝淡红,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自然,沒有心跳,沒有起伏,沒有呼吸,什么都沒有思然他,已经不可能“思然,该起身了,再睡下去,太阳就会思然,你在听我说话么思然,你怎么走之前也不告诉我一声呢思然,黄泉路上,只你一人,该是很孤单的吧思然,我來陪你,算不算是承了往时的诺言希望,那是算是吧。”今日的他真安静,不像往常,勾了唇角一笑,偶尔会接上一句话,真不习惯啊,不过,他不说话,我就当他是默认了,只是不知他是几时走的,我若现下去追他,不知还來不來得急在他未何下那碗孟婆汤前再唤唤他的名字。冥火幽幽,鬼界还是往常所见那般,浑浊忘川里,不时有几只恶鬼探出头來,只哀声痛哭,却不知为何而哭,时或探出一只手來,枯瘦的手白骨森森,许是在水里泡得太久了,连皮都带着浮肿的白,唉,端看那哀哭的人,不知他们的经历过什么,就连这一河忘川都难让他们忘却前尘所有。迷迷糊糊的,似经过了好些年,我又來到了这熟悉的冥界,百鬼哀嚎声,或嗔或怨,或悲或寂。“上仙,你怎么又來了”说话的是一身白的无常,我记得,上回就是他带我过的奈何桥,还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这回也不例外。“历劫的时辰到了。”一旁站着的黑衣无常,平素冷硬,这好不容易开口说了话,也是生冷的紧。那白衣的无常恍然大悟,却说:“上仙,竟然历劫已尽,你该回天复旨了。”这说的都是什么什么上仙什么回天都什么什么啊,不过无妨,他俩拦着我上奈何桥的路了,不知是走还是不走,若是见不着思然了,我可怎好那白衣无常还在那里喋喋不休,这让我深感不耐,也不管失不失礼,直推开了这两人,径直朝着奈何桥的那一头走去。好在今日沒几个赶着投胎的鬼,我很快便到了奈何桥那一头,却只见得身着一袭白衣的背影,清清瘦瘦,温润如玉,只是,他将手中已空的碗递交给了孟婆,正准备去轮回。“思然”我震惊了,却來不急呆上一呆,只急急的越过了稀稀散散的几名幽魂,将耳后的抱怨抛却脑外,在孟婆的震惊下,我拉住他显要步入轮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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