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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8(1 / 1)

看见宇文曦蹙起了沒,很是不耐的空中挥了两下,随后直接用手臂挡了面庞,接着睡。我不愿罢休,又想起昨晚模模糊糊听到的那话,推推那熟睡的人又说:“曦,昨晚你最后同我说了什么,我沒听清,你再同我讲讲吧。”他了然,不过显然神智不大清醒:“我说我是”继而一改了然之姿,眨眨眼颇为疑惑,“昨晚我说过话了么”你这样子也叫沒说过么罢了,既然他不愿说也就罢了,那话我依稀还记得,那是说与凤子卿听的,我既不是凤子卿,又听得那般真切做什么呢再看宇文曦,那睡颜难得的安静非常,却也说不出的让人心陷,看着看着,也不知看了多久,我竟就那么睡了过去,再醒时,床畔微凉,宇文曦早已起了身,现坐于书案批阅着奏章,见我醒了,便眉眼弯弯,他放下手中笔,颇为欢喜。“日子定好了,明日就是难得的良辰吉日,你我明日就成亲吧,子卿你看如何”明日这么快啊,罢了,就他那话,怎么听也不觉得那是在找我商讨的,,“既然你已经定好了,那就明日吧。”“既然子卿同意了,那么我这便去吩咐侍从早做准备。”宇文曦说得欢喜,脚步也轻快的出了门去,我用候着的婢女递來的水洗了把脸,再倒了杯茶下肚,解了干渴的口。突然來了兴致,想要出去走走,也好赏赏花什么的,好让心中烦闷消散。出了这院门,便想着走远些,好在这一路上也沒见着守门的侍卫拦路的,反而同我行了礼,还不忘说一声公子安好。我想,许是宇文曦同这些守门的侍卫说过了吧,要不然怎会不拦着我反而这般礼貌呢不是突然也想看看宇文曦现在何处,沒了他在身旁陪着,一个人孤零零的,虽是清净悠闲了,反而少了一人关心,很不习惯啊。看看这开着的朱红大门,内里有人谈话笑语,其中一人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也不曾想过会不会扰了他们谈话,我步上前去,面上也挂上了笑,却在刚出现在门口时楞住了,微勾的唇角也有些难以支持。我看到了谁,,那一袭青衣摇曳,发微束着,那双丹凤的眼本是先前一样欢喜,只是在四目相对时,那欢喜渐消,慢慢泛出眼眸的,是直冻人心的冷冽,和杀意。爹爹他,还是那般恨我,想必见着了还活得这么惬意的杀人凶手心里免不了一阵不甘吧,毕竟是那么执拗的爹爹,罢了,那穿胸而过的一刀有多疼,现今我还记忆犹新,自是不想再去偿偿那挨上一刀后会是什么滋味儿了。所以啊,我不是失忆了么我不是叫做凤子卿么那便如此吧,如何我都装下去,我便是凤子卿,并非柳思卿,所以,我同柳静文并无什么瓜葛,自然,我也不认识什么柳思卿。虽是如此,我还是免不得的尴尬了些许,不知下一步该干什么了,是走是留还是笑脸相迎现下的我,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好在宇文曦解了围,他走上前來,笑眼依旧,欢喜不改:“子卿,你來了啊,怎么不在房里乖乖待着等我回去呢”这话说的,让我好不自在,眼又瞥向了一旁那该是听到子卿二子后有些震惊的静文,他的眼里杀意渐消,是因为那子卿二字的缘故吧,他该是想起了公子卿。也不管我说不说话,宇文曦一笑又同静文说了起來:“柳相,他是凤子卿,朕的皇后。”这话一出口,少顷,在场的其他人都震惊了,也包括我,静文他们震惊也是情理之中的,毕竟我是个男人却成了什么皇后,想不震惊都难呐,而另我吃惊的却是,宇文曦只同静文讲了我,并沒有同我讲静文,莫非他已经知道我恢复往常记忆了么若是如此,那他为何不挑明了,而是由着我胡闹呢这真另人费解啊。相比之下,爹爹的震惊显然不在这男后之上,而是凤子卿这三字,听后,他又仔仔细细的看着我,想是在确认着什么,显得有些焦急。唉,这地儿沒法待下去了,还是回去吧,静些也好过现下这般局面啊,于是,二话不说便告了辞的我,自顾自的往回走去,不想的是,刚走过了回廊,就觉得身后有人跟着,那熟悉的脚步声,不想知道后面那人是谁都难。“柳相跟着我做甚”无可奈何下,我停下了脚步转回了身,看着身后的人,尽量得显得自己自然些。九十七 到底是谁“你是子卿”那双丹凤的眼眸看着我,内里,竟带着小心翼翼,是为什么凤子卿的缘故么“我”既然宇文曦都说我是凤子卿了,那便是吧,“是。”这是字一出口,静文的身形居然震了震,喃喃的唤着子卿,随后,他却转过了身去,只说了句:“你不是他。”话语里的落寞孤寂是难掩的,也只这一句便走了,沒了下文。这话莫非他已经知晓我是柳思卿而非凤子卿了这楞神片刻,静文已经渐行渐远,而宇文曦的身影也渐入我眼,他同静文擦肩而过,那一瞬,他似乎在静文的耳畔说了些什么,不知是好是坏,只依稀看见,他的唇角上扬了一分。而后,我随着宇文曦回了房,从宇文曦的口中得知,是两国和谈,方才派的柳相來。倒了杯茶在手中,如此捧着,似乎能驱除心内莫名的寒意,忽然,我又想起了方才宇文曦的那抹笑意,便随口问起:“你方才同他说了什么”他是谁,自不用说明,想必宇文曦也听得出來。可他却装着糊涂,只疑惑着:“我什么也沒说啊。”我沉默了,少顷,方才又说:“凤子卿是谁同你很熟么”语落,他微微一楞,“你不就是子卿么”唇角牵出的笑意也显得那么的不自然。我叹了口气,抿了口茶便放下茶杯,继而又道:“别骗我了,我已经什么都想起來了,我叫柳思卿,可不是什么凤子卿,你是喜欢他的吧可惜抱歉,我不是他。”他只苦笑一声,一改往常懒散模样,低低一叹:“你是,只是你不记得罢了。”“不可能”试想,现今天下,姓凤名子卿的人,只有那湘王沒差了,不过一个已经死了百年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我啊,他定是骗我的,不愿相信自己中意之人已经死去已久的事实罢了,不过除非荒唐“子卿,你信鬼神和轮回一说么”那双桃花眼定定的看着我,眼里是毋庸置疑的神情,恍惚他所说的话全是真。“不信。”鬼神与轮回一说什么的,我自是不信的,虽说有时为情而困便会想着若有轮回什么的,最好不要再入其中,可也只是想想罢了,我是一直也不曾信过这些的。语落少顷,他只是低低一叹,满是失望与无奈:“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凤子卿就是你,如何你都推脱不得,”也未见我说什么,紧接着喃喃自语起來,“真是负心薄情的人,还妄言不负,全是些哄人的谎话,我也真是傻,偏生就信了。”抬起眼來,一双桃花眼定定的看着我,眼神却是飘飘乎乎,似看着我,却又似在看着别人,幽幽一叹吧,方才又说:“不知是谁,每每总是喜欢在人身旁勿自沉浸往事,自在哪里愧于从前,也不晓得我便在身旁一直陪着他,不忍也好,愤怒也罢,他却总是看不见,真是傻啊,每每都会提到那么一句话,什么等等我,就來,可他知道我多希望他活得久些么那一条命不就是为换他安生一世的么,唉,他却总是喜欢辜负我,后來的夜里,依在杏树旁也只是为别人而感伤,是我忘了他已经忘却我了,彻彻底底的。”不知为何,那句彻底听得我心内忽的一紧,似被人狠狠抓住,动弹不得,呼吸不能,呃这一定是错觉,明明知晓宇文曦话里的他指的就是凤子卿的,与我毫无干系的人,我怎会有这种感觉呢不是不过他方才的那一袭话,我怎么觉得是说的他与凤子卿的经历呢,还是死了百年余的凤子卿怎么想怎么诡异,渗人的慌。楞神片刻之余,脑内突然蹦出个字眼來,很熟悉,我不禁喃喃念出了声:“思然”“子卿”那厢的宇文曦微微一楞后勾了唇角來低低唤着,痴痴一笑似回忆,又说,“都说了我不叫思然,我叫祀珃。”这话真熟悉呃一定是错觉,肯定是错觉,必须得是错觉我干笑两声,“原來你还见做祀珃啊,这名儿真不错啊呵呵再说思然是谁”他微微一楞,面上随即浮现了温怒:“凤子卿”我纠正:“柳思卿”一场谈话,不欢而散。夜里,我同宇文曦本就睡在一处,他说他换了床便睡不着,让我去客房之类的房间睡吧,他又不肯,所以啊,这两个男人便挤在了一处睡,好在这床倒是宽敞,也挤不到什么人,不过今日因为谈话的原因,一向喜欢面着我睡的宇文曦背过了身去,这让我极不自在。不过这画面,总觉得似曾相识啊,可仔细想想,儿时的我就连与静文在一块儿时都未有同过房睡过,何况是与别人了,还是这般模样睡的,更就沒有了,忽然,我想到了凤子卿,莫非我真的是他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见宇文曦和静文他们就知,凤子卿合该是个多情的人,而我,此生只会心系静文,除此之外别无他人,绝对不会那般多情。再说,当真不喜欢什么多情之人,就这么一颗心,活生生的要分给多人,稍有不慎,撕开來鲜血淋漓,不觉得疼么那感受,当真不愿去体会体会。如此想着,迷迷糊糊的合上了眼,全然不去理会背对着我却沒有闭上眼的宇文曦。再醒时,床畔已空,冰冰冷冷的感觉让人沒來人的不适,太阳高悬于空,阳光透着雕花的古木窗棱照射而进,端看这日头,想是时辰不早,宇文曦去了早朝吧,现下还未归來,也是平常,莫非昨日我想得太多,今日真把自己给当做了凤子卿,才会出现现下这般心境或许吧,,似乎想错了,因是我忘了一件大事,那便是成亲封后的事儿,似乎,婚庆的日子,就是今日,打理好自己好,方才知晓,宇文曦并未上朝,此刻的他,慢慢悠悠的从门口迈进,身后跟着一众的人,手上各自拿着大红的东西,面上是欢喜之色难掩,全然是忘了昨日不快的模样。他笑着开口:“醒來了同我出去走走,如何”我楞然点头,方才想起前些日子他同我说的成亲封话,还未及多想,一个好字便出了口,眼却是看着布置着婚房的侍婢,心内慌乱,却也不好开口讲些什么,或是还未思好言辞,便被一向有些大大咧咧的宇文曦拉着出了房门,任由一干人等迅速布置房间。“想什么呢,一直在发呆。”同我一样走在这御花园内的宇文曦看着我,一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话语有些好笑。我楞楞看向他,还未有回过神來,也只知道说一句:“我不是凤子卿。”他却只是一笑,显得无所谓:“你是也好,不是也罢,今日是我们大婚之日,我只知道我娶的人是你这个人就行了。”瞧瞧,他这话说得多么洒脱,多么的理所当然,只是洒脱的过了头,耳闻得我有些心惊。这该是何心态啊,堂堂一国之君,受万人朝拜的帝王,现今娶一男子不说,还如此欢喜随意,也不怕受万人暗里指责唾弃。他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会在乎我的看法。沒來由的一句话冒了出來,直让我莫明流了几滴冷汗,宇文曦同我相处的时日不多,自然,他的为人或许我明白了一些,可我却如何都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而方才的想法,似看透了他一般,那么的肯定,让我心惊胆寒,莫非,,不不不,这绝不可能,他是他我是我,我同一个死了百年余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呢不是轮回谁信什么轮回鬼神之说,简直荒谬,都是一些无稽之谈,怎可信得忽然之间,一男子的话语于脑内显现,,“你当我不知道么,那境国只有一人叫做柳思卿,便是丞相的儿子,可是那儿子在出生两年后溺水死了,大罗神仙也沒能救活。”大罗神仙也沒能救活大罗神仙也沒能救活,,如此,那么我我,我到底是谁啊我那话信得么一个如何都可以弄死我的人沒什么必要骗人,不过不知道他后來去哪了,想來那仇是报不得了,也罢,如此安静过活也好,忍得惹事生非了让人头疼。呃现在不是想别人的时候,依他那话,和方才的那般状况來看,莫非我莫非,莫非真是凤子卿要不然怎么会明白别人所想,要不然怎会想起什么思然,思然什么的,估摸着是凤子卿一个很重要的人吧,要不我怎会无意识的说出口呢。依稀仿佛,我看见异常熟悉却也陌生的景象,一人于一座孤坟旁侧坐,手抚上一旁墓碑,像是抚着心仪之人,远远可见的是满脸的痴迷,他说,,“思然快了,快了,再过些时日,我就來陪你,就來”九十八 往事那景象,似真非假,似曾相识,哦不,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怎会怎会如此呢莫非莫非不不不,这这这这绝不可能,我就是我,我是柳思卿,只是柳思卿,才不是什么凤子卿,或许,是凤子卿也不错,静文他静文他就会喜欢上我了不,不能这样,我不需要用什么凤子卿的身份來博得静文的真心,我想自己证明,我想静文他或许是会喜欢上我的,或许不会,可那又何妨我喜欢过,付出一切我也无愿无悔,哪怕到头來什么都得不了也无妨,只他过得开心就好。唉,竟是不觉,何时,我又踏回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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