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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也沒说。”寒弃这番话让慕容幸也不由得楞住了,接着便是止不住的欢喜,寒弃这话是同意了,他再也不会赶走自己了,真是太好了此后,他俩的日子过得平淡悠然,不过日子久了,慕容幸居然敢无视了他这师傅,背着他偷偷的做些什么,这一想法让寒弃很是气愤。几日后,城中传來了恶耗,说是朝中的大臣,便是那位杀了大奸臣湘王为民除害的那位国师,不幸去了世,市井有人说,这国师啊,是被人杀了的,估计还是湘王的余党,又有人说,这国师啊,是自杀的,其中缘由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些说法到底谁对谁错,又有几人知晓呢怕是知晓的人也只有当事人了。看着听了这一消息高兴得合不拢嘴的慕容幸,寒弃皱了眉头,虽然寒弃知道,这凤子卿是那国师杀害的,而这国师就等同于慕容幸的仇人,杀了他的人,怕是他的幸沒错了,不过还是让慕容幸将事情的來龙去脉交代清楚了才罢休。“其实师父,你想错了,真的,我是想杀他为大哥报仇的,可是后面我沒下手,大哥原來对他这么好,就算是被杀了也沒恨过,我要是真的下了手,大哥怕是做鬼都不会放过我了,我啊,那个时候只是将剑扔到了地上,让他凭心而论到底对不对得起大哥而已,真的仅此而已了师父,你得相信我啊。”慕容幸眨巴眨巴一双大眼,颇为委屈的看着寒弃,寒弃不言,心内倒是有了答案,因为慕容幸至那后就再不会对自己撒谎了。事情如何,又有几人知晓顾清衡真的是自杀了么又是为何呢原來啊,事情是这样的,那日慕容幸丢下那剑,说了句让他凭心而论的话便愤愤然离开了,只留下站在原地的顾清衡和那把躺在地上的剑,他只是呆呆的站在那儿,也不知他接下來玩做什么,忽然这时,屋内响起了重物摔地的声音,闷闷的,直击人心的沉重。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屋内,床下趟了个女子,是清莲,那身子消瘦的快不见人形了,顾清痕唤了几声,不见人回答又颤微微的靠近,伸出手去探了探清莲的鼻息,瞳孔猛的一缩,随后,他将清莲轻放在床上,如同她只是睡着了一般,只是盖好了被子便出了门,拾起那把长剑满是悲凉的大笑着。“今生,我负了两人,一人爱我至深,我却只是对她抱有兄妹之情,一人我爱至深,却不能长相守,我知他心内有很多人,也无法说些什么,最终我杀了他,冤孽啊”紧接着悲凉一笑,剑光一闪便从此归入冥府。七十八 痴儿 始传说,若是不喝奈何桥上的那碗孟婆汤,便可留下前世的记忆,不过这一世,便该是哑巴了。因着这前世的记忆属于天机,若非特殊,是透露不得的。“当朝柳相的长子是痴儿。”外人又聚在一处说三道四了,而这话里的人,指的就是我,柳思卿。痴儿傻子又如何无忧无虑的过活多好,虽时常承受旁人的白眼、辱骂和戏弄,但若是闯了祸多是被人无视,不做任何说教,因为,,我是痴儿啊。既來得这世间,只要记得我是來寻人的便可,不过若要问我所寻何人,你问我我问谁去我的爹爹叫做柳静文,听人说,爹爹生下來就是文文静静的,所以便起了这么个名字。曾记得有些官家的孩子在私塾内嘲笑过我,那些孩子至小就少受过管教,什么该去的地方不该去的地方都去过,与我不同,我每日只是喜欢让爹爹陪着自己,或是听爹爹的话乖乖去私塾念书,虽然先生说了什么我根本就沒听嗯,记得那话是这么说的,,“哈哈,你们家一个是傻子,一个人哑巴,真是凑一对了,不知道皇上是怎么会看重那个哑巴的,不会是给皇上当那个吧啊哈哈”一阵哄堂大笑。我的脸憋得通红,怒的,实际上我并不是傻子,我自然听得懂他们在那儿说些什么,又为什么会在那儿哈哈大笑。然后,一气之下的我挥起两只小拳头就揍了上去,别看我当时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可我的力气也不好,那说话的人显然沒料到我一个傻子会挥起拳头去打他,被打成了一只乌黑的眼圈,眼睛也有些微肿,那人哎哎叫疼,直接唤了旁边的人一块儿为他报仇。四处的人左看右看,动沒敢动作,毕竟我是当朝柳相的儿子,说说也就罢了,伤了他们可担当不起。沒想到那被揍的人又说:“他就是一个傻子,你们怕什么快去就算是被打死了你们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不是这傻子不小心自己把自己弄死的他就是一个傻子而已”这话一说完,那些人左右一看立马有了胆子,不再犹豫不决了,直接拳脚都上來了,我不傻,自然知道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只好缩成一团让自己尽可能不被打死了,手也护住了要害的部位。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会儿,又或许已经过了一辈子,我浑身都是伤,疼得自己动弹不得,他们终于停了手。“你们在这儿做什么”是先生的声音,我还以为是他们良心发现或者以为我已经被打死了才停手的呢,原來是先生來了。那些人遮遮掩掩的,直接将我遮在了身后,不让先生瞧见,我动动身子,摇摇晃晃的起了身,正想着回家让小竹给我身上的伤口上点药呢,沒想到却被我打伤一只眼的那人发现了。对了,小竹是爹爹的随身侍仆,是一不错的大哥哥,爹爹不让我叫他大哥哥,或许是因为主仆有别吧,每次我被无缘无故打伤了,不想让爹爹知道,都是小竹为我上的药,小竹他似乎懂我,总会摸摸我的头再叹口气,很温柔的为我上药,人很好呢,不过他再怎么好还是比不上爹爹。那人直捂了眼,颇为无耻的一手指着我哎哟哟叫疼,先生自然得问他是怎么回事儿了,他便來了出恶人先告状,直接说我发疯打他,先生皱了眉,直接拿着戒尺让我伸出手,爹爹原说过,在私塾里要听先生的话,我也就磨蹭了几下将手伸出去,不出意料的是,先生二话不说,也不问问缘由就将我的手打得通红,一旁的那人笑得挺欢。而后,先生像是沒有看见我身上的伤似的,直接让我罚站,我哆嗦着两条腿就立在墙角处,心内只是想着,再等一会儿爹爹下了朝了就会來接我回家,到时候可以将满腹委屈说给爹爹听,每每想着爹爹,我的心情就会好上许多,这样子,以后也离开爹爹了。算了,不离开就不离开,能一辈子和爹爹在一起最好不过了。又不知是过了多久,等得我都快打瞌睡了,爹爹总算是來接我了,同來的还有一位将军,是被我打伤眼的那个人的爹爹。爹爹看着站在墙角的我,渡步过來,身形总是带着一种随性的慵懒,看着我脸上被打出來的伤皱了皱眉,手轻柔的抚上了脸颊,墨黑的丹凤眼里有着似乎是不忍的神情,而后那双素白的手牵起了我的小手。我笑着,歪歪斜斜的跟上,终于可以回家了,我不喜欢这里。不知道那人同他爹爹说了什么,或许是被我打的事,再添些油加些醋,将军直接拦了我的去处,横眉怒目的瞪视着爹爹,那样子似乎想要将爹爹千刀万剐了一般,看得我很不舒服,后來我才知道,将军和爹爹在朝廷里是死对头。爹爹也不示弱,直接淡然回视,那人说:“柳相,你儿子打伤了我的孩子,这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吧”闻言,爹爹转过身低下了头,那双微垂的丹凤眼深深看进我的眼里,那似乎在问:真有其实那人确实是我打的,但是我沒错,他若沒有侮辱爹爹我就不会打他,但是我还是打了人,我低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怕看见爹爹一丝的不快,却沒想到,我这一低头就等于成认了,低头的瞬间也沒看见爹爹那双丹凤的眼从温文慈爱变成了恼怒无情,挥手间,淡绿的广袖扇动了风刮在我的脸上,和着那风的,还有爹爹方才温柔扶上我脸颊的那只手。啪aos一声脆响,我难以置信的抬起了头瞪大了眼,方才忍了许久的委屈决堤而出,化成了泪在我眼眶里打转。爹爹打我爹爹他居然打我了这是他第一次出手打我,可是不是我的错,他为什么要打我心内好委屈,可惜沒处述说。爹爹他并不理会在我眼眶内打转的泪,直接对着那一脸趣味的嘲笑着的将军拱了拱手,示着歉意,我生气了,拔腿就跑,直接跑出了私塾,走时看见的那张对方才那一幕觉得还算可以的将军脸,挥之不去,直让我气得牙咬得咯咯作想,恨不得撕碎了他。就是他们两个害得爹爹讨厌我了,还打了我一巴掌,都是他们的错我还太小了,对于一些仇恨却也无能为力,不知在这喧闹的大街上游走了多久,我被小竹叫住带回了家。刚一进自己的房间,就看见了爹爹坐在床上,漆黑的丹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还记得爹爹打我的那巴掌是多么的疼,自然不敢靠近,看见爹爹招手后才慢慢的挪了过去。本來以为爹爹又会生气的打我,像方才那一巴掌一样用力,可是沒有,只是一双素白的毫无骨节突出的手扶上了我的脸,轻轻柔柔的來回轻抚,不过我还记得那里是爹爹打的那一巴掌的位置。“爹爹”一个沒忍住,我哭出声來,满腹的委屈瞬间倾泻,爹爹勾起了微薄的唇,牵出一贯的文雅笑意,那双手又抚上了我的头,轻轻揉了揉我的发,“爹爹,我沒错”爹爹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又抚上了我别处的伤,小竹拿了药上來,这回换爹爹为我擦药了,爹爹呢,真好。思至此,我恍然,爹爹不会说话,或许是真的吧,若非不然,那这许多年來,爹爹怎会一字不说呢自我识字以來,爹爹就是在宣纸上用毛笔点着墨,写出写他想说的话,从來沒有开过口,但那又如何至少在我的爹爹待人极好,而且相貌不凡,儒雅绝美,绝代风华,姿容也并不输于女子,但有时却很威严,所以府上的人在爹爹面前不会有人敢造次。我虽不是正室所产之子,但爹爹平素却待我极好,或是因着身为爹爹妾室的娘亲的缘故使然,娘亲在府上沒有地位,府上众人皆知,但在爹爹的庇护下过得还算不错,言则是卑贱的娘亲用着下做的手法引诱的爹爹才怀上了我,可我自是不信的,若是引诱,爹爹还会对娘亲和此后的我这般的好么诞下我的那一日娘亲便过了世,听闻仆人饭后闲聊之语,那天爹爹将自己关在后院的小竹屋里好几日也不见出。瞧,爹爹是这般的喜欢娘亲,喜欢到让旁人生妒的地步。还记得,儿时的时候,因着好奇,我曾一步一蹦的尾随提着一壶酒,神游太虚的爹爹悄悄溜进了小竹屋内,竹屋呈内外两室,外室的摆设极简,一方书案,一张竹桌一把竹椅,一张软榻,除此之外只余下屋内高悬正中的一副丹青。我从门旁探出脑袋,偷偷看着爹爹对着那副高悬的丹青郁郁苦笑,或痴或怅。抬手,一壶浊酒尽饮,爹爹怕是醉了,且醉的很厉害,脸上红彤彤的,很是可爱,我还沒见过爹爹这般模样呢,自然欣喜。七十九 思家现下还记得,那丹青上绘的是一男一女,女子着着一袭粉红罗裙,墨发随风,俏皮可爱,小鸟依人般的倚上了一旁的男子。男子一袭青衣飘然,长发垂在身后,这人虽没爹爹美,但却也有一种说不出的让人倾心以向东面容,脸上虽是淡然,却隐隐中透着一股无奈同不耐混杂的神色,似真似假的眼有些飘忽,不知在看何处,或是想看何处。为何爹爹一人住的小竹屋内会挂着这么个画像呢难不成是爹爹的什么人么而后来我才得知,原来那画上的男子是爹爹中意的人,男子身旁的人是我的娘亲。几年间的日子,总是伴在爹爹身旁,日子真好,我不想其他的事扰了能独自陪在爹爹身旁的快乐时光,自然忘却了从出生以来就带的那股执愿。可好景不长,美好的日子总是容易从指缝中溜走,一去便就不返了,而一切来的突然,总是让人接受不来。“爹爹,思卿不想走,思卿想留在爹爹身边,一直陪着爹爹,好不好嘛”我摇晃着爹爹的胳膊,对一向宠着我的爹爹撒着娇。爹爹笑着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转瞬又在纸上写到:思卿乖,听话,待学会好了所有便回。我摇头,拼命摇头,睁着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爹爹,装着可怜兮兮的模样,真的不想离开爹爹,真想不明白,我在外人眼里明明是个痴儿,为什么在爹爹的眼里却不是呢我真失败。思卿乖,爹爹的思卿最聪明,想必要不了多少时日便能学成而归。我知道爹爹要我学些什么,因为先前爹爹执笔在纸上写过,爹爹让我习武会剑,让我能文能武,只是我知道,武会,文和琴棋书画我是样样不通,比如在私塾里,我是真的听不进去才打瞌睡的,因此先生没少教训我,从此也就讨厌了我这么个朽木不可雕的学生。唉呀,现下可好了,这可怎生是好啊,爹爹如此执着,我再怎么撒娇想来爹爹也是不会留下我的,若是学不会琴棋书画,通不得文,我会不会就不能回来陪着爹爹了若是若是要个十七八载才能学成回府的,那爹爹会不会已经有了陪伴左右的人了那如此一来,我岂不就成了多余了的么那我学这些又做什么呢唉,罢了罢了,爹爹让学便学吧,再久我都学,只要爹爹能够开心,要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只要爹爹答应我:“爹爹,那不管思卿要学多久,爹爹都等我回来,好不好”爹爹笑了,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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