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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一尘不变的清冷,是那般的令人熟悉,近了,柳叶眉下一双透着漠然寒意的眸子映入眼帘,薄薄的唇紧抿着,几缕墨发静静的垂在胸前,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放在身侧,同往常无多大变化,只是更加俊俏了。这人便是当时同思然闯荡江湖的时候认识的,同我也极为合得来,是当初的魔教之主,名叫寒弃,说实话,他的名字怎么听怎么怪,听说他本是个孤儿,被他师傅好心收养再传授毕生所学,因着他是被父母舍弃的孩子,便给他起了名字叫寒弃。这好生生的一个小孩子,竟被父母自小遗弃,着实可怜的紧啊,也难怪他会像现下这般清清冷冷的。“竟是寒兄啊,听闻魔教之主被正道人士亲手除了,看样子传言非实了。”我笑了笑,这话唐突了,不过我知道是不碍事的。寒弃冷冷的哼了声,看了眼我身后畏畏缩缩的人,方才又道:“听闻正道盟主是当今王爷,此事果然非虚。”“前尘往事,便莫再提了,”我抬手掩了唇干咳了两声,又是一笑罢,方才觉得这几个人杵在这儿也不像那么回事儿,再看王府就在前处不远,便说,“前处就是王府了,寒兄若不嫌弃,不妨进去坐坐,夜深露重的,那些个客栈也该打烊了,不介意,留宿一晚叙叙旧也好。”“也好。”寒弃轻点了头,出唇的字眼依旧清冷不改。牵起了唇,我前处带路,顺带拖着个公主,而慕容幸听到那两字后颤了颤,一步一挪极其不情愿的跟在了我的身后,期间也没再听到寒弃唤慕容幸的名,不过总觉得这二人间的气氛感觉怪怪的。抬手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杏仁,探出了小脑袋一双黑墨的杏眼看向我身后眨了眨,一脸疑惑,再看向我时闪着光,一脸的激动样,想必是在这门内等着我回府吧。开了门,正准备扑上来的身影顿住了,杏仁看了看我身旁的公主,更加疑惑了:“主子,她是谁”“贵客,去准备客房吧,”我同这一行人进了府,待杏仁关上了府门后,看了看身旁的人,我对着杏仁吩咐着,“三间。”“两间。”这时,清清冷冷的寒弃开口了。杏仁刚要下去的步子顿住了,转过头来看着我。慕容幸插了话:“别别别,就三间吧,三间啊”我琢磨了片刻,对着杏仁说,“依寒兄的,两间吧。”“是,主子。”杏仁恭恭敬敬道着,这刚要下去又被一声等等给弄得停住了步子。“那个谁,准备一间就好了。”说话的是公主,她拉着我胳膊的手更紧了些,更甚的是,她竟将头靠上了我的肩,这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公主,男女授受不亲”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板着张脸很是严肃,扯出了自己的胳膊又道,“何况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有失体统”“什么体统不体统的我不管,你们国家的礼仪还真是多,真麻烦,不管了,本公主同未来驸马睡有什么错,无论如何本公主绝对不睡客房。”这公主来劲儿了,仰着脖子一副打死也不睡客房的架势。我按了按额头,她真的是公主么还是说她国根本就没有什么繁琐礼仪不过这未婚的两人能一夜共处一室,本王倒是头一次听说,算是长了见识。杏仁在听到驸马二字后张大了嘴,刚想说什么又闭上了,上下左右的仔细打量起了这公主,而慕容幸听后瘪了瘪嘴,皱着眉将眼移像了别处,寒弃则是充耳未闻的模样,只是那目光一直跟着慕容幸,从未变过。“主子”杏仁看着我的眼有些无助,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按了按额头叹了口气,“罢了,一间吧”“大哥”慕容幸那哀怨的声音响起,伴着公主那喜滋滋的模样,怎么样都让人头疼得厉害。“就这样吧,杏仁,再吩咐厨娘做些吃食。”杏仁低低应了声便下去了,我同这三人来了客厅内,倒了茶有一搭没一搭的同寒弃说着话,没多久杏仁便带着下仆将厨娘做的吃食一样样的端了来,还不忘了拿些好酒。这平素不是太喜酒的慕容幸看见酒眼睛都直了,那模样恨不得整个人扎进酒坛子里,下人讲酒坛的封口拔开,一杯杯的斟着酒,众人看着眼前满盏的酒,或欢喜或皱眉。我举杯,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今日的酒是桃花醉,很美的名,桃花醉醉的是人心,不过要有中意之人相伴方才能醉上一场,可惜了这入口甘醇的桃花醉了,中意之人现下一个也无,我想醉,也难能醉上一场啊。“师父,喝吧,很好喝的。”慕容幸嬉皮笑脸的对着那看着酒就直皱眉的寒弃,硬是直看得寒弃将身前摆放的满盏酒给饮入了腹,我倒是不知,堂堂魔教之主竟然不擅酒力,方才一杯下去便上了脸,红扑扑的俊俏脸蛋儿看起来煞是可爱,看得我紧抿着唇,哆嗦着肩忍着笑。一杯没醉,慕容幸又直诱着寒弃再饮了一杯,这一杯便是真醉了,寒弃摇摇晃晃的扶着额,少顷,还是醉倒在了慕容幸的怀里,慕容幸狡黠的笑着,抱起了人让杏仁带路去了方才安排好的客厅,我记得慕容幸那表情,活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看得我直想笑。寒弃该是江湖传言亡时隐居了山林吧,而慕容幸口中的师父该是寒弃了,然后咳,这慕容幸也是活该,招惹谁不好,偏惹了这么个未经情事的痴情种子,现下,便是休想摆脱了。神游了片刻便回了神,这厢的公主红着张脸举着杯,豪情万丈的说要同我来个一嘴方休,我笑笑应了,不过倒是低估了公主的酒量,这一坛桃花醉见了低也不见晕,吩咐了下人再去抱了坛来,两坛子的酒才算是将人灌晕了,直弄得自己都有些晕乎了。四十八 醉中话命下人将公主带去了我的卧房,看了眼这一桌未动过几筷便凉得彻底的饭菜,我摇摇晃晃的起了身命人收拾,去酒窖里随手携了坛酒,再摇摇晃晃的去了后院思然的新坟前。思然该是恨我的吧,唉,我即便是醉了,也不曾见过他的身影,着实合该如此今夜明月悬空,照得后院明晃晃的,思然的坟孤孤单单的立在那处,我笑了笑,心内想着,若是一旁再添一座坟思然便不会孤单了,至少有人陪他看这日升月落,蝶飞草长,当真希望,我能是那人。我边想着,边坐在了那座坟前,夜深露重,青草上的露珠打湿了外衫,有些凉,我将手中提着的酒坛盖打开来,懒得拿什么酒盏了,携了坛子便就着坛口看着皎洁的月饮了起来,该是平素话太多了吧,现下对着思然,我倒是说不出来什么了。这当真不好,若是到了黄泉见着了思然,我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就那么看着他的话着实尴尬,依思然的性子,这许久未见了,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该是会生气的。这么想着,我不禁回想起了以前闯荡江湖的日子,也是这一轮圆月,我闲着没事儿干就拉了思然去房顶,带了一坛子酒,对着高悬的月亮相视一笑,便闲聊开来,无多少话题了,拿起那坛酒,我俩一人一口的喝着也挺有意思的。不过那般自在的日子却因为一时兴起的一场比武打破了,那时见着有人在台上比武,我笑着同思然打了赌,若是我能打赢台上的人,便让我亲亲,结果不用想也知道,我赌赢了,打赢了那场武后人是亲到了,可也惹上了麻烦事。思来,我也是高兴得糊涂了,忘了比的那场武便是江湖人选武林盟主而设的,而自己好巧不巧的打赢了武,莫名其妙的成了武林盟主,再不想当这盟主也不成,那些前辈们总是一样的说词,规矩就是规矩,我既然赢了那比武,便是盟主了,我不能不当,唉,一时兴起酿成大祸便是如此了,原本该是悠悠闲闲的日子,算是毁得一干二净了。后来啊,在一场正邪之战上认识了寒弃,我同他挺合得来的,没聊过几回便成了朋友,再后来些,便是慕容幸去学艺了,再后来,我同思然还有凤吟终是被皇家的人找到了,被强带回去后吃了不少苦头。再再后来,便是同思然一道南征北战,最后啊,我同他的事被皇家的人晓得了,自然是容不了的。思至此,我看了看思然的墓,抬手猛的饮了口酒,喉咙口也些堵。说来说去,思然成了这般模样,全都是我的过错不多时,一只空酒坛被我扔在了地上,似乎有些醉了,头晕乎乎的很想睡,可细细一想,方才忆起,那女人还在我的榻上躺着,回房睡是不妥的,我摇了摇头合着衣,躺倒在了那青青碧草上,闭上了眼,索性便不回了,就在这处陪着思然共眠也挺好的。刚闭眼睡了片刻,迷迷糊糊间就被通红着一张脸的慕容幸摇醒了。“大哥这,嗝这里不能睡,要要是染上了风寒怎么办快我,扶你起来”估计是喝醉了吧,慕容幸将我扶起时手没有多大力气,刚将我拉离了地面,手一不稳,遂不及防的我被这一动作弄得又躺倒了下去,直磕得我的后脑和整个背一跳一跳一跳的疼,他也不觉得不妥,一把没拉起接着又是一把,还没拉起便再来一把,也不嫌累得慌,不过这动作,可摔疼了我的头和背,本就晕晕乎乎的头晕得更甚了,当他再将手伸向我时,我一手按了按额头,一手豪不客气的拍开了他的手。慕容幸摸了摸自己被拍开的手,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有些委屈浮在脸上:“大哥你干嘛打人呀”我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瞪了瞪慕容幸:“你让我摔摔试试。”慕容幸楞住了,过了好半会儿似乎才听清了我说了什么,傻傻的一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头,不说话了。我叹了口气,也不管依然傻笑着的慕容幸,一步步挪去空置的客房,客房虽是空置了,可仆人还是会打扫的,所以即便是睡客房也是无碍的。说来可笑,主子为了一个不怎么认识的女子将自己的房间让出来,自己去睡客房,平生也该是无几人如此吧,我竟能做到这般,实在是让自己大开了眼界啊。想罢,借着从窗外照射而进的月光,这亮晃晃的光倒是让我连灯也省得点了,我笑着为自己脱了衣衫鞋袜,倒在床上拥着被子便睡,虽然没了相拥而眠的人,但这许多日子过来,自己也逐渐习惯了。半夜里,云掩了月,再看不清屋内所有,迷迷糊糊间,我只觉得有人在屋子内晃动。我睁开眼来看着那黑影,不过天太暗了,我始终没有看清这人是谁,倒是心内有些欣喜,这三更半夜的该不会是思然吧如此说来,思然他,是不恨我的吧至少来见我了。那黑影摇摇晃晃飘飘乎乎的来到了床边,悉悉索索间躺在了床上,我的手小心翼翼的轻触了触他,那身体不似常人的那般温热,冷冰冰的,刺骨的寒。这感觉,该是思然了吧一定是一定是我笑了笑,很是满足的抱上了他的身,轻轻吻了吻他的唇,他一动不动的任由我吻着,也不说话。是思然了吧,不理我也没事,肯来见我就好,毕竟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儿,你会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我不怨,不过我啊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同我说话的。“思然”我好想你思然两字出口,身旁的人冰凉的身僵了僵,黑暗里我笑了笑,有些得意,思然应该没猜出来,我会猜出来是他,应该很欢喜吧笑着笑着,有些痴了,我搂上了思然的身,并没有想象的那般瘦得硌人,反而胖了些,当下意识开始模糊了,我也不管那许多,闭上了眼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是搂着思然腰的手臂收紧了不少,因为啊,我怕我一醒来思然就不见了四十九 误会翌日,该是卯时末的样子,天亮了有些时候了,红红火火的太阳光也重窗外照射而进,睡得差不多了,我懒洋洋的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翻身便碰到了一个人,我惊了惊,又想起昨晚那似梦一般的情景。心似小鹿一般的乱撞,这人是思然么这人侧着身,从后面看不见他的脸,不过这一动不动的身,估计睡得正熟,墨黑的长发有些凌乱的搭在脸前,让我更难看清他的模样。伸出手去轻碰了碰那人的背,触指的温热让我不由的楞住了温热的温热的热的热怎么会是热的怎么可能是热的我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额,一脑袋的疑惑,这人谁,怎么躺在我的身边不过这身衣裳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啧,该是哪儿呢脑中出现的笑嘻嘻的人让我忍不住扶了扶额,便是他不假。“慕容幸”伸出手去很不客气的推了推呼呼大睡的人,那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臂,出口的别闹直让我想把他踢下床去。般正了慕容幸的身,他方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许是入目的阳光有些刺眼,那双眼睁开后立马闭上了,缓了会儿又才慢慢睁开,在看向我时,楞楞的眨了眨眼,再傻楞楞的咧嘴一笑,“大哥,早啊”“嗯,早”我回着,说完方才觉得跑了题,“呃,不对,我说慕容幸你怎么同我睡一块儿了”言罢,慕容幸垂了眼帘,神色全是委屈:“我不想同师父睡,所以就来和大哥您挤着睡了”所以昨晚我吻的不是思然,而是慕容幸我皱起了眉,正想说些什么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来人一袭黑衣曳地,黑似墨的长发披在身前脑后,遮了眼角,却是没遮住看像床上的我和慕容幸眼里那忽然燃起的怒火,和那双皱着的眉。“你们,在做什么。”那双微薄的唇张张合合,出口的话语刺骨的寒,一双眼紧盯着我和慕容幸,我和慕容幸当下其其一寒,顺着寒弃的视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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