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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天牢,听后审理”侍卫涌了上来架住韩辛辰的胳膊,才一用力,就听见他忽然大喊:“我千方百计要救你,你谋得却是我的性命苏美人你骗惨我了”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中,目标周日完结。加油、第六十八章 苏美人饶是太阳再大也挡不住彻骨冷意,谈不上悔恨,却也没有一丝一毫大仇得报后的畅快淋漓,反倒是胸口尖锐的疼痛刺激得他浑身微微发抖,眼泪湿了袖口,想要唾弃自己没出息,可张口剩下的只有一串长叹。“人都散了,公子也回去吧”小哲说话不见起伏,平淡淡的像是往常说的“公子,该吃饭了”“公子,时辰不早该休息了”一般:“蒋公子说往后还要您配合才好定他的罪,公子回去好好休息吧。”苏莞烟仿若听到不见,将身子压得极低,跪伏在地上始终没有抬头。通州暨南寺的莲花灯上他端端正正地写下“平安”,豫州宅子里人皮面具下的灿烂笑容犹在眼前晃动,往日的美好就像是烟雾,真真假假谁又能分得清,可只消风一吹就散的无影无踪。直到日头偏西,他才哑着声音幽幽道:“小哲,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点人味儿都没有”“他害你全家性命,公子怎么做都是应当”,小哲垂手立在他身后,冷声回复:“只是心肠冷硬成这般的也并不多见,楚王如何待您任人都看在眼里。”苏莞烟直起身子,想要站起才发现膝盖以下早已没了知觉,双手撑在地上踉踉跄跄地勉强起身,眼角发红,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其他:“小哲,楚烈自认为从不是冷心肠的人,只是他待我好是我欠他的,他取我满门性命是他欠我们楚家的,这两件事从不对等,更不能一笔勾销。”小哲皱皱眉,很快恢复成一脸麻木,逆着染了血色的余晖盯着苏莞烟看,半天闷声道:“小哲不懂,公子为何要把帐算如此的分明,糊涂一点不好吗”“有的能糊涂,有的不能”,苏莞烟揉揉眼睛,眼白上或红或青的脉络分明,嘴角抿成一线,摆出绝决之态,更多的却是难以掩饰的悲伤。对于苏公子和楚王的烂事,小哲谈不上有多少同情,他总觉得这两个人就是自作自受,放着好端端的日子不过非要整得你死我活,到头来于谁也不过徒增悲伤。只是今日,他忽然有点明白苏莞烟的所作所为,心里猛地一动,觉得平日怎么看都是一副惺惺作态的苏公子竟然有些可怜,算计来算计去,死的人活不过来,活的人又要赔进去,看似是赢家却输的比谁都惨,这一世不过二十余载已是满身伤痕。不管是苏莞烟,还是凌淮陌,哪个不是绝顶聪明,可又有谁能有个好下场小哲撇撇嘴,果然人不能活得太聪明大牢不是没进过,只是锦阳府的牢狱又怎么比得了大都天牢的阴森沉重。密不透风的青色石墙在火把的照射下散着血光,石顶上唯一的小窗漏下零星光点,各种各样的刑拘被一丝不苟地摆放在墙边,透过飘着白眼的烙铁似乎还能听到不久前凄惨的嚎叫。“王爷关在里面”,带路的狱卒轻蔑地斜眼瞥了瞥苏莞烟,说起话来却是恭恭敬敬,“苏公子请跟紧我,要到王爷的牢房得穿过”狱卒的话未说完,就看见有犯人扑到了栅栏上,极力伸出手想抓住来人,面目狰狞,大声吼叫道:“我是冤枉的我不想死大人我是冤枉的”听到有人开喊,转眼的工夫就有数不清的手伸向过道,喊冤的声音充斥满狭小的空间。苏莞烟攥紧手中的食盒,不安地上前两步跟紧狱卒。“都是些要死的疯子”,狱卒满脸不耐烦,脚下步子也不由加快。穿过“疯人巷”,他甩甩手里的火把,将一把钥匙递给苏莞烟道:“王爷就在最里面,小人在此等候,苏公子若有什么吩咐就大声喊小人。”渐渐听不到嘶吼声,回荡在耳边的只剩下闷闷的脚步声。只有最里面的一间有人影,苏莞烟刚走到牢房门前,就听见韩辛辰轻声道:“楚公子是来看笑话的”牢房比前面的要宽敞许多,除了些散落的茅草并不见多少污物,当是有人定期打扫,接近屋顶的地方还开了一盏小窗,不时有风灌进来也少了些闷热。苏莞烟打开门,将食盒摆在牢房中唯一的小桌上,兀自说道:“王爷,这天热容易上火,我熬了莲子粥您尝尝若是不喜欢我还带来了几样你喜欢的江东小菜,味道虽然比不了王府的厨子,但好在新鲜王爷,我记得上次才豫州您说当地的枣糕好吃,这次我也专门买了些”听着他在那里自说自话,韩辛辰坐在大牢一角的木头床上并不搭理,歪着头嘴角半勾,一副了然的神情。“王爷,你都不理我”,苏美人将最后一盘菜摆在桌上,软下口气,埋怨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外面热得很,我从大清早开始张罗到现在您就一句话也没有”“皇上让你套话来的”韩辛辰终于有了动静,抬头看了眼一袭白衫的苏莞烟,讥笑道:“他想给我安排什么罪名我一概不会否认辩驳,楚公子,你大可没必要再把属于苏莞烟的戏演下去。”苏莞烟笑笑,似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小步走到身前,蹲下身子双手压在他的手上仰头看着那双似是千年深潭般的眸子,笑道:“吃饭啦王爷,你自己说过的无论往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不要我。”“我若是说反悔了,你又能如何”韩辛辰不客气地将人推翻在地上,站起身怒道:“惺惺作态你把戏演的太真了苏莞烟,我带你如何你心知肚明若是还有一分良心,当时在楚王府你就该劝我力战而死,至少我不用受今日这番折辱。”苏美人眼睛里起了水雾,抿着嘴半天沉声道:“王爷,你带莞烟如何是我欠你的,不能和我楚家二十六条人命对等”“对哦你是来报仇的”韩辛辰深吸口气,红了眼睛,侧过脸冷笑道:“从前看似人人喜欢我,可事实人人喜欢的都不是我本身。我原以为老天待我不薄,至少有一人肯是真心相交,到头也是我自己痴心妄想。这样看来,我反有些羡慕三哥,起码还有个凌淮陌是全心全意想他好的。”“王爷”,苏莞烟轻叹一声从地上爬起来,环抱住韩辛辰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真心都是拿真心换的,只是你不肯再信我”韩辛辰想要推开,只是手搭在他的肩头却使不上力,胸口的衣衫被泪水打湿,听他含含糊糊地说:“你抱我吧”苏莞烟主动吻上韩辛辰,唇肉的贴合潦草甚至带着一股莽撞,额头相抵,连眼睫毛都能彼此碰到,鼻尖对着鼻尖。难以控制的炙热气息混杂在一起,熏得人脸发烫,苏莞烟吻过刚要向后仰,就被有力的手臂抵住,稍一前推,再次亲了过来。灵巧的舌头敲开了齿贝,细细地舔过温润的口腔,顺着滑腻的液体“一不小心”就到了喉咙深处,苏莞烟被逼到难以呼吸,前胸起伏的厉害,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对方。禁欲太久就会变得特别敏感,从心口传来的麻痒使韩辛辰脑子发热,管他的前仇新怨,都要没命了还不能让人再放纵一下退出的舌头还连着银丝,韩辛辰满意地在红肿的薄唇上轻轻落吻,不再深喉只是温柔的反复啄吻,纯情得好像初尝人事。若说第一个吻带来的是激情,那么第二次缠绵的唇齿相依就足以让苏莞烟彻底沦陷。韩辛辰抽开腰带,把外衫随手丢在地上,拥簇着苏莞烟,声音如同成年佳酿,浓烈到令人难以拒绝:“是不是真心,你证明给我看吧”苏莞烟稀里糊涂地被人推倒在床上,当韩辛辰压上来时,有些年头的木床不争气地吱呀响了一声。跪坐在腿间的高大男人一边去解躺在床上有点失神的人的腰带,一边带着些许怒气道:“苏公子真是金贵,这一次欢好可是本王拿整个江东和命换来的”苏莞烟一手撑住床,勉强半坐而起,借助从小窗漏下的余光看清了目前的情况除了韩辛辰还挂在身上的贴身内衬,再无一物遮体。他的脸烧得更红,双手却抱着韩辛辰轻轻摩擦他的侧颊:“那也是喜欢若是不喜欢,我才不换呢”“你喜欢我”韩辛辰把身上的内衬揉成一团扔得老远,长臂一揽将探出半个身子的人压回床上。不知是不是急切地想要证明,苏莞烟只觉得浑身烧得厉害,可胯下的欲望有了反应,更确切的说是有了进一步的反应苏莞烟用胳膊挡住脸,侧过头不愿多看,韩辛辰却特意低头打量片刻,然后一把握住半挺起的欲望,倾身压在他身上,拉开胳膊,强迫地盯着他的眼睛:“苏公子原来也是个热情似火的主儿。”说着便拉住苏莞烟的手往他那处摸,不仅是热得烫手,连那器物上的血管都是兴奋得一跳一跳。苏莞烟好容易挣出手,却犹豫地不知道放哪。与这白斩鸡不同,韩辛辰是实打实的老手,趁势拉住他的腕子搭在自己肩头,情欲渐浓,连声音都有些暗哑:“抱住我,我想要你。”不知道算不算是被声音蛊惑,苏莞烟被情欲催得也是异常难受,胳膊才环住韩辛辰的脖颈,原来还在穴口戳戳探探的食指就沾着淌出的晶莹液体侵入。“嗯”压不住的呻吟溢出口,苏莞烟脸色大变,紧紧咬住下唇。韩辛辰不再动,舌尖舔舐着嘴唇,细细密密的亲吻从耳根一直到胸口,无比宠溺的姿态终于使苏莞烟的警惕稍有缓和。额头、脸颊、脖颈一一仔细柔情地摩擦,直到苏莞烟唇齿微张,韩辛辰才继续未完的工程,着急归着急但对待苏莞烟,他显得特别有耐心,关节缓慢的旋转,指尖在细嫩的肠壁上轻柔按摩,直到小穴变得松软才又探进中指。热意渐起,身体慢慢适应了增加的第三根手指,苏莞烟动动身子,哑着喉咙道:“你好了王爷,给我吧”“不疼了”韩辛辰难得贴心的擦去他额头上的汗水,偏过头舌尖舔舐着耳垂:“第一次怕你疼”正被碰触到深部的某点,苏莞烟浑身一哆嗦,不由双臂环紧,倒吸一口冷气,痴痴笑道:“是你就不疼”抽出手指,韩辛辰一挺身巨大的性器埋入湿热的蜜穴,撕裂的疼痛激得苏莞烟差点叫出声来。看着他脸色大变,韩辛辰停下动作,拇指一圈一圈为他揉着太阳穴,声音柔了下去,倒像是个大人在哄孩子:“说了疼的,你总要逞强”“王爷,你总是待我这般好。”苏莞烟缓了口气。“不好”,韩辛辰听了这话莫名有些心烦,坏心地向后退出些许,然后用力一顶,听着身下人压抑地呻吟,喘着粗气道:“莞烟,我待你不好你可知,我恨不得将你弄死在这床上”苏莞烟的身体又一次放松下来,闭上眼睛,攀上韩辛辰的肩膀,随着他的节奏晃动腰肢,嘴里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声音。在高潮就要来临时,苏莞烟手上用力紧紧抓住韩辛辰背上的肌肉,低笑道:“来世我愿投生成一只白猫,日日腻在你的怀里,等你抱我,宠我,喜欢我。”作者有话要说:就这样啦还有最后两章喜欢be就当还有最后一章吧、第六十九章 归去人证物证俱在刑部很快对楚王谋逆一案下了定论,韩辛辰身后可没有一个钱太后格外开恩,软禁后宫继续作威作福是不可能,只是一杯毒酒的待遇理当还是有的,但正英皇帝此番显然是下了狠手,大笔一挥竟是要将他推出午门斩首。燕朝数百年,拉出去砍头的皇子楚王爷也算是开了个先例。韩辛辰怎么说也是正统的皇家血脉,这么办不等于是抡圆了胳膊打自家脸。大臣们听了这消息也是一惊,想上奏有恐怕自己给牵扯进来,白白害了一家老小的性命,末了也只有摇摇头感叹:“看着温润仁厚的皇上,骨子里却比谁都果决狠戾,只怕是在他手下这官儿不好当啊”相比于百官惊叹,蹲在天牢的韩辛辰知晓消息后要镇定许多,他盘腿坐在破旧的木板床上,抬眼看着桌前忙碌的苏美人。他从上次开始便每日都来,不说旧事也再不提种种承诺,只说今天又准备那些饭菜,出门见了什么稀罕事儿,正常的不像是对个将死之人。韩辛辰估摸着他应当是知道了,嘴角扬起笑道:“就算我死了,江东的势力也依旧在。皇上想杀鸡儆猴,让他一时伸手够不到的地方能消停下来更何况我娘当年在父皇面前可是说了钱太后不少坏话,那老妇记仇着呢她断不会出言相劝让皇上留我一条性命。莞烟,等我人头落地,你大仇得报之时应当出门买两挂爆竹回来庆祝庆祝。”苏莞烟就像是听不到他的挖苦挤兑,自顾自地摆好饭菜,轻笑道:“王爷,你热不热我去找牢头端些温水给你擦擦身子,饭菜备好你先吃着”说罢急匆匆的转过身出去,红了眼眶的瞬间不像让他看见。到行刑的日子,连着几天都是阴天,风“飕飕”地刮终于有了点秋天的样子。刑台上临时搭起了个简单的棚子,四面用白娟围得严严实实。刑场上里里外外围满了人,有惋惜的,有痛恨的,也有纯粹看热闹的。百官到了不少,也个个神色各异。韩辛辰自己走到了刑台上,没有绳索绑着,仪容干净,不见丁点慌张,高冠束发,一身华服比高台上的各级官员更有气魄,哪有一点死囚的落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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