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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口气,抹了把眼泪,膝行两步,啜泣道:“公子身体每况愈下,再这么下去恐怕是撑不了多久,等前方战事不紧了,还请王爷回去看看吧”“他让你来的”韩辛辰沉下口气,声音却带着微微的颤抖:“信上不是说好多了吗大夫也说慢慢养总能好起来,怎么才半个月就又不行了”不听则以,小哲听了这话眼泪瞬间就飙出眼眶,双肩抖动闷声道:“王爷,那些信都是安大总管要大夫写给您的,当然是不会说公子病重,小哲也是没有办法了,才冒死请秦将军带我来静宁找王爷。您要是再拖一拖,可能就真见不到他了。”“当真”韩辛辰转头看向秦羽,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焦虑与不安。秦羽性子直率又颇是侠义,对于自家舅舅对苏公子的所作所为也多少有些看不过去。虽没有见到苏莞烟本人,但早听府里的下人说西苑的苏美人出气多进气少活不了多久,况且大夫找过安平也是实情。他犹豫片刻,拱拱手道:“末将未见到苏公子本人,但府里却又这样的传闻。”“哪里是传闻”小哲揉揉眼睛,梗着脖子接话道:“那些个大夫推来推去谁也拿不出个办法,留着我家公子在西苑自生自灭,小哲是个下人,除了来找王爷也想不出别的法子”“安平让他回西苑的”韩辛辰变了脸色,指关节捏得咔吧直响,阴沉沉道:“国无国法,家无家规,安总管好大的狗胆”看着楚王翻了脸,秦羽这才反应过来是把亲舅舅坑了,单膝也顺着跪了下来,抱拳道:“是苏公子自己要求去住西苑的,安总管并没有”“够了”韩辛辰打断秦羽说话,嘬着牙花,怒道:“具体是怎样的本王回去就明了了,你也不用多说他要是真没有做,旁人想赖也赖不了”大战在即他这是为了个男宠往回跑,陈千里本不想参合韩辛辰后院的事儿,这时候也不得不站出来说上两句:“王爷,静宁城不能无人。能与冯锐配合夹击京军还是要您亲自下令,苏公子的重病,您就是回去也不见得能起什么作用。若是为个男宠,丢了松洲实在是不值得。”“我不在这里仗就不能打了如此,要你们还有何用”韩辛辰脸色愈加阴沉,说话都磨着牙花:“你只管做好你的本王要做什么心里自然有数,具体计划已经定好,不能谋还不能打吗总不至于要本王亲自冲锋陷阵,陈将军领兵打仗是你的职责”陈千里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心里暗叹“不妙啊不妙”,楚王这么临阵一走,不说军心会不会乱,但是和冯锐就不好配合:“王爷,末将只怕”怕什么怕冯锐不听指挥,韩辛辰对这两人的矛盾彻底腻烦了,一挥手怒道:“他要是不听你的指挥就困死在松洲吧江东没了松洲,还是江东”看样子他是铁了一条心,陈千里低下头也不敢再争辩,混了大半辈子的老头子第一次有种发自内心的无力感,有些话堵在心口,却张不了嘴“这个苏公子真是祸水”军机要务一概甩给陈千里,只留下秦羽协助,韩辛辰连夜带了少量人马便奔回锦阳府。一路上心里绷着根弦,他只怕一次错过从此天涯海角、茫茫人海再也寻不到他,纵是千里江山也抵不过他的苏美人重要。王爷从前线静宁城回锦阳府的消息还没有传到安平手里,韩辛辰本人已经到了王府门口,听闻消息的安平惊讶之余,扯出一抹苦笑。西苑依旧是荒凉的了不得,韩辛辰一脚跨进退了朱漆的门槛,心里是说不出的钝疼。老大夫看见忽然出现的王爷惊呼一声,慌忙下跪,苏莞烟蔫蔫地躺在床上瞧着他勾勾嘴角。活蹦乱跳元气十足的人变成这样子实在是叫人心疼,韩辛辰握住他的手,轻声道:“我回来了。”“我知道”,苏莞烟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声音发虚:“这几天没见到小哲就估么着他去找你了。”韩辛辰微微点头却没有回声,指腹反复地摩挲着苏美人的眼角,许久柔声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关于我那不地道的皇帝老子。三十年前他还是二殿下的时候身边有一个叫阿楚的侍从武官,后来他用阿楚的性命换了个皇位坐。可等人死多时,他又后悔了,觉得这笔不划算他执着着想把过去的丢掉的补回来,曾经对母后的宠幸,对我的偏爱都源于相似的容貌,他喜欢的人不再了,他就拼命从相似的东西上寻找过往的温暖。自私愚蠢莞烟,我不学他,你说死的江山怎么比得上大活人呢若我是他,当年就不拿自己喜欢的人换个出力不讨好的苦差事,自己不难受,将来也不祸害其他人。”“我比我老子地道多了”,韩辛辰说着笑出来,俯下身用冒出胡茬的下巴蹭蹭苏美人的额头。作者有话要说:、第六十四章 反间计楚王爷这一走,前方就没有了主心骨,冯锐与陈千里的矛盾又摆到了桌面上。若说固守曲幽的京军有所动作还好,起码大家一起打还不至于生出过多隔阂,但有人偏偏不愿随了他们的心愿。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高云清摸清了对方的底子,脑筋一转生出一计。韩辛辰定的计划是一旦京军出了曲幽便两面夹击把他们整个包饺子,但问题出现在高云清稳住曲幽附近后便收势了,他完全再没有进一步扩张的趋势,这么一静下来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冯锐的军队困在松洲动不了,陈千里领军在静宁城也不好以他联系,大队人马被分割耗着肯定不是办法,但要拿出个主意又是谁都不愿意听谁的,挺好的合围计划就这么被搁置下来。不管之前的诊断怎么糊涂,但至少有一句话大夫们说对了苏公子这病还就真只有王爷能治。韩辛辰回到锦阳府不足五日,病歪歪的苏公子就恢复了些许元气,惨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红润,整个人说起话也是生动起来。江东的花不像是北方那般开得四季分明,早过了春天,但偌大的园子里依旧是红的粉的都挤上枝头。岸边的垂柳弯到水中,碧水下红锦慢悠悠地甩着尾巴,湖间的亭子更是一片大好风景,苏莞烟靠坐在韩辛辰的怀里,揉搓着他指尖的薄茧,轻声道:“你回来了,前方怎么办”“这事儿你不操心”,韩辛辰收紧手臂,捏捏苏美人的脸,细滑柔嫩的手感甚佳,俯下身忍不住偷了个香:“你安安心心地养病,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就行。退一步讲,如果我把江东丢了,你还要不要我”人心便是石头的,被人捂久了也会有暖意。重复多次的话忽然有点说不出口,像是这话一旦承诺就再无反悔的余地。苏莞烟停下手,转过身直视着韩辛辰的黑色眸子,半晌没有说话。相同的话听不够,总害怕一个不小心他就会改变心意,韩辛辰从不知一贯高傲自负的他也会有这么一天,似乎只有通过一遍又一遍的承诺才会让人微微安心。苏美人的态度变化让韩辛辰也是一愣,他眉头微蹙,心里生出阵阵不安。可转念想想又觉得情有可原,毕竟谁把一句话说多了都会腻歪,楚王爷啧啧嘴,佯怒道:“说话不算是可要接受惩罚的”话闭,嘴角一勾笑了出来,双手不安分地在苏美人腰上暗暗施力。苏莞烟完全没有与他玩闹的意思,毫不客气地推开他的手,冷着脸道:“王爷,我只怕你到时候不肯要我”“我要一定要”韩辛辰敛起,双手捧着苏莞烟的脸,认真地回答:“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你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什么都不怕”苏莞烟定定地看着他,动动嘴唇轻声问:“你不骗我”“我为什么要骗你莞烟,除了我娘,你是唯一一个肯真心待我的”,韩辛辰身子微微向前倾斜,与苏莞烟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轻柔的声音如同山间的清泉:“我父皇待我好,是因为我长得像他的阿楚;安平听命于我,不过是因为我是楚王;东阁、西苑的男宠也没有一个用真心,他们喜欢的是我能够给予他们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莞烟,只有你和他们不一样。我还记得你才入府的时候说人活一世总要找到一个肯真心喜欢自己的,不管身份、权位、财产几何。即便我是郁郁不得志的落魄书生,日夜劳作的庄稼汉,甚至是街头巷尾等着接活的苦力,你也一样会喜欢。你答应过我,哪怕将来我失败了,也不必担心你会离开。我软禁后宫,你唱曲弹琴哄我笑;我发配边疆,你随你开荒种菜;我上刑场,你去给我送行;我去讨饭,你也给你端碗。莞烟,这些话你还记不记得”哄他的话被当真了,本应是件高兴的事,苏莞烟却觉得自己心头发酸,宁可他只是做戏装装样子。贴得太近,唇齿间的热气烧得人浑身发烫,苏美人轻轻地点点头,沉声道:“王爷啊,我随着你,哪怕是有朝一日上断头台我也随着你”韩辛辰的手臂环住苏莞烟,掌心的湿潮透过衣服黏在后背,七月天这么抱着实在是热的够呛,但他就是不愿意松手,等回味够了才恋恋不舍地松手,笑着戳了戳苏莞烟的鼻头:“尽说傻话怎么会上断头台呢本王有丹书铁劵,再不济也能保你我两条性命再说了,即便皇上铁了心的要我性命,你也没必要陪着送死,回这里替我看着他治理的江东与我相比如何。好了,我就安安心心在下面等你;不好,我就爬上来,每夜到他枕边地念叨大哥,你还我江东”这话说得像是小孩子说的气话,韩辛辰一手拦着苏莞烟的腰,一手扶住栏杆,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苏美人真是会哄人,与你在一起我总是高兴得不得了”苏莞烟陪着弯起嘴角,却怎么也不能如他那般笑得畅快,垂下眉眼倾身靠在他肩头,叹息似地喃呢:“王爷,你欠我的终究要还,莞烟欠你的将来也一定还上”“说什么欠不欠的”,韩辛辰根本没有把苏莞烟的话听进心里,指尖绕着苏美人的发丝,嬉笑道:“有你陪着真好,若是此番能保住江东,我便安安心心地在此地做我的土皇帝,再不去招惹大哥我算看出来了,那家伙狠着呢”怎么能让他如愿把江东守住,苏美人把下巴垫在韩辛辰肩膀,歪头看着他:“话说回来,我觉得安总管有句话说的很对,王爷身边或许真有京城的细作。从进攻豫州开始,王爷就不觉得自己像是被谁算计了一样,处处受人牵制。”细作一定是有并且是极其亲近他的人,韩辛辰静静地抱着苏莞烟没有做声,心里掂量着有可能的几个人都是他不愿意去怀疑的。安平,跟着他多年,为他的江山出谋划策最是用心,论理讲实在没有理由这么做,况且豫州偷袭险些把自己唯一的侄子折进去,于他实在是划不来;陈千里,家眷俱在锦阳府,旗下的士兵也多是江东子弟,若说他千里迢迢地投靠皇上,好像也没有理由;剩下的两个人里,韩辛辰的心思明显要偏袒苏莞烟多一些。打败仗的是冯锐,导致秦羽先锋全军覆没的是冯锐,连投城的张天霞也是冯锐的老部下,但问题就出现在太明显上,冯锐又不是痴呆傻儿,若他是细作又怎么能让明摆着的脏水就这么直接地一盆一盆地往自己身上泼。韩辛辰把苏莞烟扶起来,双手用力将人打横抱起:“莞烟,你身体才有好转,行军打仗的事儿你不要管。我护着你,守着你,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你要走”苏莞烟抓住韩辛辰的衣裳,眨眨眼睛一脸的不安:“我不喜欢安平,王爷,我总觉得他不安好心”苏美人说罢低下头,修长的眉毛微微蹙起,适时地压低声音,言语间是道不尽的委屈:“莞烟,不过是个男宠,说话也少了许多考虑只是觉得安总管事实都要管着王爷,怕是别有用心。他让自己的侄子给王爷做先锋,自己一把抓住楚地的钱粮,若是有朝一日他自己有了心思王爷又该怎么应对”前面的战火没有熄,后院又不安分了,韩辛辰把苏莞烟紧紧,柔声与他解释:“安平做事的确是欠考虑,但总的说来他应是没有那份野心。他刁难你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也可以理解,莞烟,你才是主子,安平怎么有权势也不过是个下人,往后你莫要怕他,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为王爷你好,你却以为我心思那般小”,苏莞烟别过脸,冷声怒道:“王爷自己也是感觉到了才不愿我多问,你身边有细作,此人心思不小,搞不好谋得就是你的江东。王爷,安平作为一个下人,其心之大却不是一个下人该有的他的野心,锦阳府是路人皆知,只是王爷你被蒙在鼓里。今日这话我说了,王爷若是觉得我说错了,莞烟甘愿领罚”韩辛辰看着苏莞烟涨红了脸,担心他一激动旧病复发,赶忙安慰:“不罚不罚你不要激动,这些传言我定会弄明白的。莞烟,我知道你待我好。”苏莞烟闷声应下,趴在他的怀里在不吭声。韩辛辰将人小心翼翼地抱回房中,拉着他的手直到人睡着了才退出来。自从苏莞烟说过,韩辛辰也派人出去打听了关于安平的种种流言。不是不信任安平,只是有些事听多了也让人不得不产生怀疑。韩辛辰捏捏指关节,沉下口气,他心里明白安平与秦羽是枚棋子,现在还不是能丢的时候。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更新了请轻拍、第六十五章 军机纵然是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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