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后退,哪想对方却并不打算就此罢手,反而用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抓来。宝赖的武功本就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此刻却是有点惊讶,这样的路数并不熟悉,甚至对方出手都是相当的狠辣,一点也不像一般侍卫的懦弱不堪。一个侧身,躲过这一抓,宝赖双手合十,强大的气流顿时充满着他的附近,让人无法靠近。而那侍卫也不甘示弱,挥舞着双手,像是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幅咒,一个往前推送,两股力量相撞,震得云意的小院都好似笼罩在热气当中,双方都无法奈何不了谁。本就是燥热的天气,宝赖咬着牙支撑着来自对手的攻击,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滑下,不敢松懈一丝一毫。就当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院子中间的两人时,一旁的云意稍稍的动了一下手指,仅仅眨眼间,一根细小的长针快速的扎入了宝赖的任督穴位。宝赖一个闷哼,顿时如打了霜的茄子,一个岔气,便被一掌打退好几步,滴滴血迹从嘴角流出。压下心底的血腥之气,一手扶胸,一手指着那侍卫道,“无耻之人,居然暗算老衲,算什么英雄好汉”侍卫还是一脸的冰冷,没有言语,仿佛与自己不相干一般,像极了一个没有生命力的机器。“哎呀,莫言,你怎么能对大师无理呢就算是大师无理在先,也要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萧易状似大惊小怪的叫道。“还不赶快退下,下次不许和大师闹着玩,就算你仰慕大师很久也不能这样干”其实萧易也很纳闷,这宝赖是咋回事呢,咋就一下子弱了下来了呢宝赖在听了这话之后,那憋在心口的血气差点就喷出了口,原来这世上竟有人无耻到这这种行径,什么叫就算无理在先有偷袭了别人之后再说一句开玩笑的吗云意此刻是开心极了,就等着好戏开演呢,略有深意的看了一下萧易,嘴角的笑意却是怎么也藏不住。这四王爷也是一个腹黑的主啊,不错,不错,还有点意思萧易突然间打了一个寒战,这种感觉和上次被某人算计的情形相似,眼光瞄了一下隔壁的云意,发现没啥异常,哼了一声,除了夜,还有谁能算计到自己呢。如果萧易要是知道,就在这一瞬间的自恋,继而以后被欺压得体无完肤,他绝对绝对会小心的避开云意这个瘟神的,当然这也是后话,是某人用血和泪总结的经验。“王爷这话说得可就严重了,老衲只是到水相这来证明一个事实,而不是和王爷在这争执。”宝赖强压下心底的怒火,鉴于对方是王爷,也只有忍了,谁叫自己理亏在先呢,转而把话题又扯回到了水三小姐的身上了。“哦证明什么事实,难不成这水小姐真的是妖孽请问大师如何证明”萧易也想听听这传闻是如何得来的。“前世今生,皆有因果际会,魂归异世,终成孽海深渊,乱世浮华,终一人独笑红尘。”宝赖说着这话的时候是盯着云意说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既然是因果际会,那么无法扭转的局面,谁也改变不了,大师这是想要逆天而为”云意淡淡的说道,这不就是拐弯抹角的想要给自己定个灾星的名号吗简直就是笑话,若真是这样,那又能奈我何“大师不也一样破戒,淫邪,杀生,枉顾她人性命,大师敢承认你从来没有犯过吗敢承认自己不想坐到更高的位置上吗”宝赖自始至终便对云意充满了疑虑,现下总算明白自己栽在谁的手上了,名利,即便是出家人也逃不脱的诱惑,谁又不想得到呢“对,你说的没错,老衲最不应该的就是淌你水三小姐的这滩浑水,不管老衲有犯何种过错,三小姐你永远脱不了你那灾星的传说,不管你来自哪里”宝赖很坚定的回答,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的说法,似似而非,更容易使人相信他,所以,自己也赌了这么一把。这老怪物,不愧是得道高僧,该圆滑的时候一点不含糊,“哦那我也明确的告诉你,不管你是谁,都不可能会阻碍到我想要的一切”云意略带狠厉的说道。院外,还是上次那棵相同的树上,相同的位置,还是一身黑衣的某男,静静的凝视着院内所发生的一切,原本是来找这女人麻烦的,已报上次的被偷袭的耻辱,却没想到会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呵呵,每次来都会有不同的收获,还有点意思啊总算在这个无聊的时间里找到一点小小的乐趣了------题外话------亲们,龟速的懒闲终于要开始把咱们的男猪给放出来了,诚意邀请大家不要手下留情,建议什么的多多有,懒闲会虚心向上的,嗷嗷第十八章 消失艳阳天气高照,相府的最外围挨着一条小河,两边长着一排终年都绿油油的长青树。不少知了便停歇在上面,时而长鸣个不停,为这个夏日里添加另类的曲调。相较于外面的热闹非凡,而相府内却是低气压的存在,此厢正在处于拔剑弩弓之势的宝赖有说不出的憋屈与恼怒,却明白在此种情况下万万不能动怒。“听与不听就看小姐如何自处了,恕老衲也无能为力改变什么”宝赖暗自琢磨一番,想想还是不能把事情都弄得人尽皆知,忍了转眼一瞧那属于自己的佛珠还在萧易的手中,不拿回来是万万不行的,就犹如剑痴手中的剑一般,物在人在“王爷可否能将手上的佛珠还给老衲呢”此时的萧易却是在研究这佛珠,淡淡的出声:“大师怎么能证明这就是您的呢”“在珠子的接口处有刻有老衲的名号,王爷可以仔细瞧瞧便会知晓。”宝赖不假思索的便说出口来,这刚一说完就立刻后悔了,总感觉是被眼前的两人给匡了。这前一刻还在否认没去过怡红楼,现下又突然间承认这东西是他的,作为出家人,居然干出如此之事,简直比恶人还要多做怪。这样的人还配做圣人,相府的家丁个个在心底都唾弃得一笔,一定要告诫那些盲目信俸的人,这也太骗人了。当然宝赖自是不能知晓外人的心思,等到他真正的被流言所攻击时,才悔不当初当然这都是后话了。“不错,是有这个字在上面,那本王就还给大师吧君子不夺人所好,大师下次可别再因为色而误了事,虽然好色是男人的天性”萧易一本正经的说道,好似自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一般。语毕,把手上的东西便扔给宝赖,由于距离有点远,这佛珠犹如抛物线一般,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圆,就在宝赖伸手接住的瞬间,这千年檀木所制作而成的佛珠却化为粉末,飘落在指缝中间,任其飞散。良久,在这寂静无声的四周充满着惊讶还有愤怒,“老衲杀了你”宝赖满眼通红,顾不得身上的伤,凌厉的掌风就朝云意挥来,他知道萧易的侍卫不简单,却只有把怨气都发泄到云意的头上。而一旁的玲珑身体紧绷,随时都做好出手的准备,岂料宝赖还未接近云意的身边,突然捂胸大口的喘血出来,好似受伤很严重的样子。云意纳闷的想,没道理这么狠的吧,这一针难道扎得太深了就在刚刚宝赖动作的时候,云意的银针便再一次光顾了他的身体。好不容易又遇到一个免费的小白鼠给试验,当然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的啦。树上的某人却是把这个过程是看了个一清而楚,原因就是自己上次也是这样被偷袭的,月夜狠狠的咬了咬牙,该死的女人又开始故技重施了,真是可恶云意其实是故意的,天生的敏感体质,早就知道有人在哪儿观赏了大半天,同样的气息,同样的位置,云意撇撇嘴,不以为意,想必是上次的教训还没长脑袋上去“妖女,你对我使了什么”宝赖气喘吁吁的指着云意说道,此刻浑身都是火辣辣的疼,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咬,一点劲都使不上来。云意挑眉,身材本就娇小,再配上那副病态妆,俨然是一副弱不禁风的可怜样,吐出的话却一点不软弱:“大师这是为何众目睽睽之下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你们宝光寺污蔑我的名声也就罢了,现在还想污蔑本小姐什么”此番的声明大义,字字在理,任谁也会为云意抱不平,而在萧易的耳中听来却是有另一番的味道,这人是不动声色的撩拨人的神经啊,既声明自己的清白,又把对方给贬低了一番,是够狠的。“你”宝赖生生的被气得吐血,如今按照这种状况自己也讨不了好,没有了佛珠,想要再回寺里怕是很难,既然是眼前的人毁了自己,那么就要让她血债血偿。宝赖再也顾不了其它,哪怕是死也要把云意给拉下去陪葬,伸手取下戴在脖子上的大串佛珠,凝神运气,一颗颗珠子快速的转动起来,口中念念有词的。而云意也严肃起来,自己到是不怕的,就是院里的这些人比较无辜而已,虽说水茂成这个爹做的不成功,但毕竟是这具原身体的爹,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去死吧。”宝赖用尽全身的力气,强大的气流使整个院子都好似要散架了一般,就在他出手的瞬间,云意也飞速的动了,隐藏在袖子里的银针根根挥发出去,却都还未进宝赖的身体就被挡掉在地,可见这次的力量有多强。萧易早在宝赖出手的时候便闪了开去,院子里的不会武功的人早就禁不住内力的紧逼而昏迷了,只剩下还在对峙的云意和宝赖。云意切笑一声,纤手一接,丝毫不惧宝赖的罡气,两人谁也动弹不得。良久,宝赖咬咬牙使出了最后的一招,打断整圈佛珠,用手汇聚成一个圆球,做的是鱼死网破的打算。“轰”一声巨响,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砂砾,等玲珑再看时,这院子里早已没有了云意的踪迹,只有宝赖还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玲珑霎时脸色发白,咬着嘴唇,久久没有出声,要相信主子不会有事的别人不知道云意的能力,而玲珑是知道的,所以仅仅是那么一会功夫,玲珑便又恢复如初了,要是自己主子出了什么事,她绝对不会让宝光寺好过的。玲珑凶狠的样子慢慢的朝宝赖走去,绝对不能让所有欺负过主子的人存活,还未等她走进,一个黑影快速的从隐秘处出来,扶起来便犹如来时那么一瞬,快得连玲珑的无法阻拦,宝赖便被救走了。满地的废墟与遭到剧烈冲击后的狼藉,云意的小院怕是彻底不能住人了。玲珑不管地上的一干人,她要等自己主子回来,双手紧紧的捏出了血而不自知,没有人可以明白云意对于玲珑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第十九章 被 掳平阳在离出城不远的西郊是人烟比较稀少的地方,但是经常有经商的队伍从这里经过,已形成了条条康庄大道。消失的水家小姐此刻正在这荒郊野外,原因无他,就在前一刻还在信心满满的为打败宝赖,后一刻就被人给劫持了,这让云意无比的纳闷与生气。而让云意生气的始作俑者却悠哉的坐在马背上,一个马上一个马下,要是再外人眼里怎么看都觉得怪异。“上次的针难道你还吃的不够还想再来找找虐”云意有些嘲笑的看着马上的人,这有的人就是欠收拾,不想找麻烦,这麻烦偏来粘上身。“你少给我提上次,今天要不是我救你脱虎口,估计你早就死翘翘的了,死了到没什么,只是挺可惜的,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中,以报那暗算之仇”月夜脱口而出的话把自己也愣了一下,转念一想,只是不想这个狡猾的女人去见阎王而已,所以在刚刚爆发的时候才出手把她给掳了出来,再怎么也要把人整回来才划算。“啧啧,敢问你算哪个道上的葱啊也不照照镜子,瞧你那长的人模鬼样的,换作是我,老早就抹脖子自杀了,还在这装什么神秘”云意毫不客气的唇舌反击着眼前的人,打扰自己休息的人都应该拖出去毒打一顿方能解恨。月夜皱了皱眉头,就知道这女人出口就没什么好话,才接触两次便能够看出这女人的本质,要是每次都生气,自己还不得气死不可,所以才要趁此机会非得好好的教训教训不可。“水小姐也不见得有多好看,要是送给人暖床都还怕把人吓跑”那一直跟随在月夜身边的月影听到此话后,差点就从马背上摔下去,这主子是被针扎坏了脑袋吗实在很难相信这么幼稚的话时从他的口中吐出。月影在心底长叹一声,还好这样的主子只有自己看到过,不然被谷里其他的人知道了不晓得会有多失望这一世的威风全败在了水三小姐身上了,哎嗖的一针刺进了还在得意洋洋的某人马屁股上,使得马儿瞬间的受惊发狂的朝前奔去。而某人覆盖在面具下的脸顿时铁青,不得不一掌拍打马头,力量之大,借助这力便安然的跳到了地上,马儿却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该死的女人,还一刻不能小觑了你”月夜明明看这女人之前对付宝赖的时候用了无数的银针,这会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浑身都带刺的人还当真不能因为对方是女人就应该大意。“这是你自找的,不好意思本小姐脖子酸痛,长时间的仰望某种不喜欢的动物就会特别的想要照顾一番”云意淡淡的说道,反正就是不爽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