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侠,你要带展护卫去哪里”包大人严肃地问道。“陷空岛。”面对包大人,白玉堂自然不能不给面子,简略地说道,“带他去找我大嫂。”“可否请卢夫人来开封府一趟”包大人道,“展护卫此时的状况似乎不宜长途跋涉。”“不行,”白玉堂想也不想就拒绝道,“我大嫂现在正有着身孕,就算她来,速度也绝对没有我带着展昭去陷空岛要快。”包大人一怔,顿时踌躇了起来。让白玉堂现在就带展昭走,他是一万不放心,不仅是因为阎王的事情还没有了断,也因为十分担心他们这一路走的话会遇到危险。但如果让闵秀秀来开封府,同样十分的不妥,且不说让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日夜兼程地赶过来,单说这时间的快慢,就是一个大问题谁都不知道展昭此刻究竟是什么情况,所以早一分诊治,就多一分希望。白玉堂看出了包大人眼中的犹豫,便直接地说道:“谁都别想拦我。”包大人一愣,随即叹息了一声,往后侧了侧身子,算是做出了让步。白玉堂目不斜视,抱着展昭就要往外走,但好巧不巧的,正好和从外面冲进来的王朝装了个正着,要不是白玉堂借着腰力拧了一下身子,王朝就扑到展昭的身上了。“大人,不好了”王朝的脸色十分不好,满头大汗也顾不上擦一擦,急道,“庞太师不见了”包括要抱着展昭离开的白玉堂,都被王朝这个消息惊到了。“你说什么”包大人的心里一沉,连忙去看白玉堂,问道,“白少侠,你可知道庞太师在何处”白玉堂皱了皱眉,问王朝:“他应该就在他的房间待着,你去找过吗”“找过了”王朝道,“整个开封府都找过了,谁都没有见过庞太师”“不可能”白玉堂的眉头越皱越紧,“我一早就与他商量好了,到时候我假扮成他的模样等这样阎王来,而真正的他则装扮成下人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你们仔细的找过了吗”“真的找过了。”王朝急道,“我发现庞太师不在房间里的时候,就已经发动开封府所有的人去找了,但是最后谁都没找到”白玉堂道:“对下人的搜索呢有没有人带着一个下人模样的人离开开封府”“这”王朝有些犹豫。他原本不知道庞太师和白玉堂之间的事情,因此完全没有留意过下人。但如果庞太师安然无恙的话,又怎么会假装自己是下人而不和疯狂找他的人打招呼“快去再查一下”包大人对王朝说道。王朝朝包大人行了个礼,急吼吼地冲了出去。瞬间,房间又恢复了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白玉堂的身上。白玉堂扫了四周一眼,沉默不语,抱着展昭转身要走。“等等”阮瑀突然出声了,“你现在不能走”白玉堂根本没理阮瑀的话,头都不回地继续向前。阮瑀眼中一厉,直接运起轻功越到了白玉堂的前方,不等白玉堂开口,就飞快地说道:“你是最后见过庞太师的人,现在庞太师不见了,如果你是阎王的话且不是可以大大方方地去要了庞太师的命”白玉堂怒道:“你说什么”“还有,”阮瑀对白玉堂的怒意不以为意,接着说道,“刚刚在庞太师的屋子里一片漆黑,阎王的目标是庞太师,但现在为何假扮成庞太师的你只是中了迷药,而保护你的展兄却中了毒”“我怎么知道”白玉堂说着,一脚就朝阮瑀踹了过去,彻底将耐性耗光,“你这么想知道就去问阎王啊”阮瑀侧身躲过了白玉堂的攻击,大声地吼道:“如果你就是阎王的话,那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作者有话要说::3」现在要去写一个作业,明天还要去上班,所以这章短小了我错了ojz本来想写到展昭醒过来的,但现在看来还是得等明天了明天更4000,算是补偿今天的份求原谅么么哒3、走人静,死一般的静。因为背对着众人,所以除了阮瑀之外,谁都没有看到白玉堂的表情。但即便只是一个背影,包大人等人也能感觉出白玉堂所散发出来的冷气。“我不是阎王,我也不知道庞太师在哪里。”白玉堂冷声道,“我不在乎你们这里的事情,滚开”“但现在你的嫌疑最大。”阮瑀不依不饶,“除非你能证明你的清白,否则你不能离开开封府半步”白玉堂没有回话。他直接动手了。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白玉堂向来缺乏耐性。更何况阮瑀还是意图和白玉堂抢展昭注意力的人,加上这两天白玉堂的胡思乱想,此时阮瑀在白玉堂的心中已经赫然成为情敌一般的存在,因此不论阮瑀说的是什么,白玉堂都不打算理睬了。原本阮瑀和白玉堂的武功差不多,如果要真是拼了命的话,阮瑀比白玉堂还是要稍逊一筹的。但奈何白玉堂怀里现在还抱着一个展昭,有些地方施展不开不说,白玉堂还得小心着别让展昭被打到,所以不过一会儿,白玉堂便渐渐落了下风。因此两人缠斗了没有多久,白玉堂就借着一个空当旋身退了出来,低头看了一眼展昭,见展昭依然昏迷着,没有半分清醒的迹象,便放下了一半的心,可另一半又因为展昭还没醒而悬了起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担心完展昭,白玉堂的心里就充满了十分纯粹的怒火,对着阮瑀,丝毫不差地发泄了出来。阮瑀倒也痛快,十分直接地说道:“你留下接受审查,我送展昭去陷空岛。”“呵呵。”白玉堂送了两个字给阮瑀,“你别忘了你现在才是嫌犯身份。何况我白玉堂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是我做的我绝不会推给别人,不是我做的,我也绝不会承认。我已经说过了,阎王的事情与我无关,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帮展昭,现在展昭有事了,那个阎王是谁我根本不关心”阮瑀咬牙,瞪了白玉堂一眼,直接朝包大人抱了抱拳,道,“包大人,现在白玉堂的身上有重大嫌疑,何况展兄也并非要他护送不可,让他回陷空岛,无异于放虎归山”“你觉得我不去的话我大嫂会帮忙”白玉堂嗤笑了一声,同样转身,看着包大人,却是什么也没说。这种无声的目光给人的压力更大,顺着白玉堂和阮瑀的目光,包大人的眉头皱的如同树皮一样紧。鸦雀无声。“大人,不如这样,”一向只看戏不出声的欧阳春突然说话了,“不如让我们三个一起带展护卫去陷空岛”包大人看向欧阳春。欧阳春微微一笑,坦然地说道:“坦白说,现在有可能是阎王的人应该就在我、阮兄和白兄三个人之间,既然阮兄怀疑白兄,白兄也怀疑阮兄,展兄的情况又不能拖,那么不如就让我们三个人一起护送展兄去陷空岛,这样不管怎么样,我们三个人当中起码有两个人可以压制住阎王,也能保护昏迷的展护卫不被阎王利用。”包大人的眉头微展,但眼中依然满是担忧,这让他不由自主地看了白玉堂一眼,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白玉堂皱了皱眉,虽然他完全不觉得带展昭回陷空岛需要这两个人陪同,但于他来讲,此时同意这个条件显然是最快、最方便的解决办法。要不然这么耗下去对谁都不好,对展昭的情况更加不好。思及至此,白玉堂便微微地朝包大人点了点头。包大人见此顿时宽了宽心,道:“白少侠,此时天色已晚,城门已关,不如先休息一晚,让公孙先生再诊治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办法,然后明天一早再走”对于这个主意,白玉堂显然不太满意。在他看来,赶紧把展昭送到他大嫂面前才是真的,但一来包大人说的有道理,二来就算他翻城墙把展昭带出去了,但是没有马的话他们的速度肯定也会受到影响,之前会直接抱着展昭冲出来,也不过是因为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还有些迷惑,所以下意识地按照自己的第一想法去做事,完全没有考虑到客观环境。所以就算白玉堂再怎么不情愿,也只得同意了包大人的说法,先将展昭抱回了房间,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整个动作轻柔非常,与平日里不拘小节的白玉堂没有半分相同,但却丝毫不会让人感到违和感。看到白玉堂将展昭放好,包大人想了想,还是上前一步,问道:“白少侠,能否跟本府说说你和庞太师的事情”白玉堂坐在展昭的床边,皱了皱眉,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与庞太师说的是由我我假扮他,然后他易容成下人的样子待在院子里,因为阎王可能就在开封府,所以我让他不要声张这件事。之后时间到了,我把他易容成下人后就也易容成他的样子去了前厅,他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就都不知道。”包大人皱着眉点了点头,阮瑀却冷笑了一声,道:“现在一没人证二没物证,当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白玉堂眉头一皱,刚要动怒,却已经听到包大人打断了阮瑀的话,十分严肃地说道:“此事应该是与白少侠无关的”阮瑀一愣,眼中划过几分不满,脸上却笑了出来,“大人,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包大人严肃道:“证据就是白少侠易容成庞太师后一直都与我们在一起,他根本没时间去掳走庞太师。”阮瑀反驳:“如果他是在过来之前就把庞太师掳走的呢”“绝无可能。”包大人摇头,“白少侠和庞太师换身份的时间是他执勤结束之后的事情,那时候我与庞太师在一起,他也确实离开过,但只有一刻钟的时间,白少侠就算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在一刻钟之内不惊动任何人地制服庞太师,把他掳出开封府,再回来易容成庞太师去找我。”阮瑀抿了抿嘴,不再说话了。包大人也没再多说,而是吩咐人去查有没有人见过一个形似庞太师的下人,随后看了白玉堂一眼。而白玉堂则大大咧咧地坐在展昭的床边,丝毫没有起身帮忙去找庞太师的意思,见包大人看了过来,白玉堂更是直接了断地说道:“天色已晚,各位请回吧。”说完,白玉堂就一副主人的态度,看着屋内的众人。包大人叹息着,第一个走出了展昭的房间,公孙策跟在包大人身后,是第二个离开的,至于阮瑀,他则完全是被欧阳春给拉走的。不过一会儿,房间里就只剩下了白玉堂和床上昏迷着的展昭。白玉堂低头看着展昭苍白的脸色,心中一痛,神情也柔和了下来,伸手摸着展昭的脸,手指忍不住在展昭的五官上流连着。他的展昭就这样脆弱地躺在他的面前,而他却无能为力。白玉堂突然恨极了那个阎王。如果不是他,展昭根本不会遭这么多罪白玉堂摸着展昭的手更轻了,原本说好再给展昭诊治诊治的公孙策根本没留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去研究医书了。白玉堂忍不住俯下身,十分生涩地在展昭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然后稍稍抬起头,看着展昭的脸,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展昭把他拉到小花园里,问他是不是看上自己的样子。那时候的展昭脸红的跟个苹果似的,和现在的苍白一对比,白玉堂顿时觉得此时展昭的脸色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须臾。白玉堂再次俯下身,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又亲了亲展昭的眼睛,然后是鼻子,然后是可惜睡美人依然没有醒。白玉堂心中涌出一阵挫败感,他扑倒展昭的身上,狡黠一蹬,直接脱了鞋躺到了展昭的身边,八爪鱼一般的连将展昭被子带身体地抱住。过了一会儿,白玉堂放开了展昭,自己也钻进了展昭的被窝,再次抱住展昭,身体贴着身体,才终于呼出一口气,把脑袋放在展昭的颈窝,嗅着展昭身上的味道。第二天清晨。欧阳春和阮瑀各背着一个包袱,一起来到了展昭的房门前,敲了敲门。欧阳春道:“白兄我们该走了。”屋内没有回应。阮瑀和欧阳春对视了一眼,心中同时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欧阳春连忙又敲了敲门,但还不等他再问什么,阮瑀已经一脚将门踹开,直接冲了进去。欧阳春收回敲门的手,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也跟在阮瑀的身后走了进屋。展昭的房间和昨天他们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桌子还在桌子的位置,椅子还在椅子的位置,甚至连昨晚燃着的烛火都没有被熄灭,唯一不同的就是原本躺在床上的展昭和守着展昭的白玉堂不见了。砰欧阳春被陡然出现的巨响稍稍吓了一跳,连忙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却见一脸盛怒的阮瑀一拳捶到了墙上,丝毫不见平日里的温和。此时此刻,欧阳春不得不感叹一句:江湖传言,白玉堂脾气倔性子犟,他不想做的事,没人能逼的了他。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是实习第一天,跑了很多地方,所以实在累的不行了,就木有更,很抱歉:3」今天刚刚改了拼文群里的群名片,然后拼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