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只有陷空岛的五鼠有资格上擂台上打一打,其他的人上去了也不过是个陪衬而已。不过虽然陷空岛的五鼠除了老大卢方娶了一个漂亮的老婆闵秀秀外,其余四鼠都是光棍,但老二老三和老四都已经年过三十,而且样貌比较不合丁小姐的兴趣。因此这丁家小姐的比武招亲选的是谁,根本不言而喻。展昭似笑非笑地看了阮瑀一眼,道:“这点上你与白玉堂倒是真的相似。”阮瑀的笑容越发的纠结,梗了许久,才略带委屈地说道,“总之我们先去陷空岛吧。”“不,”展昭道,“我们去丁府。”阮瑀不可置信地看着展昭,仿佛一个眨眼的时间里展昭就变成了一个他不认识的人。“丁家办比武招亲,陷空岛五鼠不可能不来,”展昭解释道,“这样正好方便我们将他们都见上一见。”阮瑀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纠结了许久,才叹道,“好吧,我听你的便是。”展昭忍不住笑了出来,“阮兄,其实你不用如此的。”“唉,你不懂。”阮瑀做出一副十分深沉的表情来,说道,“不管丁家小姐有没有看上我,我刚从严小姐的比武场上下来,就又出现在丁小姐的比武场上,这传出去实在不好听啊。”严小姐就是江南总镖头的爱女。展昭一愣,随即便想清楚了这其中的关系。如果阮瑀没得到丁小姐的青睐也就罢了,但如果真的这么不巧地得到了,那他必然会再次为了那个远在开封的心上人拒绝,到时候阮瑀的名声就算是彻底的毁了。“我倒是没有想到这点。”展昭略一思索,便说道,“要不然阮兄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我自己进去找白玉堂”阮瑀看着展昭皱了皱眉,露出一副很挣扎的表情,“这要是丁小姐中意于你呢”展昭哂笑一声,道,“我与这丁小姐从未相识,又何谈中意阮兄,你现在这里等等我吧,我去去就来。”言罢,展昭也不等阮瑀回话,就直接牵马绕过摆在空地的擂台,朝丁府走去。丁府现在有些忙。前面比武招亲在忙着,后面陷空岛五鼠还得伺候着。所以等展昭到了丁府说要找丁家兄弟的时候,丁府的下人们差点没哭出来。被泪眼汪汪地盯了许久的展昭有些无语:“”“这现在方便吗”展昭忍不住问道,“如果丁双侠现在很忙的话我明日再来也是一样的。”“您老还是等我给您通传一下吧,”下人抹了把脸,哭丧着说道,“我们家少爷现在正在陪陷空岛的五位大爷说话呢,请您稍等片刻。”“有劳。”展昭朝那下人拱了拱手,便目送那人一溜烟儿地往正堂跑,不一会儿就没了影儿。可竟然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那人竟然还没来回话,这让展昭感到有些奇怪。这不和常理,展昭微微皱了皱眉。不过一想到白玉堂也在里面,展昭也就不再纠结了。毕竟既然有那家伙在的话,什么简单的事情都可能变得复杂无比。展昭叹了口气,刚做好长等的打算,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猛地从丁家下人刚刚消失的地方冲了出来,一脸笑意地朝自己走来。“哟,这不是我家猫儿吗怎么今天有空来这里了”白玉堂本身就眉清目秀、器宇轩昂,此时顶着个大大的笑脸,更是少了几分平时的戾气,又多了些随和的亲切之感。“我”“哎呀,你既然来找我,又怎么好意思让你站在人家丁家的门口说话”不等展昭开口,白玉堂便飞快地打断了展昭的话头,回头看了一眼急吼吼追出来的丁家兄弟,直接扬手道,“两位兄弟留步吧这猫儿不知道为着什么事情来找我,不过他既然都能找到这里来了应该是挺急的,我们两个就先走了,今日的席改日我们陷空岛一定会请回来的,好了好了两位兄弟真的不用送啦我们先走啦”说完,白玉堂不等展昭反应,就拉着他要上房顶。“等等”好在展昭反应快,在白玉堂运气之前拉住了他,道,“其实我”“我什么我”白玉堂直接改拉为搂,一把搂住了展昭的腰,语速飞快地低声道,“此刻前面不方便,从后门走”话音未落,白玉堂的手臂就一用力,带着展昭如同燕子一般飞上了屋顶,无半点声响,又朝着丁家的后门疾驰而去。刚刚还差一步就能抓到白玉堂的丁兆蕙此时显然已经怒气值爆表了。“他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丁兆蕙狠狠地跺了跺脚,指着白玉堂飞走的方向骂道,“卢岛主这就是你说的白玉堂也有意”“呃这个,这个呵呵呵”卢方抹了把脸上的汗,暗道自家的祖宗真会给自己惹事儿,挂着个大大的笑脸,尴尬地说道,“我家玉堂他他他他性格内向啊”“内向个屁”丁兆蕙骂道,“他如果就这么撂挑子不干了,把我妹妹晾在这里算什么事这不是毁我妹妹清誉吗别忘了这比武招亲可是你们陷空岛的人先提出来的现在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卢方脸上的笑容更加尴尬了,几乎和哭差不太多,“这个这个丁少侠啊,我们我们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话音刚落,丁家兄弟的脸色都变得更加铁青,顿时让卢方的舌头一转,连忙说道,“当然当然这次的事情是我们陷空岛的不是,我们一定不会让丁小姐的名声受损,要不然要不然你看我这几个不中用的兄弟”陷空岛二鼠、三鼠和四鼠同时一愣,接着瞬间惊悚地看着卢方。“不可能”丁兆蕙怒极攻心,不受控制地吼道,“我妹妹才不要长成那样的”二鼠、三鼠和四鼠:“ ”卢方笑的好不尴尬。其实按理说,丁家兄弟的身份地位都没有陷空岛的这五位员外高,但奈何这件事情陷空岛实在没理,搞砸了的话丁家小姐的名声就完了。所以哪怕丁兆蕙怒极攻心没大没小了起来,卢方也没怪罪过。但身为哥哥的丁兆兰此时显然已经稍微冷静了一点,他一手按住自己弟弟的肩膀,脸色铁青地对卢方抱了抱拳,沉声道:“卢岛主,此事是陷空岛先起的头儿,若不是你们打包票说白玉堂也对我妹妹有意,我们丁家也不会摆这种擂台。但现在这种情况,也是因为你们陷空岛的人造成的。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我们丁家不会追究了,但此时我们丁家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四位岛主先请回吧”卢方此时显然是最想离开这个地方的人,但外面的比武招亲还摆着,他实在有些担心该怎么收场,因此略一犹豫,便开口道,“那丁小姐”“不劳费心”丁兆兰的脸色更黑了,“卢岛主请回”卢方顿时闭上了嘴。反正他此刻是完全没了主意,留在这里一来添乱,二来给人家丁家添堵,还不如尽快回岛上问问自己娘子有什么帮丁月华挽回残局的高招没有。思及至此,卢方便连忙抬步朝大门走去,但还没走两步,就又被丁兆兰拦了下来。“卢岛主,”丁兆兰硬邦邦地说道,“令弟都知道此时陷空岛的人不宜被人看到而走后门,怎么卢岛主想不明白吗”卢方顿时又羞又窘,连声道歉,然后赶紧领着其他三鼠朝丁家后门走去。“大哥,月华现在该怎么办”丁兆蕙见卢方等人走了,也不再干生气,而是忧心忡忡地问着自家大哥,“咱们丁家摆了擂台,但月华如果又选不出人的话,这不是在玩儿来打擂台的人吗”“我自然知道这点”没了外人,丁兆兰便将自己心中的情绪全部摆在了脸上,“快去找人悄悄去门口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有的话一定要想办法让那人上台没有的话也只能咱们两个把擂台死守住决不能让月华嫁给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我现在就去”于是,等站在人群外牵着马看热闹的阮瑀只觉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人群突然乱了起来,再等他回神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挤到了擂台上。看着对面那个虎背熊腰的大汉,阮瑀脸色惨白,简直觉得人生都没有了色彩。“我认得你你是泸州的阮瑀对不对”对面的大汉看着阮瑀先是一愣,接着便说道,“我听说你刚刚赢了严小姐的擂台,现在又来这里,难道你是为了丁小姐才放弃严小姐的”“呃”阮瑀更加尴尬了,“其实这是个误会,我”“我不想听你解释”大汉挥了挥手,虎着脸道,“我不管你的事情,我只管赢了你,然后把丁小姐娶回家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你不准放水如果你放水,就是对我的不尊重,也是对丁小姐的不尊重你就是个懦夫”“”阮瑀看着那大汉认真的表情,只想默默地迎风流泪。展昭展昭你死哪去了而事实上,被阮瑀深情呼唤的展昭此时正坐在白玉堂的院子里,和他把酒言欢。两相对比,阮瑀简直惨的可怜。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昨天忘记说了1阮瑀是我原创进去的角色2这里的比武招亲是指那种两个男人上去打,赢到没人愿意挑战了,这人就去挑战丁兆兰和丁兆蕙,不是那种小姐一直在台上被车轮战:3」祝大家看文愉快求收藏求花花求包养gt3t、悟了陷空岛风景秀丽,白玉堂又是个会享受的人,他的院落自然是整个陷空岛最精致的。美景,美酒,再配上两个美人,让人即使只是看着,也觉得心旷神怡,不忍破坏。白玉堂和展昭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微风拂过,带起几片淡粉色的花瓣。“猫儿,你不是在开封府吗,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白玉堂仰在躺椅上,拿起放在石桌上的酒壶,给展昭斟了一杯酒,说道,“这是我新得来的一坛换骨玉泉,你尝尝如何。”展昭举杯,那酒还未入口便有一股清香拂面,不刺鼻又带着几丝香甜,这让展昭不由得露出了几分笑意。白玉堂喜烈酒,他却更喜欢淡一些的,这种口味清淡上的差异导致两人每次吃饭都要点一大桌子的菜,而且一半红满天下,一半清汤寡水。“不错。”展昭放下酒杯,看了一眼对面的白玉堂。白玉堂天生一副随性的样子,仰在躺椅上就好像天生没有骨头一般,完美地和躺椅的弧度契合着。倒是展昭看起来有几分不自在的样子,哪怕是在躺椅上,他也坐的比较靠上,没有弯的那般明显。“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白玉堂闭着眼睛动了动,身下的躺椅就自己晃了起来,好不惬意。展昭看着白玉堂,道:“我为了阎王的是来的。”吱竹制的躺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白玉堂足尖点地,躺椅顿时停了下来。“你怀疑我”白玉堂睁眼,看着展昭的目光深不可测,“你又怀疑我”“我没有怀疑你,”展昭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我之前也从未怀疑过你。”白玉堂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再次闭上了眼睛,拖长了音问道:“不怀疑我那你来我这里是想干嘛”展昭道:“阎王的武功不俗,当今武林上有这样功夫的人不多,所以我只是过来看看。”“哦”白玉堂漫应道,“那你怀疑的是谁”“在没有证据前我不会怀疑任何人。”展昭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不是我唯一要找的人。”白玉堂的眼睛微闭,百无聊赖地问道:“那你还要找谁”“丁家兄弟。”“就我们两家”白玉堂瞥了展昭一眼。“自然不是。”展昭顿了顿,接着说道,“北侠欧阳春行踪不定,包大人正在派人寻找,而阮瑀他是和我一起来的。”白玉堂转身默默地看着展昭,沉吟片刻,才问道,“你和他一起来的”展昭道:“对。”“那他人呢”展昭无奈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叹道:“我刚一到丁府就被你拉走了,他自然还在丁府外等我。”“哦。”白玉堂又躺了下去,状若不经意地问道,“就是那个总给你好酒的人”“对。”展昭的眼角带笑,说道,“他也爱酒,你们两个倒是可以聊上两句。”白玉堂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显然没有接话的欲望。展昭看着白玉堂曲着腿躺在那里,心里微微提了一些,斟酌片刻,才开口问道:“白玉堂,你今年二月二十那天在哪里”“你什么意思”白玉堂猛地睁开眼睛瞪着展昭,脸上浮现了一丝怒意。他噌地坐了起来,怒视着展昭,“你都问的这么直接了你还说你不是怀疑我”“我只是要确认一下,”展昭有些头疼地说道,“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况且如果我真的怀疑你的话,就不会这么直接地来问了。”“你要是不怀疑我就根本不会问这种问题”展昭道:“但我如果不问的话我又如何回禀包大人难道要说因为我相信白玉堂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