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现在热情多了。”“你、你”凌策气得差点背过气,发红的眼瞪了他片刻。只见他上半身整整齐齐,仅仅是只开了拉链,再看看自己,一身狼藉。脸红耳赤地抓起丢在一边的内裤,忍着某个部位的钝痛想套上,却突然感到有什么怪异的感觉,凌策伸手一摸,擦,红的,脸霎时黑成锅底。“操,你这什么技术”怪不得这么疼。秦越也是一愣,皱眉道:“不应该啊,我看你挺嗨。”转念一想却又洋洋自得起来,“看来是我太大。”“”凌策居然无法反驳,但脸又是一黑,怒道:“你这混蛋居然敢不做措施”秦越:“”这下他无话可说,本来这种事,穿小雨衣是基本礼仪,结果自己昨晚脑抽把拿到一半的tt扔了。凌策狠狠瞪着他,嘶嘶抽气着把衣服穿戴整齐,下半身又酸又痛,怎么坐都仿佛隔着石头。秦越叹口气:“我送你去医院”“你敢”他怎么好意思让医生对自己查来查去,这端糗事暴露在别人眼前,大不了买点消炎药抹抹,“等我伤好了,你给我上一次,这笔账就勾销”秦越的眼迸射出危险的光,冷飕飕道:“上一个打算这么做的人,现在还在牢里蹲着,你也想进去陪他”“算了,我对你后门儿没兴趣。”凌策无视他的威胁,自己先萎靡了起来。秦越这混球,他今天本来要去拜访那姓刘的,看能不能继续游说,这下可好了,他总不能螃蟹挪步去谈买卖吧。秦越听罢一阵吃吃的笑,随意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仍给他一个抱枕就坐回了驾驶位。抓住那小破抱枕塞在自己腰下,凌策身体总算是好受了点,但秦越那得意的小样怎么看怎么不爽,可又不能告他工虽女干,横看竖看他们这只能是春风一度,只是所有的亏都自己吃了。凌策狠狠瞪着他形状完美的后脑勺,突然计上心来:拜访不了刘老头,何不对秦家人下手“喂,你把我整成这样耽误了我好大一桩生意知道吗”秦越头也不回:“不造。”“你还挺时髦的,在美国呆了这么久也知道网络用语”凌策回他一记风骚的白眼,把自己要去和刘爹见面的事说了出来,末了吞吞吐吐道:“我记得监察局是你哥哥的地盘吧”秦越边开车边从后视镜看他有些局促的模样,心底好笑道:毛没长齐就出来跟商跟政斗,有这么直截了当拉关系的吗“嗯,怎么了”“那,你能不能搭个线让我和你哥吃饭”他本来想说得更直白些,不过没蠢到这地步。秦越眉一挑:“你还想跟我哥来一炮啊”“炮你大爷”凌策霍地起身,结果扯动伤口疼得大叫。秦越哈哈笑了起来,看到路边经过药店便停车熄火,“你去买药还是我帮你买”“喂,你别岔开话题。”“哦,我去买药吧。”秦越下了车,大步流星进了药店,不一会就拎着几包东西进来,“自己看说明书,我还有事不能送你回去了,你自己叫车吧。”凌策本来见他手上的药心里头还有点安慰,听到后面那一句顿时不高兴了,恼怒道:“秦二少贵人多忘事,你得给我个准信到底是帮还是不帮吧”话虽如此,还是一把抓住装药的塑料袋,迫切看了起来。“你要是趁机勾引我哥怎么办”秦越边说边替他开车门。“你哥都快能当我爹了,我只对新鲜帅哥有兴趣”凌策艰难地挪动脚步下了车,狠狠瞪着他,想警告他不要再开玩笑。秦越看够他恼怒成羞的笑话,才点点头:“为了杜绝你勾引的可能,饭就不用吃了”“你这王八”“我亲自去为你跑一趟,怎么样不过解不解封我无法保证。”秦越慢悠悠道,看见他脸色先是一红气的,然后一白愣的,再是一红兴奋的,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凌策满眼喜色看他绝尘而去,充满了希望,连带着屁股也似乎不怎么痛了。秦越虽然说不能保证,但他不怀疑这家伙的本事,眼下只要安心养养伤,等待好消息就成。吃了半天尾气总算等来了车,司机大抵是新手,一路都是颠簸。凌策心里骂了人家祖宗十八代后,终于捱到家里。也不知是不是晕车的原因,他除了屁股痛,肚子也很不舒服,忽冷忽热还咕噜噜叫,偏偏一点食欲都没有。女佣小琳看出他的不妥特地做了他素日最喜欢的鱼片粥,他也只是摇摇头,咬牙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直到回到卧室才卸下伪装。一看到裤衩里全是红红白白的玩意儿,凌策年夜饭差点都要吐出来,连连骂了好几遍秦王八蛋不得好死,才哆哆嗦嗦地替自己上药。亏得他年轻体健,皮厚肉粗,低烧了一天后,基本上也就恢复了,除了肚子还是那种冷热交替令人欲死的滋味。“秦王八你要是搞不定,老子怎么也要上你一次”凌策恨恨地想,在脑中模拟了一下那场景,想起秦越那与美人脸丝毫不相称的非人凶qi,有些沮丧。秦越的面子果然够大,没过多久检察院的人就通知他重新配合警方调查。这一次他们带着严谨的阵仗踏入大酒店的大门,上回那有些眼熟的检察官也在队列里,只不过他不再敢使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见到凌策后还低姿态地赔笑。若是上一辈子恐怕头脑简单的凌策就要对他冷嘲热讽了,但如今他深知绝不能轻易得罪人,尤其是官场上的,因为永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背靠更强的势力把你击倒。为首检查官脸生,不卑不亢地请示带路。凌策知是个重要时机,他们就算看在秦越的面子上来重新视察,也不代表一定能通过。幸好他早就想到这一层提前做足功夫,几乎把整个饭店焕然一新。凌父得到风声时还在外地,立马十万火急地赶了回来。他并不信任凌策能办妥,在路上已经想了几百个版本责怪儿子。谁知回到酒店时,监察局的人已离去,而酒店上下一派喜气洋洋的,凌策正和几位经理庆功祝贺。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早在被司徒老爷警告时,他就做好了几年弃用酒店的心里准备,岂料在自己眼中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还让它重见天日。“怎么回事”他冷静地问。凌策收起脸上的喜气,琢磨一下才道:“我去找了秦越。”“秦越秦家二少你们很熟”凌策想起两人稀里糊涂的那段经历,脸色僵硬起来,幸好背光并没让人看清。他欲盖弥彰地轻咳道:“在美国认识的不过,不是太熟,我费了一番力气才让他帮这个忙,而且事先也打理干净,这才让检查结果合格。”凌父不疑有他,高兴地猛拍他的肩膀,直笑道:“看来让你去美国还真去对了没想到能和秦家人搭上关系,要记得多和秦越走走,你们的关系越深,就越对我们凌家有利”凌策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他们的关系已经“深”到叫人无法直视。“我听说那孩子决定回国发展,这样吧,你不用再去美国了。”凌父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儿子,似乎是下了个重大决定,“你马上就22岁了,是时候让你历练历练。”、第12章 被委与重任凌策瞪大眼睛,呼吸有些急促,他等这句话等了许久,而在上一世由于自己一直浑浑噩噩,竟然从未听过,不想刚回来不久父亲竟然放开了话匣子。凌父抬头看着身后的酒店,一手攀着他的肩,郑重道:“这是我们凌家的门面,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凌策对上父亲不苟言笑的脸,突然觉得有什么在沉甸甸地压着自己,那是他上一世又害怕又期待,却无法担负的东西责任。他脑中闪过无数画面,那是被司徒锋买下酒店时,凌家人悲愤而无奈的脸“我会保住它的。”凌策语气里透着坚定。凌父又拍了一下他的肩,意义不明道:“尽力就好。”凌策不明白的眨眨眼,突然想到什么,急问:“你把酒店给我管了,那你做什么”“呵,你当凌家只有它吗”见儿子嘴唇又动,凌父打断道,“等你成为真正的当家人,我自然把其他的也交到你手上。”语调一转,他压低了声音,“酒店是门面,你的任务是维持它面上的繁荣,其余的不要管。”凌策心下更迷糊,在他的认知中,自家大酒店面上辉煌逼格高,是凌家引以为荣的支柱,但父亲居然只是要“面上的繁荣”接下来的一段时日里,他在倪经理的带领下才一点点揭开了凌震华所说的谜团。酒店被凌家经营十数年,在前十年它一直是e市最有档次的几家酒店之一,但凡有城市文化宣传都有机会被拍下来放进册子视频里。但浮躁而活力的e很快又有不少酒店入驻,凌家酒店年久失修,又过于保守,在三年前就已经处于比较尴尬的地位,而这一年更是年老色衰,基本不再盈利。凌策翻着账本,心里有些酸涩,可笑他一直以为家里财大气粗,耻笑别人落魄贵族,原来自家才是落魄户,贵族都算不上。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已经面临亏损的境地父亲却毫无拯救的想法,反而交给没有什么经验的自己若说是解除这次的危机让他看到了自己能力,那也过于草率,反倒像是自暴自弃那些东南亚人的面孔又再次浮现脑海里。凌策心里暗暗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他担心凌父在背着家人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便仔细地留意父亲的一举一动。果然,自从那日在书房打过照面后,书房的锁便换了,连凌夫人都不能进入。而且移交权力的时日里,凌震华也鲜少出现在酒店,甚至不常在家里。这般神龙见首不见尾,不光凌策,凌夫人也起了疑。当然她的智商仅限于怀疑老头子是不是有了外遇,她哭哭啼啼地对儿子说:“你爸爸好久没回过家了,他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凌策扯扯嘴角,快要被她的“不喑世事”打败。“莫非是真的”见他不说话,凌夫人自己先下了定论,顿时六神无主。“没有妈你别多想”凌策把她抱在怀里,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想到可以从老妈嘴里问出点什么。“那他怎么”“拓展新业务吧。”凌夫人抬起脸,泪眼婆娑问:“新业务有这么忙我怎么没听他提过。”看来从她嘴里也问不出是什么,凌策心底叹气,又道:“就这么忙,而且你儿子我最近也很忙,怎么不关心关心我”我们爷儿俩养你一个,虽说是本分,但也挺辛苦的啊。凌夫人破涕而笑:“对对,乖儿子,都这么大了啊,该自己赚钱了,不要学我,什么都要找你爸爸要说来,有件事挺奇怪的。”凌策警醒地眯起眼:“什么事”“策策你紧张啥,不是坏事,最近你爸爸给我的卡是平时的十倍,我之前还怀疑是不是他出轨了所以在这里给我补偿,现在想来是新业务赚钱了吧真是的,什么都不告诉我”凌夫人还在喋喋不休地小声抱怨,凌策的心思早就转到了九霄云外。也就是说,父亲的业务已经开始盈利了虽然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生意,但冲着他还记得家人这点,凌策还是把悬了好久的心吞回肚里,横竖赚钱总比不赚钱的好。他接管酒店的事没多久就传开了。由于前一阵子的中毒风波,酒店的盈利非常差,亏损的额度超过可承受范围。凌策当机立断地决定第一任务是舆论造势。他花了点钱,请杂志、电台来做广告,买段子手在本地网吹捧,同时免费宴请一些以前的狐朋狗友来做客。甚至,他做了个非常重要的决定,自降档次,搞了几档位的低端婚宴来吸引大流量。两个星期后,凌家酒店的名声渐渐回来,虽然仍是亏损,但新的菜色、实惠的宴席活动成功拉来新客户。客户群的变更让凌策看到希望,但好景不长,没过多久,网上的水军开始反扑,而电台也开始制造出一些不好的声音,例如新菜色平平无奇,婚宴鸡肋,服务态度差,酒店卫生不合格等等。凌策又惊又怒,他尚且能在水军上做文章,但广告电台的投钱太大,他实在没有办法挪出更多的资金来扭转舆论。一个日薄西山的过时酒店,能让谁花这么大力气整呢除非对方想收购,或者,在电台有势力,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收买。凌策用脚趾头都能想出这人是谁,只有司徒锋才符合以上两点,尤其是人脉一层,他知道司徒家的势力渗透进了媒体。不过很可惜的是,毕竟是外地人,在电台势力并不牢靠,他仍然有机会去拉拢电台老板。为了这件事凌策几乎踏破了几家电台报社的门槛。他从未如此密集地做过低头赔笑的事,更别提一连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