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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嘴角:“世子妃心思还真是细腻啊,既然如此,便找个妈妈来验一验,也好让人心服口服。我听闻今儿个来观礼的就有好多迎麟阁的妈妈,据说都是颇有经验的,世子妃自己阁里的人,想必说的话更会让人相信了。”迟沧海看着连锦丰得意的眼神,心里便是一沉,难道他猜错了迟沧海喊了两位妈妈过来,扶起红梅进了里间,过了一会便推门出来,跪下道:“回王爷,回王妃,红梅确实有刚刚与人行房的痕迹。”连锦丰脸上忍不住的露出笑意,望向迟沧海:“听见了吗证据确凿,不知世子妃还有什么话说”迟沧海目光微凝,设局人的心思比他想象中的要缜密的多,一步一步,似是早料到了他的想法一般沉吟了一下开口:“木头既然说他是被人迷晕,还受了伤,可否找位大夫来验一验”连锦丰冷哼一声道:“迟沧海,你该不会是想要拖延时间吧”迟沧海淡淡的道:“我也只是想让这件事的真相更加让人心服口服而已,锦丰多心了。”连锦丰冷笑道:“那便找位大夫来验一验,看你还有什么话说。”小厮很快喊来了府里惯用的大夫,老大夫在木头身上仔细的查看起来,过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转身对众人道:“他头上的伤的确有被敲击过的外伤,这个位置,一定是他人所致,至于他是否吸入了东西,老夫便没办法验的出来了。”迟沧海点头,谢过大夫,缓缓道:“大家也听到了,木头头上的伤是被人敲打所伤,说明木头并没有说谎,他的确被人敲晕过。”连锦丰一脸看好戏的神态,慢慢的回道:“即便是被人所伤,也不能证明是有人把他敲晕了送到另一间屋中,也许是木头与什么人争斗时所伤,而且大夫也说了,根本验不出木头中过迷香,所以这些有可能完全是木头的一派胡言,迟沧海,你还要继续推脱吗”、第51章第五十一章:破局妙法印证,真相大白。听着连锦丰的话,一边的萧齐勾起嘴角,目光中带着一丝狠毒,想到老三竟是败在这个局上,当真是丢他萧家的脸面。就在众人也都觉得这事已经尘埃落定,根本再无转圜余地之时,迟沧海忽然笑了:“那便只剩这一个办法了。”众人听了迟沧海的话,都颇为意外,除了始终气定神闲坐在那的连璟霄,大家全一脸好奇的看向迟沧海,而萧齐也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连锦丰一愣,随口问道:“什么办法”迟沧海注视着连锦丰,明亮似星的眸子,却叫连锦丰觉得心里发寒:“杜鹃,去把红梅请出来”红梅很快又被带了出来,迟沧海看了红梅一眼,完全的无悲无怒,仿似,在看着一个陌生人:“接下来的事,虽然全为弄清真相,但是也是极其私密的,不过你既然肯出来作证,如此深明大义,我想,应该无需众人回避了吧”红梅不知道迟沧海准备做什么,但是那人让他做的,就是把这件事弄的人尽皆知,所以围观的人自然不能离开,于是点点头道:“没错,我便是要大家看清事情的真相,还我一个公道,无需大家回避。”迟沧海微微一笑:“那便依你所言。”随后看向之前帮红梅验身的那两个妈妈:“你们刚才替红梅检验之时,可曾见到她大腿内侧有抓伤下体可有红肿甚至伤痕身上可有淤青”迟沧海的话说完,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大家实在没想到他会问出这种问题,连锦丰急忙厉声呵斥道:“堂堂世子妃居然会说出这种不知廉耻之语,实在有失体统。”迟沧海淡淡道:“既然有人已经做了不知廉耻之事,我这么问只是为了查明真相,何来失了体统一说”说完没等连锦丰开口便接着道:“我问的话便是证据,二少爷如果再出言阻挠,便有掩盖事实之嫌。”之后又看向那两位妈妈:“有,还是没有”看着迟沧海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威严震慑之感,连锦丰竟直接瞪大眼睛震楞在当场,忘了言语。两位妈妈想了想,同时摇头,异口同声道:“没有。”林妈妈开口:“红梅除了脸上和嘴角有伤痕,身上再无其他。”迟沧海冷笑一声,他就知道,即便戏演的再足,细节设计的再精密,也不可能做到跟真的一样。若说这种事,必然有挣扎,哪里会有伤且伤的最重不言而喻,两个人怎么可能这么契合,如此极力挣扎就只在脸上出现了伤痕这是强、奸又不是在玩猜拳扇巴掌他们妇产科室偶尔也会遇到警方带来验伤的女人,都是报案被非礼的,在警局女警分配不开的时候,便会求助医院帮忙,虽然去验伤的都是小护士,但是这点常识他还是懂的。这么想着,转头对众人道:“事情已经清楚,红梅根本没被人奸污过,纵是有行房痕迹,也是她自愿为之,不然身上不会没有伤痕,连二少爷若是不相信,大可以问问衙门里的大夫,甚至是仵作,便可知道我说的是对的。”连锦丰愣住了,那人的计划他初听到时简直赞叹不已,真心拜服,怎么会被迟沧海找到这么大的破绽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男妻,怎么会如此难对付这种事任谁都是讳莫至深,他怎么会想到迟沧海竟然会如此清楚的婉婉道来他怎么会知道这些连锦丰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事情总有意外,也许之前红梅的配合只是权宜之计,这也改变不了木头对红梅做出不轨行为的事实。”迟沧海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么我便让大家看看,奸夫另有他人。”说完喊过一边的来喜,对着他低语了一句。来喜会意,没一会就端了一碗水过来,迟沧海摸摸鼻子看向木头:“那个木头进屋去把你最贴身的裤子脱下来给我。”木头一愣,但是没有任何疑义就跟着一名小厮进了屋,等再出来,依然穿着中衣,只是小厮的手上多了条亵裤迟沧海让小厮把裤子放到前厅一边的楠木小几上,然后接过来喜手里的水碗,泼到裤子上,过了半晌,湿透的裤子没有任何变化,依然一片雪白。迟沧海扯起嘴角笑了,木头果然是清白的。迟沧海指着面前的那条亵裤微微一笑:“这裤子便可以证明木头刚刚根本就没有与任何人行房,至于红梅所说的那个奸污她的男人到底是谁,恐怕,还得问她自己了。”众人一听,都有些面面相觑,不知道迟沧海这话是什么意思,而迟沧海气定神闲的道:“来喜拿来的这碗水里,我让他放了一些石灰进去,石灰水只要遇到男子的阳液便会变成黄色,既然木头是被红梅和小厮当场抓住,自然没时间换下裤子,更没时间清理,那么便一定会沾染到贴身的亵裤上,只是如今这裤子上干干净净,什么变化也没有,很显然,红梅所说的肮脏之事,木头根本就没有做过”迟沧海也不过是利用了化学理论,本来里就含有蛋白质,遇到碱就会变成黄色,迟沧海刚才让来喜去找水的时候,就低声把这事吩咐了,他不确定这里石灰的成份,所以让来喜在这碗水里还加了他那医药箱子里带的半块肥皂,这肥皂水一定是含碱的了。迟沧海冷笑了一下:“红梅分明是与人合谋,已经与男人在此行苟且之事,甚至不惜将自己弄伤,造成受害的模样,然后又有人把木头敲晕带到这里,等他醒来,便大叫着引众人过来围观,让大家看到这番情景好坐实木头奸污她的事实,只是既然妈妈们已经证实红梅已有行房痕迹,而木头却没有,他又怎么会奸污于你真是可笑”人群之中响起赞叹之声,红梅已经完全傻了眼,跌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而连锦丰目瞪口呆的愣在那,胸膛起伏,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一边的萧齐微微眯起眼睛,目光阴毒的看向迟沧海,长袖遮住的手,在椅子扶手上紧紧握住,甚至连指甲都掐进木屑里。虽说老三一直被人称赞聪明,但是萧家人都清楚,他才是萧家在后面出谋划策的那一个,这个局看似简单,他自问解无可解,尤其这种事之前才在连家发生过,连家人断不能再用蒋家与老三的办法来解决此事,难免无法服众,这样不仅打了连家的脸面,更加深了迟沧海与连家的嫌隙,更是警告连璟霄,这才是他萧家人的才智布局,怎么看都是对他们有利而无一弊,怎么会被迟沧海的一碗水就给破了萧齐压下内心的不甘与愤怒,半晌接了一句:“世子妃又怎么能证明那碗水一定有你说的效果”屋子里的客人已经开始忍不住的切切私语了,剧情如此峰回路转,实在是热闹。迟沧海听了萧齐的话,摸了摸鼻子,似笑非笑的道:“不如,萧大公子亲自试一试”萧齐面色一沉,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气的发抖:“简直荒谬。”连锦丰回过神来,依然不甘心的辩解道:“既然沧海说奸夫另有他人,那么人呢府里人无不忙着打点这场婚事,除了木有,又有谁去与红梅私会”迟沧海盯着连锦丰半晌,并未言语,而是向王爷和孟王妃福了一礼:“沧海幸不辱命,已然解开了此事的真相。”说完,径直走回去坐在了连璟霄身边,剩下的事,便不是他该去定夺的了。连锦丰不解:“迟沧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这样,你的罪名就洗刷了么父王和娘是不会相信你这一派胡言的。”迟沧海兀自低头沉思,不发一言,一边的连璟霄忽然低低的开口道:“来人,请二少爷回里间把亵裤脱下来查看。”连锦丰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事即便败露了,却会连累到自己身上,不禁吼道:“连璟霄,我是连家二少爷,你怎么敢如此对我”孟王妃忍不住低泣:“霄儿”一边的镇南王拥住了她的肩膀,缓缓的摇了摇头,这畜生已经如此,无法再留了。连璟霄目光冰冷:“带下去。”连锦丰犹自挣扎,只是带他下去的是影卫,如何推拒终是徒劳。跟过去的小厮很快拿着一条亵裤出来,按照刚才的办法把水洒上去,没一会,裤裆处便出现斑斑驳驳的黄色污渍。前厅一阵沉默,堂堂镇南王府的二少爷,如若不是行事匆忙来不及换下,又怎会穿着脏污的亵裤来参加婚宴,答案不言而喻。众人还未从震惊中回神,萧大公子忽然站起身走到前厅中间,施了一礼:“萧齐拜见镇南王,孟王妃。刚才世子妃的一番说词实在让在下心生佩服,只是关于世子妃投毒一事心生好奇,还请世子妃为在下解惑。”镇南王面露不悦:“萧公子前来观礼,连家谢过,只是这是我连家家务事,就无需你操心了,送客”萧齐不以为意,笑着道:“如此看来,这事竟是真的了,也是,家丑不可外扬,那在下便告辞了。”还未等萧齐转身,连璟霄便淡淡的开口:“萧大公子看了这么久的戏,如果不看到最后,岂不可惜”萧齐站定看向连璟霄,并未答话。迟沧海径自走到王妃面前,拿起小几上的茶杯,笑着看向孟王妃:“娘,沧海口渴,这杯茶,赐给沧海可好”随后,一饮而尽。红梅震惊的睁大眼睛,而萧齐也微微皱起眉头。孟王妃始终笑着看向迟沧海,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意外:“讨打,娘还没准那,你就喝了个干净。”迟沧海笑:“等下让杏儿再敬一杯。”迟沧海放下茶杯,转身看向红梅:“在想我怎么会没事因为茶,我早就让人换过了。”随后一摆手:“来喜。”“奴才在。”来喜应着,随后把腰封里塞着的一袋东西扔到红梅面前。红梅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东西,自是极熟悉,因为那是她亲手放进茶袋中的毒药。迟沧海:“是否奇怪我如何发现的因为我早知道了,我早知道在我身边却有了异心的丫头,是你。”、第52章第五十二章 风光大葬不是良人,情深错付。迟沧海看着红梅不解的目光叹了口气:“早在腊雪告诉我那香菱小姐是被你收进迎麟阁的时候,我就有过怀疑,却也只是起疑,并不愿相信真的是你,直到后来洪福和林丹阳都在提点我防范你的时候,我才确定了真的是你,福公公暗示我身边的丫头打扮的太显贵恐遭人议论,而林丹阳则对我说你家境清贫,再无亲人红梅,那么你手腕上的那只镂金翠玉镯子又是哪来的”红梅一惊,下意识的用衣袖去遮挡手臂,却更让人清楚的瞥到了手腕上那一抹翠绿。迟沧海:“即便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也要带着,可见这东西对你极重要,定情信物只是如果没有这镯子,我还不确定那男人是谁,直到我无意中瞥见那镯子上有镇南王府的标记,这王府里,能拿到这东西又能送与你的,除了二少爷,我想不出第二个人来连送你的定情信物,都是从库房里随便拿的,可见有多敷衍了事”迟沧海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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