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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覆上那张看似清冷,却异常温暖的唇,另一只手顿了下,便一把扯向连璟霄的腰带。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么么哒下一章没有肉、第48章第四十八章:婚事好事成双,锦上添花。连璟霄从未见过如此热情的迟沧海,这样大胆的邀欢让他格外兴奋,他隐约知道迟沧海今晚如此做的原因,也感觉到他瑟瑟发抖的手,却依然忍着抱他入怀的冲动,随他动作。迟沧海想着连璟霄平时对他的种种疼惜,学者他的样子毫无章法的在连璟霄身上四处点火,想到几日后的离别,迟沧海便觉得胸口涌上阵阵的钝痛,他扯下连璟霄的裤子,在他耳边哑声低语:“给我。”连璟霄刚想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却感觉迟沧海用了力的按住他:“别动。”看着身上雪白纤细的身体,连璟霄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迟沧海的意思,扶在他腿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眼中仿似能燃出火来。生涩的身体,生涩的动作,迟沧海仅仅刚刚压体,就皱起眉头,连璟霄在心里叹了一声,纵是一万个无法再忍,也终是不忍心。双手抚上他的腰,止了他继续的动作。伸手从枕下取出瓷瓶,涂上药膏帮他动作,稍有起色,迟沧海便咬牙坐了下去。疼痛的感觉顺着脊背一路向上的蔓延开来,但是迟沧海没有停下,他要的便是这种刻骨的印迹,可以清晰的让他感觉到连璟霄的存在,可以支撑他以后的思念。叹与君别,燃了黑夜,抵死相依。迟沧海睁眼的时候,连璟霄竟然穿戴整齐的坐在他身边,一手拿着一本册子在看,一手揉着他的腰。连璟霄待他一向细致他是知道的,只是这动作还是吓了他一跳,忙抓住他的手:“世子,我没事。”连璟霄又揉按了两下:“等药渗进去会缓解些,昨晚做的狠了。”听着连璟霄的话,迟沧海恨不得把脸埋进枕头里,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坦然啊他承认昨晚连璟霄的疯狂他也有一点责任,的确是他一开始惹出的火,挑逗的过了,只是他控制住了开头,没控制住结尾等两人都收拾妥当,用过午膳,小厮正好来报:“邱海求见世子和世子妃。”连璟霄点点头:“快请进来。”邱海进来给两人施了礼,随后拿出一本册子交给迟沧海:“这份是老夫这些年来随军行医的心得,外面的箱子里还有淮南军的护军和将士们以前医治时的记录,相信多少都会对世子妃有所帮助。”迟沧海接过册子,顶着满头的问号眨了眨眼睛:“啊”邱海一愣,转头看向连璟霄:“怎么世子还未告知世子妃么”连璟霄咳了一下道:“邱老怕自己老迈,恐耽误行军医治,且草堂也需人料理,所以辞去淮南军随军大夫一职,我已经准了,之后,他举荐了你,我也准了。”迟沧海微微皱眉:“只是朝廷有令,家眷是不能随军出行的,你岂不是抗旨”邱海笑了一下道:“世子妃此次不算家眷,而是随军大夫,有职位在身,自然不算抗旨,而且军中不留女眷,而世子妃是男子,更加另当别论。”迟沧海眼中一亮,随后看向连璟霄:“我真的可以与你同去”连璟霄看着他勾起嘴角:“即便你不是随军大夫,我要把你带着身边,谁能拦着”想到可以与他共同进退,迟沧海心中惊喜不已,只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慢慢的眯起眼睛:“你一早就决定让我同行”连璟霄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道:“是。”迟沧海想到昨天晚上,这男人对此事只字未提,任他在床上主动缠绵,竟以为是分别在即,任这男人为所欲为,分明是故意的迟沧海羞愤的一张俊脸红的冒烟:“连璟霄,你个王八蛋”说完愤然离去。邱海错愕的问道:“这是,怎么了”连璟霄淡然的回道:“爱之深,责之切啊”邱海颔首:“原来如此。”迟沧海虽然生气,其实也不会真的如何,也就是让连璟霄修身养性一个月罢了,何况两个人手上还有好多事情急着交待,急着处理。迟沧海对于邱海交给他的东西异常重视,挑灯熬夜的看,有不明白的地方就马上请教邱海,力求稳妥,而另一边,他又在同时筹备着另一件大事,便是银杏和木头的婚事。他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更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若说他现在的亲人除了银杏,木头,还有林丹阳和连家,那银杏和木头的亲人便只剩他了,而且还是唯一可以给他们做主,有能力为他们操办婚事的人,所以他一定要把这事解决了,才能心安。离他与连璟霄离开还剩六日,而木头与银杏的大婚便定在前一日,虽然只剩五日准备时间实在太赶,却好在他和连家有钱有势,愣是给操办的风生水起。而这期间,影卫带回来了一个人,简直是给这状婚事锦上添花,便是影卫按照之前迟沧海的指示,四下打听,终于找到了芸娘。芸娘见到迟沧海的第一眼便认出了他,因为他跟林氏实在太像了,即便小少爷跟小时候的长相有所不同,芸娘也断不会忘记了她家小姐,看到迟沧海居然成为了男妻,先是一阵心酸,随后看他面色红润,眉眼带笑,显然过的很是舒心,再看一边的侍卫下人们对他无不客气恭敬,才总算宽了心。而迟沧海看着面前消瘦苍老的芸娘,虽然身子硬朗,目光矍铄,却也再找不到当年记忆中的模样了,好在芸娘说她这些年被辗转卖了几次之后,最后竟然遇了一户不错的人家买了她,后来看她年迈,竟然准她出府生活了,只是她终日足不出户,也不知道如何回岭南,更不知道木头还在不在迟府,只能终日忍着记挂之苦。迟沧海点点头:“芸娘,如今苦尽甘来,终于可以一家团聚了,您还记得银杏吗”芸娘想了想道:“啊,我想起来了,当年小姐带回来的那个小丫头,乖巧的很。”迟沧海笑:“她马上就要成您儿媳妇了。”芸娘一愣,随后忍住眼泪忽然向迟沧海跪拜:“老奴一直只盼着木头尚在人间就已满足,没成想受了小少爷这么多的照顾,如今竟然还能娶上媳妇,老奴一直没能替小姐好好照顾您,实在愧对小姐啊。”迟沧海急忙扶起芸娘:“您这是做什么,我从小就受您照顾,如今更是感谢您有个好儿子,帮了我许多,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孝敬您的。”芸娘听着胡乱点头,唏嘘不已。迟沧海拉着她的手坐下:“这么多年,您是靠什么生活呢”芸娘:“给村里人接生啊。”迟沧海愣了下:“接生”芸娘点头:“当年小少爷就是我接生的啊,后来被送到庄子里也干过这个,再后来自己生活,就干脆做了接生婆,四里八乡的都找我呢。”迟沧海呆了半晌,才笑着摇了摇头,这算是好心有好报吗他一心想找回芸娘好好待她安老,却没成想,找到了一个他现在最急需的人选,真是天意。等到大婚前一日,银杏和木头都被接到了镇南王府里,银杏就安排在迟沧海和连璟霄旁边的院落,而木头住在王府里另一头的院落。毕竟迎麟阁还要打开门做生意,用来迎娶不合适,而银杏和木头都是迟沧海的人,所以这镇南王府既算娘家又算婆家,从这接了新娘子,再一起去迟沧海作为贺礼送给他们的一处府外的院落,也算合情合理。用了晚膳,迟沧海和红梅,腊雪都在给银杏安排的院落里,逐一检查明天的东西有无遗漏。窗户上贴着喜字,小榻上摆放着明儿个要穿的凤冠霞帔,垂落的珍珠坠子上折射着红烛莹亮,好不贵气喜庆。迟沧海拿着册子挨个念着,听丫头说一声齐了,便在后面已经勾画了两遍的印迹边再勾画一次。银杏只是笑意盈盈的看着迟沧海,之前已经劝了几次,这些事有人在操持,万不会出错,别累坏了身子,只是迟沧海却笑着回她一句无妨,他亲自再确认一遍,才能安心,银杏也就随他安排了。两个人也算是自幼便在一起,相依为命了好多年,一句主仆情深哪够形容她和少爷,说是亲人也不为过,所以银杏也就坦然的受了迟沧海的这份重视,只要少爷安心就好。等把这屋里的东西都对过一遍,迟沧海才坐下喝了口水,刚咽下又问:“明儿个敬茶用的杯子可备好了”腊雪笑着回道:“好了好了,在世子院子里的小厨房柜子里。”迟沧海点头:“哦,那茶叶可备好了”腊雪又乐了:“茶叶在杯子边上的罐子里,少爷一早就吩咐了,备的是王妃最喜欢的云雾,您刚刚已经问了一遍了。”迟沧海笑了笑道:“怎么比我自己大婚那日还要紧张,好像嫁女儿一样。”银杏感动的看着迟沧海:“少爷,银杏定会过的很好的。”迟沧海笑着点头:“嗯,木头的为人我是清楚的,不然也不会答应你跟了他,只是这次准备的太匆忙了,杏儿,委屈你了。”银杏忍不住湿了眼睛:“少爷这说的哪里话,就是银杏的亲生爹娘在世,也不可能比现在的婚事办的更加风光了,银杏实在是受之有愧。”迟沧海笑着拍拍银杏的肩膀:“你高兴就好,别哭,新娘子哭肿了眼睛,明儿个木头该心疼了。”话落随意一瞥,便看到红梅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那套嫁衣,一脸羡慕。作者有话要说:万圣节快乐编辑原话是一点一点一点都不能有的素成这样还不知道会不会被锁,要是真锁了老地方啊乃们懂得、第49章第四十九章:风波再起投毒以报,蛇蝎心肠。银杏听着迟沧海的话,脸上尤带着泪痕,又忍不住笑出了声。一边的红梅用手轻轻的摸着凤冠上的珠穗,淡淡的道:“银杏姐姐真是好福气,找到如意郎君,明儿个可以穿上这么好看的新嫁衣。”迟沧海笑着道:“少不了你和腊雪的,等到你们大婚,我一定给你们准备的跟银杏一样风光。”红梅和腊雪听了一愣,随即急忙笑着道:“多谢少爷。”因着迟沧海对着银杏的重视,所以银杏和木头这场婚事的规格,完全赶得上一个王府的庶出小姐,到了大婚那日,除着丫头们都去银杏屋里帮新娘子梳妆打扮,来喜也早早的来帮迟沧海和连璟霄更衣束发。连璟霄好笑的看着迟沧海一脸的笑意,手还不自觉的松开握起,忍不住直接握住了他的手:“你且安心些,不是都吩咐下去了,我们大婚的时候,都不见你这般紧张开心。”迟沧海听着连璟霄故意打趣他,还是笑:“我在迟家十六年,除了一个银杏,再没有真心待我之人,如若不是她总是尽心尽力的护着我,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现在,现在看到她的好日子,自然开心。”连璟霄笑着拥住他,轻抚他的后背:“现在有你这个主子护着她,她想过的不好都难。”迟沧海看着连璟霄,脸上的笑意更深:“嗯。”待两人收拾好,便来到银杏的院子,正好看到喜婆扶着银杏往外走,丫头婆子们忙跪下跟连璟霄和迟沧海行礼。银杏听到声音,忽然掀开了盖头,眼圈噙泪的看着迟沧海,一下跪在地上,迟沧海一愣,刚想扶起来,就看银杏染上了笑意对他道:“银杏一天是少爷的丫头,便一辈子都是少爷的丫头,银杏愿少爷福泽绵长,更会拼着命的保自己喜乐康健。”迟沧海慢慢的勾起嘴角:“准了。”这才是他的丫头,不需要总对他感恩戴德,知道什么才是他最想听到的话。腊雪忙扶起银杏,帮她擦去脸上的泪,然后又去擦自己的,边上的几个丫头也跟着落泪,哭哭笑笑的乱成一团。好不容易重新整了妆容盖了盖头,喜婆已经催着人往前院去了。因为这婚事的种种特殊,所以并未按照以往的模式办理,按照行程,银杏要去给镇南王和王妃奉茶,因为银杏自幼便被父母遗弃,之后被林家小姐买来做了丫头,所以这也算是全了跪别父母的仪式,然后木头过来接了新娘子,再请进芸娘一起,便直接行礼。毕竟在镇南王府成婚,更有王爷和王妃观礼,对于银杏和木头来说都是无上的恩典。迟沧海本想等银杏成了跪别的仪式之后便让他们回府外那处宅子去行礼,王妃却道如若如此,还要累得客人们再跟着一道过去,多有不便,况且这等喜事,她也好跟着沾沾喜气。沧海自然知是王妃心疼他奔波,便依了王妃。迟沧海并未邀请那些显贵的客人,到场观礼的都是些亲朋好友,等下的喜宴说是家宴也不为过,只是等众人到了前厅,却看到了一位意外的贵客。男子穿着靛蓝长衫,外面穿着一件同色纱衣,很是儒雅的打扮,看到迟沧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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