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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透过指缝望向天空的阳光,舒了口气。我看向刘季所在的方向,他朝我微微地笑,随后离去。好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项羽,今后你就放心大胆地走好自己的路途,其它的事情,交给我来分担吧我在心中默默地下定决心。我微微笑着,走向了我与虞子期的药房。“砰”的一声,一筐刚晒好的药材被我踢翻了。我面容凝固地望着我的罪行不知如何是好。接着,一个人头从房子里冒出来,看到此番景象,黑着脸无声地拿起一把扫帚将那些药材扫了起来,重新晾晒。我将一篮子采回来的药材放在了军帐中的桌子上。虞子期默默地坐到了一把椅子上,指了指我身侧的书籍夸到:“这书是你写的吧”我顺着他的话将那本书拿起翻了翻,哦,原来是前几日写的书啊。我点了点头。他高深莫测地冲我露出了一个温润的笑容:“我记得你曾说过,你并不擅长伤寒杂病论吧那这本书你是如何做来的方法虽然罕见,但实属高明。”我白了他一眼,现代科技是你能比的吗“你不用管这么多,照着这上面去医治患者就好了。”于是,这个特别的一天就如此过去了。晚上,我躺在被窝里正睡着觉,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冷风吹了进来。我瑟缩了一下,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一双紫色的双瞳印入了眼帘。我一愣,刷地睁大了眼睛。压迫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本能地朝后缩去,一脸紧张地握住藏在脖间的催眠哨。华美的茶色长发无风自起,促狭的紫色双瞳冷冷地回望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风夜九歌”22异闻被掳风夜九歌微微眯起了眼睛:“我来接你了,虞婧。”“你”下一秒,我就被他从床上拽了起来,禁锢在了他的怀抱中。而他的手将我的双手反扣起来,将我脖间的催眠哨拽掉:“还有什么招数吗虞婧”我紧张地瞪着他的眼,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将一颗药丸放到了我的嘴中。这药入嘴即化,顺着我的咽喉直直地灌了下去。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全身乏力的感觉遍布了我的每一个细胞。接下来,顺理成章,我被成功地制服了。“虞姑娘”“小虞”雪尽与项羽的声音同时出现在了门口。风夜九歌哼了一声:“今日,本大爷就不陪你们玩了。”我被他拽住衣领,一转,无力地倒在了他的怀中。我想要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是我的手如千斤般重,刚有所举动就被风夜九歌扣住。我用眼神对着项羽表述着我的恐慌。他紧握着拳头狠狠地瞪向风夜九歌:“有什么冲我来放过她”风夜九歌挑了挑眉:“哦可惜我的目标是她。”项羽举起了刀柄,二话不说朝他砍了过来。雪尽在一旁也掏出了一条鞭子抽向了他。虞子期听到了这边的响动,也匆匆地赶来:“虞婧”他焦急地呼出了我的名字。我张了张口,却不成话来。救我啊我不想离开你们“今天就到这里吧,再见。”风夜九歌冷冷地说,然后一挥手,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而我也在这一刻失去了意识。再次睁开眼后,已然是陌生的环境。奢华,我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周遭的环境。暖玉做的床,床头还有颗夜明珠,地板是梨花木制成的,踩在上面会发出空远清脆的声音。我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全身还是十分乏力,但症状能好了些。我支撑着身子努力地坐了起来,靠在了床柱上。我冷静地思考了下,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被打劫了而且被灌了类似迷药一般的东西而没有任何力气。如果想要逃出这里根本不可能,但如果我可以把这种药用针灸或其它的方法逼出来的话“哟,你醒了。”冷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地响起,让我误以为是十月冰雪随风吹来。我冷冷地望着他:“你给我吃了什么”他轻轻地说出了三个字:“彼岸花。”彼岸花,色深绿,自基部抽生,发于秋末,落于夏初。花期夏末秋初,传说是生长在冥界边的一种花。可是彼岸花没有任何毒性,怎么会让我产生这样的强烈中毒反应我不解地望向了风夜九歌。风夜九歌挑了挑眉,一步步朝我逼近,然后欺身压向我:“很奇怪是吗我的尸姬。”“我不是什么你的尸姬”本来充斥着愤怒意味的话语现在从我口中说出确是如此柔软无力。风夜九歌向我伸出了手,拽向了我的衣领,我一惊,使劲地抬手抓住了他的手。“不用再反抗了,我的尸姬,自那天你服下尸变这个药时,就注定会是我的尸姬了。而彼岸花则是对抗尸变的最佳良药,服下后,一个月都会是这种状态,现在的你,可是连个三岁的小孩都打不过。”“我没有尸变是什么我不知道”身体上的乏力感觉让我窒息。风夜九歌越凑越近,他温热的气息就游移在我的耳边:“不知道没关系,等我们成婚后,我会慢慢告诉你。”成婚为什么不要“不要”谁来救我啊我在心中使劲地叫嚣。门被“砰”地一声推开:“风夜九歌,你给我适可而止”我抬眼望去,当看到那抹紫色双瞳时,我心中亮起了强烈的希望。千隐不,不对她一头金棕色的长发微微呈卷曲状态,紫红色的双眼与千隐一模一样,就连她的那张脸也一模一样,只是她的脸线条十分柔软,看起来很清丽唯美。她一身白底纹荷的束身长衣,腰间挂着一把古龙纹的刀。风夜九歌毫无感情地盯着她:“我与我夫人之间的事情,你来做什么”“风夜九歌你怎么可以强人所难你不怕她恨你吗”“恨呵呵”他一把把我拽过,将我按在了他的脖颈边:“没有我怕的东西。”风夜九歌,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你死得惨不忍睹“那就别怪我无礼了。”她抽出了刀,直直地瞪向了风夜九歌。“身为尸奴,也能向王出手吗”仿佛被戳中了要点,她咬了咬牙,一言不发。忽然,一个阴沉的声音传来:“千鹤沉枫,退下”闻此声,她无奈地收起了刀,微微鞠躬:“对不起,王。”风夜九歌不屑地“哼”了一声:“宇命,你的狗可真没教养啊。”一个黑发黑瞳的男人走了出来,微微颔首:“王,请别动怒,千鹤沉枫,若你再有下次,我会当众杀了你。”千鹤沉枫隐忍地退到了一旁,默不作声。那个叫做宇命的男人说到:“王,您要娶她为尸姬吗”“是。”他答“她只是一个卑贱的试验品,配不上您的身份。”“那又如何”“”风夜九歌站起身:“宇命,身为尸,就必须遵守王的命令,这点你可还铭记”“宇命铭记。既然王执意如此,吾等也不好多说,只是请王三思再三思。”“退下”风夜九歌怒斥。闻言,宇命鞠了一躬,恭恭敬敬地退下。走出了房门,宇命面容立刻布上了阴云,千鹤沉枫阴寒地说:“主人,我实在受不了王了。”“莫急,咱们还需要他的力量去杀了项羽,替你报仇。”千鹤沉枫低下了头,紧紧地攥住了拳头。待宇命退出了房间,风夜九歌瞥了眼靠在床柱上的我,我微弱地叫嚣:“风夜九歌,你若娶我为妻,那我一定会拼上性命去杀了你。”“你能杀得了我吗”“如果不行,我会选择自杀。”风夜九歌闻此,脸色一沉:“只要我在一天,你就休想。”23异闻暗波汹涌这时,一个仆人急匆匆地在外面喊了一声:“王,急事求见。”风夜九歌动了动嘴唇:“进来。”那个仆人听令立刻走了进来俯首在风夜九歌旁耳语了几句。风夜九歌的眉头不可察觉地皱了皱。语毕,他俊美的脸上噙起一抹冷冽的笑,声音不带丝毫温度,犹如千年寒冰:“他行动还真是快。”接着,他不明意味地瞥了眼我,叫来了千鹤沉枫:“带她一起去厅堂。”接着,未等我同意,千鹤沉枫就面无表情地推来了一个轮椅,将我按在了上面,推着我跟在风夜九歌后面。动作干净利落。穿过了一个个亭台楼阁,终于到达了所谓的正厅。这个正厅看起来无限地宽大,而且十分奇妙。如果你抬起头,你会看到星空般的天花顶,上面的繁星一闪一闪十分逼真。而正厅的主座位置是一个三米宽,五米高的水晶椅。铺在主座面前的是一条十分长的路,路面是用黑曜石做出来的,光滑奢侈。此时路面两旁的榻榻米上都坐满了形色各异的人。一阵阵的议论声嗡嗡作响。“莫非她就是尸变的成功试验品”“如此低贱之物居然是东方之族的”“虽说东方尸王证明了尸变的成功,可试验品”我无暇去顾忌他们言语中十足的鄙视意味,只是紧紧地抓住了其中的关键词:尸变,试验品。这两个词就像一颗炸弹在我的心中爆炸开来。记忆中,睁开眼睛后那一片白茫茫的世界,白茫茫的人,冰冷的刀刃就像黑白相片一般整齐有序地闪过我的眼前。试验品,试验品,试验品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周围的目光就像利箭一般射向我,他们的话语就像成千上万个蜜蜂聚集起来在我的头顶形成一阵刺耳令人不安的鸣叫。我想我现在脸色绝对好不到哪里去,因为我已经乱了套了。但是一定要冷静只有冷静才能找到出路。我连续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恢复了思考能力。话说起来,带我来这里的就是她。在美国我被劫持将死未死的时候,她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自称是时空守护者,于是我就被带来了这里。如果说这一切是巧合未免有些太牵强了吧而现在她又为什么会突然不辞而别一开始为什么她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呢我真是太傻了可能这一切都是她设下的迷局,而我却深陷其中深信不疑。我现在只知道一件事: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查明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或许真相就存在于那些东西之间,存在于过往中。可是啊,我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渺魂,这一切都是假的吗曾经的欢声笑语都是你假装的吗一双手敷上了我的肩头,从那手里传来的,是彻骨的寒冷,冷到让人哆嗦,但却透着一种舒心的力量。我看向那手的主人,风夜九歌面不改色,好像他什么都没做过一般。我顿了下,毫不留情地打掉了他的手。忽然,一抹如葡萄美酒一般醉人的紫红眼眸映入了我的瞳孔。我诧异地正视向那双眼眸,而那双眼眸在看到我的那一刹那,露出了温柔的神色,一闪而过。千隐我惊喜地看着他,他浅棕的短发映衬着他精雕细琢的面孔,一双独特的眼眸平添几分灵气,一身银黑的异域服装勾勒出了他的尊贵皇家气质。就这样远远望去,让人情不自禁地感到安全。而推着我轮椅的那双手却显而易见地抖了抖。我不经意地向后看了一眼,只见千鹤沉枫的面容凝固在了脸上,呆呆地瞪着前方。仿佛察觉到了这束视线,千隐将目光转向了她,两束目光撞击在一起,产生出了让他们二人同时惊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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