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说的好像,他是什么残疾人士似的。“哎”某女此刻,只想一觉睡过去。“休息够了快上路,若是女土匪发现了追上来,你就死定了”看了一眼那清明似水的明月,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一日不出万狐山,花非花的心都放不下来,不由得出言催促。“催催催催什么催呀催命啊本姑娘小命都去了半条了”虽然口中很是不满的埋怨着,但依依还是乖乖地站了起来。“好累啊”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筋骨,低头看向仰躺在地上的花非花,湖水般的眸子蓦然一动,眼底,划过一道璀璨如星华般的亮光。也不知道依依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瞬间精神抖擞,一改先前的病猫状态,双眼放光的盯着地上的花非花,一手托着下巴,满脸若有所思的神情,围着花非花转了一个圈,那眼神,仿佛是在打量着一条躺在砧板上的鱼儿般。“喂你看什么还不快上路”花非花被那样红果果的炽热眼神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心底,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可是,一时之间,却又说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只得满脸戒备的看着依依,开口低吼。“嘿嘿上路没问题,这有何难呀这就上路嘿嘿”谁知,听了花非花的话之后,依依却是笑得眉眼弯弯,一脸的狐狸奸笑,笑得人,心里毛毛的。话音未落。依依便弯下身来,伸出两只魔爪,拉扯着花非花的身体,愣是将他的身体转了个方向,由原先的竖着躺在路中央,变成现在的横躺在路中央。摆好了之后,还看了看,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一幅鉴定艺术品的模样,末了,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那微微下坡的山路,露齿一笑,活脱脱一只奸诈的小狐狸。“喂你干什么抽风还是中邪”奈何花非花手脚被缚,无法反抗,只得任依依胡作非为的将他摆在了路中央。“嘿嘿当然是上路了你不是担心会被女土匪抓回去么我们这就加快速度”娇俏可人的小脸之上,满是天使般纯洁无暇的笑容,只是,那眼中闪烁着的恶魔般的光芒,实在是让人心底发凉,脚心冒冷汗。一边奸笑着,依依已经直起身来,笑眯眯的俯视着花非花,然后,毫不犹豫的抬起脚“你不要胡啊你个混蛋”直觉的那笑容不妙,然,花非花还未来得及说完,依依的脚已经落下,而他,很是悲催的,顺着那微微下坡的山路,滚,了下去是的是滚下去的依依在身后,睁大了一双眼睛看着,顿时,满脸的惊奇之色。“哇居然滚了十丈远哎”目测一下那距离,十丈哎她背着他的时候要走很久的哎果然还是这个方法比较省时省力“我怎么会这么天才呢哇哈哈哈”绝对是得意至极的张狂大笑声。“紫依你这个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远处,传来花非花那咬牙切齿,怒意狂飙的吼声。花非花面朝下,躺在山道中央,长发凌乱,衣衫也微微凌乱,看上去,还真是让人心生不忍啊依依身形一闪,风一般的卷到了花非花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哈花妖啊想不到你也会这么狼狈的时候呀真是稀奇啊嘿嘿真好玩”某女,完全没有同情心嘛“你这个该死的混蛋小人落井下石,小人得志”花非花郁结,这世上怎么就会有这样的小人呢真是恨不得将她掐死了在捏活,再掐死“哎呀不要这样说嘛我也是为了你好呀。你也不想再落到女土匪的手中,被她蹂躏的吧只是滚一下山路而已嘛就当是锻炼身体,活动筋骨好了”说话间,依依再次对着花非花抬起了脚“呀哈”只不过,这一次,那脚抬的明显的要高上许多,那姿势,也要专业许多,还有这口号,听着都让人慎得慌,可想而知,这一脚下去之后,那威力会是如何“嗖”好吧这一脚的威力果然是非同小可,因为,花非花已经完全脱离了地面,这一次,不是滚出去的而是,飞出去的“啊不会吧飞了”身后,依依看着那呈完美抛物线飞出去的花非花,瞬间瞪大了双眼,嘴巴张的足以塞进去一个鸡蛋“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威力”依依有些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向自己那只尚未收回的脚,满目惊疑。“难道,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知不觉,学会了女土匪一脚飞人绝技”实在是太过惊讶,依依到现在都还没有从那一脚的威力中回过神来,一个人,傻乎乎的站在路中央,自言自语着。“紫依你个小人我掐死你掐死你”远处云雾缭绕的月色之中,飘来一声怒意滔天的咆哮声,久久地回荡在山谷中,经久不息“飞哪里去了不会摔死吧可别飞出万狐山了呀”依依双手捂着嘴巴,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瞬间抖了抖,身影一闪,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花儿我来救你啦等我啊别飞太远啊”空荡荡的山道之中,回荡着一个嘹亮而清脆的女音万狐山,千魔洞。一群愁眉苦脸的小喽喽们,趴在水帘洞天的外面,一幅唉声叹气,如临大赦的模样,尤其是,他们的屁股上,全部都绑了一个棉花垫呃“大大大当家的不好了花花公子不不不见了”云千笑抱着昏迷的风萧萧,刚一出现在山谷中,那口痴的孩纸便满脸惊慌的跑来,哇哇叫着,一群小喽喽随后跟上。“哦不见就不见了吧”云千笑的脚步微微顿了顿,眼底,划过一抹了然,漫不经心的丢下了一句话,便抱着风萧萧走进了殿中。一群小喽喽们,瞬间大眼瞪小眼,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预想中的大发雷霆没有到来,狂风暴雨也不曾有,就连吼几句,踹几脚都不曾,太过平静了诡异的平静,往往是意味着更加猛烈的暴风雨的到来思及此,小喽喽们很是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的打了个寒颤,无声的摸了摸屁股后面绑着的棉花垫“这个慕什么什么东西的,扔去暗牢这个什么东西的,装起来”恰此时,远传传来一阵人声鼎沸、009没文化的土匪真可怕恭喜您获得一张月票帝都,燕京。晨曦微明,清风和煦,湛蓝的天幕之上,飘散着轻纱似的白云,美好的清晨,本该是静谧和谐的,可是皇城的长街之上,一批快马绝尘而去,从皇城东门而出,直上皇宫,扬起一路烟尘。皇宫,玄霄殿,君王正早朝。“万狐山还没有捷报传来么”帝王高坐龙椅,俯视着堂下百官,沉声问道,阴沉的脸色,与殿外那浩渺潋滟的晴空,真是格格不入。皇帝一语落,堂下百官纷纷对视,一阵悉悉索索的眼神交流之后,慕千秋上前一步,恭声禀道:“回皇上,尚未有捷报传来,但,犬子来信称,他们已经部署好一切,只待昨日夜里杀上山去,救出两位公主殿下,定会杀那些土匪一个措手不及,还请皇上,不必担忧。”、慕千秋微微低垂着眉眼,一幅恭顺的样子,眼底,却闪烁着点点幽暗难明的光芒。“是吗按慕爱卿所言,今日,朕便可以接到公主安然脱险的消息了吗”皇帝微微沉吟,一双如恶狼般肆虐冷厉的眼睛,带着骇人的幽光,落在慕千秋的身上,似要将他看穿一般。“回皇上,若无意外,是的。”慕千秋微微低头,稍稍避开了皇帝那审视的目光,沉声回道。“皇上,慕大人经天纬地之才,乃我朝中流砥柱,虎父无犬子,想必,慕贤侄也非池中之物,区区山匪岂会是慕贤侄对手皇上请宽心,慕贤侄定会带回山匪首级,不负皇上厚望的。”朱雀城主微微上前一步,站在慕千秋的身旁,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低着头,姿态恭谦的慕千秋一眼,看向高座之上的皇帝,缓声说道。“西门爱卿所言极是,慕爱卿的能力与忠心,朕心中有数。”皇帝开口,低沉冷厉的嗓音,带着一股冬季寒风的冰凉,让人,不自觉的泛起几分凉意,那刻意加重的忠心二字,那别有深意的眼神,让慕千秋沉着的心,愈发的沉了几分。“微臣愿为皇上,为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慕千秋压下心头的震颤,恭敬叩首,沉声说道,一幅大义凛然之态。“慕爱卿何需如此大礼快快起来。”看着跪在堂下的慕千秋,那卑微的姿态,是君与臣之间,不可跨越的鸿沟,皇帝的眼中划过一抹幽冷嗜血的光芒,微微一笑,开口道。“报”恰此时,一道高亢而洪亮的声音自殿外传来,声音之中,隐着一股难以名状的焦急。殿外,远远的便可看到一名腰佩长剑的御林军校尉急急的跑来,脸上,依稀带着几分惊诧之色。“何时禀报”高座之上,皇帝微微皱眉,沉声喝问。“回皇上,守城军在城门口发现一只金色的箱子,正是装载被劫贡品的箱子,上面还附书信一封,是给皇上的。”那御林军校尉跪倒在大殿中央,恭声回禀,并将手中的一封书信高高举起。他的脸色还算是镇定,只是那声音之中,却隐着几分异样。一语出,满殿皆惊。“是何人送来被劫贡品重新出现,却只有一个箱子”“难道,是劫贡品的贼人送来的”“若是如此的话,他们此举是何意”“还有书信不知道写了什么内容”“”瞬间,满殿的文武百官皆是忍不住小声的议论起来,一个个,满脸的惊怔之色。“呈上来”听着百官的议论之声,皇帝的脸色也是阴晴明灭,变幻不定。“皇上,请过目。”信任的御前太监总管,连忙走下去将那御林军手中的书信接了过来,恭恭敬敬的呈给皇帝。百官的目光也随着那个太监而去,落在皇帝手中的书信上,眼神,色彩斑斓。皇帝打开书信,阴沉的脸色陡然间变得青红一片,一双恶狼般凶残肆虐的眼睛,一瞬间射出刨心挖骨般的狠意与戾气,胸口,微微的起伏着。本宫的脸色皆因皇帝脸色的变幻而微妙的变幻着,胆小的,一个个低下头去,不敢看皇帝的阴森的脸色,微微缩着脑袋,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风轻转了转优雅迷人的丹凤眼,唇边,尤自挂着那抹优雅惬意的浅浅笑,眼底,划过几分玩味,看皇帝那一幅吞了苍蝇的表情,不知道,这书信都写了什么“皇上”百官皆是满腹狐疑,只是不敢去问罢了,还是朱雀城主率先打破了沉默,对着高座之上,轻唤了一声。“啪”一声巨响,皇帝满脸怒色,一掌拍在身前的黄金案上。“哼一群猖狂无知的爆匪贱民岂有此理”一声怒吼,响彻整个玄霄殿,震得殿上的玉瓦都在瑟瑟发抖。“难道,是劫持了贡品的山匪送来的书信都写了些什么竟惹得皇上龙颜大怒,实在是罪该万死呀微臣愿意率领我朝忠义之师,灭了这群不知是何的土匪,为皇上分忧”风轻垂了垂眸子,隐去眼底那一闪而过的不明笑意,再抬头时,已是满脸的关忧和义愤填膺之色,还真是一位心系皇帝的好官员啊看你气的脸都绿了,准是没有写什么好话哈哈一群土匪,料想也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吧果然,皇帝阴森的脸色却因为风轻的话,而愈发的森冷黑沉。内容他还敢问他信中的内容想起那信中的内容,皇帝就有种想要大开杀戒的冲动。那信中,大致是这样写着:你他娘的皇帝老儿,没事干吃饱了撑得是么敢他娘的来惹咱们老大你是头上不长毛,闲的蛋疼哼劫你贡品,抢你闺女,杀你儿子,让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狗娘养的龟儿子皇帝,再敢来找茬,爷爷我就杀进皇宫去,送你去见老祖宗。很长一段话,都是骂骂咧咧,哼哼唧唧,而且,错字漫天飞落款好多人,什么金喇嘛,金锅盖,咸鸭蛋,红鸡蛋乱七八糟的“岂有此理一群低贱的草寇也敢这等猖狂,朕不灭了风云寨,朕就不做这皇帝”越想越气,怒火越烧越旺盛的皇帝,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双手狠狠的拍在身前的黄金桌案上,咆哮出声,震得百官耳膜都生生作痛。“又是风云寨劫持了两位公主殿下的山匪这帮可恶的悍匪”见状,风轻暗自在心中奸笑了下,心道,气死你,气死你,最好气得你七窍流血,四分五裂才好,不过,面上却是满脸的愤慨之色,一幅恨不得立刻拿起长刀,为皇帝冲锋陷阵,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