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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8(1 / 1)

因为觉得有趣。”伴随着干脆利落的回答,隐香的双眼咕噜一转,旋即又提供了另一个理由,“或者说,我想报答你们。”阿飞闻言微微拧起眉头,语气似乎换成质问的版本:“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这样的方式”隐香冷静地不答反问,“怎么的方式”“鼓动我去跟小当家坦白。”听到这样的答案,她别过了脸,同时不屑地一个咂嘴,继而吊了下嘴角,貌似气极反笑。“他在意你,你在意他,这样还有什么问题我以为你已经从小当家他的姐姐那里明白到这一点”说到这,在阿飞隐约带着刺痛的目光中,隐香把双臂交抱到胸前,斥出冷冷的一声哼笑,“到头来,原来只是我高估了你”翻脸谁不会呀你阿飞会,我隐香自然也会尖刻地丢下这些话,隐香不再理阿飞,直接转身返回自己的房间。等到女子的身影真正走出自己的视野之后,阿飞终于如释重负般的大大松了一口气,甚至连紧绷的双肩也在一时间垮了下来。其实,阿飞之所以这样跟隐香挑衅,不是因为他不识好歹地把好心当作驴肝肺,而是因为他心里自知、却没好意思承认:他还没能鼓起向意中人表白的勇气。想起这点,阿飞默默抬手掩面,同时在心里暗暗唾弃那个在重要关头踌躇的自己。作者有话要说:右手被冷风封印,暂时废掉了,独臂打字果然会慢很多ot这是昨天的更新,不过被我拖到今天才发出来而已今天的更新份儿,是在今晚哦不知不觉,小当家他们要结束他们的异国之旅,准备回国了哦各位小伙伴,不知不觉就到年尾了哦,我想要更多的收藏和霸王票啦q、60风云不测60风云不测就在阿飞对着自己少见的踌躇,在心底里进行深刻的自我检讨之际“阿飞,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的”这道犹带稚气的话音刚落,阿飞被吓得心里猛地咯噔一下,险些就是当场方寸大乱。幸好表面上他在转身之际稳出一派风平浪静,轻描淡写地朝那个往自己这边走来的少年应道:“吹吹风而已。”在阿飞应答之际,小当家稍微加紧了脚步过去,也没有特意找话题说话,不过是倚在阿飞旁边的那些船舷上,轻轻松松地吹着海风。用余光看着自己身边的这名少年,阿飞的眼神显得有些复杂。说,还是不说这是个问题。阿飞当然知道,如果等回到祖国、见到梅丽之后,小当家很有可能又会出现摇摆。不是说阿飞不想公平竞争,但他知道,如果在小当家心存摇摆的时候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他,他极度有可能会即时被吓跑。如果是现在告诉他的话,说不定还能借这段航船时期,让小当家好好地冷静细想,作以选择。暗暗咽了口唾沫,阿飞有些艰难地开口唤了声对方:“小当家”“嗯”小当家循声扭头望去,没想到对上的是一张似乎在极力挣扎的面容,一时间有些忍不住笑,问对方,“阿飞你怎么了表情那么严肃的。”“我”刚开了个头,阿飞的眼神一阵闪烁,呼吸也不知不觉变得明显沉重。似乎是被对方欲言又止的局促给感染,小当家虽然没有移开目光,但还是收起自己的笑脸,并且疑惑地皱起了眉头。那天晚上刚好多云。没有月色的照明,四周只有海浪起伏时的孱弱暗光,以及从船板缝隙透露的灯光这一切对视野的明晰,实在没能起到多少的作用。像是为了更加看清阿飞此刻的神色,也像是为了避免漏掉阿飞即将说的每一个字音,小当家自然而然地更往对方面前凑近些许,一边歪着脑袋留意对方的表情变化,一边耐着性子地追问道:“阿飞你怎么了”见到小当家往自己探身凑近过来,阿飞下意识地往后退开些许,迅速稳住身型后不甚自在地继续努力:“我想说”如同跳针那样,阿飞的说话似乎就卡在这样的开头,含糊着进退维谷。加油阿飞暗暗捏紧了掩藏在袖子里的拳头。不过是一句话而已终于,阿飞把心一横,一个挺身,“小当家,我”“你们两个在这里干嘛”这样一个豪迈的话音从他们两个的背后不远处蓦然而至。阿飞闻声呛住,身型顿时一个趔趄。“啊、颜先先生。”因为闻言而循声扭头望过去顺便打声招呼,所以小当家刚好没有看到阿飞此刻难得的窘态。同样见到来者的阿飞迅速稳住自己,尽可能平常地跟对方客套道:“颜先,你不跟那些船员一起热闹的”“还是别了。”颜先懒懒地一个摆手,略带痞气地随意笑笑,“虽然我平素是好喝两杯,但玩两手这种东西,可真的不是我的菜。”“是吗”尽管是摆出了似笑非笑的模样,但阿飞的回应其实听来挺干巴巴的。“哎、我说你呀。”颜先一手扣着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趣地跟阿飞说,“看你年纪轻轻,没想到你的厨艺却是这么厉害说实话,你到底是师承何人”“我是边走边学的,做的算是迷宗菜。”阿飞不卑不亢地回答,“不过,让我尊称师父的,就只有阿贝师傅她一个人。”颜先听罢恍然点头,大大方方地感叹道:“原来是阿贝师傅的弟子啊果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果水晶宫的那一次比斗继续下去,我想,我应该会输给你。”小当家惊呼:“阿飞竟然已经这么厉害了”之后,看着小当家和颜先相谈甚欢,阿飞的眼神在悄然间变得哀怨起来,之后只好靠着船舷昂头望天感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准备说出口的直至回到房间之后,躺在自己的铺位上,小当家这才想起刚才,阿飞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对他说的,于是他趴在床上探出头来,睁着一双明净的眼睛问自己的室友:“阿飞,你刚刚想要跟我说什么来着”结果是没有回应。知道对方还没睡,而且外头持续响着海浪的潮声,担心对方刚好没听到自己的问话,所以小当家试着又问了声:“阿飞”这次,回应传来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好像有气无力的样子“下次再说吧。”见到背对着自己的对方貌似暂时不愿再搭理自己,小当家撇撇嘴,缩回到自己的被铺上,百无聊赖地盯着房顶,在一头雾水当中感觉到微妙的心痒。看到隐香来到驾驶室,正在值班的船长顺便跟她报告:“当家,感觉这几天会有风浪来。”隐香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随即又问:“是很厉害的风浪”扭头看了一阵子外头的天,船长摇摇头,实话实说:“现在还不好说。”因为航船实在不是自己擅长的领域,所以隐香也没有多话,在了解情况后不过是吩咐一句:“注意预备吧,船长。”“是。”当行至英国北威尔士附近海域之际,果真如船长先前预言的那样,隐香的船队遇上了风浪。风高、浪急。不过就总体而言,这也算不上是什么危急得让人难以应对的情况。因为船长事前已经打过招呼,再加上这个船队里,大多船员都是经验老道之辈,所以当遇上风浪之际,大家都是自动自觉、有条不紊地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灵活走位的感觉忙而不乱。只是严格来说,应该算是一时的不慎来不及返回船舱、也没来得及拉住什么固定物的小当家,被大浪上的主船一甩,一下子就被抛飞出船外。由于那边刚好没有其他人,所以事发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谁能够及时拉住他。就这样,大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落入海浪翻腾的水中。然而,接下来的事情,更是出乎众人的意料,连带隐香也看得忍不住直接要骂出脏话来。“小当家”伴随这一声急切的大吼,在众人惊讶得瞪得几乎脱窗的注视中,阿飞竟然不假思索地冲向小当家落海的方向,飞身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就被滔天巨浪淹没。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我是来欺负阿飞的一本正经脸各种意义上的欺负郑重其事脸继续锲而不舍地求收藏和求霸王票哦\、61生死契阔61生死契阔那一刻,我简直以为,我会永远失去他。这一天,刘和往常一样,懒散地半倚木床上抽着薄荷叶烟,时而发呆,时而跟蓝猫有一搭没一搭地随意聊着天。而蓝猫则是面无表情地半挂在他身上,始终是安安静静地在听。突然间,一阵翅膀扑棱的声音惊起了他们两个的注意。“是隐香的信鸽耶。”走过去解下鸽子足爪上的信条展读,同时刘貌似不痛不痒地感叹,“明明才走了没几天,这么快就出状况了她这算不算是流年不利呢嗯”察觉到四周气氛变得有点冷,蓝猫自然而然地抬头望向自己的义兄。尽管始终一言不发,可她那双眼睛明白地流露出自己的疑惑。感受到义妹的目光,刘转身走过去,一只手随手收起纸条的同时,另一只手顺势搔了搔那名面无表情的少女的下巴,像是逗着一只猫咪玩耍那样。坐回到木床上,刘吸了口烟,这才像自言自语那样开口说道:“隐香拜托我们过去威尔士那边看看呢。”“嗯”“阿飞和小当家这两个小子在一次风浪中落水了。”得到了答案,蓝猫默不作声地收回自己疑惑的目光。刘则是继续说下去:“因为落水地点是在威尔士附近海域,如果他们两个命大,应该会被冲到威尔士的海滩,所以就想拜托我帮忙看看。”毕竟行船不似在地上,高兴的话就回头走在茫茫大海上,这样毫无计划的航船,无疑是以整个船队的船员性命来儿戏。万一途中必需品用完,那可不是轻易就能得到补充。身为一名领导者,隐香是不可能为了两个人,就用一整个船队的手足来搏。同样清楚这一点,所以刘能理解隐香这次给他飞鸽传书的用意。那双狭长的眼稍微张开,毫无温度地补充道。“如果他们能够有幸活下来的话。”被海浪冲撞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拼了命去保持平衡,结果海浪接二连三地翻过来盖下,浮浮沉沉,无处着力。在照头倾倒的水幕下,双眼几乎要睁不开来。鼻腔和嘴巴时不时有水呛来,连带呼吸似乎无以为继。但一想及那个身影,他还是努力游过去。害怕对方听不到,他撕扯着嗓音地呼喊对方的名字,哪怕是海浪拍过来倒灌入口鼻,他也不打算停止。意识在挣扎中逐渐远离,模模糊糊中,盲目摸索的指尖似乎终于够到对方的手。往着那个方向,他咬牙奋力伸出手臂,一把用力握准了那只手掌。在海浪接二连三的冲撞中,在混混沌沌的意识中,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会放开你当阿飞重新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被冲上一处陌生的浅滩。猛地一个鲤鱼打挺,阿飞慌张地四下张望。直至发现小当家昏迷在自己身边。自己的手还紧紧地握住对方的手掌。在阿飞留意到小当家的位置的同时,昏迷中的小当家也缓缓转醒。发现到这一点,顾不得自己浑身湿透的狼狈模样,阿飞连忙拉起小当家着急地探问:“小当家,你没事吧”谁知道,阿飞的问话像是触发到什么开关,小当家闻言一个激灵,神色呆滞地把头抬起。当目光落在阿飞那张写满关切的面庞上时,小当家他顿时双目一瞠,继而爆发似的吼道:“阿飞你这个笨蛋跟我跳海干嘛啦万一死掉了怎么办”这连珠炮发般的话让阿飞当场愣住。这个素来为人直率没心没肺的少年,此刻双眼却像是要喷出愤怒的火焰。之前能够为敌人流下悲悯的泪水的他,此刻却是不停地扬起高声质问面前那个与自己一样浑身湿透、狼狈至极的人,对对方的蠢行深恶痛绝,仿佛对方不可饶恕那样。至于为什么而激动为什么而委屈为什么而愤怒以及为什么,而恐惧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要一想到面前的这人有可能会因此丧命于自己的眼前,小当家就觉得遍体生寒、百骸灌冰,胸口位置万般疼痛,咽喉似乎被捏紧,无法呼吸。那些复杂的情感糅杂到一起,变成一种陌生未明的姿态在他的胸口中横冲直撞,让他双眼瞪圆、全身发抖,令他头脑空白、方寸大乱,他只能以最直接的嘶吼才能宣泄。不然,这些感情会统统化为炙热苦涩的泪水,从他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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