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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1)

白纸的底部取出一张有字的纸扔过来,我拿着纸,半天说不出一句活。“这算赔了。”也就是说她一开始就在为了一个吻而算计我我那么好算计么“说,要我帮什么忙。”见我没有什么反应,她又扔过来一张纸。我将纸都揉成一团,随手往边上一扔,握了握拳,心里一横,走到献边上靠上去搂住她,趁她还在诧异,闭上眼迎面亲了上去她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做,轻轻推了推我,可惜用力太小,没推开。接下来我可后悔了,我刚想起身离她远些,却被她顺势就这么搂住。随后就感觉有么在撬开我的嘴我头皮感到一阵发麻,心脏紧得难受,摁住她的肩向后一推,也许用力过猛,我一下撞到了桌子,不顾背被撞得一阵酸麻,我拉开房门,捂着脸跑了出去,然后云清就看到她家驸马像疯了一样地把头扎进水缸里“驸马”云清站在一旁,有些不敢开口。“呼”我抬起头,一抹脸上的水,在云清诧异的目光下走进房里,过了一会儿,云清才想起送过来一块干抹脸布。“这人给把梯子就敢登天,给尊泥佛就敢过河,给条绳子就敢荡漾,给个便宜就敢白占”我气极败坏地骂道。云清见我这生气样倒是很自觉地退出房间关上了门。“不行,刚才被她这么一戏弄,计划全乱了,该问的没问,不该做的事倒做了两次。”我用单手支撑着头有些后悔,可又不想再去找安陵献,思来想去,果然写信是最好的选择。“献,刚才我亲你是想你帮我个忙”太客气了,我有这么好说话么“妞,既然你那么喜欢亲爷,爷已经成全了你,既然如此,你就得替爷干件”我不是流氓啊前前后后写了十几张,扔了一地的纸团,还是写不出既能表示我的不满又能把事情讲清楚的表达方式。最后索性心一横,就这么着了“安陵献你占我便宜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了,但你得替我想个法子办成我想让你办的那件事”没错,我回到了献的房间,一拍桌子,摆出副无所畏惧的姿态来。献当时正在喝茶,听我连珠炮似的讲完后盍上杯盖放下茶杯,抬头平静地看着我。这人还真淡定啊,占了人家便宜还摆出一副“有发生这种事吗”的表情。虽然还是很不爽,但一回忆起刚才的一幕我的心仍会狂跳不止。“说。”见她并没有要提刚才的事,我也安下一些心来,坐下慢慢地将今天中午发生的事告诉给献。献听完皱了皱眉,眯眼思索了一番,随后提笔写道:“他们这么做无非两个理由,为人为利。”“能再具体点吗”我有些不懂她的意思。“为人就是他真心喜欢你七妹”“我们七妹。”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纠正她的话,只是觉得她安陵献既然已是我杨府的人,就该有杨府人的自觉。献默默地将纸揉成团扔到一旁,换了张新纸重新写道:“为人就是他真心喜欢”她停了停,随后又继续写,“七妹,想一生一世地爱护她,守护她”她又停了停。“可疑的停顿。”我脑中浮出这个念头。“这是最放心的,对七妹也是最有益,但据我们所知,安陵泰与七妹从未见过面,更谈不上爱她了,剩下的只有一解,为利。”听着她的分析我不由地萌生佩服之意。“为利可他是皇子,他在我们家有什么利可占呢”虽然献的活很有道理,可我还是有疑惑。“你可别忘了”“什么”我不解地盯着纸想看献继续写,献却伸手一刮我的鼻梁,我抬起头,却又见到她一脸正派,示意我看纸。“爹是户部尚书”“你爹不是皇上吗”我抬起头问,忽然想起什么,羞着脸低下头。“户部尚书虽是三品,可掌管着天下的钱仓与粮仓,官场中更是有流传得尚书之助者得天下的传闻,安陵泰想借两家结亲之名拉拢爹,这样一来他就有了基础,纵使父皇废他太子之爵,他也可趁父皇病时夺权,毕竟杨家还有不少能人嘛。”“”献见我又不解,无奈地叹了口气,写道:“杨府外加女婿共有四人在朝为官,且都身负要职;两人出自武林,皆有背景,召集高手并非难事;一人身在商界,富可敌国,若国库的钱法支取,这便是重要的物资来源。”“果然”我一拍桌子,“就知道他们不安好心,真是处处算尽,不过他们算漏了,我们杨府可没那么容易巴结”我厌恶地说。“你打算怎么办”“绝不让他们的奸计得惩。至少得让他们下聘的日子往后推推,实在不行就说慧琳已经定亲了。”我咬咬牙说。“晚了,你若在他们派人时就将慧琳定亲的事告知或许还有一线转机。”“啊”我有些失落。对啊,当初完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根本没想到这点,而且就算对方信了,我到哪去给七妹找个比皇宫还有气势的婆家“你先回杨府与全家商量,我这边也再找找人。”“好,就依你吧。”我当时也是无计可施了,便完全听从献的安排,也没细想她说的找人是什么意思。回到杨府,一家人围坐在圆桌边,举行了从无仅有的盛大集合,除了二姐夫远在外番无法赶回外,其余家庭成员全部到场共议,毕竟这次牵扯到了皇室。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提了几条法子,但都被爹权衡利弊掉了。那贺兰骞倒是很想发言,可“江湖不问皇室”这是规矩,他也无可奈何。“算了,我们就是顾虑太多,干脆写封信往他王府门口一插,这事就算作罢。”我开门见山的说。“行,我去”贺兰骞举手说,五姐瞪了他一眼,他立刻放下手不做声。“写信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信中可以婉拒,实在不行还可以让他们推迟下聘的时间,争取一些时间。”爹答应了,即刻回书房写信。写好后,确实是由贺兰骞送去的,毕竟他轻功是公认的高。、下聘贺兰骞潜入王府后将信扔到了安陵泰房前提前踩过点了。为保守起见,还敲了敲门,躲在房檐上见安陵泰拿走信后才放心回府,接下去的事就是等了。第二天中午,他们终于回信了,可信上只有一句话:“两天后再议。”“他们耍赖”我不满地嘟囔。安陵泰现在是软禁期间,拒绝一切来访,这样一来也就只有等两天后再想计策了。两天后席江果真是一副待商量的状态过来的,既没有带红娘,也没有带聘礼,只是今天他换上了平日那身太监装束,我看后心想:“果真是什么人就得穿什么衣服,这样顺眼多了。”“杨大人,你信中是何用意而且今日厅中这么多人这又是何意”听他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我不由纳闷:除去我在座的有三位重臣,他怎么说话还这么横“席公公,七妹出嫁对我们杨家来说可是要事,既然重要,自然是全家都得在场。”爹像是铁了心似的摆出了官威来。“那是自然。”见爹这么强硬,他席江也不是傻子,知道有台阶就赶紧下,换了副温和的态度说。“本官见公公前来是和谈之意,不如把话讲明白了,我家七妹年纪还小,暂不考虑婚嫁。”“呵呵呵。”席江笑笑,“奴才都打听清楚了,七小姐下月二十就及笄成年了,杨大人这番推辞难道说是看不上泰王府吗”“确实看不上。”我嘀道,却听贺兰骞“卟”地笑了一声,也不奇怪,贺兰骞与南宫翊两人都是高手,内力深厚自然是听得见我嘀咕。“这位为何发笑”席江没听见我的嘀咕却听见了贺兰骞的笑声。贺兰愣了愣,伸手指指我:“问她。”于是众人的目光都聚到了我身上。我心里那个气啊,这贺兰骞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呐。“咳。”我被盯得压力超大,情急之下很理直气壮的来了一句:“就是看不上安陵泰了怎么着”语出四座惊,大家都瞪大了眼晴。“你敢直呼太子的名讳”席江瞪着我很生气,想一巴掌拍死我,我虽然有些后悔说了这句话,自我因此抓住了席江的小辫子。“席公公,你刚才称你家主子什么”我掏掏耳朵,作洗耳恭听状。大伙一听全明白了,“哦”了一声,还故意托了很长的音。“什什么自然是王爷了。”席江被这一起哄心里发了毛。“啊”我又凑近些侧着耳朵问。“你想干什么”席江后退了一步,手往袖子里摸了摸,我摁住他想掏出东西的手,略带恐吓似的说:“安陵泰被废已有两个月,你却还称呼他为太子,你是想让皇上再复立他吗还是你想让安陵泰直接当皇帝呢”“放肆”席江被惹急了,挣开我的手一把从袖子中抽出一卷帛,抬过头顶大声说:“皇后懿旨在此,杨慧琳嫁给我家主子已成定局”太卑鄙了,居然早有预谋。献分析的果然正确,不是要人而是要利“各位大人,你们谁来接旨”席江见众人都吃惊地看着,趾高气扬地问。看到这里,慧琳有种想冲过去抢了懿旨当众撕烂的冲动,好在爹拦住了她。“杨大人,您是一家之主,您来接。”席江点了爹的名,咧着嘴角笑笑。“别接。”我拦住爹,只要不接旨,一切还有回转的余地。话虽如此,可我又没什么把握,抗旨是大罪,我手心溢出了汗。“小杨大人,怎么想抗旨”席江把懿旨往我跟前递了递。“靠那么近干什么,我又没那种嗜好。”我往后移了移,拦着爹,却也没想接旨,就这么相恃了一段时间。我瞥眼在座,南宫翊已握好了刀,随时可以砍了席江;贺兰骞也将手伸进了袖子里,像是准备了暗器;还有三姐呃,三姐的剑被景岩没收了。“慢着。”门外传来一声宏亮的男声,我们终于舒了口气。“你是何人”席江收回笑容转身着那人问。“抬进来。”那人压根就没想理席江,往身后一招呼,就见四个下人抬了两个大木箱进来,身后还跟了两个手捧珠宝首饰的丫鬟,接着又进来三个手捧锦缎的下人,每人手中都捧了两条锦缎,最后还跟进一个喜婆“你这是”爹看得越来越奇怪。“小人是马若然,是我们家少爷的亲信。我们家少爷正是当今皇后的侄儿,马国舅的独子。”马若然介绍道,“小人是奉了主子之命前来下聘的。”本就糊里糊涂,被他一说更加莫名其妙。好歹安陵泰还是认识的,这什么国舅爷的独子我可是听也没听说过,而且这国舅爷之子与安陵泰也算堂兄弟,是一家人,现在又怎么“我家少爷前些日子刚出使完归国,与七小姐一见钟情,今日特备薄礼前来提亲,还望杨大人成全。”听了他的话,众人又将目光移到了慧琳身上,慧琳也是一脸不知道,摇摇头很是无辜。“这位,杨七妹已被赐婚给了我家王爷,还清您抬着东西回去吧。”席江在一旁被晾了很久,终于找准机会说道。“呵,赐婚敢问公公,可有圣旨口喻或媒妁之言”马若然抱臂摆出一副瞧好戏的样子。“皇后懿旨在此,岂会作假”席江晃了晃手中的锦帛说,却被马若然一把抢了去,看都没看就扔到了地上。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国舅爷公子的亲信也太胆肥了一点吧“你好大的胆”席江一怒之下甩过一巴掌,却被对方顺势一推,那巴掌结结实实地甩在了席江自己脸上,一声脆响过后,席公公的脸红了一边。“你”席公公一手捂着一边的脸,一手指着马若然。“你好大的胆子”马若然抢先说道,“你这奴才真不知好歹,也不想想这天下到底是谁的天下”说完也从袖子里掏出一卷黄绸,这东西我认识,圣旨众人更懵了,这俩人是来比谁的后台大的吧“杨大人,我家少爷已向皇上求了赐婚的圣旨,小人这来敢来杨府下聘的。”马若然吓住席江后又换了个恭敬的态度对爹说。“这”爹好生为难,接了不就等于承认七妹与什么国舅爷公子的婚约吗可不接,又说不过去,毕竟是臣子,君主之命不能违。“不行,我家七妹怎么能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呢而且国舅与皇后又有亲缘关系,我们怎知道这不是逃了狼口又入虎口呢”我继续拦着,今天我是下定决心不接旨了的。见我这么坚决,马若然一笑,拉我到旁边,低声道:“驸马放心,公主托小人告诉您,这圣旨可接。”我听后怀疑地看着他,献怎么管起这事了见我有些迟疑,马若然腰带里拿出一个折好的纸片,我拆开一看,虽然只有一个字“接”,可我却认出这是献的字。我将信将疑地接过圣旨,七妹立刻跑来说:“六哥哥,你怎么接了”说完生气地跑回房里,我在后面想解释也来不及了。“公公,你该走了。”马若然拾起懿旨往席江怀里一塞,席江见我们人多,只好作罢,灰溜溜地出了府复命。“杨大人,今日小人只是来下聘的,三日后我家公子定会亲自上门拜访。”说完马若然领了一群仆人也出了府。“恩儿,你为何又改接了”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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