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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从后背抽出箭弩,青龙白虎和玄武三人立马横到杨景璃身前,时刻准备战斗。崔陵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什么腥风血雨没见过,就算是大内高手又如何,“你不是一口咬定我杀了杨景琉吗那我何不把你们两兄弟一起杀了一举两得反正天底下没几个人知道你的存在。你们黄泉下也好做个伴,只怕你弟弟在阎王那得知你才是杀他的幕后指使,阴曹地府也等着你下去”“崔陵”崔砚语重,夺下箭弩,“到后面去。”“二公子”崔陵眼里布满血丝,他不甘心,“皇族背信弃义枉费我们”“到后面去”崔砚眼神迫人。崔陵沉下气,退到崔砚身后。“怎么样”杨景璃问道,“崔二公子,你想好了吗,是交出杀人凶手崔陵,还是交出欺君犯上的乔然。”听到崔砚叫崔陵站到他身后去时,乔然心里就凉了半截。乔然什么都没说,直着脖子,只看着崔砚一人。“乔然不过是我从大漠里随手捡回来的疯子,你拿他威胁我,算计错了。”崔砚冷冷地说道,“但他好歹跟在我身边有段时日,也曾相助于我。无论你今天带谁走,都意味着,皇室与清河崔氏的关系,就此决裂。”卢明珠上前一步道,“还有范阳卢氏。卢氏与崔氏同进退。”卢明珠坚定地凝视崔砚,崔砚朝她的方向略颔首,患难见真情。“好。很好。”杨景璃拍手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自从扶持开国皇帝以来,你们崔氏就一代比一代狂妄自大,如今好戏开场,成王败寇,谁也别悔。”“带他走”霜霜大气地一挥手,命令朱雀押走乔然,她得意地跟着杨景璃走出丰泽厅,离开范阳宅。乔然被又推又拖,跌跌撞撞,几次想回头,想破口大骂,但他不想看见崔砚那张脸,不想显得自己软弱无助,他告诉自己,别依赖他,求人不如求己。杨景璃一行人离开之后,丰泽厅静得连梧桐飘落一片叶子的声音都听得到。卢温玉有些气恼,尽量控制自己平静一些,他问道,“乔弟无辜,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卢明珠一心只想着崔砚,并没有说什么。倒是之前就不待见乔然的崔陵开口了,“二公子,他我们还管不管”崔砚把箭弩重新交到崔陵手上,“凤凰虽大圣,不愿以为臣。”“这是大公子的意思”“我大哥的意思,就代表整个崔氏的意愿。”崔砚说道,“你我都姓崔,无从选择。”卢温玉说道,“有的选。”他一说,卢明珠就心领神会了,“大阳开国三十年,叛军卷土从来,已经归顺我朝的元家小少爷发血誓与叛军之首的元家的当年人分家断亲,自立门户,保全妻儿。叛军被镇压之后,大理寺奉皇帝之命,秉公处理,并没有牵连元小少爷一家。”“你说的史事,我并非不知。”崔砚默了默,便无多话,转身走了。“崔氏不可能分家。”崔陵说完紧随其后。丰泽厅就剩鸦雀无声的仆人们,和卢氏兄妹。卢温玉搂了搂自己妹妹的肩膀,安慰道,“让你受惊了。”卢明珠有了依靠,一直绷紧的身体这才轻松下来,“哥哥我是不是做错了。”“我不知道。”卢温玉叹气,“就算我们不与崔氏站在一边,皇族那些人,也容不下我们范阳卢氏多久了。你没听刚才那人说我们家富可敌国吗谁能容得下能敌自己国家的家族。”唐虞揖逊三杯酒,汤武征诛一局棋。上下千古,事来如沤生大海,事去如影灭长空。总有人看不透。总有人以命相搏。作者有话要说:、二十四乔然不过是我从大漠里随手捡回来的疯子,你拿他威胁我,算计错了。他醒来,耳边还回荡着崔砚的那句话。原来,我不过是你随手捡来的疯子。我真笨,怎么才反应过来。头很痛,乔然努力回想昏过去之前发生的事。被押出范阳宅,被麻绳绑住双手,被赶着下山,走到小腿痉挛,大脑缺氧,还以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最后,是朱雀还是那几个大内高手中的谁,手刀劈颈,自己连闷哼一声都来不及就昏了过去。没想到,还是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了。乔然把手放在颈后按揉,左左右右地扭动脖子,这酸爽,逼泪啊“你可真能睡。”霜霜甩着一壶水跳了出来,“给你,喝吧。”我是因为睡觉吗那还不是因为被你们打晕了乔然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霜霜,“这什么”“什么什么呀”霜霜嘲笑他,“还怕我下毒不成,你都落到我们手上了,要你命还需要下毒吗”霜霜把水壶丢到乔然手上,“我替你打来泉水,就算还你当日放我走的人情。”啥人家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丫头倒好,救命之恩打水来还。乔然一脸服了you的表情说道,“你就是一白眼狼啊。”说归说,喝归喝,乔然早就渴得不行,说话的时候喉咙像有火在烧,一壶水喝下去,一滴不剩。他打了个嗝,才发现山水之间,身边只有一个霜霜,天赐良机啊,此时不逃更待何时保险起见,免得挨一顿海扁,他先刺探敌情,“那个,怎么没见着你们的殿下”“朱雀他们先把殿下抬下山了。”霜霜横眉竖眼道,“就你那拖拖拉拉的速度,还想害殿下陪你留宿深山老林吗这会儿殿下早就在泰安城里歇脚了。”到底是谁害谁啊,能不颠倒黑白吗乔然怨念,又有些欣喜,这么说来,“只留下你”“只留下我啊。”霜霜挑眉,挑衅道,“对付你,连小指头都不用。”乔然又怨念了,“哼,会武功了不起啊,我还会瑜伽呢”“瑜伽是什么歪门邪道”霜霜不屑。“懒得和你说。”乔然拍拍自己身上的泥土树叶和草屑,扯着树上垂下来的滕蔓站了起来,“总之你就小心吧。”“我看要小心的人是你。”霜霜一脸看好戏的样子,“你抬头看看上面是什么。”乔然刚才就觉得有什么液体再往下滴,他以为是山中雾气凝结成的水,没在意。现在霜霜这么一说,他就很怀疑地抬头寻找。正好又是一滴液体掉到他脑门上,乔然顺手一抹,又粘又稠,铁锈味,暗红色,不是血液又是什么。“卧槽”乔然袋鼠似的一跳跳出老远,简直是超出本能的弹跳力,“你他妈不早告诉我树上挂着人头啊啊啊啊”见到了预料中的效果,霜霜银铃般地发笑。“你还笑得出来”乔然惊魂未定,“有没有点同情心啊”“你再看看你身后的树丛。”乔然回头,赫然入目是一条发烂的腿。他赶紧离那丛灌木远远的。又怕换个地方还有残肢断臂血腥画面,干脆就和霜霜站一块。乔然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霜霜不信,“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什么知道不知道”乔然心里嘀咕,我真搞不清你们这些奇葩。“武林大会啊”霜霜直言道,“武林大会就是这样。你以为还会摆个擂台吗又不是考武状元。来这的人,从低级到高级,无不是见人就杀。每到这个时候,泰山就成了修罗场。不然你以为崔砚干嘛不直接上玉皇顶,反而躲进范阳宅呢”“他才没必要跟小啰啰过招。”“他卖了你,你还护着他。”“他他卖得起我吗,他凭什么呀,你们不要以为我是软柿子好欺负。”乔然愤愤不平地说道,“老子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跟我这耍嘴皮子没用。”霜霜说完就点穴,把刚想说话的乔然五花大绑,留出一截绳子绕在自己手上。乔然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都才张到一半,被点穴了闭不上,有失颜面啊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自己这幅模样,就像大脑障碍的疾病患者吧要是被崔砚看到,极有可能因为太过嫌弃而被一顿暴揍,唉,死变态,都是你害的霜霜绑好乔然,看到他歪着脑袋挂着口水的丑态,捧腹大笑。笑完了才给乔然解穴。乔然动不了手,只能低头抬肩,在自己肩头蹭,用衣服擦嘴。“真滑稽。”霜霜牵着绳子,拖着乔然继续下山,“崔砚就为了你,居然说出与皇室决裂这种话。”以崔砚的个性,不可能舍弃青鸦,更不可能因为“随手捡来的一个疯子”就与皇室反目,崔砚和杨景璃,各自代表着他们背后庞大的势力,一切都是借口,自己不过是时机恰好时冒出来的棋子,不用白不用。乔然虽然不清楚这个王朝的社会状况,但他不笨,人生如戏,戏演多了,故事还能怎么发展,来来去去不过是你争我夺尔虞我诈,封建王朝的主要矛盾就是阶级矛盾,统治者,贵族地主,农民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突然霜霜脚步一顿,警惕地环顾四周,声音尖锐,“鬼鬼祟祟,报上名来”乔然自然是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爱莫能助,逃又逃不掉,躲又躲不起,干脆自暴自弃地蹲了下来,不知情的还以为他胆大泼天、嗤之以鼻呢。前路树影树影婆娑叶如剪,眨眼之间闪出一老一少,老的也不是很老,少的也不是很年少。两人都穿着一样的练功服,灰衣褐襟皮革带,一人一把剑,连剑都是一样的。那个不是很年轻的年轻人抱剑作辑“山中道路稀少,半路相逢,实属无意。”霜霜狐疑地瞥了一眼乔然,又看向那两个人,好像在确定他们与乔然会不会有关系,“既然无意,怎地偷听”刚才那人回道,“恰好听姑娘提起清河崔氏的二公子,犹豫是否要向你打听他的下落。”“你们是何门派”霜霜问道,“若是小门小户三脚猫的功夫就别白白送命,我送你们世间毒药,你们不必比武也有胜算。”这时不是很老的老者说道,“胜之不武,枉为正派。”“来泰山的人,哪个不说自己是名门正派可笑至极,你们见人就杀,哪个不是为了登上玉皇顶武林盟主之位,黄金千两之财,若不贪图,何苦来哉”“姑娘又为何在此”老者从容不迫,丝毫没有被激怒,“又为何绑着他”乔然已经从蹲改由坐了,他打量老者,好像有点熟悉,像是在哪见过不会吧。“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怎样都与你们无关,”霜霜往上扯绳子,“乔然你怎么这么懒,给我起来”练过功夫的人力气大,就算霜霜是个女孩子家,使足了劲,拉不起乔然也能拉断他的手。“唉急什么”乔然烦死了,“你们唠唠叨叨,我坐一会还不行吗,又没人抬我下去。”那两人站在那没动,霜霜不管他们,拖着乔然就要侧身而过,乔然扭头最后看了一眼那个不算很老的老人,又回身跟着霜霜继续走了几步,脑海里突然被一道闪电照亮“你们是不是华山派”乔然突然止步,出其不意地把霜霜绊了个踉跄。年轻的那个人看了看年老的人,点头道,“有缘相会,我们正是华山派。在下华山大弟子蒋冬生,这位是我师父,华山掌门霍离。”有救了乔然兴奋不已,“霍离你真的是霍离”霜霜:“一个华山掌门,你激动什么”霍离:“正是老夫。”乔然想扑过去,刚迈几步就被霜霜扯了回来。“义父”乔然大嚎一声,“天无绝人之路,你快救救我”蒋冬生问他师父,“师父,你什么时候收了义子”霍离摇头。霜霜怒了,“乔然,别耍心眼”“霍橘霍橘”乔然过于急切,结结巴巴道,“我认识你女儿,在山西、山西哪去了,什么城,吕什么,哦是吕梁对对对在吕梁的时候,橘子姐与我结为姐弟,她说既然她认了我为义弟,你就一定会认我为义子”蒋冬生:“师父”霍离眉头皱成了“川”字,“何以为证”“田家有二女,凤宁与沉溪。”霍离身躯一震,几乎站立不住。蒋冬生虚扶了一把,担心地问,“怎么了师父”霍离面如土色,“你怎么会知道她都跟你说这些”“橘子姐并没有告诉我具体详情,就叫我若遇到你就复述此话,你定会信我。”霍离望天叹息,“我这个女儿,就是老天派来催债的。也罢,本来就只有独女,自她离去,我膝下有徒子徒孙,却无一儿半女。你与我虽无血脉之亲,未必没有父子情分。你过来,我替你松绑。”“你们当我不存在”霜霜紧紧地拉着绳子不松手,“不知天高地厚”蒋冬生彬彬有礼地出言相劝,“姑娘何必徒增麻烦。你一个女孩子家,还是赶紧下山去。”“放肆”霜霜怒言,一条白绫出袖,化为利剑直取首级。霜霜刚一松手,乔然就感觉自己插上了翅膀,急忙躲开“战斗区”,神速地跑到对面霍离那,欢快地送了一口气,有救了。这边霜霜与蒋冬生打的不可开交。这边霍离弹指一挥就解开了绳索。乔然左三圈右三圈屁股扭扭脖子扭扭,先谢过霍离,再大声说道,“这丫头捆得我手脚青紫,冬生,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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