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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顺左右扭头,“涵哥跟我们差不多时候服兵役,我去问他去。”柳成涵如今也拿着一纸公文发呆呢,这些字他都认识,怎么组合在一起反而让他理解不能。“爹,爹,糖糖。”两岁的锭子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抱住柳成涵的膝盖要糖吃。“锭子乖,找你阿伢去。”柳成涵回过神来摸着他的头说。“爹爹,抱。”锭子不依不饶的说,他很黏柳成涵,元宝如今长到远远听到柳成涵的声音或者看到他的影子就飞躲的年纪,柳成涵对锭子的黏糊还是颇有耐心的。柳成涵只能先放下烦心事,把孩子抱到膝上逗弄,逗的他左躲右闪,笑的小脸通红。“锭子,又来缠你爹了,阿伢不是说爹在忙的时候不能来找爹玩吗”柳含青听到笑声进来,见到爷两在玩就笑着说。“只一眼没看到就进来了。”“你在外做什么呢”柳成涵好奇问。柳含青带孩子从来都不会有一眼没看到的情况。“没做什么。”柳含青遮遮掩掩的说,在柳家这几年,在周红梅的教导下,他总算能做出像样的衣服来了,柳成涵这两年的衣服也大多是他做的,只是柳含青想着他做的衣服太单调了,虽然柳成涵不嫌弃,穿的挺欢实,但他得对自己有追求。所以这都做夫郎六年了,又开始做哥儿的必修课,绣花。刚开始就是在院子里绣花,一下子入了神,就让在他附近玩耍的锭子溜进来了。只是这样的事怎么好意思和柳成涵说。“反正是在家里。”柳含青说,又轻轻的捏一把锭子,“下次要不和阿伢说一声就跑开,阿伢就打你屁股了。”锭子钻进柳成涵的怀里,留给他阿伢一个小后背。“哥,哥。”柳顺在大门口喊道。在房里听到声音的柳含青疑惑的说道,“是柳顺,这个时候怎么过来了”“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柳成涵说。不一会儿柳含青领着柳顺进来说,“如今你这个哥可比我这个哥亲,来找你的。”“我的醋你也吃。”柳成涵笑说。柳含青瞪他一眼,把锭子抱着出去了,让他们两个谈。“涵哥,你什么时候服兵役啊”柳顺心急的问。柳成涵敲着桌板,“怎么,你在这一次的兵役单子上”“是啊,不光我,百家也在呢,听说不能花钱赎,非得要人去。”柳顺着急说,“现在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我要是和郑百家一去,万一有个好歹,真是。”“你急什么”柳成涵说,“不可能说不能赎,所有的人就都要去服兵役,总有有能耐的不愿意去用别的方式抵的,我明天再去县里找人问问。”“谢谢涵哥了。”柳顺说。“也不光是为你们,我这接了一个通知,上头鼓励村名去嘉兴关屯田支边,屯个三年五载,再回来原籍可以免终身的杂役和五年的杂税,我得去问问怎么回事,怎么单独就给了这么张纸给我。”柳成涵说。“再免也不能去,涵哥你可不要动心思,这杂役和杂税,又不是给不起。嘉兴关什么地方啊,苦寒之地,又是官兵又是蛮子的,去了那鬼知道还能不能回来。”柳顺心急的说。“我知道,等我问清楚了再说吧。”柳成涵说。柳成涵到县里依旧先去周春光那,周满儿今年六岁,满了六岁后他就开始每天跟着周春光要去厨房半个时辰,踩着凳子上看周春光做点心,好在他对玩面粉一事没什么排斥的,在厨房半个时辰他也能待的下来。周糕儿如今也长成亭亭玉立的哥儿了,文静寡言,但是不管是厨房事还是家务事他都能处理的挺好。周春光年前终于在三江县城里开了一家周家点心铺,让小林子过去当管事的,除了非要周春光做的点心,其余的点心让他就在那边做了卖了。这哥儿小子都大了,虽然存着结亲的意思,但也得避嫌。好在经过几年的相处,两人都有点那个意思,小林子每天还是会到本铺来一趟,平素也会偷偷塞些小巧的东西给周糕儿。周金福生孩子的时候本就年龄大,如今也感到精力大不如从前,周心儿娇惯些,没有他大哥能干,周金福私心想留周糕儿到十八岁再出嫁,周糕儿也应了。周春光和柳成涵聊了会天,知道他到县城还有事,也没多留他,只让回去前再来一趟家里,他有些东西让柳成涵带回去。柳成涵要见的这个人是在书局认识的,一来二往聊的来倒成了好友,此人是个闲散书生,可是他大哥却是三江县衙的主簿,官府的事很灵通,那纸公文就是他托人捎给他的。“孟兄。”柳成涵上到陌上柳面馆的二楼,果然人已经在那坐着了。“我就知道涵之你今天会过来寻我。”孟某某笑着说,“若不来找我问个明白,怕你坐立难安。”“于是孟兄就早早等在这,等着我为答疑解惑。”柳成涵笑说。柳纱丽上了茶水点心,又静静的退去,柳纱丽高鼻大眼,肌肤胜雪,也是面馆的一道风景。他本是一个妓子和从南方来的一个商人生下的孩子,那商人也是由本土哥儿和番邦商人生下的,纱丽出生后就像了爷爷的外貌,被妓子视为不祥,扔在外头,被乞丐捡到养到七八岁,乞丐病重,他一时着急就偷了柳定邦的钱袋,被柳定珠发现后给了钱治乞丐,乞丐去后,他就自动来柳定珠的面馆做工还债。柳定珠怜他年纪小也没个去处,就收留着他在面馆。二楼的大堂空旷旷,桌子隔的也远,只要小心点音量,就不用担心被人偷听。孟某某用筷子夹一块雪皮南瓜放嘴里,“涵之是得罪人了。”“怎么会”柳成涵有点愣,“我并无与人交恶,也不曾挡了谁的路,何来得罪一说。”“当初项员外那事是你搀和的吧。”孟某某说,“我也不瞒你,你的名字就在这次的征兵书上,而且不能用钱抵,不能用人替,非的让你本人去不可。”“项员外如今还有这本事”柳成涵问,毕竟上次那么一闹,他元气大伤,至今也没恢复过来。“有钱能使鬼推磨,项员外纵使别的没有,钱财还是管够的。”孟某某说,“你的名声也不是多难打听的事,项员外上次输的那么难看,自然要找罪魁祸首好好说道说道。”柳成涵叹气,“真的不能交钱抵吗”“不能。”孟某某说,“这征兵的人都是上头来的,项员外赶了先,咱们后手就不好动。而且确实这一次的征兵很严格,没有特殊情况都是不准以钱赎役。”见柳成涵面色凝重,就又说,“你也不要往很坏的地方想。如今皇帝喜佛,三不五时就要闹一出出出家的消息来,关外的蛮子少不得蠢蠢欲动,让局势有点山雨欲来的感觉,但是朝中王爷强势,我看这战不一定打的起来。”“别以为当兵就一定是去送死,如今还没开始打战,战备力量还是充足的,想来这种服兵役的多半也只是并入后勤,不会让你们去冲锋陷阵。”孟某某说,“王爷为了战备粮食的筹集,才呼吁内地的人往边关迁,做个边军屯户,虽然辛苦了些,但是不用充当军兵,屯田也有边军守护。这是我觉得目前为止最好的解决办法。”“你的意思是让我当屯户,抵了兵役”柳成涵问。“不是,明面上你还是服兵役,但是你再替你一家子申请去边军屯田,你家里实质的爷们就你一个,等到了边关,你就不用去兵营报到,只去临了地种田就是。”孟某某说,“种个三年五年的回来,到时候项员外在不在都另说,就算他还活着,也不会找你麻烦,你又减了杂税杂役,一举多得。”“莫非是主簿大人还有边军屯户的指标任务不成”柳成涵笑着开玩笑说。“是。”孟某某很爽快的直说,“很多人都不愿意挪窝,只能把人头按任务分下去。但是我建议你这个不光是为了我哥的任务,我哥和我说有人存心让你去服兵役时我就说让他想办法给消了去。”“我哥也只是一个主簿而已,别人若是偷偷的来,他偷偷的使劲也不是不可以,这明摆着有人要收拾你,明哲保身,我哥也不能为了你就和别人对上。”孟某某说着大实话,“既然改变不了你要去服兵役的既定事实,就想方设法钻空子让你能安全一点也是好的。”“别的不用多说,干了这杯茶。”柳成涵举杯说,“也谢谢主簿大人。”“哎,你这么一走,我少了说话的人,也要寂寞如雪了。”孟某某说。“对了,我还有两个夫弟,也是在这次的征兵书上,怎么听说也不能用钱赎,难道也是因为我的缘故”柳成涵问。“那没听说。”孟某某说,“这次的征兵真的非常严格,往年还是有兄弟的爷们家才出一个爷们服兵役,这会子连家里只有一个爷们的也征走了,现在朝廷不要钱,就要人。”“这样啊。”柳成涵若有所思的说。、第57章 平安夜吃苹果两人喝茶吃着小吃,聊的熏熏的才各自告别回家。才笑颜送走孟某某,柳成涵的脸就严肃起来,又另外找人打听去这次征兵是否真的严苛到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程度,还有项员外,是不是真的要针对他。接连拜访了几个人,得到的消息都不是很好。柳成涵忧心忡忡的胡家,却在进家门前管理好自己的面部表情,不想让他们担心。锭子晚上还是跟周红梅睡,柳含青在柳成涵身边躺下,“出什么事了吗我感觉你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柳成涵看他,“从哪里看出来了”柳含青伸手去摸他的眉间,“总感觉这里皱起来了。怎么,真的出什么事了吗”柳成涵搂了搂他,让他靠自己更近一点,“可能咱们要举家搬到嘉兴关去几年。”柳含青闻言虽有些惊讶,但也没什么害怕的情绪,“怎么这么突然是已经定下来了吗”“还没正式定。”柳成涵说,“这征兵的事说了很久,征兵的官还在首府没到三江县。”柳成涵说,“我看还能不能活动一下,要真的活动不开,那就只能去了。好在去嘉兴关当支边屯户,我身上的兵役可以抵了,不用去军营报到,等从嘉兴关回来,还可以免除终生杂役和五年杂税。”柳成涵往好的方面说。“要去几年”柳含青说。“三五年总要。”柳成涵说。“三五年嘛,一眨眼就过了。”柳含青说。“你怎么不担心”柳成涵惊讶他的好接受,这时代的人那真是从哪出生就在哪死,很少有离家远走的,他怎么能说的这么轻松。“反正我们都在一起啊。”柳含青轻轻的说,“不管是嘉兴关也好,还是去塞外,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我就什么都不怕,也什么都不担心。”“如果你真要一个人去服两年的兵役,我才真正的要担心害怕,夜不成寐。”柳含青说。“我舍不得你,又不能让阿伢带两个小的在家里,那时才是左右为难。如今比我想象的要好多了。”“有你这句话我也放心了。”柳成涵说,“反正我们先做好最差的心理准备,等结果出来的时候不管是好是坏,我们都能坦然接受。第二日柳成涵又到县城去了,这次找的是在城里的柳姓族人,项员外要报复人,总不会只报复他一个,要是大家再一次抱团,让项员外胆怯,他再去找关系走门路,没了阻碍,总能顺畅一点。可惜接连见了几个都是敷衍了事,最后见的一个族叔拍着柳成涵的肩膀说,“成涵啊,项员外他如今虽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起来,但咱们呢也不能赶尽杀绝逼狠咯,其他人看着呢,要是我们行事霸道,就该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们了。”“赖汉还有三个帮,项员外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要出一口气,你就让他痛痛快快的把这口气出完,你先去外头避一阵子,到时候再回来,他也不会再找你麻烦,他也没能力再找你麻烦”柳成涵了悟,看来自己成为项员外的出气筒是他们都乐见其成的,这样他们就能躲过注意力。柳成涵按按太阳穴,得了,之后那几家也不用去了。去书局买了几本边疆游记,回家做远行的准备去。柳成涵和周红梅柳含青正式说了现在的情况,虽然竭力的轻描淡写,周红梅还是一脸愁色,“这可怎么得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这样的祸事那个项员外好生奇怪,和他结亲的是柳书松,上门找麻烦的也是柳书松打头阵,怎么偏偏就盯上你要报复。”“许是知道是我在后头谋划得了。”柳成涵说,他并不想让周红梅这个时候又恨上大伯家,无关圣母,实在一想起就生气,事已经做下,再生气懊恼无济于事只能让自己郁闷,不去想,反而好过一些。“嘉兴关在哪啊有多远这锭子还这么小。”周红梅担忧的点很多,“元宝六岁了,要在那边呆的时间长了,可不能在那边娶夫郎,我说要守你爹的房子一辈子的。”“阿伢,对不起,都是儿子惹祸了。”柳成涵跪在周红梅面前说。“你快起来,这又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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