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心齐,都来喝喜酒,倒和柳家人的热闹不一样。柳含青之前还帮忙着跑前跑后,开席了还是到柳成涵身边坐好。柳成涵在席下捏着柳含青的手,“可惜我记不得你成亲那天的样子了。”柳含青笑着说,“肯定没有现在好看,都说我成亲像是变了个人,之前就是个总爱低头的黑高壮,你忘记了最好。”“你哪里壮了,还要再胖一点好。”柳成涵笑说,这样压上去就会弹回来,才舒服呢。“你要是不胖,我也不敢胖,现在我们看起来差不多,我只比你胖一点,但要是我再胖,你不胖,等我走在你身边有你两个宽,那还能看吗”柳含青笑说。柳成涵笑着和他的手在席下十指交握,喜欢他爽朗的笑容,越来越喜欢啊作者有话要说:一切如题,当初说要去道观给豆腐度个身我是认真的,但是写完后我突然又换个角度想,其实自己弄出个豆腐也没多大事。但作者是亲妈,亲妈蠢就算了,不能连带儿子也蠢,qaq,就算勉强给他的道观之行圆个场。我还是认为豆腐是不一样的,至少和普通民间创造的美食不一样,要不然怎么说起豆腐是淮南王,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的道观。淮南王手底下的道士弄出这个,淮南王敬献给皇上,然后流传下来就是淮南王的名了。评论很少啊,一条都出现了,真是人人摇扇我心寒,什么都别说,干了这杯酒关于防盗这个事情,某参已经很淡定了,他盗归他盗,对我而言,在123言情花个几块钱支持某参的才是我可爱的读者们,值得尊敬的衣食父母。为了看盗文的人来伤害我亲爱的读者们的感情,我是不愿意的,这不是本末倒置吗所以我是不会放防盗章的,我希望大家随时点开最新更新都是新鲜的更新。拍飞,你懒就直说。我是不会承认我懒的。抠鼻、第51章 转眼就是两年“元宝,你又带着人去爬桑树,小心我告诉你阿伢,他打你屁屁。”一个夫郎扯着嗓子说道。“风紧,扯呼。”元宝回头看一眼,连忙小声说,身后跟着的小萝卜头立马就四散开来,一看就知道是时常训练的。跟在他边上的一个小子傻头傻脑的担心,“元宝,你回去你阿伢不会打你吧”“不会。”元宝满不在乎的说,“我阿伢昨天被诊出有小弟弟了,爹不让他下床呢。”“那你爹来处罚你不是更惨”小子想到学堂上的柳夫子,不由打个寒战,明明柳夫子也不凶,怎么看着就那么可怕。元宝显然没想到这一层,被小伙伴提醒了,就刷白了小胖脸,想到爹创造的一系列体罚,小睫毛就不安的颤动。“不和你说了,我先回家了,得先缠着大大当护身符。”晃眼两年过去了,柳成涵已经二十一岁了,褪去少年的青涩,散发出成熟男人的魅力。走在上柳里里看的人还少,要走在别处,偷瞄他的哥儿夫郎不在少数。对此,柳含青心里酸酸的,但也没办法,柳成涵总要去外头走动的。好在经过坚持不懈的努力,柳成涵的身体得到实质的变化,过二十岁后他也不用太克制了,寻常的亲亲摸摸都不克制,有感觉了就来一发,所以两人总是大被同眠,有足够的肢体接触,柳含青对柳成涵的安全感高了不少,两年的辛勤灌溉终于开出了花,刚过了二十四岁生日的柳含青又被诊出有身孕。这个孩子的到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柳成涵早年被大夫诊出不利子嗣,元宝已经意外之喜了,没想到现在还能再多一个。周红梅喜不自胜,又开始往柳含青原家送东西,这是他表示感谢的方式,谢谢你家的好儿子。“大郎今日去请人浇地了吗这插秧到现在还没下过一场雨,再不浇水,今年的收成就算没有了。”柳含青有点焦虑的说。“没有就没有,现在也不看着地里这点庄稼吃饭。”柳成涵不以为意的说,“瞒着我偷偷去浇水累晕倒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等孩子生下来了我再好好收拾你。”“哪里有瞒你,这不是正常的农活吗”柳含青说。“行,你再说,再说,以后你就每天把要做的事都要跟我一五一十的报告。”柳成涵说,“你心也够宽的,怎么就没有一点夫郎的自觉,每次怀孕都要累晕倒了才知道。”说着竟是有点生气了,这从来不病的人,突然有人到学堂里说你夫郎在地里晕倒了,差点没吓死他。“大郎”柳含青讨好的说道,拉着柳成涵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因为他在肚子里太乖了,我就没察觉到。”“元宝那会在肚子里也老实,你看他现在那样,也不知道学了谁。”柳成涵无奈说,儿子跟个皮猴似的精力旺盛,“说起他,他又到哪去了,回来没看见他。”“大大,阿伢,我回来了。”院子里想起响亮的童声。“哎呦元宝,你这是从哪跑来的,怎么出这么多汗,慢点跑,担心摔着知道吗”周红梅的声音几乎是在柳元宝话音刚落就响起。元宝乖乖仰着头让大大给他擦汗,“大大,我爹回来了吗”“回来了。”周红梅朝他们的房间望一眼,示意他爹在屋里陪他阿伢了,又悄悄的问元宝,“你又在外头闯祸了”“没有。”元宝拖长了音说,“我就和小伙伴们玩了会官兵土匪的游戏,大大,我好饿啊”他爹在陪他阿伢,估计不会直接来收拾他。“行,大大给元宝去弄好吃的。”周红梅说。“大大最好了,我最喜欢大大了。”元宝嘴甜的说。在屋里听到这一切的柳成涵和柳含青相对失笑,“这肯定是在外头惹祸了,回来就巴着阿伢,不想让我们收拾他呢。”柳含青说。“你那叫什么收拾,不痛不痒的,打顿板子还得陪顿肉。”柳成涵笑说。“那是亲儿子,哪能真狠心收拾。”柳含青说。他一直身体都很好,这次估计也是累惨了才晕倒,可是柳成涵非要让他在家躺三天才准下床,连大夫说胎很稳都不管用。“就是你和阿伢这么惯着他,他才胆大包天。”柳成涵说,“正好借你怀孕这个机会,明天就让他跟我一起去家塾吧,我得好好跟他撑撑筋。”“他以后懂事的时候长着呢,这几年就让他多松快一下吧。”柳含青说,“大郎,地的事你可得给我办好了,要不然我躺在床上都不放心。”“这几年光景都不太好,今年这架势更像是不准备下雨了,稻子长成需要多少水啊,真要靠人力挑,得不偿失。”柳成涵说,“我准备请人把地里的禾苗都扯了,种上地瓜和玉米,明天我去找柳顺,让他去附近村庄采购的时候买点米回来屯着,这米价看着还有涨。”“都扯了”柳含青有点心疼。“现在扯了还能补救,等再过段时间,补救都没办法了。”柳成涵说,“这屋里的蚕你养完这一批就别养了。现在的重任是你肚子里的这个。”“怀孕又不是没做过。”柳含青嘟嚷说,见柳成涵看他,又连忙说,“都听你的。”“含青啊,定珠来看你了。”周红梅突然在他窗口下说。“让他进来吧。”柳含青说。柳成涵给他掖一下被角,出去让他们两说悄悄话。这两年里因着柳定珠店铺的分红,郑百家卖家具的分红,和柳成涵写书的钱,柳家现在也大小也算个富户了,只是柳成涵和周红梅都不是爱张扬的人,除了把家往里括宽一点,把他爹曾经的小二进的院子建起来,其他和平常无异。大家只说是柳成涵生病的次数少了,又可以当夫子有进项,倒也不另外说什么,毕竟周红梅嫁妆颇丰大家都知道。如今柳家的房子是这样,进门依旧是两边厢房,大厅和左右厢房,从大厅的走廊往后又有三面房子围起来的一个小院子,柳成涵和柳含青搬到后头来住,之前住的厢房就改成元宝的房间。从小院子不住人的这边又拓出了一个狭长型的院子,养鸡鸭羊猪,柳顺当年送来的那棵老桂花树就在院子进口。小院子中间围了一个花坛,边上有两个防走火的大水缸,如今还只是几片荷叶飘在里头。柳定珠的面馆生意多火爆就不说了,当年投资的那二十两早回来了不算,这粗粗算下来也有一两百两进账了。去年和柳定珠合伙卖白玉方,先是高价卖给大酒楼,带着菜谱卖,一块白玉方卖八百文,后来有人也在三江城卖白玉方,两人就打价格战,等白玉方卖到一百文之下的价格,柳成涵就不卖白玉方了,开始卖豆腐,柳定珠把隔壁的铺子也买下来,做豆腐坊,十文一块的豆腐,还有诸如豆腐皮豆腐干油豆腐兰花干之类的延伸产品。柳定珠还弄出腐乳,一点豆子一点水,两人赚了个钵满盆翻。另外那个卖白玉方的可气坏了,可是他一打听,柳成涵的技术是从白云观学来的,灰溜溜的也没理由在人家地盘闹事,走了。他后来改的那名还挺好记,比这劳什子白玉方顺口多了。趁着这个时间再跑几个地方,说不定还能挣点钱。郑百家人不聪明,但教给他的东西他还是能一丝不苟的做好,那手推车着实风靡了一阵子,后来柳成涵又画出了供一到三岁宝宝的餐椅,也很受欢迎。柳老五却有木匠天分,柳成涵的那本木匠手札里头说的,他还都依样的做了一个。如今别的不做,只给人做妆屉,也有了远近闻名的名声。郑百家的钱,柳成涵还是象征性的会拿一点,但柳老五的钱他分文不要,毕竟这手艺也是他自己看图纸练出来的,妆屉他都不知道怎么拼呢。柳顺给柳定珠的面馆跑采购,他人机灵又会来事,柳定珠大方的给工钱。可惜如今他家里都有钱了,为了郑百家和柳顺不娶亲的事,廖小豆在家闹几回了。柳成涵写书也出名了,却不是写的别的,而是因为他教的算术好,经他启蒙的学生,有个年纪小小就帮家里的商铺记账,又快又好,大家引以为奇,一传十,十传百的,柳成涵就变成远近闻名算术好的人。如今不仅是带家塾启蒙的学生,还开了个半成人的私塾,也不教别的,就教算术,家里有十一二的小子送到这学半年,到县里就能找着活。龙门书局听到他这方面的名声,立即就要求他写算术书。其实现在的算术已经发展的很不错了,柳成涵也不过是稍微把计算过程简化一点,再用现在的语言写出来。只当是为推广算术做贡献了。从一百两五本,到五十两一本,到现在的一百两一本,书稿的价格上去,柳成涵却越慎重。一年也就写那么一两本,反复推敲。柳成涵到书房里去校稿了,柳定珠坐在柳含青床前的绣墩上,看着他的肚子羡慕道,“真好。”“你急什么。”柳含青说,“孩子是急不来的,你这两年太忙,等找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孩子就来了。”柳定珠叹气道,“立夏哥哥的第二胎都生了,这幸亏是重阳的阿伢成了我的后伢,要不然,早就该对我唉声叹气了。”“你爹和邹阿伢可还好”柳含青说,“立夏哥生第二个,估计最急的是他大哥夫郎,你只当喜事就好,急什么。”“他们好着呢,眉来眼去那么久也不开口,非得我们小的开口说他们才肯。”柳定珠笑说,“我爹最近住着拐杖也能走上几步了,这下半身有知觉了就是好事,要不然他也不会同意亲事,我爹那样的人,生来就是疼夫郎的,现如今对邹阿伢嘘寒问暖的我都羡慕。”原来柳定珠才成亲那年,和邹重阳把精力都放在店里,少数的时间回家也是去的柳定珠家,邹阿伢一个人在家病了一场,没人问询了,差点悄没声息的去了。把邹重阳唬得不行,跪在他面前就泪流不止,柳定珠也很愧疚,但是精力实在是照料不到两家人,邹重阳已经为他牺牲很多,他也不忍他左右为难。就干脆的拍板说,就在我家旁边再建一个院子,让邹阿伢先暂时住进去,他们也住过去。每次回家,他们既能对邹阿伢尽孝,柳定珠也能顺便回家去看爹和弟弟,平常不在的时候,两家人有个互相照应,也不会出现邹阿伢一个人在家病倒了都不知道的情况。后来两家来往,邹阿伢和柳定珠他爹就有了一点那个意思,一直没说破,被柳定玥偷偷告诉了柳定珠,柳定珠想,这也是好事,这彻底两家变一家了,只要邹阿伢不嫌他爹现在只能躺着坐着。他和邹重阳和邹立夏都说了,那两人还纠结了一下,最后问了邹阿伢的意思,还是同意了,举办了简单的婚礼昭告了亲朋就算事了了。柳定玥最高兴了,他本就喜欢邹阿伢,如今阿伢阿伢的叫着,欢快的不行。“立夏哥的大哥夫郎都快把自己作死了。”柳定珠说,“我后来不是请的立夏哥和二哥住在面馆弄宵夜什么的,也攒了钱,二哥孝顺一直给他爹他阿伢钱,偏他大哥夫郎看着了非要闹着说两老只看二儿子生了孙子,偷着给钱给他们,闹着分家。立夏哥一气,把孩子抱出来养着也不说回去,二老看不到孙子心抓的谎,这时立夏哥又怀孕了,二老干脆就让两兄弟分了家,他们也不跟任何一家过,他君伢就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