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儿,谁还得给谁个交代不成,心里清楚享受到实惠就好了,虚名那个不讲究。”柳顺说。“结契只是个过场,完全不在意。”、第29章 甜腻的两夫夫二哥的儿子真的成为柳顺的儿子了。本来要周岁后才上族谱的,大伯怕柳顺觉得不踏实,就主动说先上族谱,在柳顺的名字下面添了三个字:子,钟声。亲戚在一起简单吃个饭就当贺喜添丁了。这个孩子生出来没让人觉得幸福,在这里才真正被欢迎来到这世上。周红梅也给孩子准备了两套衣裳。廖小豆十几年没带过小孩了,总觉得爱不够似的,之前说不想养这个小孩的是他,现在抱着不撒手的也是他。在带小孩的过程中他还发现了自己的遗漏。这天,他牵着一头母羊上柳成涵家来了,“正好我要去买下奶的母羊给宝宝喂奶,就多牵了一头回来,这母羊已经配了种,过几个月下了羊羔仔,算日子正好赶上条儿生。条儿有奶水就给大人补身子,要是没奶,这就不用着急忙活了。”廖小豆和周红梅说。“还是亲家想的周到,我都忘了这茬了。”周红梅忙不迭的说,“母羊多少钱,我给你。”“瞧你,这不生份了吗孩子生下来是不是也要叫我一声大大。”廖小豆说。“是,也是亲大大。”周红梅说。晚上睡觉的时候,柳成涵问柳条儿,“你阿伢今天怎么送了一头羊过来”柳条儿正站在床边解外衣,闻言头也不抬的说,“大概是怕我没奶吧。”“嗯”柳成涵来了兴趣。“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这小孩出生吃什么”“当然吃阿伢的奶水呀。”柳条儿说,说完觉得不对,抬头一看果然柳成涵性质盎然跃跃欲试,连忙补救道,“不是每个人都有奶的。大部分小孩生出来都是吃的米汤,条件好的吃点羊乳,牛乳。”可惜已经晚了。柳成涵把他扯到床上躺下,上身垫高,整个过程高山流水,一气呵成,等摆好姿势,他从侧边趴在他身上,把衣襟松开,露出胸膛来。柳成涵玩似的捻起一边的肉豆,“就从这里有奶水出来”声音里有无尽的好奇。只把柳条儿窘的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虽然他隐约有种觉悟柳成涵在私底下可能不是太正经的人,但是猛地出现这种孟浪的行为还是让他不能适应。好吧,两夫夫在关上门后做的事怎么能是孟浪呢大郎一定会这么说。柳条儿无奈的想。原来他也早就被他影响。“这里能出奶水”柳成涵追问道,“真神奇。”“也不一定。”柳条儿说,认真的对着床顶说,“有的人是没有奶水的。”竭力忽略胸前的异样感觉。“那我给你吸吸,说不定吸吸就有了。”柳成涵说。说做就做,以口代手,对眼前的肉豆进行抚慰。“不行”柳条儿的不行才出嗓子眼就戛然而止,变成无声的痛呼,手徒的抓住柳成涵的头发。太疼了。本来因为怀孕而变成碰都不能碰的禁区,被大力吸允。原本涨涨的疼的部位不仅没有被疏导的解放,反而更加涨的难受。“大郎,别吸了。”柳条儿有点带哭音的求饶说,“没有东西出来的。”“怎么会没有呢”柳成涵松口后不解的说。“没有的。就算有,也要到生孩子前半个月才有,我现在还差些时候才到五个月呢,还早呢。”柳条儿委屈的说。“那你不早说。”柳成涵见柳条儿眼角似有泪光,“真那么疼”“你被吸下就知道了。”柳条儿说。“行啊,那你来吸我好了。”柳成涵干脆的往旁边一翻,伸开双手,一副欢迎光临的模样。“想的美。”柳条儿轻推他一下。“流氓”“两夫夫关上门做的事怎么能叫流氓呢明明就是情趣么。”柳成涵笑说。柳条儿这几天都乖的很,他那天勇闯马家村的事现在沸沸扬扬的传开了,这上柳里的夫郞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好像恨不得给他贴上标签:危险,远离当然柳条儿表现乖也不是为了他们,他就是想刷新一下周红梅和柳成涵对他的看法,他真的不是那么彪悍的哥儿。周红梅没觉得厉害不好,但柳条儿这样恳切表现也是一种重视的表现,他也觉得受用就是。柳成涵故意逗弄他时他也会帮着说话。他对这个夫郞没有任何不满,甚至越来越满意。他表示满意的方式就是不断往柳条儿原家送东西,小到点心瓜果,大到布料时兴玩意。下柳里有哥儿的人家都羡慕的喝掉几缸醋了,这么好的人家怎么就被柳条儿那个糙哥儿给遇上了。柳成涵斜躺在罗汉榻上看书,没有很迫切的金钱压力,他并不想一次性把书都抄了换钱。最近他看书都是为了酝酿写书,这并不容易。柳成涵写了几个开头都不满意,想一个故事简单,怎么描写的生动引人入胜却很难。早知道当年看电视的时候就不总是吐槽编剧的神逻辑和鬼台词了。就是那些东西,写出来也并不容易呢。柳成涵看着看着就走神了,走神的对象就是坐在他脚边的柳条儿。随着怀孕的日子越长,柳条儿就变得越圆润,这个圆润不止是身材,也是神态,是气质。为什么铁汉柔情让人动容,就是这种软硬的对比,让刚硬的更坚韧,让柔软的更难能可贵。如今也没什么事做,柳条儿空闲的时候就是纳鞋底,现在纳的是舅舅一家的鞋底。柳成涵想到红袖添香,心思一动,问柳条儿,“条儿,我叫你认字吧”柳条儿闻言有点惊讶,有点心动,有点迟疑,“我很笨的,怕学不会。”“没事,我慢慢教,你慢慢学。”柳成涵说。环住柳条儿往下倒,让他枕着自己的胳膊,手腕悬空翻着书说,“我先找到柳字。”柳成涵先教柳条儿认识他的名字长什么样,然后又找柳条儿的名字。柳成涵说,“既然咱们开始学认字了,就再取个雅致的书名吧。条儿两字写起来不太好看。”“大郎给我取个名字吧。”柳条儿说。“你想要个什么名”柳成涵问。“大郎取什么我都喜欢。”柳条儿说。“小嘴真甜。”柳成涵说,用手指在柳条儿嘴巴上玩耍,“取个什么名字好呢”“有了。”柳成涵突然来了灵感,“含青怎么样柳含青,这树要含青才会生机勃勃。含青的含与我的涵同音,青也和卿同音。”“柳含青。”柳条儿嘴里念着,“挺好听的,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吗”“寓意就是柳成涵的夫郞。”柳成涵笑说,“会不会太简单。”柳条儿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这个寓意好,我喜欢。”“柳含青,柳含青”柳条儿品味着他的新名字,只觉得人都要飞起来了。柳成涵原本以为柳含青只是他们私底下的亲密称呼,哪想到柳条儿就真的把名字改成那个,还对每个认识的人都解释说自己改名了。要是柳成涵在家喊柳条儿,他是不会应的,得叫他柳含青,他才回头。大家对柳条儿改名这事接受的很好,柳成涵奇怪的问,“名字可以随便改没关系吗”“哥儿的名字没关系,嫁人后夫君给取新名字也是看重的意思。反正大部分时候都是柳x氏。”柳含青说,“就是爷们的名字,在下柳里也不是非要按字排班的取名,大家取名都随意的很,只记住自己是哪一辈的就行。顺儿和堂哥们的名字都没什么关系,但是宝宝却是按的孙子辈的钟来命名。”“我是成字辈的。”柳成涵说,“我得看看我儿子是哪一辈的,得提前给他想好名字才行。”柳含青看着柳成涵翻族谱,“找到了。”柳成涵说,“我看看,能字辈什么啊能能用来做名字吗”柳含青看他一下子激动一下子苦恼的“大郎想到什么好名字了吗”柳条儿问道。“能字取的名字我只能想起来一个。”柳成涵神色莫名,“悟能”、第30章 夜半的柳成涵柳含青这几天去田里去的勤快了些,毕竟现在是最重要的成熟时刻,得密切关注,现在穗子已经饱满的低下头来,只要从青到黄,就可以收割了。不过这两天回来,柳含青总有点神色凝重,柳成涵问他怎么了他摇头说没事。私底下去找了周红梅,“阿伢,最近我去地里,总感觉是不是有人在给我们的田放水,每次去田里都只剩下薄薄一层水皮子,这正是稻穗的紧要时刻,要总是缺水,稻子还没收割就要干死了。”周红梅不解,“往常没有这种情况啊”柳含青突然问,“阿伢你往常收割前会去水田看吗”“不怎么去。”周红梅说,“到收割了就请人去割了,反正也不卖,只留下自己吃。”“那阿伢觉得那米好吃吗”柳含青又问。“没什么差别啊”周红梅说,“不过确实没有米铺里卖的好吃。”柳含青了然的叹气,“我自己去蹲守一下,总要找到这个无聊的人。”“算了。”周红梅说。“那怎么能算了,就算咱们现在不指着田里的这点收成,但是别人这样捣乱,也是存了坏心。我们现在不把他找出来,要是他以后动更大的坏心怎么办”柳含青说。“含青啊。”周红梅说,“这阴暗角落里的耗子是不敢出来和人正对正的,耗子是很烦人,但是人要正面收拾耗子,也要浪费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不见为净。”“阿伢知道是谁”柳含青问,看了周红梅的神情,柳含青识趣说,“我知道了,不会去追究的,我多跑几趟,这耗子见了人走动就不敢出来活动了。”“不用这么辛苦也可以的。”周红梅说。“不辛苦,就是多走点路而已。”柳含青说,“大夫不也说了,多走动可以帮助生产。”话是这么说没错,柳含青每天要去四五趟田里留意水,总算白天水田不会少水了,结果一晚上过去,第二天去看又只剩下薄薄一层水皮了。柳含青气的在田垅间踢了几脚。怀孕确实会影响人的心情,柳含青就浮躁了不少,在田间地里走了不少时间,平复了心情才回去的。柳成涵敏锐的很,被他知道了就麻烦了。但是心气不顺哪能那么容易就好了。柳含青呕的吃饭都吃的不香,柳成涵想教他识字,他眼一闭,往墙里一靠,装睡着了。柳成涵其实偷听了柳含青和周红梅的话,也猜出来到底是谁在捣乱,但他一直在等柳含青自己来和他说,结果柳含青宁愿自己呕着生气,也不和他说。果然还是不够被信赖啊这种感觉不是很舒服,但是柳成涵认了,谁叫自己也没做什么让人觉得可以信赖的事。这事好解决也不好解决,柳成涵决定就用直接的办法,跟耗子来正面的,他滑不溜丢的走了,只能一次震慑到位了,它才能老实不少。半夜三更,正是月高风黑办案的好时机,柳成涵悄悄的起床,悄悄的出门,按照记忆里的地图,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地里走去。虽说是夏日,夜半的风还是有点冷,为了预防风寒,柳成涵特意多裹了一件衣服出来。找到自家的田了,柳成涵却没停住脚步,而是又往前走了不少,仔细确定是大伯家的田后,柳成涵毫不犹豫的找到放水的口子,把堵着的石块移开。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一个,两个,三个先生疏后熟练,全部放水后了,柳成涵裹着衣服,又偷偷的回家了。第一次干这种事,柳成涵还很淡定,蝉鸣蛙叫的深夜,空无一人的旷野,他都不怕,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若相欺,我便拳脚相待。不过是你来我往,有什么好心虚的。回去的时候他还记得四处查看一下,不要出什么纰漏露什么马脚被人抓到。第二天柳含青早上从地里回来,奇怪的对周红梅说,“今早在田间,大伯伢在骂人呢,说谁把他们家田的放水口子给捅开了,还问是不是我呢”“我说怎么能是我,我家都被开了几天了,总抓不到人,这不是有什么人特意针对我们家吧。干脆我们去找里正把这人找出来啊。免得他四处使坏。”柳含青说,“不知道为什么大伯伢脸色反而变得难看了,也不说一起去找里正就一直骂,我懒得听就回来了。”“那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周红梅说,“他做这种事做惯了,没想到有朝一日别人能把这法子还到他身上。”“阿伢说是大伯伢放的我们家水吗”柳含青瞪圆了眼睛问。“以前他看谁不过眼,就偷偷去人家田里使坏,也不坏大事,就偶尔放水,或者把人家放水的口子堵上,村里人都知道他这个毛病,你没抓他现行,他不会承认,你说人也不能不睡觉不吃饭不休息,整天守在田里堵他吧,闹心。”周红梅说。“亏他骂的还那样厉害。”柳含青啐道,“早知道我也去放他家水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