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能做这些事了。”柳成涵自嘲道。“你只坐在桌前写写画画,就能挣一两银子,你已经比大多数的爷们有用了。”柳条儿说。“哄我。”柳成涵把玩柳条儿的一缕头发问。“谁哄你。”柳条儿说,“你以为这世上的爷们都勇武能干,都是家里的顶梁柱有多少爷们也是好吃懒做,二郎腿一翘,全指着夫郎做,就这样还对夫郎不好,动辄辱骂踢打,还爱在外沾花惹草。”“我觉得大郎已经挺好了,在我看来,你比所有人都要好,我做梦也没想到能遇到大郎这么好的人。”柳条儿真情告白的说。柳成涵笑着去刮他的脸颊,却不再说什么,男人嘛,心里想的,对自己的要求,自己知道就好。大概是柳成涵的亲近给了他勇气,柳条儿红着耳尖主动靠上去揽住柳成涵的腰,头靠在他的胸口,动作自然流畅,手却在不由自主的轻颤,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近柳成涵,心底还是有一点担心被推开的惶恐。柳成涵自然不会拒绝柳条儿的亲近,他把手搭在柳条儿的背上,形成怀抱姿势,柳成涵的反应让柳条儿的心大定,从背后轻抓着柳成涵的衣带,在柳成涵看不到的地方,笑的很开心。柳条儿比照柳成涵的理想型标准,只有一点稍微欠缺,那就是还不够爽朗,有点娘娘腔。不过柳成涵也能理解,毕竟柳条儿在这个世界就是被当成女人养大的,有现在这样的性格是必然的。只要多一点耐心来调教就好。柳条儿的改变倒是能预期能调控的,难得是去改变周红梅的想法。自穿越以来,周红梅的观念想法对他的限制颇大,但他一直都是顺从的接受,没有有过不同的意见。不好去改变,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去改变。周红梅对柳成涵是非常放纵的,但对柳成涵的控制也是非常严格的。他有多爱柳成涵,就会有多紧张柳成涵的身体。所以唯一改变他想法观念的办法就是弄好自己的身体,只有身体好了,他才会从一个阿伢庇护下病弱的少年变成一个扛起家庭重任的男人。任重而道远。现在又有了小的,必须在小的出生之前,锻炼好自己的身材,竖立起家主的威信。真是追着脚步来的紧迫感。柳成涵又一天在摆弄木头,听到柳条儿在和周红梅商量,这已经十天没下雨了,要今天再没下雨,明天就要自己挑水去浇地了。柳条儿也不是一味的猛干,浇地那么重的活,如果他还能挺着大肚子自己扛下来,那就是傻。周红梅的身体也担不起这些重任。柳条儿原家也有那么多地,浇了自己的地就够吃力了,实在也没办法来帮忙。所以两人就商量着是不是请人来浇地。柳成涵玩着木头,突然灵机一动,做个独轮车怎么样,柳叶乡地势平坦,最适合运用独轮车,做个小的独轮车,只用来载物,虽然赶不上现在担水浇地,但是赶上秋收往家运稻穗还是合适的。大着肚子挑担子不方便,推个车就方便多了,柳成涵越想越觉得对,转身去那纸笔计算去了。先画个独轮车的样子,好像这个是要借助杠杆原理,希望读书时的物理和数学没有全还给老师。、好吃的蒸香瓜做独轮车的木材和平常雕着玩的木材不一样。柳成涵先自己琢磨,经过无数次试验,才做出一个小的独轮车,试一下好像能推着走。柳成涵才和柳条儿说让他找自己需要的木材来。因为要的不是一小点木材,柳条儿有点疑惑,但他问的是另外一个问题,“大郎有处理这些木材的工具吗”“我有啊。”柳成涵非常轻松的说,虽然他也不知道当初周红梅给他买这些是什么用意,但是他翻找了一下他的杂物箱,确实木匠用的锯子和刨子他都有。这些工具是被当成玩具买给他的。柳条儿有点奇怪的看着柳成涵,“大郎学过木匠”“没有,我有一本木工手札,当初看书觉得好玩,阿伢就让舅舅给我买了这些东西来,只是当时力气还比较小,玩不动。”柳成涵说。“现在应该玩的动了。”柳条儿没问什么只说等过几天就把木头给他弄回来。现在已经是仲夏了,处理完最后一批蚕茧,夏天是不用养蚕的。但是这个时候各种蔬果也进入成熟了,柳条儿得把各种蔬菜处理成干菜,酸菜,做成冬天时需要的菜干。时下常吃的夏天的水果是西瓜和香瓜,大家都喜欢用井水冰镇一下再吃,非常解暑。柳成涵因为身体原因,别说是吃冰镇的西瓜和香瓜,就连才从地里摘回来的被晒的滚热的瓜类都没吃过。第一次柳条儿端上煮好的西瓜糖水,柳成涵整个都成囧脸,“也没必要这么小心,吃一点生的还是没关系的。”柳条儿见柳成涵不喜欢吃西瓜糖水,寻思着是不是煮点香瓜糖水,柳成涵看出他的企图说,“不用花心思了,我不吃也没关系的。”也不知怎地被柳条儿看出他不能生吃瓜类的惆怅,柳条儿偷偷的拿了一小块香瓜条给他,“这个在嘴巴里含热了再嚼下去。”柳条儿紧张的盯着他吃说。柳成涵拿着这两个手指宽长的香瓜条,第一百零八次深刻的感慨一下想拥有健康身体的好处,然后无比珍惜的咬一口清香脆生生的香瓜,不对,怎么是绵软的口感,再咬两下。“喂,你蒸熟了拿过来的。”柳成涵深感上当受骗的说。“那怎么办,阿伢说你一点生的都不能吃,吃了就会腹泻,我怎么敢冒险。”柳条儿解释说,但又觉得柳成涵这样的表情很好笑,拼命忍笑道,“你那么聪明干什么就当做生的吃好了。”柳成涵双手一趟往罗汉榻上一躺,“哪里有灵丹妙药能一吃就强身健体像头牛就好了。”柳条儿低声笑着。“你还笑,就是你这样的欺骗才更可恶。”柳成涵把坐在榻边的柳条儿扑倒,避开他的腹部,挠他的痒痒。“不行,哈哈,好痒。”柳条儿四处避让,两人滚做到一团,很快就气喘吁吁,柳成涵居高临下的看着柳条儿,柳条儿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消散,眼睛笑的闪闪亮,柳成涵一手支撑着自己,一手摸着柳条儿的脸。“最近好像皮肤光滑了很多。”柳成涵说,“这样天天出去晒,好像还白了些。”柳条儿不好意思的说,“好像是怀孕会有变化。”“那我检查下身上的皮肤有变化没有。”柳成涵笑道,也不是征求意见,手已经深入衣服里了,柳条儿整个一僵,随即又竭力放松下来。“我耍流氓了哦。”柳成涵故意宣告说,柳条儿只瞅他一眼,就转向看别处,一幅随便你的样子。柳成涵低笑,也不故意做绅士,手朝平常不太去的地方摸索,比如胸前,调皮的玩弄胸前的凸起,大约是孕期敏感,柳条儿皱着眉,不太舒服的小声喘息,但还是温顺的承受着。柳成涵倒想把头探进去用舌头抚慰它,但是想还是慢慢来吧,反正他现在也不能一次到本垒,就把这个做爱的前戏拉长。柳成涵的手准备越过裤袋朝下半身进军的时候,柳条儿按住他的手,别着脸不敢看他,“我得出去了,阿伢还没睡呢。”柳成涵听话的把手撤回,柳条儿准备起身却发现还被柳成涵禁锢着,不解的看他。柳成涵笑的很荡漾,“你今天欺骗了我,为了不助长你这种想法,我决定给你一个惩罚。”柳条儿顿时紧张起来。柳成涵指指自己的嘴唇,“你主动亲这里一下,我就不计较你欺骗我的事了。”柳条儿红着耳尖,“这不行,太羞人了。”“嗯,又不听话了。”柳成涵说。“别的都能听话。”柳条儿说。“我要的是全部都听话。”柳成涵说。柳条儿显然陷入强烈的思想挣扎中,“这不是正经哥儿做的。”“我是别人吗”柳成涵笑说,“我是你的夫君,这是我们两个的闺房之乐,怎么不正经了。”“什么是闺房之乐”柳条儿装傻问。“装傻那你就别出去了。”柳成涵压在他的半身上说,“阿伢也不会多想的。”“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的耍无赖。”柳条儿无奈的说。“因为你先跟我我耍无赖。”柳成涵无比正经的说,“谁说的要听我的话,结果全是在哄我。”柳成涵的话让柳条儿有点不安,“没有哄你,没有不听你的话。”“我最讨厌嘴上一套手上一套的人。”柳成涵淡淡的说。柳条儿被话逼的没法,闭着眼直直的就朝柳成涵脸上冲去,冲到一半被柳成涵的手指夹住,然后温柔的引导他靠近,嘴唇碰触到软软的地方。轰柳条儿觉得自己整个都要烧起来了,脸颊也不争气的全红了,愣愣的仰着头不知道后退,被柳成涵采取了主动。嘴唇被分开,滑溜的舌头进来,上颚被舔的感觉让柳条儿觉得手臂都生了小小的疙瘩,却不全是不自在。那种战栗的,从心里透出的痒,然后被平复的一切,温存的,缠绵的,眷恋的。这是陌生的感觉,柳条儿却接受的很好,甚至在柳成涵的舌头勾缠他时,也会主动回应。这是本能的反应。他喜欢亲吻。长长的一吻作罢,柳成涵笑着看迷醉的柳条儿,“喜欢亲吻看来以后这个不能作为惩罚,只能作为做的好的奖励了。”柳条儿朦松的看着他,理智还没有从奇幻的意境里回来。柳成涵亲吻着他的嘴角,喜欢他这个样子,觉得他这样的反应深深的满足了他男人的自尊心。拉回来的整棵树,在太阳的暴晒下剥去树皮,再用锯子锯成一块块的木板,之后打造出各部位,然后再慢慢打磨光滑,最后组装在一起。每天工作一个时辰,花费了十天功夫,柳成涵才打造出一个上面可以放三个木桶大小的独轮车。独轮车成型的那时间,柳条儿和周红梅都震惊了,这是什么东西在柳成涵简单介绍并且示范时,两个人的都变成星星眼,“大郎太能干了。”“怎么想出这个东西来的。”“大郎果然聪明。”、20姻缘是天注定亲手打造出这么一个大型手工品出来,说不自豪是假的,但是在周红梅和柳条儿的盛力夸赞下,柳成涵淡淡的说,“也没什么,就是把马车驴车减个轮子。”“如果减个轮子那么容易,这世上早就有人推这样的车子。”柳条儿说。“莫说你们,就是我活这么多年岁数,都没见过呢。”周红梅与有荣焉的说,“大郎就是聪明。”“那这么说的话,我还可以画个这个车的图纸,让舅舅帮忙去卖个好价钱。”柳成涵笑说。“可以啊。”周红梅说,“正好明天我要去县上卖蚕茧,顺便就带过去了。”“我跟阿伢一起去。”柳条儿说。“不用了,你大肚子也不方便,往常我都是一个人去,你在家陪大郎说说话,这些天你也辛苦了,休息一下。”周红梅说。“可是今年的蚕茧比往年要多。”柳条儿有点为难的说。“阿伢,就让条儿陪你去吧。”柳成涵说,“我带着棋盘去和爷爷待一天就是了。”“你一个人去。”周红梅皱眉,“爷爷那简陋的很,没人看着我怕你到山上去吹风。”“不会的。”柳成涵保证说,“我带了棋盘去,保证只待在爷爷的小屋前,不会在山上待太久。”“这一担蚕茧,阿伢真的担不起,还有另外一筐呢。”柳条儿助攻说。周红梅思考一下,“好吧,那我早上就帮你把菜弄好,到时候拎过去,你和爷爷热热就能吃了。”“做红烧肉吧。”柳成涵笑眯眯的说。第二天早起柳条儿在挽发时小小的纠结一下,一边舍不得柳成涵给他雕的木簪,这几天一直用它挽发,一边觉得去县里的话又要去舅舅家,戴舅伢之前送的银簪子比较好。权衡一二后柳条儿爱惜的摸一下木簪,小心放在首饰盒里放好,选了一支舅伢送的银簪把头发挽起。出来的时候,周红梅已经在灶屋忙碌了,柳条儿唬的立马进去,“阿伢,这么早就起了。”“我得把大郎把今天要吃的饭菜弄好。”周红梅说,“大郎醒了吗”“睁了一会眼,还没完全清醒呢。”柳条儿说,挽起袖子就准备来帮忙。“在我们出去之前,得让他吃了早餐。”周红梅说。“等会我就送热水进去。”柳条儿说,“知道我们要出门,他睡不踏实的。”“昨天买的肉,除了做红烧肉的,其他我都炒了做面码。”周红梅说,“等你进去送热水,我就下面。”柳条儿点头应是。柳条儿估摸着时间送热水进去的时候,柳成涵已经穿戴好了,只是眉眼看着还有点不清醒。柳条儿拎着帕子给他擦脸。“这是独轮车的图纸,你拿去给阿伢,让他跟舅舅说就好。”柳成涵说。“嗯。”柳条儿应道。“还有另外一件事需要你去做。”柳成涵说,“这是我抄好的书稿,你拿去南大街秃嘴子巷,找龙门书局,把这书给掌柜的,掌柜不在,伙计也可以,之前说好是二两银子,已经给了八百文,看了书后他得再给你一两银子九贯钱。”八百文是一贯钱,十贯是一两银。“这么多钱,我不敢拿。”柳条儿有点焦虑的说。“没事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