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都装着什么东西,他们现在在一个频道上吗李载景却越说越离谱“到时候我死了,哥你倒是自由了,带着那个要了我命的小混蛋,四处去找情人,这里有小妻子,那边有千颂伊,古代现代来回跑,何等的逍遥自在,也不知道在你们那么开心的时候,能不能想起我一点点。”眼看他越说越不像话,都敏俊连忙覆身上去,猛地封住了李载景还在喋喋不休的双唇。李载景眼睛瞪大,呆了几秒,倒是难得的安静了下来。都敏俊松了口气,连忙支起身子,立刻李载景。却见李载景死死的瞪着他,黑色双眸里,满满盛着的,都是愤怒。都敏俊心中暗叫不妙。果不其然,又听李载景道“哥,你现在都不耐烦听我说话了是不是我一说几句话,你就马上用那种方法来制止我,明明知道我一定会中招。好啊,哥现在已经完全把我掌握在手心中了,我对哥你却半点都不了解,看了哥你早就巴不得早点摆脱我,是吧”都敏俊,都敏俊已经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又听李载景继续道“还有最重要的一定,哥你要亲也不知道亲得久一点,就随随便便亲个几秒钟算是怎么回事啊,你糊弄谁呢”都敏俊“。”李载景说得正兴起,却突然停了下来,皱了皱眉,伸手捂住了胃部,脸色苍白。“哥,我又饿了。”都敏俊干笑了几声。这是白天,到了晚上,夜深人安静的时候,情况会变得更加无法控制。都敏俊换好寝衣,睡在李载景旁边,这些日子他几乎日日如此。因为如果他不在李载景身边的话,李载景就会疑心自己又跑出去约见情人去了。他一动不动,任凭着李载景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的嗅了一圈。结果自然什么都没有闻到,李载景脸上不由流露出几许失望之色,但是他还是不死心,黑色的眼眸死死的在都敏俊身上转了一圈,眼睛一亮。伸出手去。他的指尖捻起了一根黑色长发。长发柔软,黑得发亮,能够看出他的主人发质不错。都敏俊一愣,立刻就对上了一双墨黑的双眼,里面闪动着危险的光芒,写满了质问“哥,能不能请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都敏俊没有说话,因为他有些无语。但是李载景已经开始不依不饶的闹了起来“我明白了,这是你那个小妻子的头发对不对,她很年轻,很好看,头发很长,还没有怀孕她特别爱笑,一笑起来脸颊红扑扑的,特别可爱,然后她开始跟你说话,声音特别的细,特别的柔,特别的好听,再然后她就把头依靠在你的肩膀上继续说话。然后就留下了这根头发,再然后还有什么哥,你倒是告诉我呀”都敏俊“。”李载景冷笑了几声“也是,反正我很快就会死了,哥你也很快就能摆脱我了1所以这种时候你当然要提前选好预备的对不对只等我一死,你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都敏俊忍耐了好久,终于忍耐不住了,声音微低“李载景,你不要无理取闹行不行”李载景闻言,立刻大怒“究竟是谁在无理取闹你都背着我爬墙了,还爬得如此光明正大,居然还敢说我无理取闹”都敏俊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仔细看清楚一点,这是谁的头发”李载景拉出那根头发丝,满脸疑色。都敏俊悠悠道“这是你的。”李载景“。”这一刻,他猛然想起自己自从来到古代就莫名变长的头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微微心虚,然后他清咳一声,道“夜深了,我们睡吧今天好累。”说完就一头钻进了被窝。都敏俊“。”第一百零二章 要生了时间就如此轰轰烈烈的过了一个月,在都敏俊的不堪其扰之下,在全王宫上下战战兢兢之下,在李载景的狂暴混乱之下,过了一个月。也许是开始逐渐的接受现实,也许是闹够了以致闹无可闹,或者是孩子的即将诞生吸取了他全部的精力,总而言之,李载景是停了下来。一切,都十分平静。无论是朝堂之外,来自邪恶组织的虎视眈眈,还是朝堂之内,领议政与信安君的权利倾覆,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一切,都十分平静。但是都敏俊深知,这不过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而已,他们这段时间对李载景的避其锋芒,也许并非畏惧他的声势,而是在细细筹谋着,更深,更大的一场阴谋。对于这一点,实在令都敏俊心忧不已,若是按照往常,他相信李载景有那个本事应对一切风波,但是现在可不同以往,现在是关键时刻,虽说有前人的例子在前,但是都敏俊自己也不知道,孩子什么时候能够降生。也许现在,也许明天,也许还要过很久很久夜幕深深,都敏俊将李载景哄睡着了,缓缓起身,看了黑暗中的李载景一眼,准备离去。即使是在黑暗之中,但是以都敏俊超常的视力,还是能清清楚楚的看清李载景,他的脸色并不好看,安静的睡容带着一丝深深的疲倦,似乎已经劳累了多时了。不仅是都敏俊,这一段时间,宫中内外都察觉到了李载景身体的异常。疲倦、嗜睡、精神不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都敏俊深知,孩子急着要出来,但是孕期太短,没有办法提供给他生长的空间和能量,他就只好吸取孕体的能量。好在,很快了,这个问题很快就能得到彻底的解决。就在都敏俊转身准备离开之际,沉睡中李载景似乎有所察觉,突然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哥。”尾音甚软。这段时间他的精力消耗过甚,再无前段时间的嚣张狂躁之气,虚弱得有些可怜。但是他一开口,都敏俊就再不觉得他可怜了。“哥,你又想抛弃我,门都没有”都敏俊无奈,只好上前,俯子温柔的亲亲他的唇角,语气柔和似水“乖,我很快就回来了。”话虽如此说,但他其实心里清楚得很,李载景既然已经醒来,就不会随随便便放过他非要好好纠缠一通才肯罢休。但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李载景并没有出言抗拒或者流露出纠缠之态。恰恰相反,他很安静,非常安静。这种异常的态度让都敏俊大为讶异,但是等到他仔细一看,才发觉,李载景居然又不知何时,沉沉的睡去。都敏俊“。”最终,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低下头,轻轻的亲了亲他的额角,下一秒,身影消失。狭窄的密室内,红烛在空中轻轻摇晃,显示出旖旎璀璨的火光。红衣女子静坐在上方,看着下方面色沉凝,一言不发的信安君,唇角微微一掀,露出一个不轻易为人察觉的讥笑。声音却一如往常般的沙哑难听“大人,既然来找我,看来是已经做了决断了”信安君点点头,面上流露出一丝苦涩“反正这段时间我也把他得罪得狠了,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梅夫人捻了捻手中的红珠,笑得意味深长“大人可明白,这次可不是我们像往常一样的刺杀,而是真真正正的谋逆,若不能成功,可就再也无退路可言。大人当真想清楚了,愿意将身家性命都与我等绑在一起这个决定一下,可就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信安君冷哼了一声“就算没有此次之事,我的身家性命也早就与你们绑在一起了若是你们事摆,我也得玩完这恐怕就是你们早就算计好的吧事到如今,逼得我骑虎难下。”梅夫人闻言稍稍有些意外,真没想到,看上去像个脓包,既无胆气,也无主见的信安君,居然也能察觉出这一点,真不愧是那个人的弟弟。不过,现在,已经晚了。梅夫人漫不经心的低下头,看着手中在烛光之下,红得发亮的珠子,又道“大人需要知道,为了避免朝野上下对大人宝座的非议,此次事件我们天梅陇不宜出面参与太多,一切都得依仗大人的私军与实力才行。”信安君闻言,狠狠的皱了皱眉头,“宫中禁军实力非同一般,我虽然豢养了军队,但是真要打起来,胜算还在半数之间。”梅夫人抬眸,眸中出现一丝艳丽笑意“这个我们会出面解决的,不过是将禁军在那一日调出那个范围,我们还是能做得到的,只望大人能把握好时机,届时李沅身边就只剩下一些侍卫们,相信大人还是有这个本事处理干净的。”不大的石室内,传出一片私语之声,却是二人开始在讨论行事细节部分。两人都不知道,有一道身影,此时正站在阴影之处,冷冷的望着他们。石室不算大,但是两人却都奇怪的忽略掉了那个身影的存在。都敏俊站在暗处,狠狠的攥紧拳头。自从从李载景那处得知信安君的可疑之后,他便时常悄无声息的来他的府邸转上几圈,以期寻得什么蛛丝马迹,但是这间密室造得实在太过隐秘,他也是来了三五次后,才寻到的。意外的,却听到了自己那位“姨母”与信安君的谈话,看来,自己的预感丝毫没错,最近的平静,正是风雨欲来之势。而又偏偏偏偏又是那样的当口。都敏俊抬眸,看了眼前方谈得正火热的二人,心中深深的叹了口气,却一字不落的将他们的谈话俱都记在了心上。今日,天气殊好,天朗气清。侍官首领双手奉着食桌,带着一干小侍官走在去主上殿下宫殿的路上。他今日的心情,说不是好,但也说不上不好。主上殿下最近的脾气,变小了不少,虽然食量似乎增加得更多了起来。但是比起前段时间令他时刻胆战心惊的压抑,还是要好上不少的。他如此想着,经过一个宫门的时候,一队拿着武器黑红相间服饰的禁军队伍走了出来,他们人人面带刚肃之色,一看便觉得实在不容易亲近。禁军们与侍官队伍擦肩而过,侍官首领微微停下脚步,眉心稍稍皱了皱,他怎么觉得,刚才那支禁军队伍,面生得很呢他在宫中多年,也算是宫中的老人了,宫中守卫的禁军虽然不能说是各个相熟,至少混个面熟也是没问题的。一处宫殿的角落,一些身穿禁军服饰的男子匆匆赶了过来,对守卫的侍卫们道“宫中进了刺客,大人命我们速赶去支援”侍卫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不是还有你们吗我等职责在身。”话音还未落,那名禁军服饰的男子就猛地拔出佩刀,一刀刺入他的胸口。其余身穿禁军服饰的男子也顺势拔出武器,侍卫们虽然拼死抵抗,但是到底不如他们占据了先机,很快便被屠戮一空。相同的事情,还发生在王宫的各个角落。而此时,李载景与都敏俊正在书房内。李载景放下手中的奏章,抬起神色颓唐的面容,对都敏俊道“哥,外面是什么动静”都敏俊莹润黑眸之中,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他站了起身,推门往外看了看,外面已经骚乱开来了,看来那日两人商谈的逆谋之日,便是今日。不过,由于李载景现在身体状况很是不好,他并没有如实告之,未免他忧心。他眉头紧皱,转头去看李载景,却发现他已经滑倒在地,双手捂着腹部,神色间无边痛苦,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像鬼一样。看到他这幅模样,都敏俊微微怔了怔,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不可置信道“你该不会”。要在这种时候生产吧偏偏就是这种时候,也不知道该说是李载景太会挑时候,还是逆贼太会挑时候都敏俊猛地阖上门,既然情况有变,孩子要在这种时候出世,那么原本的计划,就必须要发生改变。不管怎么样,还是李载景的情况最重。都敏俊快步走到了李载景身边,深深摸了摸他还在不断冒着冷汗的额头,语气中带着强烈的安抚之意“没事的,不会有事的”侍官首领拉着他的小心腹,躲在了宫殿杂物房的柜子里,他全身吓得簌簌发抖,但是却一点动静也不敢出。因为他深深的知晓,这种时候,若是被人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