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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反正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平民,甚至没有功名在身,牺牲也就牺牲了。经历过四百年的都敏俊十分了解这个时代统治者们心中的弯弯道道。不过,现在情况还没有到最糟糕的时候,这件事情,若是换了旁人,必定是走投无路。但都敏俊身具外星球的超能力,完全可以直接使用空间移动功能一走了之。但是若非到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这么做固然简单,但是麻烦也很多。首先,他还舍不得现在这么完美的身份,何况走了之后,徐宜花怎么办其次,就算他现在脱身了,盯着这张面孔的他只能成为官府的通缉犯,终身行动不得自由。最后,若是想要离开,汉阳就再不是久留之地,只是他昨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点点关于返回的线索,这样就让他放弃,他实在是不甘心。所以,这时候,他能做的也只有随机应变,等待机会了。不过,想到那位奇怪的李夫人,都敏俊又冒出一个念头,按照自己偷听到的说法,李启这个身份,于李家有非存在不可的理由,那现在自己出了事,这位李夫人会不会下工夫来救自己呢她给自己的感觉,一直都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商妇。李载景坐在御座之上,看着下方的朝臣不停的争论,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领议政冷着一张脸,道“殿下,在我们最高学府发生那种惨绝人寰的命案,为了安抚天下士子之心,还请殿下下令,严惩凶手,以儆效尤”一旁出言反驳的,是右议政,他瘦长脸,目中永远带着精光“领议政大人这么说似乎有点不太恰当,连凶手都还不知道是谁,怎么严惩凶手”领议政不满的看他一眼“刑部已经将案子查得很清楚了,就是一个儒生对死者心怀怨恨,才会做出此举,还有什么好说的”右议政冷哼一声“刑部办案,一向敷衍了事,也不知道是否是屈打成招。”其余的朝臣议论纷纷,分成两派,一派主张严惩凶手,一派主张仔细查案。反倒是刚刚死了儿子的左议政大人,一言不发。原本不过是一件命案,本来不值得被拿到朝堂之上,如此讨论。但是死者是左议政大人的幼子,还是死在成均馆这般敏感复杂之地。事涉朝堂势力派别,自然能够掀起轩然大波。朝堂之上,以领议政为首,成为一派。以右议政为首,又成一派。至于左议政,则一直维持中立态度。至于成均馆,则是官府首学,它的主动权,控制在主上殿下的手中。领议政权倾朝野,威势赫然,直逼帝座,而右议政,则是确确实实的保皇党。当然,两者势力相较,一直都是领议政占上风,光看支持严惩凶手的官员数,远超仔细查案的官员,就可知一二。这种时候,左议政的中立位置就十分重要,他极大程度的缓和了两方之间的争端。可是,现在,左议政的儿子死了,死在一个微妙的位置,这种事情,一个处理不妙,就可能打破朝堂的格局。但是李载景皱眉的原因,并不是在担忧可能打破的朝堂格局,而是刚才议论中提到的一个人。杀死左议政大人幼子的凶手,李启。他明明白白的记得,都敏俊在这个时代,就是用的这个身份。再听刑部判书禀告此人的疑点,他的嘴角不由微微抽了抽,要不要这么巧在一片争议声中,只听主上殿下轻声开口了,问的却是一直都保持沉默的人“左议政,您怎么看”朝堂上的争论不由自主的熄了,领议政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斜瞥着左议政那张平平无奇的脸,而右议政则嘴角含笑,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左议政。在万众瞩目之下,左议政终于慢悠悠的开口了“这次案件的死者,是臣的儿子,为了避嫌,臣不该插手的一切均交由殿下圣裁。”这种意见,和没意见都是一样的。众位朝臣盯着他,目光不定。想不到死了儿子,还是这么能忍。李载景目光巡视下方一周,心中了然,开口道“既然如此,就按照领议政大人说的办吧”领议政微微一笑“殿下英明。”右议政不由面露失望之色。李载景在无人处,露出一丝微笑。他并非不想袒护都敏俊,但是在人前,与都敏俊保持距离,才是最好的事,至于其他,他刚刚冒出一个主意。哥,你等着瞧。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菌在这里:李载景目光巡视下方一周,心中了然,开口道“既然如此,就按照领议政大人说的办吧”腹部内,包子一仰着小脖子,费劲的听着外边的动静,大惑不解的道“他真的不去救粑粑”包子二不屑道“他在作啊笨的你”包子一抽抽嘴角“这也太作了”第92章 李载景的调戏这是中南道深处的一座宅子,三进七出,本是一位两班贵族的居所,但好几年前那位贵族犯了事,被流放到济州岛去了。这处宅子也被就近拍卖,被一位粮食商人买了下来,当场会客的别庄。干净的室内,燃着淡淡的薰香,这是从明朝传过来的好东西,香气沾在衣物上,能久久不去,还有凝神静气之功效。身着红衣的梅夫人匆匆推门而入,即使是在私下,她的脸上也依旧绘着重重的浓妆,她的声音有一丝晦涩“姐姐,出事了。”坐在桌案前的白衣女子闻言抬起头来,声音清清冷冷“你不是去查前日行刺失败之事吗是有哪里不对劲吗”说来那李沅也算命大,她们天梅陇在刺杀他一事上也投入了不知多少人力物力,却回回都以失败而告终,不知是她们天梅陇时运不济呢还是那个李沅当真得了上天庇佑。梅夫人一愣“这事目前还没消息,现在有一件事,左议政的幼子在成均馆被人刺死了。”她的神色带了些惶切,但是白衣女子却是微微一笑“想不到领议政那老头,还真有点魄力。”梅夫人皱起眉头“关键是,他们官府一致认为,犯人是启儿”白衣女子倏然变色“你说什么启儿他他在成均馆”这下轮到梅夫人惊讶了“姐姐您一直不知道李氏送来的书信您没有看吗”白衣女子默然了,她垂下头,眸光微动,也不知在想什么梅夫人叹口气 ,她是真心弄不懂自己的姐姐了,说她不爱儿子吧,她又事事为他打算,说她爱儿子吧,又似乎故意对孩子不闻不问。想了想,她又对白衣女子道“那我们要不要派人去领议政府上一趟,让他解决这个问题。”白衣女子摇摇头“我们和那只老狐狸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得不到足够的好处他是不会放手的,何况,我们与启儿的关系也不能暴露,否则他一定会盯上启儿的。”梅夫人微急“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啊”白衣女子面上微微动了动,眸中出现一抹决绝之色。临下朝,李载景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上次那桩命案,推鞠的日子定好了吗”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倒是叫全部朝臣都是一愣。右议政面露喜色,领议政则是面色一沉,刑部参判面上则流露出一丝惊惶之色,那日都敏俊的话,还犹在他耳边,虽然他并不觉得单凭都敏俊几句话就能为自己翻案,但是事情有了变数,总不是好事。刑部判书年纪大了,精力不济,是以刑部里里外外都全靠他一个人撑着,他这个不敢得罪,那个不敢冒犯,断起案子来束手束脚的,巴不得早点应付了事。所幸,他听到领议政大人道“案情已经一目了然了,殿下日理万机,还是不要为此等小事伤神为好”李再景正色道“上次领议政也说了,成均馆乃是官家第一学府,在里面发生命案若是不好好处置,只恐会伤了天下士子的心,不可小视力。再说,”他的面上出现一股愤慨之色“这种一言不合,就下毒手伤人命的禽兽,寡人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面目”李载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再推三阻四就是藐视君王了。领议政只得道“既然如此,就请张大人尽快定下推鞠时间吧”他在心中暗暗思量,反正事情已经尘埃落地了,就算殿下心血来潮想要重新审问一遍,只要打点妥当,也不碍大局。天高云淡,天气殊好,今日,正是早已定好了的推鞠之日。御座高高在上,下方空地之上,铺了一张席子。都敏俊跪坐于其上,四周文臣武将一列列排开。 左议政大人今日没有来,而是告了病假。众人斗知,他是伤心幼子的殇亡,不愿意出现在这种场合也是情理之中。李载景高坐上方,声音也显得高深莫测“下方何人”都敏俊尽量把头压低,不让坐在上方的君王有看清自己容貌的机会,道“草民李启。” 李载景眸色深了一层“李启,有人告你杀害成均馆儒生徐明宇,你可认罪。”都敏俊面无表情回道“当然不认。”不认就不让,他居然还加了个“当然”两字,一旁的刑部残判忍不住道“罪证确凿,你竟敢在御前胡言,殿下圣明君主,岂是你这杀人行凶,十恶不赦的小人可以蒙蔽的”都敏俊眼珠微微动了动,冷冷道“大人,您这是要在御前逼供吗草民认罪与否,是小民的事,不劳大人操心。”刑部参判被他气得够呛,正准备继续训斥,就接到领议政警告的眼神,不由讪讪住了嘴。心中冷气直冒,主上问案,不管如何,自己越过殿下当众开口,实在有藐视君王的嫌疑。上方的李载景微微抿了抿唇,不知为何,有点想笑。哥的厉害,也该让他们尝尝了。但是有他并没有出言斥责出言无状的刑部参判,反而对都敏俊道“拒不认罪当然是你的事,但是案发当夜,你的去向确实不明。你可也无从辨解。”都敏俊眸光平淡“我只是行踪不明而已,又不是被人看见是我杀了徐明宇。”李载景显示出一丝意外“但是整个成均馆两百多人也只有你一人去向不明,而且传闻你与徐明宇素有旧怨。你挟怨杀人,理由很充分。”都敏俊正色“草民与徐明宇不过普通口角,何况一直是他主动挑衅,草民一向不予理睬,这一点,成均馆上下皆知。殿下可派人取证。”李载景点点头,示意身旁侍官,侍官匆匆退去。只听都敏俊继续道“至于去向问题,整个成均馆恐怕也不仅我一人有问题,就算学生们之间互有人证,可还有去小解的呢杀人之事,只要一小会儿就足够了。徐明宇的尸体不正是某位同窗去小解之时发现的吗”“你的意思是我才是真凶了简直是一派胡言,你简直是狗急跳墙,才胡乱攀咬”那日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证为了方便作供,自然也等在一旁,等待主上传唤,见都敏俊已经将矛头指向他,忍不住厉声喝道。都敏俊不动声色,回道“徐明宇死在安奇园,而你的寝房是28号,位处西侧,从你的寝房到茅房,经过安奇园那条路根本是在绕远路,为何近路不走,反而要去走远路,看起来就像是忙着去确认什么一样。”都敏俊几句话的功夫就将疑点转移开,那人一呆着连忙道“我都说了是白日喝了水酒,夜里忍受不住,迷迷糊糊的走了远路有什么稀奇”都敏俊挑了挑眉“哦你一个连近路远路都走错的人,还有那等观察力去发现尸体,确实不简单啊”那人脸上白一阵红一阵,似乎想起什么,硬着脖子道“就算你巧舌如簧,也改变不了你那个时辰去向不明的事实”他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了阵阵鼓声,一下又一下,声音厚重,仿佛能敲到人们的心底。 场上众人面面相觑,有点脑子的都听出来了,这是外面的鸣冤鼓,不知是何人,居然会在这种时候敲响鸣冤鼓。李载景吩咐一声,立刻便有兵卫走了出去,不多时带进来一女子。 那名女子盘着头,身穿透明红色纱衣,则是茜蓝团花长裙,容冒美艳无比,眉宇间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魅惑之意。那名女子向李载景跪拜行了大礼。李载景面露意外之色“你是何人” 下方女子不卑不亢的答道“民女海棠,乃是春香楼的妓生,此次前来击鼓,是为了为李相公申冤。”此话说完,还轻轻的看了旁边的都敏俊一眼。 李载景微微挑了挑眉 “哦,为他申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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