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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每句都听得进去。“您上山打猎没有多久,夏大人就来了。他就在庄子边上逛了一圈,正好路过了冰封的那条河。庄上农户家的几个小子们在河面上玩溜冰玩。谁想到这厚厚的冰层会突然裂了开来,两个小子掉了下去。边上的人急的没有办法,这碎冰面最难办了。夏大人见状后,匐着冰面,好险才把两个小孩从冰水中给救了出来。老奴听了这事情后,马上就请了大夫。夏大人让大夫给孩子们细细看了。可到了夏大人那头,却是说不必多事,他喝碗姜汤就行了。您看这事情”郇旪一边听着老管家说话,一边冲到了夏桂的院子里头,夏桂那里惯是把伺候的人都安排在了外间。“你们散开”郇旪听了老管家的话,心里面就烧起一把火。他满心满意地正想着以后两个人的日子要怎么过才更好。这里夏桂到好,数九寒冬地下河救人。当然了,救人这事情没有错,也不能要夏桂见死不救。但是这人对自己的身体就不能当一回事情吗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以前郇旪去军队看夏桂的时候,他也是如此。夏桂练兵受了伤,都只是自己包扎一下就好,多让军医诊脉都嫌麻烦。这人对自己是有多么不上心。郇旪不想还好,这林林总总的事情叠加在一起,就让他心中的火气更胜。夏桂难道就不能为了他们长久的未来想想。年轻的时候不好好保养,他们以后又如何长相厮守,难道要他一个人独活吗。一想到这里,郇旪直接不能忍了,一把推开了夏桂卧房的门,里面的那位正好在换衣服。郇昰直接甩上了门,就冲到了屏风边上。然后郇旪的脸色就从气势汹汹瞬间变成了目瞪口呆。屋子里面火炉烧得很旺,一点也不冷。只是没有想到,那个门栓没有插牢,才让郇旪一推就进了。夏桂这次虽然反应地很快,马上套上了一件亵衣。但缠在胸前的裹胸布,刚刚被脱了下来,也早就被冰冷的河水给打湿,还在滴着水。为了不要节外生枝,她特地减少了时间,只是用热水擦了一下身子,没有沐浴。谁想到郇旪回来的时间这样巧“你,你,你竟然是”郇旪拔高的声调被夏桂一伸手捂在嘴里。“难道你想明天皇上就知道这件好事”夏桂见郇旪受了大刺激后连掩饰也不做到的神情,就一阵头痛。她不是没有想过要坦白,但是与薛蟠心照不宣的是,想要等郇昰退位了之后再说。毕竟那个时候,自己也退隐了,女扮男装这样的欺君之罪,多少也能糊弄过去了。可是看着郇旪的样子,还有两年可要怎么骗过去。郇旪被夏桂的这句话给惊了过来,但脑子仍然处于空白状态。只能同手同脚地先去把门给栓好了。他走到门边,又拉了开来,瞪了外面的几个下人们一眼,“你们都退到院外去,这里不要侍候的。”想了想却又吩咐到,“去烧一大桶沐浴的水来。”然后他动作利落地关上门,马上栓牢了。郇旪看着夏桂已经披上了一件紫貂裘衣,还是皱起了眉头,这才想起来应该关心的重点,心中把大将军从男变女的大事件先放到一边,“你这样不行整个人都在冰水里头浸泡过了,光用热水擦个身子抵什么用。一定要好好地发发汗,泡个热水澡才行。你放心,我就在边上守着,没有人会知道什么。”话音才落下,郇旪自己都有点觉得歧异,守着一个女子泡澡,真的是良家妇男做的出来的事情吗还有小桂子的眼神为什么那么无奈。117第一百十七章在郇旪的坚持之下,夏桂还是妥协了,她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澡,这可比光用热水擦拭一下身体要管用得多,热水带走了身体里刺骨的寒气。郇旪没能真的死皮赖脸地留在屋里。看着紧闭的房门,郇旪反问自己,为什么知道了夏桂是个女子之后,害羞的人反而是自己,这一点都不和常理,明明被看光的那个人不是他。但想不到小桂子的身材那么好,这些年她都是怎么瞒过来的啊。郇旪脑子里面一会儿是闪过了夏桂乍泄的春光,一会儿又在猜测着夏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经历。就在郇旪脸上一下是控制不住的傻笑,一下又是深沉严肃状之时,老管家又脸色苍白地出现在别院口,扣扣敲响了房门。“又有什么事情了”郇旪打开门看到老管家,语气不爽地问。他正在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将来他与小桂子的孩子会长成什么样,应该叫什么名字。就在想到最关键的时候,被敲门声打断了,他都差点要听到女儿叫爹爹了。老管家顶着郇旪不耐烦的眼神,一点也没有耽搁地说道,“六爷,是皇上与薛大人来了,说是来找大皇子的。”“什么”郇旪听闻是郇昰来了,就把后面的话自动跳了过去。怎么办,这个时候皇兄不是应该在看冰嬉吗怎么会想到来他的庄子上来呢。“人呢你没把夏桂救人的事情说出去吧”“什么话是不能说出去的。”郇昰在廊檐下就听到郇旪一惊一乍的声音,这人今天看上去很反常,“朕在来的路上,就听到庄户上的人在说夏桂把掉在冰洞中的小孩给救了。你怎么也不递牌子去太医院,请个太医来给他看看。这年月的冰水有多寒,万一病了怎么办”“皇兄”郇旪脸上的表情已经要僵硬了,他还没有与小桂子商量好,怎么与皇兄说这件事情,这人就突然袭击一样地出现了。薛蟠看到了郇旪明显不正常的神情,还有别院里头被撤空了的下人们,当下就明白了,一定是夏桂下水救人后,身份在郇旪面前曝光了。薛蟠心里面叹了一口气。这郇旪平时不是能言善道吗,为何遇到夏桂的事情,脑子就真不够用了。郇昰根本想不到那么多,只要正大光明地直说出夏桂在泡澡,先要去去寒气不就行了。哪一个在冰水中滚了一圈的人,不是一上岸就要在热汤中泡一泡的。“五哥,我们去正厅等等吧,夏桂应该还在泡澡发汗。叫太医就算了吧,不如去外我府上请一下王大夫。他擅长药膳,也能给夏桂开个食疗的方子。”薛蟠打断了郇旪支支吾吾的话,转而看向他,“六王爷,大皇子今天没有来别院吗”被薛蟠这一打岔,郇旪终于把那些紧张与不安给压了下去,原来皇兄是来抓郇旻那小子的。“我只是与郇旻一同出了宫门,他应该是去找薛蝧了吧。”郇昰听到郇旻是去找薛蝧了,就看了一下薛蟠,只见他也是摇摇头,不知道这两人是去哪里玩了。看来一时半刻间,要把抓住人是不可能了。“算了,不说那小子。明天朕便把他扔到户部里去。在开春之后,大洋洲大哥那头,就要运送第二批物资回来。就让郇旻去处理那些东西,看他以后还有空闲,随便找借口溜出去。”郇旪看着在正厅里面落座的两人,心思还都在夏桂那头,刚才他叫嚷的那么大声,小桂子一定听见了。按照她的聪明机智,一定不会有事的。郇旪正做着自我安慰,想着夏桂是个临危不乱的人,一定比他要靠谱得多。郇昰看着郇旪神情飘忽的样子,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行了,你也别在这里碍眼了,去夏桂那里看看,有没有要你帮忙的地方。在冰面上匍匐前行,又在冰水中呆过后,说不定哪里就冻伤了,你去看看是不是要上个药之类的。”“是啊,我怎么把这个事情给忘了。”郇旪拍了自己的脑袋,到现在为止他脑子里面还都是浆糊,没能清醒一些。“皇兄与蟠子就先吃点炸鹌鹑,垫垫饥吧。今天我打了一大串回来,准备做个全鹌鹑宴。”“正好赶巧,我庄子上有头呆鹿踩到了陷阱中,也把它带来加个餐。”薛蟠其实是来蹭饭的,没有想到正好赶上了夏桂的事。“也还能再加上一道芋头,今天这顿也是圆满了。这天色眼看会下雪,雪天吃这些再好不过了。”“行我这就下去安排。”郇旪总算是从正厅的古怪气氛中走了出去,吩咐了老管家晚上的吃食后,就马上回到夏桂的屋子里,没有想到夏桂已经把自己给收拾好了。郇旪从头到脚地打量着夏桂,看着她正在喝着姜茶。然后郇旪悲伤地发现,这人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女子,那一举一动完全与女子不沾边。如此坦坦荡荡的姿态,要不是郇旪刚才亲眼所见,夏桂也亲口承认了,他还以为是自己癔症了呢。“薛蟠让王大夫等会过来,你就让他看看吧。不管是什么原因,身体都是最重要的,讳疾忌医可不行。”郇旪有句话憋在肚子里面难受,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你的事薛蟠早就知道了”夏桂淡淡地点了一下头,“薛蟠这人很聪明,在川北的时候就知道了。不然你以为我一个人能瞒过天下人”夏桂面上说地一派云淡风轻,心里却说了一声对不起,有些秘密就让它们烂在心里,永远不要再提起了。郇旪被夏桂如此理所当然的口气给噎了一下。他想想觉得这也对,夏桂没有什么背景,要想把事情做的那样干净也不太可能。却没有想过,那年从地狱中回来的夏桂,把那些对她有害的人,用各种手段送到了世间最安全的地方坟墓里,这里面还真没有薛蟠什么事。不去纠结这个问题,两人整理了一番,就去了正厅。看着满桌子的鹌鹑,夏桂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郇旪这人真有点说风就是雨的感觉。她不是就送了一幅画,上面正好有一对鹌鹑吗。在店里看画的时候,薛蟠说那幅画留白的意境不错。她也是想到郇旪别院正厅里面刚好空了一块地方,适合添一幅画上去,就买下来送给了他,可这也不至于用弄一桌子的全鹌鹑宴席吧好在还有个芋头的素食,要不然这一顿的油水也太过了。这顿饭除了薛蟠之外,其他三人吃得都有一些心不在焉。郇昰一边在想着怎么让郇旻收收心,他自己都做好了要退位的准备,就想要等到皇孙出生,过了一岁的生辰,便离开紫禁城这个地方,去外面看看。他也三十有六,不算年轻了,再不出去转转就老了。偏偏郇旻还不像是定下来的样子。“今天的菜多为烧烤与煎炸,倒是这芋头做的不错,炖熟了,去了皮,就蘸着白糖吃,一口一个甜味,香甜嫩滑的很。莫不怪宋朝有那个歪诗:深夜一炉火,浑家团栾坐。煨得芋头熟,天子不如我。”薛蟠的这句话把其他三个思绪不知飘到何处的人给召唤了回来。郇昰颇为赞同地点点头,在皇帝的位子上坐得久了,他已经有些厌烦了。那样每日每夜忙不完的事情,还不如深夜围炉与蟠儿一同读些话本书来的有趣。想到了这里,他更是下定了决心,要让郇旻从明天就开始批折子,起码要先把一半的活让他接过去才行。自己也要去关心一下,那些用宝藏造的海船怎么样了,他们可是要出洋远游的。“眼看天色不早了,夏桂你今日受了寒,也早点休息吧。”郇昰这话其实对着郇旪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让他就不要再闹人家了。“王大夫那里问过诊后,要是药材哪里不够,就与朕说一声,不要向粱盛那个倔老头学。你们带兵打仗在外的日子,总没有在书房里坐着的日子舒服。风吹日晒的小毛病在年轻的时候就要注意。你那老上司现在的老寒腿,可是把他折腾的不行。你又是在大海上的时间多,更要好好保养。”郇旪听着郇昰的唠叨,很清楚这话里头有一半都是与自己说的,他也只能傻笑着应了下来。好不容易把郇昰与薛蟠送上马车,一直到看不见马车的影子后,郇旪才把悬着的心给放了下来。“我们回屋吧。你也听到皇兄说的话,今天就让王大夫好好诊一下脉,看看哪里有不适的地方,要好好调养起来。像你原来那个样子是决计不行的。”“今天你们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郇昰今夜并没有回到宫里住,而是直接去薛家逮住了郇旻,把他从头到脚地念叨了一番,让他从明天开始就呆在御书房里,好好地批折子。等到把郇旻的事情安排完之后,郇昰突然想起来郇旪今天的表现很不正常。“我看着郇旪别院正厅里挂着的那幅画,可不就是你上次在舒明斋见到的那幅吗。我说他怎么想起来弄一大桌子鹌鹑,你让夏桂给他送画了可是夏桂能懂这画里面的意思吗”薛蟠没有想到郇昰会管起闲事来,夏桂以前是他的学生,对于书画意境之类的东西,有没有鉴赏能力,他是再清楚不过。夏桂学的都是西洋之学,让她画个步枪分解图倒是更快一些,这花花草草的意思是从来没有弄懂过。“我也只是推一把,夏桂不懂没有关系,只要六王爷懂这画的意思后,也认为夏桂是愿意好好过日子,不就可以了吗。”“你这不是坑人吗”郇昰揉了一把薛蟠的脑袋,却也认同他的做法。郇旪是他最亲近的弟弟,为兄长的自然是希望弟弟生活地开心。有时候误打误撞也没有什么不好。想着郇旪与同母的八弟简直如同陌生人,只盼着夏桂日后能让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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