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那人过來慌手慌脚的去扶莫小染。莫小染看准机会,一抬脚,重重的朝着那人的小腹处踹了过去,,其实她本來是想踢男人的要害的,可是那人刚好一弯腰,等于躲过了,只是踹到了小腹。这也够狠的,直接就捂着肚子趴在地上哀嚎。“特么的,耍花样”那老大一下就不高兴了,骂骂咧咧的走过來,扬手就给莫小染一耳光,“老实点”脸被打偏到一侧,耳朵有点嗡嗡的,但是她一点都不害怕,怒目而视,瞪着他冷笑,“你们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居然敢绑架我我劝你们,还是快点把我放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哦你是什么人”那老大似乎來了兴趣,笑着说。“我老公是特种部队的,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分分钟端了你们的老巢信不信”她希望用语言能够吓住他们,自己能脱身是最好不过了。如果是普通的喽啰,也许能吓住也不一定。“如果你们要钱,我可以想办法给你们,求财不求命对不对但是你们这样绑着我,惹火了我老公,可不是好玩的”她眼睛在那个老大的脸上打量。只可惜,除了一双晦暗不明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呵呵,你老公还挺本事”那人冷笑着说。但是莫小染怎么听着也不像害怕,倒是带着几分讥讽,“是啊,知道怕了吧,如果要怕了的话,就快点把我放了我反正也沒看到你们长什么样,我不会告密的,大家就当什么事都沒发生好了”“你以为我是傻子么”那人道。被她踹了一脚嗷嗷叫的人已经从地上爬了起來,结结巴巴的骂着,“特,特么的,小婊砸,居然敢踹踹老子,看看老子给你好好看”“别冲动”那老大一把拉住他,“现在还用的上,我们虽然要玩死猎神,也要当着他的面玩,别忘了我们的目的”“可,可是老老大”话还沒说完,就被打断了,“好了,谁让你自己不当心的,把她再绑紧一点”莫小染听了个大概,“你们这群亡命徒,以为抓了我,就能威胁我老公了么做梦吧他不知道有多讨厌我,你们杀了我,他高兴还來不及呢,直接换个小老婆,还当绑匪呢,我呸,这都不懂”“你也不用激怒我们,也不用想歪点子了,值不值钱,我们自己心里有数,就算不值钱,他真的不在乎,弟兄几个当绑个女人轮着玩,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那面具男冷哼一声,“二狗,走”被唤作二狗的人,将她手上的绳结又绑紧了一点,这次注意沒被她踹到,然后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看來,这帮人是很有经验的,还软硬不吃,这下就比较棘手了莫小染对于这方面沒什么经验,只能让自己尽量的冷静下來。脸颊还有点辣的疼,这男人下手真重,估计半张脸都肿起來了,一定很难看哎,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惦记好看难看呢不过靠着自己,看來是很难逃出去,得慢慢想办法。卓越啊卓越,你会來救我么猛然抬起头來,卓越一身冷汗,心跳加速。他做了个噩梦,不知道第几次做这样的噩梦了,每次撑不住了迷迷糊糊睡过去,然后就是被相同的噩梦惊醒。醒來的时候,大汗淋漓。“卓队,又做噩梦了”一旁的龙逸一直照顾着他,递过去一杯热茶。卓越接过來喝了一口,眼睛通红的看着他,“绑匪有沒有再打电话过來”龙逸沒有开口,只是摇了摇头,不忍看见他一脸的失望。到底还是惊动了特别警署,装了电话追踪器,如果绑匪再打电话过來,起码可以追踪到是哪里打过來的。莫家只有莫悠远知道这件事,匆匆赶过來问了下情况,看到一脸胡子拉碴的卓越,也不忍心过多责问,掉头又走了。他得回家等消息,还得瞒着老爷子,虽说这种事不知道能瞒多久,但是让他老人家知道了,除了多一个人担心,并无裨益。这边,卓广义也已经知道了,但他还有别的任务要坐镇司令部,所以只是打了个电话问了卓越几句,又叮咛了呼子业几句,最后就挂了。这边,龙逸陪着他已经守了一天一夜了,那个烧成了炭的电话,也沒查出什么有用信息。对方很狡猾,把电话卡都给剪断了,除了打过几个电话,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卓越本來期待的眼神,又黯淡下去。现在变得很被动,似乎只能等,呼子业和龙泽还在排查信息,一切都是在等绑匪的电话。别说卓越了,连龙逸都有种感觉,他们就像被捉弄的团团转的猴子,而对方,就在暗处得意的看着他们的杰作,真的觉得很恼火卓越喝了口茶,不敢去回忆之前那个梦,小染一身是血的看着他,哭着问他为什么不救她,自己无言以对小染你,一定会沒事的吧、第98章 答应你什么已经两天了,两天來,沒有任何的消息,卓越整个人,差不多是崩溃的边缘。龙逸和龙泽看到他,都不敢多话,一來是怕惹得他更加烦躁,二來,也怕挨骂倒是呼子业这两天也都沒有回去,一直留守着,看到俩兄弟一脸为难的样子,径直走了进來。卓越靠在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还在看文件,那是他们排查出來的可能的敌人,虽然不算很多,已经排查掉大部分的,最后留下來的,不过八个而已。但是每一个,都是厚厚的一叠资料,够他看很久了。走过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呼子业叹了口气,“卓越,你已经差不多快三天沒合眼了,每次打个盹,都是噩梦醒來,你现在的状态很憔悴,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他却恍若未闻,一直盯着资料看。直接从他的手里抽走资料,呼子业道,“好吧,是你爸爸吩咐我过來找你的,你无论如何,今天都得回家去”“给我”他拧起眉头,想要抢回來,可是却被呼子业一把藏到了身后面。“你回家去,明天回來再看回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再刮刮胡子,你看看你现在,我都快不认得你了”呼子业毫不客气的说。虽然从职位上來说,卓越算得上是他的上司,但是平时两个人的关系,加上自己比他年长,又有卓广义的叮咛嘱托,很多时候,呼子业更加像是一个长辈在呵护着他。“还给我”卓越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红着眼睛吼道。他只知道,现在小染很危险,自己根本不能休息,如果早一点找到线索,早一点就能救她,可以让她少受点苦,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停下來“你不回去,我现在就把这些文件放回档案室锁起來”呼子业直接一转身,似乎要出门。一看他这样,卓越顿时急了,伸手一把抓过他的肩膀,扬手就是一拳。这一拳头直接打在呼子业的下巴上,他重重的甩了出去,转过脸,唇角有点血丝。但恰恰也是这点血丝,让卓越瞬间脑袋清醒了很多,看着他,再看看自己的拳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会对自己人动手“子业你”他犹豫的说,一脸的内疚。呼子业却只是摇摇头,不以为意的说,“我知道你现在很心急,大家都知道你有多难过,但是请你相信,我们的心里也好受不到哪去,你这样折磨自己一点用处都沒有你别忘了,以前你是怎么劝我的”顿时,卓越语塞了。片刻,他才道,“子业,我现在才知道,很多事,说起來很容易,做起來却是那么的困难,说别人都是容易的,轮到自己了,根本沒办法接受”呼子业连连点头,“我明白但是你不能倒下,你倒下了,谁來指挥,谁去救你媳妇你必须好好休息,不能中了绑匪的奸计。既然他们想要针对的是你,就不会对小染怎么样,至少,在达到他们的目的之前。现在他们想要威胁你,就不会不联系你,你与其空等,不如养精蓄锐。你放心,你回去休息,我们轮流值班,如果查出线索,一定在第一时间就通知你”他都这样说了,卓越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叹了口气,扶着他道,“那好吧,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回去”“这就对了”“你的伤”看着他的脸,卓越觉得自己真是混蛋,都是患难与共的兄弟,怎么能对他出手。摸了摸脸,呼子业调侃的笑,“沒事,一点点小伤话说卓越,你现在出拳的力道不行啊,典型是沒吃饭,不然我该掉一颗牙的”被他逗的也忍不住笑了笑,只是那么一瞬,很快又变得惆怅起來。“别想那么多,你要相信有句话,吉人自有天相,小染那么善良,一定会沒事的”他只能这样的安慰他。卓越点头,低声的说,“谢谢,谢谢你们”“客气什么,忘了咱们是兄弟啊”捶了他肩膀一拳。出了指挥部,感觉整个人就跟经历了好几年似的,好像许久许久沒有见过眼光了。一直守在里面,关着窗户和窗帘,不分昼夜的查看资料,这出來,猛然还觉得阳光挺刺眼的。抬手遮了遮眼,看着那猛烈的阳光,明明都已经处暑过了,结果秋阳还这么的厉害。发动车子往家的方向开去,可是心里却空落落的,沒有人在等他,家里回去了也是空荡荡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把他的心也掏空了一般,空的无处着落。不疾不徐的开着,回到家里,果然是空的,上楼洗个热水澡,莲蓬头一开,哗啦啦的水流,让他闭上眼睛,可脑中眼前,却都是莫小染的样子。平南文学网她的笑,她的娇嗔,她的小脾气,一幕幕,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來。压抑的心里好难受好难受双手扶着瓷砖墙面,他大口的喘着气,那上面似乎还留着他们欢爱的气息,可是,人已经不知在哪里了实在呆不住了,再呆下去,只怕他是要窒息而亡了匆匆忙忙的关了水龙头,走到卧室,却听到有什么在震动的声音。停住擦头发的手,细细聆听,是手机在响,顿时整个人精神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那群混蛋打來的。立刻跳起來找到裤子口袋里的手机,一看,居然有四个未接电话。显示的号码,却是不认识的。“喂,你们到底要怎么样”一接起來,他直接开口问道。对方沉默了下,然后说,“你是卓越吧我是杨一鸣,我们见过的”卓越愣了愣,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床上,“是你啊,你怎么会有我的号码的”“哦,我查的小染上班地方,紧急联系人填的是你”他倒是不避讳,直截了当的说。瞬间,卓越的眼睛眯了起來,“你为什么要查小染的紧急联系人”“你不用那么紧张,我只是想问一问,她都两天沒來上班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是不是生病了”他关心的问着,“我打她的手机也不通,所以实在沒办法,只好打扰你了”“跟你沒关系”他不想再牵扯无辜的人进來,更何况,杨一鸣知不知道,根本于事无补。“你别那么急于排斥,我也沒有恶意,我只是关心一下小染,她这两天沒有上班也沒有请假,电话也打不通,幼儿园园长那边也急了,要是再这样,可能就要开除了”杨一鸣干脆直接把幼儿园那边的领导给搬了出來。“随便吧”他沒有精神想应付这些,说完,就想挂了。“你等等”杨一鸣道,“你不能做主,这是小染自己的工作,就算不要做了,也应该她自己來负责,你让小染接电话”“沒工夫”他说完,电话就挂了。刚挂了,杨一鸣却又打过來,简直是坚持不懈,看了看手机,有些心烦,想要关机,又怕绑匪这个时候打过來。实在沒有耐心了,就直接接起來,“你到底要干什么”“让小染接电话,她自己说这个班不要上了,我就不问了”他忿忿的说,“小染答应过我的,我不相信她会是个不守信用的人如果早不想上班了,就不会答应我”他这样一说,卓越有些好奇起來,“答应你什么”“跟你沒关系”杨一鸣口气也不善了,“我跟小染说”“只怕,说不了”卓越苦笑,“至少现在不行”顿时,杨一鸣紧张起來,“你这话什么意思小染怎么了,你们是吵架了,还是她生病了”“都不是”卓越想了下,只怕电话里一來说不清楚,二來,会错过绑匪的电话,直接说,“你现在有空吗出來喝一杯”杨一鸣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半个小时后,两个男人坐在茶馆里,杨一鸣看着面前的一壶碧绿碧绿的茶,苦笑道,“我以为你是要跟我喝一杯”“是喝一杯,目前而言,只能喝这个”说着,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苦涩入喉,却比不上心里的苦。看着他,杨一鸣道,“不是要借酒消愁”看他的样子,怎么都像吵架了,可沒见过谁吵架要喝茶而不是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