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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5(1 / 1)

不是要逼死人么,刁家怎么敢如此猖狂。“灵王”云泽宇一脸没法说的样子,“如果是这样,刁家可要嚣张很久了。有灵根的人是很罕见的,再得了灵王的教导和撑腰,以后这附近,恐怕刁家就是土皇帝了。”那岂不是要糟糕陆金瑶浑身打了个激灵。如果刁家真的蒸蒸日上,那自己一家人可真是没办法了。说势力,人家有灵王撑腰;说财力,人家是本地最大的财主;说人力,人家有钱,就能招揽到豪杰,打通上下的关系。--怎么看都是自己家完败啊说起来,陆金瑶也觉得自己家够倒霉的。别人家的亲戚,虽然有好的有不好的,但不管怎么说,还真没听说过像陆素真这样的亲戚呢自己一家全都是老实人,摊上陆素真和刁德一这种亲戚,可不是得让人家耍的团团转了。陆金瑶忍不住皱起眉头,开始考虑刁家如果对陆家下手的话,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来。这时候,云泽宇又道:“最近城里的油价也上涨了,同样是刁家在后面提价。但怪就怪在,刁家又把花生的收购价压下来了。”以花生压榨花生油用以食用是本朝才兴盛起来的。前朝植物油的种类繁多,并且已经有了排列。天工开物中“膏液油品”记载道:“凡油供馔食用者,胡麻、莱菔子、黄豆、菘菜子为上,苏麻、芸薹子次之、苋菜子次之,大麻仁、为下。”到了本朝,花生大量种植,开国不久就有记载谓:“落花生为南果中第一宋元间与棉花、番瓜、红薯之类,粤估从海上诸国得其种归,种之寻常杯灼,必资花生,故朝市至夜市,烂然星陈。若乃海滨滋生,以榨油为上,故自闽及粤,无不食花生油,且膏之为灯,供夜作,今已遍于海滨诸省,利至大。”因此本地有种植花生的,花生成熟之后,大部分便被卖去油坊用于榨油。不过普通老百姓家中食用的,多还是动物油,比如猪油。花生油的价钱本来就不亲民,刁家偏偏还要提价。一方面提高成品的价格,一方面拼命的压低原材料收购价,刁家的黑心,可见一斑。但不知为什么,陆金瑶隐隐约约的感觉,刁家这样大肆敛财,似乎背后还有点什么事情的样子。闲言少叙,云泽宇没有在陆家用晚饭,他是仁和堂的少东家,每天要忙的事情有不少,陆金瑶也就没有挽留。一夜无话,第二天天还不亮,星星还挂在天边的时候,陆金瑶正在准备药膳的时候,陆家的门外突然响起了焦急的脚步声,听得出,来人一定是心如火焚。紧接着,就是大力的砸门声。“开门,开门快开门啊”“嗳,嗳,来了,来了。”陆金瑶很不喜欢这样的敲门方式,弄的人心烦意乱的不说,敲门的人还这么没礼貌。她一边慢悠悠的走过去开门,一边说道:“门外是哪位啊不是我说,这门是木头的,您的手可是肉长的,万一再把手砸坏了,我们还得掏钱给您请大夫,这可划不来”把门闩取下,陆金瑶把门打开,还没看清门外是什么人呢,就看到一个黑影仿佛一阵风,就要往院子里闯。可那人忘了,门虽然打开了,但是门槛没拿走啊,因此他直接一脑袋摔在了院子里。“看看,看看,我说什么来着,早晚给你磕着。”陆金瑶把门闩放在一边,定睛细看,觉得这人有些眼熟。还没等她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人,那人突然一咕噜的爬了起来,直直的冲进了院子里,高声叫嚷起来:“老神仙,救命啊医神仙长,求您救救我家少爷吧老神仙,诸葛仙长,救命啊”这是来求诸葛元英救命的陆金瑶的眼睛微微沉了下来,她现在很不愉快。这大清早的,来人这么一嗓子,估计连邻村都能听见,更何况是陆家的人。陆金瑶因为准备药膳的关系,起的比打鸣的公鸡还早一个时辰,现在这个时间,陆家的其他人还在睡觉呢。来的这个人倒好,一嗓子,只怕连死人都能吵醒了。别的不说,就说站在他身边的陆金瑶,都觉得耳朵一阵阵的发疼,可见这个人用的声音有多大。那人喊完了,又冲到门口,先往外看了看,没看到人,一回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陆金瑶,一个箭步冲过去,冲着她喊道:“医神是不是住在这里”救人如救火,着急一点也情有可原。陆金瑶身为一个医者,自然是懂得这一点的。因此她虽然很不愉快,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点头道:“不错,是这样。”“你确定”那人直愣愣的盯着她,又吼道。陆金瑶一皱眉:这人什么意思------题外话------w终于放假了有木有,明天去山上摘酸枣哇咔咔、七十五、请人“你确定”那人直愣愣的盯着她,又吼道。陆金瑶一皱眉:这人什么意思但是她还是一派和气:“确定啊。”“你是这家的人吧”那人继续在陆金瑶耳边大声吼。“我是这家的人。”陆金瑶继续耐着性子,语气平和的说道。“你确定吗”陆金瑶终于忍不住皱了眉。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她确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这家的人如果不是陆家的人,那她在这里是干什么的,小偷强盗就算是家里的仆人,面对这个问题也会回答“我是这家的人”,那人却一遍一遍的问她是否确定,这简直就是在拐着弯的骂她是小偷,是强盗,甚至是野种啊“你真的确定”那人简直有些得寸进尺了。陆金瑶抿紧了嘴唇,冷冷道:“我确定我就是陆家的人。你没看见刚才是我给你开的门吗”她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聋子了,再或者是个听不懂人话的傻子,要不然是个睁眼瞎。“医神就在这里吧”那人继续追问道,声音依然震得陆金瑶耳膜嗡嗡响。“没错,他老人家就在我家”陆金瑶也忍不住微微提高了嗓音。“你确定你确定吗”陆金瑶觉得自己的忍耐要到极限了:“我确定”“再问你一次,你真的确定”“”陆金瑶沉默了片刻,眼神已经变得冷冰冰的,“不,我现在不确定了,所以你给我从我家的院子里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如果是个聋子,陆金瑶可以原谅他一遍一遍的追问;如果是个傻子,陆金瑶也没必要跟傻子置气;如果是个瞎子,陆金瑶同样也没有生气的必要。但现在她眼前的这个人,既不聋,也不瞎,从刚才他喊的那些话来看也不是个傻子。那他一遍一遍的追问陆金瑶,甚至带了些侮辱的意思,有时间在这里跟陆金瑶大声吼,却不去寻找诸葛元英,或者让陆金瑶进去把诸葛元英找出来,这算什么意思摆明了是在找茬啊陆金瑶一边说着,一边从身边拿起了门闩,挥舞了两下,作势要把那人赶出去。那人却也是有两下子的,当下变了脸色,居然伸手要夺陆金瑶的门闩,同时提起腿,向着陆金瑶就踹了过去。“我就知道有人在这里使坏大胆刺客,受死吧”陆金瑶急忙往后一跳,躲开这一脚。却因为身后就是一个簸箕,没有站稳,坐倒在地上,手里的门闩也到了那人的手里。眼看那人举起了门闩,陆金瑶心道要糟糕。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屋里的人还能睡得着么,早就起来了。陆寒枫打开门一看,有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举着手里的门闩正要去砸陆金瑶,当时眼眉倒竖,二目圆睁,大喝一声:“住手哪里来的狂徒,休得撒野”说着,他已经扬手打出了一支袖箭。不得不说,陆寒枫的袖箭打得极准,正打在那人的手腕上。“吧嗒”一声,门闩掉在了地上,陆寒枫蹦过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人按倒在了地上。那人兀自不服气,手刨脚蹬,嘴里骂着:“我就知道这里有刺客,想要少爷的命,我跟你们拼了”“”陆寒枫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写着:这是个疯子吧。陆金瑶长出了一口气,定睛向那人看去。就见那人大约二十的年纪,身高在一丈左右,肩宽背厚,膀大腰圆,一张大脸好像铜锣,脑袋像个酒坛子,浑身上下穿青挂皂,干净利落。陆金瑶眨眨眼睛,突然记起了这人是谁:“我想起来了,这个家伙叫陈泰,上回我在清风山前山碰到他护着他家少爷上山去纯阳观。”“是么。”陆寒枫不置可否,从百宝囊里抽出绳子,麻利的把陈泰绑了起来。刚绑起来,小道士和清风、明月就赶着车到了。清风一看这架势,急忙上前道:“无量天尊,师兄手下留情,这人做了什么事情,要绑起来”清风是上官风的徒弟,陆寒枫是上官风师兄的徒弟,因此清风唤陆寒枫一声师兄是当然的事情。陆寒枫闻言冷哼一声:“大早上扰民就不说了,我看这是个失心疯,说我们都是刺客,要害他家少爷,还要对金瑶下毒手,不绑起来,难道等着被这疯狗咬吗”“无量天尊,造孽造孽。”清风摇头,“我们不过是晚来一步,这陈施主怎么就闹出这种事情来。”“怎么,你们认识”陆寒枫根本不客气,直接伸手点了陈泰的哑穴,丝毫没有放人的意思。那边,小道士见陆金瑶的头发和身上的衣服全都凌乱了,把她拉到一边,悄悄问道:“你没事吧”陆金瑶翻了个白眼,道:“我可给这个失心疯骂惨了,险些被踹死不说,还差点儿被他打破脑袋。你说我有没有事情”小道士闻言,很是愤愤的瞪了陈泰一眼。“大清早的,这到底是在闹腾什么”此时,诸葛元英穿戴整齐,也推门走了出来。他刚才本有心出手,但陆寒枫已经蹦过去了,他老人家也就乐见其成,在一旁看热闹。对于这个师侄的能耐,诸葛元英还是知根知底的,知道有陆寒枫在,宝贝徒弟吃不了亏。“无量天尊,此处不是讲话之地,有什么话都进去说吧。”明月道。于是一群人就去了诸葛元英的房间。陆炳文本出来了,见闹事的人已经被抓住,就回房间去安慰连素素,之后又去了云氏那里,把闹事者被抓住的告诉她,好让老太太放心。陆金瑶端上早点,众人先吃了些垫补垫补,之后清风才道:“师伯,这位陈施主是来请您上山救人的。”陆寒枫嗤笑一声:“请人啧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请人的,连土匪下山都比这强得多。”陈泰在一旁冲着陆寒枫一个劲儿的瞪眼,龇牙咧嘴的。“是何病症”诸葛元英毕竟不能跟他们计较这种事情,反而关心起病人的病情来。“这我们也不清楚,师父他老人家正是因为诊断不出病症,才想请师伯您上山的。”明月道。、七十六、开国郡公,拒绝上山“是何病症”诸葛元英毕竟不能跟他们计较这种事情,反而关心起病人的病情来。“这我们也不清楚,师父他老人家正是因为诊断不出病症,才想请师伯您上山的。”明月道。诸葛元英捋着胡子,没说话,既没答应,也没拒绝。清风见状急忙道:“三师伯,这位陈施主是陈大人府上的小厮,伺候在陈府少爷跟前,这一次也是太着急,所以才失了礼数”就在说话的时候,那陈泰还一直用一种好像要吃人的眼神直勾勾的瞪着陆金瑶和陆寒枫,那意思完全就是:还不赶紧放了大爷我,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就冲陈泰这副表情,帮他说好话的清风自己都觉得有点难以自圆其说,再看看陆寒枫脸上嘲讽的表情,只得讪讪的住了口。陆金瑶前世什么人没见过,再加上先前她已经在山上见过这陈泰一面,因此很是清楚,当下道:“清风师兄不必多说,这位陈施主失了礼数,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谁让我们陆家全家都是贱民,比不得他陈府少爷的性命金贵,就算他陈泰把我们家房顶给挑了,把我给打死了,我们也只能吃个哑巴亏不是”陆金瑶给众人的印象一直都算是比较温和的,很少这样拐弯抹角的嘲讽人。还没等旁人说话,陆金瑶又道:“唉,我们吃点亏倒也只能是哑巴亏,谁让我们不如那陈家少爷性命金贵呢可是师父他老人家借住在我陆家,这位陈施主在我们陆家撒野,不是瞧不起我陆家,而是对师父他老人家的大不敬啊我听说,就算是当今圣上想要请师父他老人家给诊脉,也要对他老人家恭恭敬敬的说好话,这位陈施主却敢这样对师父不敬,往小了说是他目中无人,往大了说,他这是觉得自己比当今圣上还要高贵,能压在道教的头上呢”看陆金瑶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如果她再说下去,这件事情就要上升到国家民族宗教阶级矛盾上去了,到时候这个陈泰的下场只能是死无葬身之地。可偏偏陆金瑶说的事情,虽然有些夸张的嫌疑,却是句句在理的。可不是么,你陈泰来请诸葛元英上山治病,不懂礼仪也就罢了,还在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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