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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封印术。长老里的老田长老的父亲,便是最早提议建立分家必须被封印这一体系的人之一。如今日向老田也正在维护这一体系。眼见宁次行礼,三位长老里的两位略微点头回礼,而领头的日向老田却一言不发。日向日足见了,笑道:“宁次在和长老行礼。”日向老田不说话,他拄着拐杖,越过走廊来到训练场宁次的面前,用苍老却有力的嗓音徐徐地问:“宁次少爷好。顺便,听闻宁次少爷上个月直喊大小姐的名讳,可有此事”这话说完,宁次心中一惊。说来,他平时都被要求喊雏田为大小姐,即便雏田是他的堂妹,还小他几岁。往日里宁次在反复的洗脑和教育下也照办了。然而上个月的确情急之下喊了一句“雏田”。这本来是私下里的事,怎么传到长老耳中去了。说到这里,宁次轻轻握拳。日向一族家规森严,宗家和长老们为了维护这体系,总是想方设法压制分家,为避免他们产生主次不分的念头,导致叛逆的行动,设置了一系列的规矩,尤其他身为分家的长少爷,是最为引人注目的,一言一行长老们都要考察。但凡有一点错误,处罚都是很严厉的。然而,既然长老知道了,那说明的确是有人打了小报告,他否认也无用,便只好道:“十分对不起,当时着急,我喊错了。”“只是喊错了吗心里没有忤逆的意思吗”老田的语气显得很不善。“是喊错了,绝对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宁次恭敬地道。“宁次是分家,是大小姐的仆人,这点谨记于心。”这是多么大的屈辱。这样的头脑,这样的身手,这样的桀骜,这样出色的一个天才,明明可能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却不得不对着人承认自己是卑下的仆人,一生要过着辅佐他人的命运,而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堂妹。可即便这样,长老却并不满意。“这件事情其他人也都晓得了。宁次少爷你这举动太不够得体了。所以我想你已经想过接受处罚的事情。”“处罚我看不必了。”日向日足如此道,而老田却道:“宗主大人不必劝阻,这件事也是为了宁次少爷的将来。尤其宁次少爷现在这样出色,总不能让人以为少爷有不敬或者夺主位之心吧”“这话太严重了点吧,长老大人。”那随同的中年日向一族人这样哈哈笑道。“宗次郎,你是最近才回来,所以不晓得厉害。以后老夫会慢慢告诉你。”宗次郎这个新来的男人是叫日向宗次郎吗宁次低头听着,默默记了下来。不为其他,只因为他是第一个在宗主之外敢插嘴,长老还没有因此生气的人。而不及他再想,突然,便听见拐棍划过空气的声音,然后那一击重重打在他的膝盖内侧,他眉头一皱,不自觉地单膝跪在了地上。“作为教导,请宁次少爷在这里跪2个小时。一会儿老夫还会过来再看。”说完,老田长老转身而去,日向日足虽不忍心,然而他本身也是这体系之一,不好说什么,便对宁次低声道:“宁次,那就当做也是训练的一种吧。”“是,日足大人”宁次挺直了上半身,头也不抬,大声地回答。这里几人便走了。还有佣人随着离去,他们纷纷回头看一眼宁次,眼里不晓得是同情还是揶揄。或许嘲讽多一点。屈辱,依旧是屈辱,可是宁次早已经不在乎了。这也不是第一次。甚至他晓得为了给其他分家竖立“榜样”,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本来这庭院会一直安静下去,直到“日向宁次少爷呢。”突然,就在宁次低头跪着的时候,有个人在他眼前说话,他惊然抬头,却见方才那个叫做日向宗次郎的男人没有马上走开。虽然一惊,他还是保持镇定,平静地问:“宗次郎先生有何事”“呵呵,没什么。我最近才回日向家,不太了解情况,看见家里这么严格,都有些不敢回来了。要知道”他弯下腰,对宁次低声道:“我可不是一般人。”不是一般人宁次疑惑看他,却见他神秘一笑:“我可是脑袋上没有封印的人,在这里很危险的。”宁次听了大为震惊。并非宗家,还是成年人,却没有封印他一时皱起眉头,看他道:“那你为什么对我说”日向宗次郎轻笑道:“因为一来我看得出你不会告诉其他人。另外,听说上次的战斗,都是因为能力被封印才导致宁次少爷露出了破绽,我觉得很惋惜,所以来和你惺惺相惜一下假如没有它,你或许会强得无人能敌呢。”没有封印,这是宁次做梦都想的事。但是这也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一时宁次便低头,道:“既然你不是笼中鸟,又何必和笼子里的人炫耀呢否则我无所谓,他人晓得恐怕给你招惹祸端。”“这倒是。”“既然明白这一点,就请你走吧。”那男人听见,呵呵一笑,道:“好。宁次少爷果然是个不错的人。那有机会我们再见。”作者有话要说:还说今天不更新,结果还是更了然后,宁次在火影里的发展很少,但是在我的小说里发展是很多的。当然,我也看见大家的希望啦,你们想见的人我逐一让他们出来然后,明天要考试,作死哟。举旗子,一把年纪还要考试,伤不起啊啊。请大家允许我明天不小心不更新。当然,要是更了就更好啦。、32偷闯“宁次不在吗”站在日向家的老宅门外,鸣人这样询问门卫。“宁次少爷啊,现在可能没有办法出来呢。”这个门卫名字叫做日向翔,因为鸣人见过他几次,所以他对他还算和蔼。“但是,我有点事情想找他。还是比较着急的那种。”当然是很着急,因为马上就水灯节了,今天不说就来不及重新安排行程了。万一回去告诉归月大哥说事情没办成,不晓得他会不会又趴在那里哭。“可是”日向翔也不是不想帮鸣人的忙。他眼睛不自觉地朝着宅子里头看一眼,为难地笑道:“鸣人你不然过一会儿来。也许一会儿少爷就有空了。”“要等多久呢”鸣人是个蛮坚持的人。日向翔有些苦恼。他思忖起来。宁次少爷被罚跪2小时,一般来说跪完后长老还要训斥一顿。这样算来,什么时候好要看老田长老今天的口水有多少了。这还真是一个x数啊。要知道老田长老典型的人老话多,他啰嗦起来的话“诶,翔老哥,到底要多久”“你不如晚上来吧”日向翔好心地提醒。“啊晚上啊”鸣人十分不解。他偷偷地想穿过门口往里头瞧,可是什么都看不见。正在这时,忽而宅子里头有人开口说话。“翔,你在干什么”“啊,大悟前辈。”日向翔看来来人,低声对鸣人道:“这位是我们七长老的侍卫之一。”随后紧忙对其恭敬行礼。七长老的侍卫貌似是听过,不过日向七长老不是不住这里吗鸣人好奇望去,却见依旧是一个白衣黑发的男子,除了显得精瘦和皮肤略黑外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他的模样明显不算友好一类。而鸣人看他的同时,他也望向了鸣人。“这是哪一位”“这位是木叶村的忍者,卡卡西班的漩涡鸣人。”“漩涡鸣人”对方听见这名字的同时皱起了眉头。那个妖狐吗男人眼里露出几丝鄙夷之色。而鸣人一见他那个脸色,心里便有一些不爽的感觉。又是这样一听是我就露出这种不高兴的模样不过为了见宁次,他还是较为礼貌地道:“我想见宁次,可以让我去看他一下说几句话吗”“不好意思,宁次少爷今天不见人。”“今天不是说了晚上可以吗”“晚上也没空。”鸣人诧异地看向日向翔,日向翔便来到这个日向大悟的身边,低声问:“为什么不让他见少爷”日向大悟却没有和他咬耳朵,反而豪不掩饰地道:“我日向家的人身份尊贵,不是谁想见就可以见的。”“可是他是少爷的朋友。大悟前辈。鸣人在村子里头和其他人一样”然而对方只是嘲讽地哼一声,转身便走。私下里似乎听见他低声嘀咕:“怎么会让他在这里四处乱跑。木叶村里也太没有纪律了。”鸣人见他这样,心中极度不高兴起来。他听人说过日向七长老什么的,那简直是顽固不化的代名词。搞不好他们也建议过将他关押起来什么的。鸣人一时握起拳头,冲着那家伙的背影大声囔囔:“喂喂,最近才回村子里来的家伙们,你们才是对村子的规矩一点都不晓得吧还身份尊贵啊你们这群封建余孽”封建余孽对方听见,脸上一抽,回头瞪着他,日向翔忙拉住鸣人,苦笑道:“算了,鸣人君。你不如改天来好了。”“可恶”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鸣人也不好闯入进去。但是他哪里是那么笨的人呢日向翔送着鸣人走,鸣人也就骂骂咧咧地离去了,可是才一不留神,另一个鸣人从翔的身后钻进了门里。“嘿嘿,我真是个天才。”走在日向家宽敞的场地上,鸣人很开心。不过为了避免被发现,他想了想还是选择走屋顶,小心翼翼的。宁次家的大场子是在后门。本来他要走那里,可因为周三日向家有门禁,后门不开,只好选择前门。日向家说来规矩真的很多很烦。“训练场、训练场”鸣人叨咕着,寻找那里的方向,不过,绕过一个庭院的时候,有两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一个是个老头,一个是位面相还不错,眼角有道刀疤的中年男子。这二人之所以会吸引他,是因为他们的对话提到了一个人,千代纲手。“尽管老夫多次和大名大人建议,可是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那两个家伙还是选了那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当火影。老夫甚觉堪忧。”“呵呵,初代的孙女终归是有点本事。再说了,大名大人会同意,也是只想要个能干事的人就好。本来对现在的火影也没太大的期望。”“是这样说。可听话还好。至少不会碍手碍脚的。”“老田先生多虑了吧。”鸣人眯起眼:有人在说纲手婆婆的坏话吗而那里的人继续交谈。“宗次郎,你也别只说好话。就看现在,九尾还没有被关押起来,这样重要又危险的存在,为什么让他自由自在地在村子里头乱跑不说晓想要抓他,还有其他人也或许会为此袭击木叶。甚至我们要担心九尾自己哪天”“呵呵,这个嘛”这些话说完,鸣人心头一惊,心里恼怒。那个老头到底是谁私下里说我坏话,太可恶了可不及他深究,忽然远处来日向家的佣人请他们过去,鸣人晓得他们对话不会再继续下去了。但是他脑海里已经深深印入那个面容如松树皮一样干枯,纵横交错的白眼老头。总觉得绝非善类,看来有机会要弄明白这家伙的身份。日向家实在太大,幸好经过一番寻找,鸣人寻到了宁次。这里是日向家的训练场。宽敞的白色沙地,高得几乎遮住天的黑色瓦片墙,枯燥单一的景色内唯一的装饰是两棵绿色的树,而鸣人在屋顶上,看见宁次此时正在这一片沙地离走道的不远处。不过靠近一看,却见他是跪在地上的。训练场太阳这么大,这么热,宁次浑身已经有了汗水。汗水顺着他黑色的长发一滴一滴地落下,才碰到地面就干了,看起来有些艰苦。看见这样的宁次,鸣人傻眼了。鸣人记忆里从来没有宁次被罚的故事,宁次虽然位低于雏田,可终究也是个少爷,在鸣人脑海里,少爷都过着受尊重的生活,宁次又那样聪明,哪里会犯过错被罚。而宁次是那样高傲,他也绝对不会和他提半个字,所以这场景着实让天性单纯的鸣人费解了几秒。他是在干嘛训练吗所谓的耐力训练想到这,鸣人毫无顾忌地跳下沙地,站在宁次面前,哈哈地笑道:“宁次,可找到你了”宁次本是个坚毅的人,即便燥热和酸痛也让他无所谓,他心中清静,向来看得平淡。偏偏这里鸣人的嗓音冒出来,把他吓了一跳。再等抬头看见鸣人好奇地瞧着自己跪着的样子,宁次立刻觉得身体一抖,脑中一片空白。怎么会“鸣,鸣人,你怎么”“哈哈,我有些事想和你说,就来找你咯。话说你在干什么啊这是在练习吗”鸣人想得很天真,说得也很轻松。但是听见他这话,宁次的脸上发热起来。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这样无能而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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