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干什么呢就算只是个下忍,有真本事的话也可以用的嘛。”“下忍”纲手的双眼盯向鸣人,眨眨眼。随后,她脸上挂着笑道:“鸣人,你不会开玩笑吧你刚才不是想和我说这个人只是个下忍吧”鸣人见纲手笑得亲切,也咧嘴道:“哈哈,纲手婆婆你真聪明。他现在的评级就是下忍。”“哈哈哈,你是认真的”“当然是真的啦,不过我想你一定不会介意的。”两分钟后门打开,鸣人被一脚踹了出门。这一脚快准狠,踢得他一头栽在地上,有几秒处于呆滞和空白状态。不过他很快眼疾手快地反身扒拉住要关上的门,大声道:“纲手婆婆,你不要这么势利眼嘛。就算是下忍,也可以和我一样厉害啊。你何必以这个评定别人的能力难道一个级别就这样重要吗要博爱啊”“你给我闭嘴”纲手用力用自己的肩膀顶着门,呵斥道:“什么势利眼,是你太没分寸了虽然木叶人手短缺,但是还不至于会特别编排无法证明自己火之国身份的其他国家的下忍进入自己的部队你知道这是多么蠢的事吗本来我是以为是个上忍才勉强同意破格试试的。”“纲手婆婆他的本领,搞不好和上忍一样啊”鸣人努力把自己的头塞进门内卡住门板,企图阻止火影关门。“搞不好比上忍还强”“放屁,没听过这种下忍既然那么强,那你就让他先参加考试再来”纲手的脚蹬在鸣人头上,大喝道。“他没有户籍怎么考试啊”鸣人拼死伸手抓着门。“那你让他去弄个户籍啊”纲手咬牙用力掰开他的指头。“他没有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啊”鸣人被掰开手,干脆张口咬住了纲手的衣袖。“回老家弄”纲手头冒青筋,拽开衣袖,狠狠将鸣人一巴掌拍出门外。“他老家很遥远啊”鸣人捂着脸摔在地上,迅速爬起,又一个反身耍赖皮一般地要抓住门,但是很遗憾门关上了。随后,火影办公室里传来纲手的大喝:“老家远就让他自己想办法能流浪过来也能流浪回去”听见这话,鸣人捂着脸,眼泪汪汪:“流浪过来再流浪回去,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没有同情心的话,纲手婆婆归月大哥现在为了恋人的事,每天都想自杀,十分颓废消极,我不忍心,所以才想让他多做任务忘记悲伤啊”“难道为了安抚他的悲伤我就要特意管这件事还要批准他加入吗你把火影的工作和木叶的安全当做什么了而且想自杀的人这个世界上多得去了,你救得过来吗我也每天都想自杀啊这么多的活累得要命,静音还不让我去泡温泉偶尔休息一会儿就被说懒,我的苦和谁讲”“火,火影大人,你这是间接在和我抱怨吗”“那不如这样,婆婆你单独考核他一下嘛。半天时间都不要花的事情。”“测能力这种事情交给考核机构吧都说我忙不过来了,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话说完,门被反锁,鸣人着急万分,心中一百个不甘愿,便大喝一声道:“婆婆,他长得非常帅啊是那种看一眼能够让女人全都坠入爱河的男人”然而门内立刻传来雷鸣一样的怒声:“他长得帅关我屁事啊长得帅能够打败木叶村所有的上忍吗而且能有多帅啊全都坠入爱河我还就不信了”听了这话,鸣人噎住。他头一歪,叹口气,晓得没办法了。虽然他还可以强行钻进去继续缠着纲手,但是显然纲手是决意不收八王子归月入队了,甚至连亲自考核他的机会都不给。再纠缠怕是会真的发脾气。见状,想自己本来答应得好好的事无法兑现,鸣人非常沮丧。早知道纲手婆婆答应了再告诉他入队的事。现在弄成了这样他重重叹口气,拖着脚步走着,心中很是不开心。他不敢想象八王子大哥听见这些话后会是什么心情。本来已经那么消极的他万一因此而觉得人生无望真的自杀怎么办啊啊,漩涡鸣人,你为什么做事情总是这么草率呢想到这里,鸣人心乱如麻,抱着头乱抓。直到“鸣人,你在这里干什么”突然,就在鸣人在火影办公楼的走廊上着急地思考,如何让纲手答应八王子归月加入忍者部队的时候,一个人声传来。这嗓音充满了少年的中性感,还有一些他性格原因带来的稳重感。鸣人听见了,紧忙抬头,却见一个身着白色上衣,藏蓝色及膝短裤,头发乌黑,眼睛雪白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他的面容俊秀无比,头脑也如外貌一般十分出色。那双白色的眼睛总有别人没有的智慧之色。这个人不是其他,正是他非常熟悉,大他一岁的,木叶第三班的日向宁次。“宁次”看见他站在自己面前,鸣人一愣。鸣人过去和他不亲,甚至彼此讨厌。可是自从中忍考试后,宁次对他的态度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佐助还没走的日子里,宁次便总是见到他就试图和他打招呼,佐助走后,他更是时不时地会出现,偶尔陪鸣人一同走一段训练归去的路。鸣人更记得自己追回佐助时,看见自己那么悲伤的宁次也毅然加入了战斗。后来努力奋战的他甚至浑身受伤,差点死掉,在重症病房呆了好几天才恢复。由是鸣人对宁次,从开始的讨厌到中间的重新认识,再到现在的比较亲切,已经彻底转变了,所以见到他,鸣人很开心。“宁次你好了吗身体怎么样”他热情地上去打招呼。而这问的就是上次佐助离开木叶的事。听见鸣人如此问,宁次轻轻点头,道:“谢谢关心,很好。”鸣人便搓搓鼻子,嘿嘿地笑了起来。“那就好,吓死我了。真担心你出什么事,不然我就愧疚死了。”宁次只是轻轻一摇头。一时,看见鸣人走的方向,他好奇地道:“是找了火影大人吗”鸣人听见,露出一脸苦相,却只是叹气不说话。宁次察觉出了一些隐情,可不好继续问,想了想,他道:“是要离开了吗我正好也要走。一起走吗”鸣人听了忙喜悦道:“好啊,那一起走吧、爱慕午后的木叶村笼罩着一股安详和幸福感。绿油油的草、雪白的积云、整洁的路面,一望无际的蓝天,金黄色的阳光一切都这样美好。那开阔的风景犹如一副长轴画卷,徐徐展开,叫人的心再沉重也跟着愉悦起来。大约天气热,人都在午觉,行人较少,会露面的通常是洗晒衣服的阿婶们;偶然有只小狗经过,也无暇顾及路人,只追着一只蝴蝶从草丛一头又跳进另一头。就在这样宁静午后的干净大路上,两个人并排行走着。一个是穿着白衣的宁次,一个是穿着橘色衣服的鸣人。然而,尽管是结伴而行,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比木叶村的下午还要安静。说来,虽然是宁次主动邀请鸣人一同回去,可这一路上他半句话也不说,鸣人便有些不太自在起来。偏偏两个人的家都还有点远,要走的路还长,这便让鸣人有点煎熬。是不是要讲点什么宁次到底想做什么呢因为总觉得宁次这几天频繁地找机会和自己一同回家肯定是有话想说,鸣人便想了想,下定决心一般,侧头看着他笑道:“宁次。”“干什么”听见鸣人喊自己,宁次答应一声,同时回头看他。可他这不回头还好,一回头,鸣人噎在那里。却见宁次本就难看出感情的那双眼此时更是毫无波动,那嘴角微微下垂,眉头也是高傲地抬起,仿佛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再听他问“干什么”时的语调平淡,大有一些思考被人打断的不耐烦,叫鸣人很是尴尬。他的笑僵硬地挂在了脸上。不就喊了你一声嘛,干、干嘛这样狠狠地盯着我因为宁次面色太难看,本来兴冲冲的鸣人登时没了冲劲了。他只是抓着头,缓和气氛一样地哈哈地道:“没、没有事情。没有。”说完,他迅速转回头去,不敢说话了。又是这样之前看他还和我那么友善的,可是我们一旦走在一起,他就变得好像很不高兴好像我做错什么事一样。和他说话也凶巴巴的。而那里宁次见鸣人才要和自己讲什么却突然又说没事并且转过头去,一言不发,他有些疑惑。更让宁次不解的是,他察觉出鸣人转头去后显得不太高兴。怎么了哪里出问题了我脸上有不对的东西吗想到这里,宁次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可那里干干净净,平平滑滑的,没有奇怪的地方。想了半天没头绪,宁次略微有些困扰。不过,终究,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也没计较,只是去思考那件事。而想起这件他要做的事,他充满了精神。与此同时,一个少女的脸出现在了宁次的脑海里。她顶着丸子头,身着粉色短袖衫、绿色半长裤,站在宁次面前,俏皮地笑着道宁次,你的心我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呢。自从中忍考试以后,你对鸣人想到这里,宁次的脸上有些发红。但是他不希望被鸣人看见,便低下头。而那少女继续在他脑海里说话。别掩饰了,我晓得的,你喜欢他。说来,宁次,如果你真有那种想法的话,不要犹豫,一定要主动出击。这样,我给你出个办法。鸣人过去每年都要和佐助参加村子里头放水灯的活动,这是他一年里最喜欢的节日。现在还有半个月这个活动又要开始了,正是好机会啊。如今佐助不在,没人陪鸣人,他一定很寂寞,你一定要勇敢地邀请鸣人出来,让他陪你参加水灯节。鸣人是个很开朗好说话的人,只要你无微不至地关心他,安慰他,那融入他的生活就不是难事。想着这些话,少年的脸越发地热。他飞快地看眼鸣人,心中跳得有点快。邀请吗可这样好吗然而,他才想到这里,脑海里的对话也继续了起来。我就这么和他说,会不会太唐突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关键时刻要强硬点啊。而且你问都没问,怎么晓得鸣人的想法说不定他其实很愿意参加呢再说了,你要有点自信。佐助是很出色没错,你也很棒啊。上次为了找回佐助,你还身受重伤差点死掉,鸣人对你感激万分,正是好契机。就算出于这个情面也一定会参加的。但现在佐助才走,他心情不好。笨蛋笨蛋。又慢吞吞。告诉你,你这种性格,如果不是佐助走了,根本轮不上你。不想将来后悔啊,现在就听我的赶快追可是请了他,我也不懂得该干什么。那个活动我很少参加的。笨蛋,先征得他同意。至于之后的事情嘛交给我。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条件完美,我一定想办法让你把鸣人追到手。这话说完,宁次心头砰砰又跳。天天和他关系那么好,不会撒谎的。而且她那样打包票了,宁次没理由不信她。想到这,虽然还是觉得很难为情,可宁次踌躇许久,终于决定豁出去了。“鸣人。”宁次突然又喊了一声鸣人名字,鸣人听了,回头看向他:“宁次,怎么了”宁次有些紧张,这时候,丸子头少女又在他脑海里出现了。却见她伸手将自己的嘴角拉开,笑道切记,和他说话的时候,一定要笑。他很喜欢人笑,要邀请他参加水灯节时,笑着说,鸣人,水灯节,和我一起去吧。想到这里,宁次深吸一口气,眉头动了动,又努力抬起脸部肌肉,道:“我有话想和你说。”说完,他努力地露出一个笑。可才看见宁次的脸,鸣人嘴角一抽。却见他此时眉头高抬,嘴角也提了起来,脸部肌肉更是提得夸张。往日不爱笑的他,突然莫名其妙露出这样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平白地有些阴森森的恐怖感。偏偏宁次还试图做得更明显一点,鸣人见状着实吓一跳,大大后退一步道:“啊你,你要干什么干嘛那样看着我”见鸣人反应如此惊恐,效果似乎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宁次怔住了。他脸上的笑立刻消失,本来想说的话都忘记了。“我怎么看着你了”宁次怔怔地问。而鸣人抓着自己的头,歇斯底里地道:“你,你对我冷笑干什么好像想揍我一样。”“啊”宁次顿时瞪大眼。可不及宁次解释,鸣人立刻无奈地抢白道:“唉,宁次啊,我最近觉得你很奇怪。这几天一直一直一直是这样的。我发觉你似乎想和我说什么,但是每次我们一起走,你就不说话。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我一喊你吧,你就显得很不高兴。我有些不能理解。老实说,宁次,是不是我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这番话讲完,宁次都呆了。原来,他在鸣人眼里是这样的吗宁次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