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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9(1 / 1)

“是换郑元骅的下落,免得没事猜忌咱们。”郑元驹还很委屈似的。“侯爷,一定要把骅儿救出来啊”四周喜气洋洋,今天是除夕,西府却愁云惨淡,郑元驭、金氏、小罗氏都守在罗氏窗前,罗氏只满怀希冀的看着郑善佑。“骅儿没事的,光天化日之下”又不是十多年前的郑元驹,还是小孩子。“可是”罗氏哭了起来,此刻她花容惨淡再也顾不得算计和陷害,一五一十把郑元驹的话说了:“驹大爷的意思骅儿是他掳走了”“这孽障”郑善佑气的起身,“我这就去找他,拼着父子不做了,也要让他把骅儿放了”“侯爷”罗氏也不想劝他,只满怀希望道:“侯爷好生和他说,咱们,咱们只要骅儿只要骅儿其他的我也不想了”郑善佑被怒气冲了头,别的也听不进去,吩咐小罗氏和金氏:“你们且照顾好太太,驭儿,和我去西府。”郑元驹丢了笔,他正在画竹来着,是如意让画一幅竹林七贤,他负责竹,如意负责“七贤”,夫妻两人正互相嫌弃着:“谁家的主子这么胖”这是郑元驹瞧不上如意帮忙画的竹节。“我这是是楠竹”如意随口道。“楠竹也不是歪歪扭扭的”郑元驹不信。“人家身残志坚”如意着急。正在忍不住笑开的时候,三治就黑着脸说郑善佑和郑元驭到了。但是郑元驹的书房可不比如意的院子,素来守卫森严的,就是郑善佑再气急败坏,也是非通传不得进入的。“让他进来。”如意要出去,郑元驹拉着她坐了:“总该让他明白,如今谁是侯府的女主人。”别总是看不惯如意,他还一直看不惯罗氏呢。如意索性硬着头皮,在书桌上画画,郑善佑进来见小夫妻颇有情趣的站在一处,一人执笔,一人磨墨,闲情逸致惹人艳羡,他就气从脚底起,话从嘴中出:“你们倒是好如今守着孝,浓妆艳抹所为哪般”郑善佑先挑刺。“我是皇上赦封的荥阳侯世子,宁顺是世子夫人,皆是有品级的,请问,西府老太太和我什么干系叔祖母请问,隔了房的侄孙儿需要替叔祖母守孝么”郑元驹拿着墨细细的研磨,还不忘指点如意,哪儿该倾斜,哪个该直接重重下笔。郑善佑气的就要冲上前给郑元驹两巴掌,郑元驭忙拉住了他。他自己坐在椅子上:“把你大哥放了。不许胡闹。”理所应当的口吻,带着绝对的命令之感。郑元驹冷冷一哂:“父亲,您太高看儿子了,首先,郑元骅不是我大哥罗氏和安庆侯爷不清不楚的,郑元骅姓什么呵呵父亲你想要便宜儿子,我可不要便宜的哥”这话直气的郑善佑眼前发黑:“你个孽障,什么话都敢说,我今天打死你”郑元驭苦苦拉住了他:“驹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大哥吧,他再混账,一笔写不出两个郑字太太说了,只要大哥回来,咱们就什么也不说了,什么也不想了。”“她想也没用,她没那个命。”郑元驹冷冷的看着屋子里父子两个拖扯着。“她没那个命我看她有没有那个命我这就休了你们太太,让她做了侯爷夫人”郑善佑恶狠狠的,口不择言。“正好。”郑元驹放下了墨,如意让到一边,郑元驹坐了,如意站在他身后。“儿子也觉得父亲没必要和我们太太再牵扯下去了。要不父亲这会儿写下和离书,我马上告诉父亲你那宝贝儿子的下落,如何”郑元驹说完,别说郑善佑,就是郑元驭也长大了嘴巴。“你个逆子我打死你”郑善佑拿起桌上的茶盏就丢出去,却刚好砸在如意身上,好在冬天穿得厚,并未伤着,郑元驹还是紧张的起身:“没事吧”“无事,妾先下去换衣裳。”如意说完就福身出去了。郑元驹这才冷冷道:“侯爷,你儿子的下落我忘了。就是你拿出和太太的和离书,我也不记得你儿子的下落了。”s:想知道,郑元骅去哪儿了么且看下下回分解、23、谁是杂种郑善佑被他满满的戾气吓住了,还强撑着:“怎么,这做公公的就打不得儿媳不成什么和离书哪有儿子逼着父母和离的,你个逆子,当初怎么就没被拐子给淹死”“父亲”郑元驭忙喊他,他也知道说错了话,但是看着郑元驹冷冷的,没有一丝儿温情的目光,他越发左性:“把你哥哥交出来,你的世子位就妥妥儿的。”这是拿世子位来威胁郑元驹了。郑元驹咧嘴一笑:“父亲,我想你是弄错了,当初我求着皇上褫夺我宁王世子的位置的时候,皇上就说,把荥阳侯爵位直接给我,反正父亲这些年尸位素餐,也没做什么事儿是儿子我,拒绝了。”郑善佑这才慌了,手都忍不住哆嗦:“你”这还是他儿子么这明明是个陌生的恶鬼,就是回来克他的“我奉劝你,还是到处找找吧。否则,真的得准备着给你儿子收尸了。”郑元驭噗通一跪:“世子爷,求求你,告诉我们,我哥哥如今的下落。”郑元驹看着他,郑家唯一还算是个男人的人,慢条斯理的道:“不管你们信不信,郑元骅的失踪,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回去告诉你们太太,自作孽,不可活,她应该知道她儿子的下落了。”郑善佑拿郑元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撑着一口气:“你就不怕御史弹劾你不孝不悌”郑元驹忍不住笑出声来,最后都笑出泪来了:“荥阳侯郑元骅睡我的姨娘在前,你让我替他背黑锅在后,若是要弹劾我不孝不悌,那首先也是因为你不慈,他不悌”郑善佑有些惭愧。终究他不是罗氏那等执念成狂的人,他软了口气:“你就告诉我他的下落吧,如今过年呢。”总要一家团聚。郑元驹看着郑善佑恍然初次见他一般:“父亲。过年不过年的。我不在乎,我曾经差点在元宵被谋害。太太如今还流落在外,你真的以为,这一切都是三福家的一个狗奴才做的还是那句话,回去问你的夫人吧,人在做,天在看,报应不爽呢。”郑善佑咬咬牙:“你如今回来了,你们太太也要回来了”他隐约也知道其中的猫腻。只是从来不敢细想。如今只能求着郑元驹过往不究。“我回来,你让我给你儿子背黑锅。太太还没回来,你就用休了她来威胁我侯爷”郑元驹问的郑善佑哑口无言。郑元驭跪着磕头道:“我求求你,世子爷,放了我哥哥。”郑元驹这时候在桌子上写画起来,然后丢给他:“你让侯爷把这签了,我马上告诉你,你哥哥的下落。”郑元驭把他写的捡起来,递给郑善佑,郑善佑看了。把纸一扔:“荒唐”“也荒唐不过您做的那些恶心人的事。”郑元驹好不给郑善佑留情面。郑善佑涨红了脸:“我对不住你们母子,不也把侯府、世子爷的爵位给了你,就是你要荥阳侯的爵位。我也可以立马请辞。”“我需要你请辞么”郑元驹嘲讽的一笑。郑善佑只不肯签字,挥了袖子,气冲冲的回去了,郑元驭在后头苦苦喊他都不停下。“你真这么说”如意太佩服郑元驹了,古人不都是父父子子的那一套的忠实拥趸么不是老子要杀人,儿子一哭二闹三跟着去的么郑元驹怎么敢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和郑善佑对着干“就事论事。”郑元驹淡淡的道。两人此刻正往寿春堂去,郑元驹要请了老太太一道前去祭祀。“可是”如意还是觉得不妥:“若是这些话传出去了,只怕你要落不是。”郑元驹握着她的手:“且不怕。不说这些话会不会传出去,就是传出去了如今他们求着咱们呢”郑元驹说得意味深长。“对了。咱们还是得告诉老太太一声。”免得到时候郑善佑求到了老太太跟前。郑元驹点点头,是要告诉老太太。虽然她一向瞧不上郑善佑,但是老人家的的心思。总是求安稳的,未必愿意小郭氏和郑善佑和离了。“呆会儿你把人带开,我和老太太说。”若是老太太不愿意,郑元驹也不愿意让老太太以为这是如意的主意。对于郑元驹这种敢于担当的性子,如意是非常满意的,当下从善如流:“正好,我拉了太姨娘几个抹牌。”笑的见牙不见眼的,郑元驹心头的郁气微微散开了。说话间就到了寿春堂,老太太午睡刚起,听小夫妻说明来意,颇有些不以为然:“又没有多的人,如今还分了宗,你们看着办就是了,我却是不愿意去祠堂的,郑家的老祖宗们估计也不待见我。”老太太说得意有所指,夫妻两个只有顺着她的:“那我让马嫂子准备了,让世子爷一个人去。”老太太点点头,如意又道:“咱们来陪着老太太守岁,把临江苑和寿春堂的下人都分了两班,且回去团聚。”“这样子极好,家生子一年也难得几日清闲。只是要注意火烛,这到处都烟熏火燎的,燃起了可不是好玩的。”“都备下了,虽说人手少了,可各处该巡逻的都要巡到。况且,家生子们都在后头,住的也不远。”如意说完,就对老太太道:“这祭祀要注意的,老太太还是要告诉爷一声,免得有所疏忽了。太姨娘,咱们且去抹牌去免得呆会儿老太太闲了,又没有我的位置了”众人都撑不住笑了。老太太拍了她一下:“你个促狭的,自个儿懒散,不肯陪我,还道咱们人多排挤了你,没位置”说笑着,如意就带着众人出去了。桌子还没摆起来呢,及春就冲进来了,她本是今儿能回家过年的,如意把她娘也放了回去的。“怎么了”“西府的太太,来了。”如意诧异,仍然让人掀开了帘子。罗氏进了门也问老太太,见了如意就道:“如果不想我把小郭氏的事儿捅得人尽皆知,你们马上把骅儿给我交出来。”郑元骅,果然是她的软肋,这才不见了一天,就心慌火燎的,不顾仪态和抛却了往常伪善的姿态,郑善佑跟在后头,道:“太太,咱们且回去,对付着过了除夕。”这可是东府老太太的屋子。“侯爷我等不得了,郑元驹是恨我得狠的,哪里能放过骅儿我苦命的骅儿,如今连个子嗣都没有”郑善佑也心痛,可是他拿郑元驹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的,少不得只能劝着罗氏。如意和众人跟看戏一样看着夫妻两人一来一回的说话。罗氏道:“赵氏,你告诉我,我的骅儿在哪儿你告诉我”她说着要靠近如意,如意往后一退,秦氏和徐镜屏不动声色的挪了挪步子,把如意护在身后。“让开”她对着徐镜屏呵斥道,徐镜屏只是不动,郑善佑道:“赵氏,若你肯说出骅儿下落,你过去对我们不恭不敬的事儿,我也不追究了,也不给驹儿找新的平妻了。”如意福身,然后缓缓道:“侯爷,媳妇是京里来的,从来不知道有平妻这说法,这本是不讲究的行商,常年在外缺人照顾,才在家外安家,说什么两头大我只道郑家怎么也是皇商,也该有个规矩的,况且先老太爷还是世袭罔替的荥阳侯,他的子侄辈也该讲究着,却不想先娶了我们太太,后又说什么兼祧,要娶了罗夫人媳妇只想问,当初侯爷是兼祧还是到侯府承宗的若是侯府的嗣子,您这一二十年对侯府不闻不问,对嗣母不管不顾您的孝顺,您的恭谨在哪儿”这话让郑善佑脸上一阵青白,当初,当初他哪里是兼祧,而是入继来着西府老太太最后反悔了,这才有兼祧的说法。罗氏却不忿的:“什么规矩,什么讲究小郭氏讲究嫁进来多少年只不下蛋,后来我一入府了,我一怀孕了,刚生了骅儿,她就怀孕我就不信这般巧了她讲究怀孕的时候谁也不见,就是侯爷也见不着一面,抱出个孩子来就说是侯府大爷这就是国公府的规矩我好不好,这些年对两府老太太也是照顾有加的,什么平妻,我乃是侯爷明媒正娶的夫人”“不是侯爷夫人,你的儿子也不是世子。就为着这个,你杀世子爷,杀太太这些年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报应在你身上”如意寸步不让,就是要趁着罗氏情绪崩溃的时候说出实话来,她实在替郑元驹不值,实在是很乐意看到郑善佑认清枕边人的丑陋面目。罗氏上前走几步:“杀世子爷杀你们太太赵氏你那世子爷,我刚才就说了,本来就是个来路不正的,你那太太,和一个尼姑朝夕相处,知道的说这是为抚平丧子之痛才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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