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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花团锦簇的花束出神。此时宝音突然走了过来,动手将花瓶并花束收了起来。娜木钟一下子皱起了眉头:“宝音,你在做什么”心情不好,说话口气也有点冲。宝音行了个礼,淡定地回道:“回主子,方才大汗离开之前吩咐我将这花瓶并花束取走,省的您一直看着它胡思乱想。”“是么”娜木钟不悦地眯起了眼睛,“我这宫内这么多下人,怎么大汗偏吩咐了你”这问题可有些无理取闹了,因此宝音只静静地立着,也不回话。这沉默的样子让娜木钟无端心烦,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罢罢罢既然大汗吩咐了你,那你就将它拿走吧”宝音点了点头,快速地将花瓶和花束收了起来。她将这花瓶擦拭干净,把它送去了娜木钟的私库。皇太极征战归来之后,带了好些珍宝回宫。他让人将满满三大箱珠宝首饰抬到了娜木钟宫里,作为赏赐。娜木钟自个儿的珠宝首饰同器具摆件原先是放在寝殿的一个小房间内,再加上皇太极时不时的赏赐,东西多的都放不下了。因此干脆在侧殿辟了一件屋子,作为她的私库,这钥匙只有娜木钟自个儿和吉日嬷嬷有,平时东西要从库中取出或是入库,都要经过吉日嬷嬷的同意。宝音将这花瓶拿给看管库房的宫女,那宫女便将这花瓶先行摆到一边,等着晚上吉日嬷嬷整理库房的时候再入库。其实宝音心中也是很委屈的:自从那位阿壩垓的吉日嬷嬷来了之后,主子诸事都不信任自己,连私库的钥匙都交给吉日嬷嬷管了。尤其是今天,主子对自己的态度是越发奇怪了,似乎总是看自己不顺眼似的其实这事儿还真的怪不得宝音。皇太极进来的时候看到娜木钟看着花瓶中的花束出神,甚至连自己来了都不知道,便知道她又在想小玉儿的事情了。于是他当即就站在这花束跟前,把它遮住了。后来和娜木钟不欢而散,但临走之前他觉得娜木钟还是不要胡思乱想的好,便吩咐宝音将这花束撤走,省的娜木钟看了烦心。不过是一件寻常的事情,然而落在心情不好的娜木钟眼里,又勾起了她多日来的怀疑。但是皇太极却没想到,宝音将花束收走之后,正主儿便入宫来找娜木钟了却原来是多尔衮求皇太极收回旨意、惹得皇太极不快一事被小玉儿知晓了,小玉儿觉得还是得入宫找姑姑说道说道才行。因此就强自振作了精神,让沙娜帮着自己好好地收拾了一番,穿上贝勒福晋的常服,精心梳过的如意头上簪着点翠海棠花纹头花并几支东珠簪子,耳戴三队东珠耳珰,盛装进了宫。自打滑胎后,这还是小玉儿头一回进宫。她一向要强,不愿让别人看到她的虚弱憔悴样,因此才打扮地那么隆重。此时春季已过,正是初夏。汗宫里的景致又与春天大不相同,原先莺飞草长、生机勃勃的花园此刻已然郁郁葱葱、绿树成荫,火红的月季花儿盛放着,红中仿佛能沁出紫来。午后的阳光从树缝中间照射下来,虽然并不毒辣,然而也有些炙热。沙娜用帕子为小玉儿遮住头上的阳光,担忧地说道:“福晋,咱们还是走那条荫凉的道儿吧,您身子不好,可不要被这日头晒晕了。”小玉儿穿的虽说是贝勒福晋的常服,可也不轻便。里里外外有四五层,因此沙娜害怕小玉儿闷坏了。小玉儿却摇了摇头道:“不必,我觉得这样子就挺好。”她摊开手掌,让阳光投射在她的手上。感受了一丝温暖之后,她略微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些日子我都闷在屋内,能出来走走、晒晒太阳也是极好的。”听了小玉儿的话,沙娜担忧地看着小玉儿,却说不出话来。自打滑胎之后小玉儿心情抑郁,一直呆在自己的寝室里面不出屋子,也不好好地调理着身子,不听大夫的吩咐按时服药。直到多尔衮回来,每日督促她服药,她的身子这才略有些好转。只是底子终究还是坏了。因此即使她穿了这么多衣裳,又在太阳底下走了一路,却丝毫没有觉得热。两主仆走走停停,终于到了娜木钟的西院。此时娜木钟刚刚训完了宝音,正打算由吉日嬷嬷搀扶着去午睡,却听见侍女回报,说十四福晋来了。她本就没什么睡意,这下子更加来了精神,吩咐贺西格重新上些小玉儿喜爱的茶和茶点上来。小玉儿和沙娜走了一路,脸上倒是有了些血色,看起来不那么苍白了。她笑吟吟地在沙娜的搀扶下给娜木钟请了个安,这才坐了。娜木钟见到小玉儿,惊喜之余也有些疑惑,不知道她在这个节骨眼上进宫究竟是为了什么。因此说话间也有了些试探:“小玉儿,身子可大好了你若是没休养好身子,就进宫来看我,我可是会不高兴的”小玉儿抿了一口贺西格递给她的茶,微微一笑:“有劳姑姑挂心了,我已经好啦。所以这才寻思着进宫来陪姑姑说说话。”娜木钟点了点头,这是客套话,等于什么都没说。她在心中叹气:当初那个会向自己撒娇讨要东西的小玉儿已经不见了,现在姑侄俩说话还要拐弯抹角。小玉儿,终究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小玉儿了。叹息间,她看着小玉儿不缓不急地喝着贺西格递给她的热茶,偏身上还穿着厚厚的贝勒福晋常服,一副闲然自得的样子。再看看侍立在她身后的沙娜,早已经在偷偷用帕子擦汗了,不由奇怪:天气渐渐变热,连自己都换成了轻薄的袍子,怎么小玉儿还穿的那般多,丝毫没觉得热似的想到这儿,她也不再说客套话,直接问了出来:“小玉儿,天气都有些热了,你还穿这么多,不觉得闷热么”小玉儿这才放下了茶盏,奇怪地答道:“不会啊,我觉得今儿的气候挺宜人的。穿的也是刚刚好。”娜木钟心中奇怪,正欲再问,小玉儿却接过了话头道:“姑姑,您可知道大汗给多尔衮赐了一个侧福晋”看来终于开始说正事了。娜木钟也就放开了之前的小小疑惑,郑重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先前刚跟大汗提过,既然多尔衮自己不愿,这件事情可否作罢。只是”娜木钟有些犹豫,“大汗他似乎是铁了心的要把孟阿图的格格嫁给多尔衮,我怎么劝都没有用”她一边说还一边注意着看小玉儿的表情,生怕小玉儿不高兴。刚刚没了孩子,她这会儿可还受不得刺激。哪知小玉儿看着娜木钟如临大敌、郑重其事的样子,轻笑出了声:“姑姑,您不必这么小心翼翼。事实上”她收起了笑意,也认真地说道:“我就是来同您说这件事儿的。既然大汗旨意已下,那多尔衮定然会遵旨迎娶那位婉莹格格做侧福晋的。还希望您能在大汗面前为多尔衮说说好话,周旋一下,还希望大汗他不要恼了多尔衮才好。”这下子娜木钟惊讶了。原以为小玉儿进宫,是要表明自己的心意,希望驳了那道赐婚的旨意去,却没想到她已经接受了那个还未嫁给多尔衮的侧福晋,只是来让自己在皇太极面前为多尔衮美言几句的她甚至连人家叫什么名儿都知道了,看来所言非虚。只是这下子娜木钟可是不解了。她仔细地看着小玉儿,希望能从她脸上找出些什么讯息来。然而对方说完这番话之后便真挚地看着自己。许是娜木钟惊讶地表情太过明显,又或者是她长时间犹疑地看着小玉儿,小玉儿继续开口说道:“姑姑,您何必这么惊讶”娜木钟呐呐地说道:“你和多尔衮正是新婚,这猛不丁在你们中间安上一个人,我觉得总是不妥。更何况你刚掉了孩子”娜木钟刚说出这句话便觉得不妥,因此硬生生收住了声,不再说话。小玉儿笑了一下:“姑姑,您不必如此小心。这事儿都已经过去了,您就也不要老是这么小心了。不管是不是有人故意设计,但毕竟还是我自个儿不小心这才没了孩子。况且我现在也不方便伺候多尔衮,这侧福晋早日嫁进来,也好替我好好伺候多尔衮。”小玉儿这话说的越是诚挚,娜木钟心中就越是为小玉儿心疼。然而小玉儿都已经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应下了这件事情。小玉儿见入宫的目的已经达成,也就不再久留,向娜木钟告辞之后便回贝勒府了。小玉儿离开后不久就到了用晚膳的时候。这时底下却有人禀报,说是大汗处来人了。娜木钟心中疑惑,皇太极下午不是正跟自个儿闹了不快么这会儿派人来做些什么第61章 点翠头面娜木钟正疑惑着,来人已经入内了。只见一位打扮矜贵、慈祥带笑的嬷嬷带着两名各端着一个托盘的宫女入内,笑盈盈地向娜木钟请了安,说道:“禀福晋,这是大汗前儿个特意让内库打造的几套头面和首饰,今儿个内库刚好将这呈上来,大汗便让我送来了。”自己都还有一个来月就要生产了,这时候送什么头面首饰过来娜木钟虽然心中疑惑,然而面上却是不显。这位嬷嬷她是知道的,是皇太极寝宫的管事嬷嬷。她从前是皇太极的额娘孟古福晋身边的侍女,在这汗宫中可真算的上是老资格了,因此平日里些许小事可是不大能够劳动她。就是不知道她今日怎么特地来了西院,却只是为了送些头面首饰。然而这位米那嬷嬷似是知道了娜木钟心中所想,笑着说:“大汗对这件事情可是十分上心,最近咱们宫中的人手又不大够用。为了确保这批首饰头面能够平平安安送到福晋手上,无奈,奴婢只能跑这一趟了。”娜木钟点了点头,让吉日嬷嬷赏了米那嬷嬷一个荷包。米那嬷嬷也不推辞,笑着收了这荷包,这才告退。米那嬷嬷一行人走后,娜木钟这才细细地打量送来的这些头面首饰,主要是一套点翠头面和一套东珠头面,并其他的一些手钏、玉饰等。那套东珠头面虽然珍贵,上面镶着的东珠个个浑圆饱满,然而却不及那套点翠头面精致珍稀。点翠是中国汉族传统的金属工艺和羽毛工艺的完美结合,先用金或镏金的金属做成不同图案的底座,再把翠鸟背部亮丽的蓝色的羽毛仔细地镶嵌在座上,以制成各种首饰。在盛京,点翠首饰尚不多见,主要是由于其价格不菲,因此若是达官贵族家里面的女眷拥有一支精致的点翠簪子,在与其他的福晋们应酬时佩戴出去,可是是一件很有脸面的事情。而这套点翠头面不但精致华贵,最难得的是十分完整,包含了两支点翠双头曲风步摇、一支点翠红翡滴珠华胜、以及配套的一对点翠海棠花滴珠耳坠、一只点翠红翡璎珞、两对点翠海棠花镯。饶是平日里见惯了好东西的娜木钟也不由咋舌,放眼整个盛京,相信也没有人能够拥有一套这么完整的点翠头面且这么一整套完整的点翠头面,由制作伊始到完成,可得费不少的功夫和时间,看来皇太极是早就吩咐下去了。只是现下这个时候,自己怀着八个多月的身孕呢,也不方便佩戴这么贵重的首饰吧。皇太极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娜木钟只能让吉日嬷嬷将这些首饰好生收到自己的私库里头。然而皇太极却是不知道米那嬷嬷已然将这些首饰送到娜木钟处了。他在书房批完奏折,回到自己寝宫用晚膳的时候,米那嬷嬷这才笑眯眯地告诉他,自己已经把内库送来的这批首饰送到娜木钟那里了。一时之间皇太极有些怒气:“哎哟我的好嬷嬷,我都没吩咐下去要将这些个首饰送到娜木钟那里去,您跟着瞎掺合个什么劲”在米那嬷嬷面前,皇太极倒不像是平日里那个杀伐果断的大汗,更像是一个气急败坏、闹脾气的别扭少年。而米那嬷嬷呢,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反正这东西本就是要送给娜木钟福晋的,早送去晚送去又有什么差别呢对了”她喜滋滋地从马蹄袖内摸出一个荷包,拿出里面的一对足金镯子,似炫耀地说道,“你看看,这是娜木钟福晋赏给我的镯子,这可是足金呐沉甸甸的”皇太极看着穿着石青刻丝八团天马皮褂子、梳的一丝不苟的架子头上簪着两支玉质上乘的海水纹青玉簪的米那嬷嬷乐呵呵地举着那只金镯子,不由无语。明明是一个打扮富态的老太太,却因为一对粗糙的足金镯子这么高兴,皇太极不由叹了一口气,米那嬷嬷可真是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看见皇太极看向那对金镯子嫌弃的眼神,米那嬷嬷不乐意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懂个什么劲,想我这个年纪的人啊,还是喜欢这些足金的首饰。再说了,这可是娜木钟福晋给我的见面礼呢。”皇太极挑了挑眉毛:“嬷嬷,这只是人家拿来打赏你的罢。什么见面礼啊,你怕是想岔了。”这下子米那嬷嬷可不高兴了:“大汗,瞧您说的,娜木钟都已经嫁给您了,您怎么还称她为人家这么生分见外啊”看着收起笑容的米那嬷嬷,皇太极有些头疼。若是米那嬷嬷正正经经地称自己为大汗,那可就表示她有些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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