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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9(1 / 1)

抗衡她了,傅母倒了,又没有其他侍妾,近来的日子过的太安逸了,以往紧着的神经难免就松了下来。这一次事儿给苏颖敲响了警钟,免得日后再出了纰漏,可不是每次都像这次一样有不幸中的万幸。桂嬷嬷也是愤愤道:“也好让那些小妮子紧紧皮,主子宽宥是她们的福分,可不是让她们偷奸耍滑的理由。”苏颖一听,觉得有些讪讪的,这话儿怎么听着像是在说都是她待下太宽宥了,才滋生出那些下人偷奸耍滑的胆量。桂嬷嬷好似看出了苏颖的心思,语重心长的说道:“一张一弛才是正道,太太您就瞧着吧,等我把院子收拾一通,她们皮就紧上了。照我来看,这回儿被红玉那妮子收买的几个小蹄子,都是些蠢的,被红玉几句话就哄得摸不着北了,这样的下人咱们不用也罢。”苏颖觉得桂嬷嬷这是拿她当小孩子哄呢,这种滋味可实在是久违了啊。苏颖以手握拳抵在嘴边咳嗽了两声,然后突然意识到她这样子跟傅侯爷尴尬的时候常用的动作很像啊,就把手放下来,“有嬷嬷在,我哪里有不放心的。”苏颖转念一想,调,教下人哪里用得着她出手,毕竟哪里有正经主子这样自堕身份去折腾下人的,有桂嬷嬷就够了。白芷把收到的请帖送上来,撇了下嘴说:“姜夫人差人来问,太太明儿有没有空招待她她听说了老太太病了,想过来探望。”苏颖扯了扯嘴角。真是神烦,可想了想,说道:“自然是有空的,她好心好意的来探望老太太。怎么能把人拒之门外”这次知道按套路来了,怎么不像上上次,碰巧路过然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又或是像上次一样,被陈宛凝和陈夫人气晕,抬到侯府来呢。苏颖眯了眯眼睛,想到昨天和钟夫人达成的协议,就不知道钟夫人有没有放在心上呢说到这个,姜夫人本人深有体会了。昨天姜夫人知错就改,不但摆了一桌酒席像姜存富赔罪,还很贤惠大度的把自个身边最貌美的丫环玉簪开了脸给姜存富。姜存富火气就消了大半,再加上以往哪里见过姜夫人的如此低声下气,男子气概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自然是和姜夫人握手言和了。今日,姜夫人就让底下人见着玉簪的时候叫她一声“玉簪姑娘”。玉钏眼神闪烁,遮住了眼中的情绪。姜夫人刚顺口气,那边儿钟夫人派来的嬷嬷就上门了。姜夫人心里再不待见钟夫人这个继母,可面上该有的还是有的。钟嬷嬷自然是了解姜夫人的脾性,不敢在姜夫人面前托大,只老老实实的将钟夫人的意思传达了一通,无外乎就是告诫姜夫人现如今莫要和勇武侯夫人过不去了。钟夫人这边儿已经给铺了路,姜夫人只要示个弱服个软,大家皆大欢喜。听在姜夫人耳中颇为不是滋味,感觉就像是她那继母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一般,还铺路她那继母有这么好心钟嬷嬷不慌不忙的加了一句:“这也是老爷的意思。”姜夫人表面上不满的气焰一下子弱了下去,同时心里却更愤懑了。她那继母惯会投机取巧的,谁知道她到底和勇武侯夫人说了什么,偏还厚颜无耻的在她父亲面前邀功偏父亲还就吃她这一套,实在是可恨。心里这么想,冲钟嬷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说起来都是我的不是了。原本我们两家就握手言和了,我没来得及和继夫人说一声,竟还劳烦继夫人在勇武侯夫人跟前替我转圜。索性没出什么岔子,不然的话,可不就是让我家老爷忙活的都前功尽弃了。不过,就是这样我也该好好谢谢继夫人的,赶明儿我一定在父亲跟前夸夸继夫人,继夫人对我这个女儿实在是太尽心尽力了。”这番话处处扎了钟嬷嬷的耳朵,钟夫人虽说是继室,可毕竟嫁到钟家几十年了,也是说一不二的老夫人了,外人不管是碍着钟家的权势也好,也是为了情面也好,哪个不都是尊称钟夫人一声老夫人,可偏偏姜夫人就是声声“继夫人”“继夫人”的叫。这么叫没有错,谁叫钟夫人就是继室,而姜夫人是原配留下来的正儿八经的嫡女,就是比钟夫人所生的儿女高贵一头。再有姜夫人这话儿听起来是在夸钟夫人,可实际上先是点明钟夫人画蛇添足,险些好心办坏事。再听听姜夫人最后的那一句话,像什么样子,分明就是没有把钟夫人当做继母,反而是像个管事嬷嬷了。钟嬷嬷心里忿忿,可她很知道姜夫人是个什么性子,惹急了她,她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削你一顿都不带和你商量的。钟嬷嬷挤出一丝笑来,违心道:“姑奶奶如此想,那可实在是太好了。”姜夫人从鼻翼里重重的哼出一声来,冲钟嬷嬷摆摆手:“回去和继夫人复命吧。”跟打发叫花子似的,钟嬷嬷一直都是钟夫人跟前得力的嬷嬷,哪里被这么下脸过,顿时脸色就有些难看。可姜夫人混不吝的性子又让钟嬷嬷发憷,这次也只能忍气吞声了,回头添油加醋的在钟夫人面前告一状。送走了钟嬷嬷,姜夫人越想越气,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她会有这么好心,谁知道会不会在背后坑我一把”姜夫人咬牙切齿的,她向来不待见钟夫人,甭管钟夫人做了什么,到了她这里,总是会被曲解,反正就是钟夫人没好心就对了。这次更让姜夫人恼火的是。姜存富昨天说了要她不要再和勇武侯府对着干,要示好;今日钟夫人带来的话里也是这个意思,一个个都怕了勇武侯府不成可恶良久,姜夫人才强压下一口气。即便心里再不情愿,姜夫人也不会一气之下就和姜存富还有娘家对着干的,毕竟如今就连姜侧妃都不站在她这一边了。姜夫人把管事娘子叫来,让她去勇武侯府送拜帖。姜夫人断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如今服个软,那是情势所逼,没办法的事儿。转身姜夫人就把她的心腹邵安家的叫来,急切道:“我让你查的勇武侯府腌臜事儿,你可是查到什么有用的了”邵安家的在心里连连叫苦,诺诺的说:“奴婢查的那些您也有所了解的。那被送到庄子上养病的柳氏,自上回打草惊蛇后,再接触起来就是困难重重啦。”上回借着柳氏的事儿,不但是打草惊蛇,还被打蛇随棍上。被反咬了一口啊。邵安家的忖着姜夫人的脸色,吞吞吐吐的说:“要说勇武侯夫人有什么可诟病的,那可不就是如今勇武侯后院空空,原本还有小猫三两只的,可如今就是连那柳氏都被送到庄子上去了。听说是勇武侯只守着勇武侯夫人一个人过了。”“说她是善妒不容人,我哪里说错了”姜夫人语气泛酸,“霸着爷们儿不放。这是什么道理就是驸马还能有通房丫头呢,她一个小门户出来的,难道还能比公主独特么”邵安家的明白姜夫人的意思,只劝说道:“若是再抓住那勇武侯夫人不贤一点,只怕没什么用处,毕竟上回已是用过的了。还”不是没用处,只是这话儿就不该从姜夫人嘴里说出来,而且当下,姜家就冒出个外室来。谁知道若是再拿这点儿去攻讦人家勇武侯夫人,会不会再冒出什么狐媚子来姜夫人心有不甘的骂道:“这话儿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转而,姜夫人咳嗽了一声问:“那勇武侯有没有在外面养女人我可是不信他只守着他夫人一个人的。”邵安家的嘴角抽了抽,您以为勇武侯是老爷呢,在外面养外室,一养就养了好些年。邵安家的摇了摇头,姜夫人一脸的失望。邵安家的想劝姜夫人打消这个主意,别在没事找事了,想了想劝说道:“您想啊,那柳氏都是勇武侯做主送走的,显然是和他夫人感情好。 ”姜夫人不屑的撇撇嘴,她可不信,要是感情好,还能有什么庶长女不过,姜夫人眼睛一亮,假模假样的感慨一句:“你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的,既然是这样,那只能说勇武侯是个怕夫人的。可真是没想到,堂堂的勇武侯在自个夫人面前一点威严都没有,说出去,岂不是会让人耻笑”邵安家的没接话。姜夫人好似自言自语的继续说道:“我想那勇武侯可不想被扣上这么一顶怕夫人的帽子吧,到时候可就容不得那勇武侯夫人不给他纳妾了。我倒是要看看,到那时候,勇武侯夫人是不是还清高的不似凡人呢”邵安家的没想到自家夫人仍旧是不死心的要给勇武侯夫人添堵,连忙道:“太太,现在这风口浪尖的,还是好好思量思量,毕竟昨儿您才是应了老爷,只怕到时候”没说完呢,就被姜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被吓破胆了真是没出息上回若不是有谁挑唆了那对母子出来,岂会是闹成后来的咱们落下成的样子若是让我查到了到底是谁在背后耍阴招,到时候非扒下她一层皮来”姜夫人这时候也没有再信誓旦旦的说是苏颖使坏的,以前她那是惯性使然。可后来压根就没有证据,不过这也不阻碍姜夫人一提起苏颖就咬牙切齿的。“这次咱们做的隐蔽一些,我可不信就是勇武侯夫人那副清高自傲的模样,会没有人看她不顺眼的到时候只管以讹传讹的那么一说,总归是有人会落井下石的。”姜夫人猛然想起来最近传的很凶的流言,冷笑道:“最近勇武侯舅家表妹可是大出风头,让其他参加选秀的秀女都黯然无光,他们肯定是不满的,往常不过是碍着勇武侯不敢宣诸于口罢了,如今给了这么个机会。哼”说到最后,姜夫人得意得笑了笑,“就算到时候勇武侯查起来又如何,咱们提早把自个摘出来就是了。”姜夫人自个已经拍板了。她现在不排斥要去勇武侯府低声下气了。心里还想着,要是苏颖对她客气一些,说不定到时候她会说的轻一点呢。邵安家的看姜夫人的神色,知道不好劝,咽了咽口水,心里犹豫了又犹豫,终究没有将话说出口。心里恨苏颖恨得牙痒痒,而且千方百计想给她添堵、找不自在的,可不止姜夫人一个。姜夫人她不是一个人。才短短几天,潘夫人就蓬头垢面的。俨然老了五六岁的光景。杭州知府的判决已经下来了,摘除顶戴花翎,潘府被抄家,所有家产充公。在知内情的官员看来,这已经是轻的了。没流放,没斩首,仅仅只是罢官抄家。潘知府的靠山都弃车保卒了,实际上可以说是有些自顾不暇,潘知府落这么个下场,这里面可少不了季大人的奔走。可做了二十年风风光光的官太太,一朝被打回白身。潘夫人如何能接受。歇斯底里的埋怨季大人的不给力,泥人还有三分气性呢,更何况这段时间以来,季大人不知在里面出了多少力,拉下脸来求了多少情,到头来竟还被亲妹妹憎恶。是个人都受不了。季大人本来还有些心软的心肠一下子冷硬起来,对着疯魔似的潘夫人沉声道:“若不是我奔走求情,你们一家子早成了官奴了,哪里还容得了你在这里撒泼,还能拿回你的嫁妆我不求着我亲妹妹知恩图报。可你这样忘恩负义的,哼,我家庙下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季大人撂下狠话,气的一甩袖子走了。潘夫人抖着嘴唇,凄厉喊道:“我可是你嫡亲妹妹,你当哥哥的竟还是要趁着我们家落魄,就落井下石吗”季夫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朝着潘夫人啐道:“说你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都是轻的你好好看看,在妹夫出事之后,你们潘家还有你们那边的亲戚全成了缩头乌龟,到头来除了我们季家,还有哪家子顶着风头在其中出力斡旋的甭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就是这种事儿搁到哪家,没赶紧撇清关系就是好的了。可你呢,你非但不知感恩,竟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怨恨起季家出力不够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潘夫人被季夫人骂的面红耳赤,可她仍旧不知悔改,恼羞成怒道:“若不是你拦着不让我和如月去找人帮忙,说不定潘家还能救回来的”季夫人气极反笑,一阵见血道:“你可是指的勇武侯把如月送上门,想唱一出美人计,是吗”“呸”季夫人险些一口啐到潘夫人脸上,“别当我们不知道你的那点子龌蹉心思我正想问问,你还知道礼义廉耻是怎么写的吗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如月那丫头不知廉耻,果然是从你这儿继承来的,真是把季家女的风骨都丢尽了”潘夫人被季夫人指着鼻子骂的抬不起脸来,干脆破罐子破摔的吼道:“是又怎么样我是为了潘家、为了如月好,我哪里做错了什么季家,季家要是有本事,我会这么做吗”季夫人被潘夫人这理直气壮的话,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喘着粗气不屑的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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