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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因为出身的关系觉得自卑,觉得自己就低人一等了。不仅如此,陈宛秋还替嫡母戴夫人说话。替她谢恩,实在是没有什么比这更让陈宛秋膈应的了。忠睿王爷乐的给陈宛秋添堵,皇帝大人也乐的纵容,陈远良陈大人无知无觉。也乐的皇上给戴夫人褒奖。唯有陈宛秋憋屈。就在这时,隔壁雅间传来一阵喧闹。“傅奕阳,你这个狼心狗肺、不孝不悌的这一拳头是替母亲打的”傅煦阳抄起拳头就要往傅奕阳身上砸,傅奕阳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打而不躲的。听着傅煦阳的话面沉如水,躲开傅煦阳的攻击,低声呵斥:“够了”傅煦阳一拳头没打着,面红耳赤,悲愤着的吼道:“傅奕阳我敬你为兄长,可你是怎么对母亲的你怎么敢畜生不如”说着他又要抡拳头打过来,刚才一拳头打空。实在是难以忍受傅奕阳站在那里,好像是被傅煦阳的话给震慑住了,傅煦阳看准了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就要往傅奕阳门面上抡过去,嘴上咬牙切齿的话也没有停:“我打你丧心病狂打你忘恩负义你这个王八蛋,竟然敢残害母亲。良心已经被狗吃了”傅奕阳只觉得可笑,他利落的躲开了傅煦阳使足了劲砸过来的拳头,傅煦阳收力不及,磕到在地,鼻子再次受创,流了血,悲愤的大吼:“你还敢躲”呵呵。这话说的多没道理,就兴你打人家,就不兴人家躲开了。人家又不是傻子,做人不能这么理所当然啊。傅奕阳冷冷的看着傅煦阳:“收回你的话,立刻,马上”傅煦阳私下里做的那些往大房泼脏水的事儿。傅奕阳隐而不发,可并不代表傅奕阳就不计较了,不然他不会那么轻易就答应跟傅煦阳分家了。但这都并不代表,傅奕阳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忍受傅煦阳,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傅奕阳这么说,傅煦阳反而更来劲了,他用嘲讽的语气说道:“你自己做了猪狗不如的事,还不让我说了母亲到底哪儿对不起你了你竟然这么回报她不孝至极”傅奕阳沉默一下,才冷冷的开口道:“如果你叫过出来,就是想要指责我,实在是没必要。我从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母亲的事,我可以对天发誓”傅奕阳说完就要走,他实在是不愿意跟死不悔改的弟弟争论什么,这些毫无意义。如果到这时候了傅奕阳还没有弄明白傅煦阳把他叫到茶楼里是意欲何为的话,等到开了门,看到皇上跟前的总管大太监吴公公,有什么想法在傅奕阳脑海里一闪而过。吴公公客气的对傅奕阳说:“侯爷,主子请您过去。”傅奕阳面色凝重,却没有多问,整理衣冠去面见皇上。还跌坐在地上的傅煦阳却是面色一喜,吴公公轻轻的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这位公子也一起吧。”傅煦阳心里暗恼这太监的轻慢的态度,可面上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就跟过去了。隔壁雅间里,陈远良冷汗淋淋的跪在地上,他跪着,陈宛秋自然不能站着,只有跪在陈远良的后面,心里思索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这么巧傅奕阳镇定自若的进来,一扯袍子就朝皇帝跪下,“臣傅奕阳见过皇上。”傅煦阳慢了两步进来,也跟着跪下来:“草民傅煦阳见过皇上。”他如今还是个白身,自然只能自称草民。皇上脸上看不出喜怒来,抬了抬眼帘,优雅的啜了一口茶,好像没看到跪在地上的一群人,“朕今日看了一出好戏,陈远良,你当记一功。”跪在地上的陈远良额头上豆大的冷汗冒出来,可他不敢擦,就在之前皇上认出傅奕阳的身份后,陈远良就跟着跪下了,不说别的,在隔壁雅间兄弟阋墙的是他的亲外甥。好巧不巧的忠睿王爷开口道:“皇兄好不容易出皇宫一趟,就遇到了勇武侯家兄弟相争的一出戏,可真是巧了。”陈远良真是恨不得把头埋的更低,他真是被傅煦阳这个外甥给坑毁了。按说这雅间虽说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但也不至于隔壁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当然只是傅煦阳的话听得真切,而傅奕阳后面说的话也只能模糊听个大概。皇上只是笑,没有说话。等到后来这争吵好似结束了,才吩咐吴公公过去把人给叫过来。等人过来了,都跪下了,皇上也没有立马叫起,对忠睿王爷道:“朕今日好不容易得闲出宫走走,就能碰到臣子家滋事,阿弟你说朕该不该管”忠睿王爷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傅奕阳,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既然撞见了,皇兄不如权当个消遣,臣弟也凑光看个热闹。”皇帝又用扇子敲了敲忠睿王爷的头。带着笑意训斥:“胡闹。”忠睿王爷暗自撇撇嘴,他就不信皇兄不想看这个热闹。皇帝眼角余光扫过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的陈宛秋,扫过冷汗淋漓的陈远良,再看一脸木然的傅奕阳,同样也看到了跪在最远处的傅煦阳跃跃欲试的嘴脸。皇帝扇子在手里晃了晃。道:“奕阳,起身。 ”“谢皇上。”傅奕阳起身站在一旁,看了一眼跪着的傅煦阳,垂下眼帘。“陈卿家、陈姑娘也起来吧。”傅奕阳这时候眉头皱了皱,之前在脑海里一闪而逝的想法又冒了出来。跪在地上的只剩下傅煦阳,在这样的压力下傅煦阳的背又往下塌了塌,如果不是双手还在地板上撑着。他早就匍匐在地上了,脸色青白一片,心里实在是不安,可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一咬牙,颤抖的声音从牙缝间挤出来:“草民有屈。望皇上给草民以及草民母亲做主”傅奕阳神色一震,他差不多猜测出来傅煦阳的算计,就是这样的猜测,才让他觉得惊骇,内心只觉得一片荒凉。二话不说直接跪下,说不出任何请罪的话来,“臣万死。”皇上皱了皱眉,心里有点无奈,他找个尽职能干的能臣忠臣容易吗就非有些不长眼的来拖后腿。忠睿王爷却嗤笑一声:“皇兄,他这是要告御状啊,有趣有趣。”被他这一打岔,皇上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他们俩兄友弟恭的,可是快把跪在地上的傅煦阳给吓尿了,告御状是个什么概念,不管你告没告成功,这告御状的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天子的威严是那么容易被冒犯的吗傅煦阳吓的三魂七魄去了一半,觳觫成一团,就跟得了癫痫似的。傅奕阳直接跪着不说话。陈远良也跟着跪下了:“臣有罪。”他一跪,陈宛秋也不能站着,又跟着默默跪下了。皇上就问了:“爱卿何罪之有啊”陈远良如今可是后悔不已,皇上一问也不瞒,就道:“这罪民乃是臣的外甥,一直郁郁不得志,来求臣想让臣举荐,臣看在卧病在床的姐姐的份上就勉为其难的应下了。今日皇上莅临,臣存了私心就叫了这外甥来,想着让他好好施展下才学,侥幸得了皇上的青眼,也是他的造化,即便不成,臣也能对得起卧病在床的姐姐。没想到,这罪民竟然借机滋事,臣实在是愧对皇上的抬举啊”忠睿王爷瞥了一眼早跪下的傅奕阳,心想也难怪皇兄看重他,他这是明白今日是他那糟心的兄弟算计到皇上头上来了,人家二话不说就跪下请罪了,倒是看得清楚。忠睿王爷又笑眯眯的开口了:“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这位想告御状的公子哥儿去年就因为娶了陈远良你的嫡次女做平妻才被皇兄金口玉言的贬他十年之内不准入朝出仕的吧怎么,这是对皇上的旨意不满么”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不死也得脱层皮,陈远良哪能顶住,砰砰磕头求饶:“臣不敢。”御状还没告,自己就掉坑里头去了,这算什么事啊s:谢谢向日葵太阳花和恍然梦中的打赏,大家都很萌萌哒、145章 堂前对质气氛很僵硬。身为草民的傅煦阳心惊胆颤的张不开嘴,一个死字在他跟前竖起来了,他怕死啊陈远良后悔的都恨不得时光倒流,在傅煦阳拎着厚礼来找他的时候,他就不该被灌了几句汤,就答应下来;不,在皇上驾临这茶楼的时候,他就不该让人去通知傅煦阳来,谁知道这蠢货竟然告起御状来了。傅奕阳是心灰意冷了。至于陈宛秋,这间屋子里就她最没有地位,没有发言权,她第一次真切见识到这时代的阶级特权,忠睿王爷和皇上一句话就能够定人生死。陈宛秋斗志更浓了,心里还把搅局的傅煦阳给恨上了,连带着也迁怒了卧病在床的傅母。陈宛秋可不觉得像傅煦阳这样的蠢货能够想出这样在皇上跟前揭穿傅奕阳真面目的法子来。傅母可真够狠毒的,虎毒还不食子呢,傅母竟然为了小儿子就要致大儿子于死地,果然最毒妇人心,最毒古代妇人心。陈宛秋把头低的低低的,不让别人看到她的变来变去的神情,当然这屋子里头也没人会特别注意到她。忠睿王爷又嬉笑着开口了:“皇兄不妨听听傅二的陈情,也不枉傅二铁了心的要告御状了。”真不知道忠睿王爷是不是嫌弃傅煦阳死的还太慢,一会子就给他扣了好几顶大帽子,一个告御状;一个就是藐视皇恩,对皇上的旨意不满。皇帝慢悠悠的开口了:“算不上告御状,”傅煦阳还没来及松口气,就听皇上接着说:“不过是碰巧让朕遇到罢了。”忠睿王爷凤眼流光一转,“哦,陈远良你不会是早就知道皇兄要出宫吧”得,又是一顶窥伺帝踪的大帽子。陈远良哪里敢让这帽子落到自己头上,连忙辩驳:“臣不敢,就是给臣几个胆子。臣也不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请皇上明鉴。”皇帝开口道:“朕出来走走,恰好遇到陈卿,只是偶然罢了。”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陈远良战战兢兢,真是恨不得晕死过去。陈宛秋想抬头去看忠睿王爷,她感受到了忠睿王爷深深的恶意,而这恶意就是冲着她来的。若是搁在旁的时候,陈宛秋还会暗自得意,可现在这气氛太剑拔弩张,若真是被忠睿王爷把罪名给定下来,那她以前的种种努力岂不是白费了,她自然是不愿意的。可如今陈宛秋又觉得她不该贸贸然的开口,忠睿王爷处处争锋相对。若她现在开口,如果引起忠睿王爷的更多反感陈宛秋心里虽然觉得难堪,但并不会因为忠睿王爷如今的态度觉得难过,但她也不想引起皇上的反感。陈宛秋很清楚皇上对忠睿王爷这个弟弟的宠爱,就冲忠睿王爷在皇上跟前这份肆无忌惮的劲儿。就能看出这绝对是独一份儿的。陈宛秋暗自觉得忠睿王爷实在是太桀骜不驯了,他应该在皇上面前谨小慎微,皇上如今宠他,他这份随性是直率是真性情,可等皇上哪天不再喜爱他了,他这份随性就成了没规矩不成体统啊。陈宛秋想到这里,又觉得自己是不是犯贱了。忠睿王爷三番两次的出言贬低她,她现在还巴巴的替忠睿王爷考虑,实在是不应该的。如今她的目标是皇上,她不能在皇上面前表现的与忠睿王爷有任何攀扯的样子,或许忠睿王爷这样恶言相向,也不错。陈宛秋一不小心想多了。就没有想着开口。等陈宛秋回过神来时,傅煦阳已经在陈情了。傅煦阳说的是声情并茂,说的是慷慨激昂,说的是感同身受,说的是痛彻心扉。直把傅奕阳描述成一个不孝不悌、禽兽不如到残害生身母亲的渣滓。傅奕阳跪在地上也不辩驳。这无疑助长了傅煦阳的底气,他说到最后痛哭流涕:“母亲虽日常对草民有所偏爱,可对大哥也是关爱有加,没想到大哥竟然会一叶障目,做出这样狼心狗肺的事情来,请皇上替草民母亲做主啊”皇上望向他的能臣:“奕阳,你可有话说”傅奕阳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背挺得笔直,低沉的声音透着压抑的苦楚:“臣无话可说。”事关傅母,傅奕阳什么都不能辩解,就算他心里很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他能说吗不能,就因为傅母是他的生身母亲。傅煦阳听闻了傅奕阳的话,以为傅奕阳是真的无话可说,没什么能狡辩的,面上一喜,可他很快想到他是在什么地方,面对的是什么人,旋即就把这眼中的露出的喜意都压了下去。可在座的是什么人,就是在外人看来桀骜不驯的忠睿王爷也是在皇宫里浸淫十几年的人物。皇家哪个人不会察言观色,傅煦阳露出的惊喜自然没能逃过皇帝和忠睿王爷的火眼金睛,忠睿王爷讥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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