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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无补。现在只求此事能到此为止,希望容铮不至于因为看佑诚不顺眼非要和益丰作对到底。要说呢,关忠旭的愿望倒也不难实现。可偏偏,他那个未来女婿也和他家闺女犯了同样的毛病,关键时刻,非要往枪口上撞。容铮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不过出去了不到十分钟回来,刚才还躺在床上休息的言谨希居然下了床,正神情激动地和谁讲着电话“容铮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不劳你操心费神有这个闲工夫,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和你现在的未婚妻。她再这样不分场合随便咬人,迟早会惹出大麻烦”因为言谨希的语气实在太过激动,加上声音也特别大,再配上刚才一番话,足以让容铮分辨出是谁在和她通电话。这小子,还真是天堂有路不走,偏要往地狱门口闯,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居然还敢找他的女人细数他的不是。电话那端的凌佑诚可能问了一句你和容铮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的问题,只听言谨希想也不想便果断回道,“他现在是我男人,拜托你以后别找我说他的坏话。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要是被他知道,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某人心里本来已经憋了一股火正要发泄,但听了这一句他现在是我男人之后,无名之火也瞬间化作了过眼云烟,“麻烦你告诉你那个有眼无珠的前任,就说我已经知道了。”呃,这人走路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啊,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的又听到了多少言谨希显然没想到某人会突然出现,一时情急慌乱,直接挂了电话。容铮拜托她转达的话,她那个有眼无珠的前任怕是无缘得知了。“他现在是我男人,这话里面的他说的我吧”兴奋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的某人明知言谨希正慌乱无措着,却丝毫没有要先让她喘口气的打算。而且,他是真心觉得像做错事被抓包的她看上去甚是可爱。“我还要问你,刚才你带我回来的时候为什么要跟凌佑诚他们说我是你女朋友”虽然有些慌乱无措,但言谨希也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归根结底,这事还是他先开的头,就算要问罪,也是拿他开刀。“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们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我不过是顺水推舟地将他们的猜测坐实。”嘴上理所当然地回应着,步子也没停。某人仗着自己腿长步子大,几乎是三五步就走到了言谨希面前,“你刚才说的那句话让我听了很高兴。”因为靠得足够近,声音也特地压低。充满磁性的声音配上呼吸吐纳出的灼灼热气,熏得言谨希几乎快要失去重心向后倒去。不行不行,在这个要命的节骨眼上可不能被美一色迷惑。想到这里,言谨希便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可她退得再快也比不过某人臂长,他走这么近就是为了做坏事而来,岂会让你轻易逃开。“你你想要干什么”都已经被两双钳子般有力的手臂禁锢在怀,现在问这个问题还有意义吗容铮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下意识地将身体微微前倾了一个角度,并顺势低下了头。言谨希显然还没有做好走到这一步的心理准备,便下意识地伸手挡住:“等一下、等一下,我刚喝了不少酒,现在还是口气很重。”“口气很重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咳,容先生您这般得了便宜卖乖真的好么被抓包了又不承认什么的,真的很不男人了好吧、033:偶尔也想装装傻言谨希本来就羞愤难当,被他这么一问,更是尴尬窘迫得瞬间憋红了脸。每时每刻都有可能被他倒打一耙,还能不能愉快地慢慢增进感情了。眼看着羞愤难当隐有要发展到恼羞成怒的地步,容某人再也装不下去,轻松地执起她的手轻轻拉下,顺势吻了上去。喝了酒口气很重什么的,他才不会嫌弃呢。唔,接吻原来是这种感觉么,怎么有种吃的感觉深深陶醉其中的容oss一边动情地吻,一边开小差地想。吻了片刻,又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那个有眼无珠的前任是不是也这样吻过你”居然被一个眼光差成那样的男人抢了先,这口气真是咽不下去。可怜突然被拉着强吻的言谨希才刚找到一点感觉,没想到他竟然突然打住,莫名其妙问出这么个问题。她要说有呢,他肯定会当下就急红眼;要说没有吧,他又会得意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这个时候还是找点别的事错开话题比较明智,“你能不能别再叫他你那个有眼无珠的前任,要是真那么讨厌他,可以叫他姓凌的。叫一次就等于把我和他扯在一起一次,你不觉得很虐自己的心么”虐自己的心么仔细想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这个称呼可以到此为止,不过,刚才的问题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别借机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无理霸道,没有我的允许,他连我的手都不敢碰。”虽然言谨希是打心眼里不想让他太得意,可撒谎的事她实在是不擅长。“无理霸道的指控我不敢苟同,如果你没有说那句他现在是我男人,我也不敢碰你。”说了那句话就等于了承认了他们的关系,既然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做点亲密的事不是再正常不过么对某人的神逻辑,言谨希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你那么聪明,怎么猜不到我那么说是故意刺激”“我是很聪明,但偶尔也想装装傻。”有些时候装傻基本可以和耍无赖划等号,某人连绝招都使了,言谨希怕是只有举手投降的份。“刚才也算让你如了愿,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不好,我是真觉得酒劲还没过,站久了还是觉得天旋地”最后一个转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言谨希就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把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旋地转。还微醺着的言谨希又被抱回到床上躺好,“休息是最好的解酒药,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给我乖乖躺着,谁打电话来都不要接。”许是真的头晕得厉害,言谨希也没跟他计较那句控制欲极强的给我乖乖躺着。不过,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之后,倒是让她迷迷糊糊想起了一些事,“我刚才睡着的时候好像听到有小女孩在叫爸爸。”容铮倒是没想到容贝贝的声音杀伤力会如此之大,不过,暂时他还没打算送出这个惊喜,“你是在做梦吧”言谨希深知自己一向梦多,刚才又是醉酒的状态,大脑会做些什么更是不好控制,对他的做梦一说也没有多加怀疑。这一天考验说是既刺激又充满惊喜,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备受考验,这会儿能安下心来美美地睡上一觉,也别无他求了。言谨希再次睡着之后,容铮很好心地帮她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却还是没能阻挡姓凌的执着来电。而这样的骚扰电话,容铮很乐意帮她处理,“是她刚才在电话里说的不够清楚,还是凌先生对我真的不放心,明知道她喝了酒需要休息,为何要一再打扰”“据我说知,谨希从来没去过西雅图,而容先生也是时隔五年再来g市,你和她可能昨天才刚认识,这么短的时间就能从素不相识变成男女朋友关系,这事儿肯定不简单。”凌佑诚能通过不懈的努力打动言谨希,言家衰落之后又迅速赢得了关家大小姐的放心,自然也非等闲之辈。“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接近言谨希是另有所图”虽然极其非常之讨厌凌佑诚这个人,却不得不承认他的思考能力还算可以。“没错,我和谨希是已经彻底结束,她也不稀罕我的关心,但我不会眼睁睁看着有人对她图谋不轨却坐视不理。”难怪关家小姐对言谨希一直嫉妒得发狂,看来姓凌的心里确实一直记挂着他的前任未婚妻。“我是不是对她另有所图,你很快就会知道答案。”容铮本来还打算说几句严肃的话就能把姓凌的打发掉,没想到这家伙如此难缠。看来,是到了该动真格的时候。两分钟后,凌佑诚的手机收到了一张一家三口的合影照片。男的是容铮,女的是言谨希,中间站着的,是一个两三岁的小宝宝。估摸着姓凌的差不多已经消化完这张照片,容铮还不忘打个电话过去确认一番,“请问凌先生还有其他疑问吗”“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已经消化完,但不代表凌佑诚能坦然接受这一切。“照片已经给出了最好的解释,恕我不会再回答任何问题;另外,既然已经彻底结束,就请凌先生以后不要再打电话骚扰我的女朋友。”这一次,容铮不仅果断挂了电话,跟着又干脆直接将手机关机。至于姓凌的最后能不能想明白照片上的三人合影是怎么回事,容铮完全没有半点兴趣,也没指望姓凌的能想明白。被酒劲困扰的言谨希虽然已经进入熟睡状态,但似乎睡得并不踏实,总是断断续续地说一些奇怪的梦话。容铮原本是打算去隔壁房间睡,看她这样又放心不下,最后只能拿张沙发在床边坐下,一边看着她,一边给他的巨额投资找下家。然后,还能顺便等顾南越那边的鉴定报告。其实,在见识了凌佑诚的悚然反应之后,他也觉得有没有做不做鉴定结果都一样,但事关重大,还是要拿到科学的证据才能安心。a、034:妥妥的完全吻合还在倒时差的顾二少几乎正在被失眠困扰,到了后半夜还是睡不着,干脆直接杀到实验室等结果。之前已经特地打过招呼,又有他亲自过去盯着,实验的进度自然是一秒钟都不耽搁的快。没有血缘却胜似亲兄弟的容铮和顾南越已经认识快二十年,默契自然不是一星半点。凌晨五点半,刚拿到鉴定报告的顾南越正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就给老大致电汇报,手机还才刚拿出来,屏幕噌地一下亮了,上显示老大来电。“什么情况”因为要树立威严威信,在几个小的面前容铮一向是惜字如金,这样的冷傲形象和在言大小姐面前完全是判若两人。“刚拿到报告,妥妥的,完全吻合。”对这样的结果顾南越显然并不意外,拿到报告之后,他甚至只看了最后的结论,图谱对比什么的,连扫都没扫一眼。“报告你先收着,务必保密。”容铮此刻的心情和顾南越似乎没太大区别,对这一切是早有预料,“另外,找人查一下言谨希母亲的下落,过去的事她应该最清楚。”顾南越随口应了一声我心里有数,跟着又好奇地八卦道,“老大你这么早就起来应该不是特地在等鉴定结果吧,是不是昨晚见言小姐喝醉酒意识不清,趁机做”“别把每个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龌龊,我整晚都在做投资预算安排,到现在还没睡,可没这个闲工夫干这趁人之危的事。”在顾二少偶尔犯二的刺激下,容铮终于再也惜字如金不下去,逮住他就是一顿痛骂。这一激动,难免音调变高,一个不留神就把已经熟睡了七个多小时的言大小姐吵醒,“这回我不是在做梦吧,你又在跟谁吵架”容铮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到电话那端响起一个激动的声音,“老大你真行啊,说不会趁人之危,却跟言家小姐在同一间房里”因为顾南越的声音实在是过分的高,言谨希的问题也随之得到了回答。不过,因为这一次激动之下的放肆,只怕顾二少以后又少不了要被睚眦必报的某人可劲折磨。隐约间听到顾南越刚才的话,言谨希也很快将注意力放在了容铮和她共处一室这件事情上,“你不是说要去住隔壁,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这家伙一肚子的坏水,谁知道他有没有趁她睡着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我一直坐在距离床一点五米远的位置专心工作,碍着你什么了”面对某人的质问,容oss是既无奈,又觉得委屈。“你整晚都没睡”对面墙上的壁钟显示现在已经快到早上六点,根据他一直在工作的说法,似乎只有这一种可能。“昨晚睡着之后你一直做怪梦,睡得不是很踏实,我不放心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房间只有一张床,我也不能死皮赖脸地凑上去跟你一起睡不是。”虽然他是很想这么干来着,但不要脸也要有个度,现在还不到时候。一听到怪梦两个字言谨希就忍不住头皮发麻,“那我做梦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做怪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做梦的时候天马行空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说了。”见她一脸紧张,容某人又动起了坏心思。言谨希心里又是一紧,“我都说了些什么”“你一直在骂姓凌的。”嗯,说的次数多了,貌似姓凌的这三个字比你那个有眼无珠的前任听起来顺耳多了。好吧,如果是在梦里骂凌佑诚,还真有这个可能。想当初,父亲刚下葬不到三天他就突然提出解除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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